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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龙大师离开了,连魂魄也没有剩下,而司马南要潜入新镇去和阮瞻对决了,旧镇裡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他要怎麼办呢?难道就当一块大石头,一动不动吗?
想到这裡,万里心中一阵焦急,发狠一样的用蛮力拚命挣扎。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子,不知道是他急切的心情所致,还是结界时间到了的缘故,他忽然感到一阵轻鬆,身上的麻木感瞬间消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迅速爬起来,虽然因為木僵的状态太久而有些手足发软,不过毕竟能够自主行动了。他站在那儿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旧镇看看。反正新镇被结界封著,他也进不去,不如保证一方的安全,让阮瞻的后院平安无事,当然能让司马南的后院起火最好。
他一决定自己要做什麼,就立即行动起来。先是确定周围确实没有监视他的人或妖物,然后打开了那个木匣,见裡面的东西并没有剩下多少,只有一本古旧之极的古籍,一个小竹筒,一把竹製弓和三隻竹箭,另外就是一本小册子。
龙大师离去之时,曾经说那个小册子是给他的,所以他马上把它拿出来看,册子裡的内容令他有些吃惊,但目前情况紧急,他没有时间顾及这些。於是他先把册子重新放好,再把龙大师的衣服必恭必敬的折起来,也放在木匣之中。
他再度谨慎的确认他的行动没有人看到,之后就把木匣埋进了一个树窝裡,上面还做了一些防护工作,这才离开。司马南努力想拔除身体裡的黑气的时候,新镇裡的阮瞻也在做著同一件事。
怨灵虽然重新镇起来了,但他右肩上贯穿的黑气之刀还在。只是呆在塔裡会消减他的能力,他不得不跑到湖心迴廊去疗伤。
怨灵收回后,他先让马记者的魂魄回体。因為他和刘红的肉身曾经被两个怨灵佔用,但在八楼的楼梯口被他用掌心雷击中后就留在了那裡。刘红已死,只有马记者可以復活了。
他吩咐马记者上暗室去把毛富拉下来,然后躲到镇子裡随便任何一处,只要远离这座塔就行。
「如果姓毛的不听话,直接打晕了他!」他这样对马记者说,「躲在一个地方不要出声,直到天色变成正常的,不管是蓝天白云也好,繁星点点也好,甚至下雨,只要是正常的天象,你就可以出去了。但千万记住,这裡的事绝对不能说出去,对至亲的人也不要说,不然於你有害无益!」
马记者此时已经对阮瞻又是敬佩又是感激,听说新镇之困还没有全解,勇敢的提出要帮忙,被阮瞻拒绝了,因為和司马南的对决没有人插得上手,谁碰上这件事说不定都会活不成。
他猜司马南不知道这塔是可以消减任何能量的,包括自身的灵能在内。他当时破坏这座塔时一定在裡面呆的时间不长,否则司马南不会只封印他的能力就放任他进镇。
这是个对他有利的地方,他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点来对付司马南。
还有,他也知道司马南一定会从水路进来。本来他并不确定,不过司马南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派遣黑鱼来破坏的他的符阵的同时,也暴露了他自己的通道。
所以,他没有消灭掉湖水中全部饿鬼道的恶灵。他刚才在水下逃的相当狼狈,他要留点好东西给司马南也尝尝。
不知道总是自视為具有道骨仙风气质的司马南,从水裡出来时掛著一身的牙齿,或者被咬得浑身是血会是个什麼德行!
阮瞻想到这儿,不禁微笑起来,并且趁著心情放鬆的时机,狠狠拔出了右肩上的黑气之刀!
第三十九章 红色的石头
剧痛让阮瞻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汗,可他来不及休息一下。司马南随时会赶到,他必须做好一切可能的準备。
他先把阿百的瓷像拿到湖心迴廊上,决定要先和她谈谈,然后再来安置小夏。
「他要来了吗?」阿百幽幽的问。此时的新镇还处於结界之中,所以她可以安全的现身。
阮瞻点点头。
阿百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把手掌按在阮瞻肩上的伤口上,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动著。
阮瞻只觉得伤口处传来一阵温暖的暖流,疼痛的感觉登时大减。
「对不起,我的能力就只剩下这一点了,不能让你完全恢復,只能让你减轻症状。」阿百歉意的说,「可惜我不能阻止他。他要做什麼事,没有人能挡得住的。」
「这与你无关。可是我听小夏说--司马南想要你手中的一样东西,能告诉我是什麼吗?」阮瞻诚恳地说,「当然你可以不说,他是你所爱的人,我不会逼你背叛他!」
阿百轻轻嘆了口气,「背叛吗?谈不上了!我来,也只是想把那块石头送来给他。可惜他始终不明白,他并不需要如此费力地得到那块石头,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可以。」
「只是一块石头?」
就算再难得的珍宝,在司马南的眼界裡,恐怕也不过是庸俗的身外之物,他可能拿来把玩,但绝不会為此机关算尽。再说以他目前的财势和地位,想要多少宝石都有,怎麼能执著於这一块石头?所以阿百的石头一定有其他的功用!
