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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火车,雷放捧着一大束玫瑰直奔省公安医院颅外科重度监护病房,
“池媛的伤势怎么样?”
他问守卫在门口监护的值班民警。
民警认识雷放探长,含蓄而艰难地微笑一下,
“还没有苏醒,不过会好过来的,现在已经有几位顶尖的专家进行过会诊,希望很大。”
雷放沉重地点头,刚才还兴奋的持花的手臂重要垂了下来,不过他提醒自己要坚强,于是对守护的警员点头致意。值班民警和护士简单说明后,两个监护民警和值班护士都知趣地离开病房,雷放点头表示感激,然后轻轻走了进去。
池媛的病房在最安静的四楼,洁白的床靠近金阳明媚的窗,病房里是一片可怕的寂静。雷放站在门口,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他记忆中姑娘松软的发被蒙蔽起来,头部缠绕着白色绷带,那张秀气的脸颊被缠绕得非常严密,留给雷放的是凄凉的心痛和惋惜的回忆。望着姑娘白得可怕的绷带脸部轮廓,他默默地咬着嘴唇,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他真的不敢相信,那娇柔而僵直的身躯,就是曾经任性单纯的池媛吗!
池媛的伤势相当严重,目前还处于重度昏迷状态,他读了病历卡后发出一声叹息。他走到床前,轻轻地俯下身来,拿起病历卡,了解了伤势和手术后观察情况,好在子弹没有击中脑干,着弹点有些偏差,子弹射出,经过手术后已经出现苏醒迹象,雷放感到一丝欣慰,轻轻地给她掖紧被角,然后回转身,表情凄然地走出去。
“媛,我会为你复仇!”
在走廊里,他默默握紧拳头。
要想揭开全部秘密,当务之急,还必须从317寝室入手,现在死亡的高潮来临,他十分担心317寝室那三个休学回家的学生,直觉告诉他,317寝室里有一个魔咒,他们每个人都将在这个魔咒下丧命,找到死亡之因,就必须获得不为人知的秘密。
接连的挫折让雷放那颗饱受失败折磨的心沉静了许多,他不再完全按照自己的推理和对正义的诠释去理解事物,他知道虽然上级领导没有直接追究他的失职和对案件预测失败的责任,但是,在血的教训面前,他已经感到通过正常手段已经难以揭开这人鬼莫测的僵尸疑案。
雷放从警局消失了,而且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几天后的一个黄昏,一身便装的雷放出现在了湖南湘西某偏僻山区的一户农家,这里是317寝室的老七文冬的家,自从317寝室出现死亡的谜咒之后,他是第一个申请休学回家避难的学生。
第一百章 真实的谎言
雷放之所以来找他,自然是想秘密了解到底317寝室发生了什么事,他坚信这团团的迷雾背后仍旧有许多不为他所知的秘密。
令他高兴的是,文冬没有出门,更没有出现假想的意外,当雷放绕过简陋的茅舍,出现在柴扉前的那棵老樟树前时,机警而神经过敏的文冬一下子从院子里躲避起来,可来不及躲藏,雷放就听到了动静,他环视了群山环抱的小村落,再扫视了文家的旧屋,心里的戒备解除,他已经在小山脊观察了半天,这次他终于确信,文冬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文冬,不要躲藏了,我想你以前见过我,我是警官雷放。”
文冬战战兢兢接待了雷警官,为了避免他激动而产生紧张,雷在和他说明后,和他以散步的形式走向秋高气爽的山岗。
“小文,你家里没有其他人?”
一阵沉默。文冬指了指大山说:
“我有个爷爷,他去采药了。”
“哦,对不起,不知道你这么不幸。你能告诉我,317寝室第八名学生秦钊的一些事吗?”
“秦钊?你怎么知道他的?”
“哦,是班长告诉我的,我也调查过这个人,现在我怀疑他与你们寝室学生系列被害案有牵连,不过,他似乎已经死了,这更让我无从调查。”
雷放故意将秦钊说成疑似死亡,好减轻文冬的精神压力。
“他死了?在哪儿?”
“他叔叔老渔民的家有个潮汐洞,我们发现了两具白骨,根据初步断定,有一具应该是他。”说完话,雷放注意到文冬的表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他就是317的魔鬼。”
文冬愤怒地说,随后起脚将一块石块踢下山腰,释放着心中的愤怒。
“他?……你能否把关于这个人的一些事告诉我呢?”