「就是这块石头。」阿百说著伸出右手。
只见她本来空空如也的娇嫩掌心上,一块小圆石慢慢现身。大约有一个鵪鶉蛋大小,但却是扁圆形的。那小石头红灿灿的,晶莹剔透,在这没有日光的环境中也显得流光莹彩,十分美丽奇特。
「这块石头和魂魄一样是无形的,只有在石头主人的指挥下,它才会显形。」似乎看出了阮瞻眼中的疑问,阿百解释道。「有点像你们道家的内丹,不过不是吞在肚子裡,而是和主人的魂魄融合在一起。而且它是有灵性的,会认主人,除非石头的主人真心把它送给别人,不然其他人就算捡到了也没有用。它的石魂还会回到原来主人身边,就算囚了它的魂,它也不会显形出来,也不会帮你完成那唯一的愿望。你摸摸,它也有自己的心跳呢!」阿百毫无戒心地把小红石头放入阮瞻的掌心。
阮瞻稍用力一握,果然感觉石头有些微的热力和跳动感。
「果然很神奇。」他由衷地说,「就為了这些奇妙的特性,司马南非要得到它不可吗?他应该不至於如此。」
或许,司马南拼命要得到这块石头,只是為了这块石头会帮他完成一个愿望!可是这毕竟只是一块石头,就算拥有分外神妙的特性,又能有什麼作為?再或许,他是要用来炼丹吗?
「我不知道。」阿百摇了一下她美丽的小脑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这块石头不可,可是我知道他想要。我一直等他跟我开口,但他就是不说。他大概以為这是宝物,我不会轻易给他,怕我拒绝,所以一直自己暗中寻找,不并来问我。其实他找我要什麼,只要我有的,哪怕是我的命,又怎麼会不给他?!我只要他回答我一个问题而已,如果他答错了,是会--」阿百突然住嘴,不说下去了。
阮瞻也不问。
他本来想找阿百借这块石头,作為引诱司马南进入他所设陷阱的诱饵,可是他听得出这块石头对阿百有多麼重要,所以他打消了自己的念头,他才不会為了自己的事去强迫别人。
「石头我不能给你。」阿百很明白阮瞻的想法,「但是你可以说石头在你的手裡,这样一样可以把他引到塔裡来。只是我求你,不要杀了他,至少--在我和他见上一面前别杀他,我知道他做了很多错事,可是--」
「我答应。」阮瞻毫不犹豫地答应,因為他无法拒绝那麼痴情的阿百。但他随即又苦笑了一下,「或者这话应该是小夏去和司马南说的,我和他对决,他的赢面更大些。」
他很明白自己目前的状况。
进来这裡一周了,除了在塔下面的地下室裡喝了一点水、八卦裡的米,他根本水米未进。其他还活著的人都被移了魂,可以说断绝了人类的生活需求,可他却一直处於活生生的人的状态。虽然他运用灵能可以使自己暂时不需要食水,可是身体还是比平时虚弱得多,何况刚才还大量失血。
他得法术能力和司马南比本来就处於劣势,如今他唯一的体力优势也打了折扣,他要赢司马南就更是难上加难。虽然他手裡还有一张王牌,不过那是个并不确定的因素,他不知道在关键时刻,那能否有用。
「师父常说,不合理的事情是不会长期存在的。他这样一味逆天而行--我有预感--」阿百又一次没有说下去,只是一脸忧伤地坐在了迴廊边的栏杆上,陷入了自己的思绪裡。
她是天授的雅禁,是不能嫁给正常的男人的,只能以药鬼為夫,但她不忍心為了侍奉药鬼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夺取一个幼儿的生命,所以决定孤寂一生。
可是有一天,她遇到了他--游荡在山林间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