雷放觉得时机成熟,就详细询问了在317寝室是否还有什么不为外人知道的秘密。文冬低头凝思了一阵,然后似下了决心,开始将一件雷放从未听说过的骇人故事,娓娓道了出来。
第六十五章真实的谎言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我们寝室最早的时候是七个人,大家都很快乐也非常友爱,大二的时候,苏老师领来了一个人,他叫秦钊,说是从外地过来的,和我们一年录取的,由于家里贫困,才申请晚上学。这本身就让我感到奇怪,我们都猜测他的背景和身份,苏老师只说是她老乡,在湖南龙山。可我是湖南人,秦钊的口音根本不像,从那时起,我们就对他的身份存疑。
他年龄至少要比我们大几岁,是个很怪的人,行为很谨慎,也很孤僻,从来不主动和别人交往。
有一天,突然发生了一件事,从此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的命运。爱好偷窥的狙哥从望远镜里看见女生楼一个红玻璃废厕所,在一个晚上里面突然亮了灯,随即出现一个会脱衣服的漂亮女孩,他即兴奋又害怕,因为那个屋子就亮一会儿灯,女孩就不见了。
以后他就着了魔似的守株待兔,每天的那个时间女孩准出现,而平时总是漆黑的,这样的怪事他甚至都没有问一问为什么,就一如既往,每天都等待和那个模糊的女影见上一面,那是绝对的诱惑,她太漂亮迷人了,狙哥简直迷恋得发疯,每天的偷窥成了他无法抗拒的等待。
后来,墨郎知道了,就揭露了他的秘密,我们大家都很好奇,虽然狙哥不高兴,可都争相去看,惟独秦钊不去凑热闹。后来有一天晚上,秦钊从晚自习偷偷回来,独自用望远镜看,被墨郎堵了个正着,奇怪的事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你说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十五分左右吗?”
雷放半补充半肯定地问。
“好象是那段时间,第二天,墨郎就将这件事当作笑话讲给我们宿舍人听,说他是伪君子。你知道秦钊很是羞涩的人,自然生气窝火,也不知道是被大家奚落的,还是让那红屋子女孩吓着了,那天晚上,秦钊就发起高烧,我们把他送到校医院,可由于是星期天,没有值班大夫,只好暂时由护士打了退烧针后,住进了三楼空荡荡的病房。”
第一百零一章 梦魇
后来,墨郎知道了,就揭露了他的秘密,我们大家都很好奇,虽然狙哥不高兴,可都争相去看,惟独秦钊不去凑热闹。后来有一天晚上,秦钊从晚自习偷偷回来,独自用望远镜看,被墨郎堵了个正着,奇怪的事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你说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十五分左右吗?”
雷放半补充半肯定地问。
“好象是那段时间,第二天,墨郎就将这件事当作笑话讲给我们宿舍人听,说他是伪君子。你知道秦钊很是羞涩的人,自然生气窝火,也不知道是被大家奚落的,还是让那红屋子女孩吓着了,那天晚上,秦钊就发起高烧,我们把他送到校医院,可由于是星期天,没有值班大夫,只好暂时由护士打了退烧针后,住进了三楼空荡荡的病房。”
雷放用手势打断了他,严肃地问:
“那天陪他的有几个人?”
“寝室所有人,墨郎惹了祸当然愧疚,想独自承担守夜的责任,我们都很友好,就一起去了,晚上一起打扑克,免得犯困。好象……还有黎俏俏,她是墨郎的铁子小妹,也坚持要陪一夜。”
“打扑克?平时你们也常打扑克吗?”
“常有的事,不过这次是偶然才打的,俏俏的主意。”
“还记得是什么样的扑克牌吗?”
一听这话,小文回忆的沉思顿时被一种惊恐打断,刚才随意的表情也消失了。
“您为什么要问这个?”
“这很重要,不过你不要紧张,警察办案总是要问问细节的。”
雷显得轻描淡写,实际上他在察颜观色。
“我记不太轻了,是俏俏的主意,不过……我想起来了,俏俏说在医院的椅子上拣了一副扑克牌,只是她不好意思拿出来给大家玩。”
“为什么?”
“因为画面是淫秽的……。”
“那到底玩了吗?”
“最后玩了,墨郎先抢了过去,他说什么裸体美女,把灯调暗一点儿,保证我们看得朦胧就行了,所以我们就只打开走廊的灯,在暗淡中打扑克到半夜。”
“请你接着讲。”
“那天秦钊发高烧,而且烧得厉害,都说胡话了。可就在就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