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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我起,我起还不行吗?”说完,从车上拿出镐头,叹了口气,往手心吐了唾沫,举起铁镐,一下砸了下去。
看见老头一镐下去,好像砸到我的心上一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谁都能体谅,可是当爹的要起儿子的坟,谁有能受的了呢,看见老头边刨边哭,我连忙转过头不忍再看,唉,毕竟这是我的职责。不行也得行啊。谁让我是警察呢。
不一会,老头刨出了一个新棺材角,看了看我,叹了口气对坟说道:“儿子啊,不是爹不管你啊,是国家不让啊,你等着,等火化了,爹还给你带回来。你别生气啊。唉,都是爹不好啊,儿啊……你都这么大了,爹、爹连个媳……连个坟都、都没保住啊……呜……呜……”
我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老头点了点头,慢慢的把棺材上的土一点点的擦掉,边擦边说:“唉,大兄弟啊,当父母的不容易啊,俺们家孩子去的早,俺们这当父母的,就琢磨着给……唉,算了,不说了,不说了。”
看见老头把棺材打开,我心里暗喜,没错,在一个黑色色的骨灰盒旁边,赫然躺着一具女尸,不是别人,正是秦冲的姐姐,秦岚。
从尸体被盗到现在不过四天,尸体还没怎么变,我和老头把尸体抬到车上后,跟着老头的车开出了村口。
十七
刚过了村口,便看见五哥和秦冲在路边等着,秦冲看见车上的尸体明显焦躁不安,五哥连忙拉着他的手把他拽进车里。
刚上车,五哥就问:“刚子,怎么样?是吗?”
我看了眼秦冲,点了点头。
“我要下车!”秦冲喊道。
我一下把他拽了回来:“别叫,这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知道吗?尸体找到了,这是次要的,关键是要弄明白他们是从谁的手里买回来的,你现在是警察,记住,你是警察。”
秦冲低着头哭泣,我也没说什么,看见已经出了村口的范围,我加快油门,赶上前面的车,示意靠边停下。
老头停下车问道:“大兄弟,怎么了?”
我给秦冲一个眼神,秦冲跳上车掀开布一看,抱着秦岚的尸体大喊一声:“姐!姐!姐呀~~呜……呜……姐啊!呜……呜……姐啊,是我不好,是我没看住你。姐啊……呜……我对不起你啊……”
老头一愣:“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笑了笑:“你还敢说这是你儿媳妇吗?”
“这……你们是谁?”
我掏出工作证:“我们是警察,说,尸体哪来的?”
老头低下头,良久……“我、我不知道。”
“哼,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你倒卖尸体就是违法的,知道吗?秦冲,给他拷上,带局里去。”
秦冲二话没说,拿出铐子带到他手上,老头懵了,直直的看着我,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拉下脸来:“我告诉你,你已经把尸体都拿出来了,而且还是你亲手挖出来的。这就是证据,而且,你还知道别人买尸体,竟然不报案,这也是违法的,等着他们供出是从哪里买的尸体。你立功的机会就没了。秦冲,你把这事报到局里,就说他们是一伙的,这老头就是主谋。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俺不是,俺不是啊,俺是买的啊。大兄弟,俺不是同伙啊,俺不是主谋啊。”
我喊道:“说!哪买的。”
老头蹲在地上抱这头哭道:“是,是从俺侄子吴东澧手里买的。”
“吴东澧是干什么的?”
“他没干什么,就是在家待着,前一阵子俺们外村的老陈家媳妇突然就嗷嗷大哭,连哭了三天,后来找个人看说是他儿子要媳妇,要一个女尸合骨才行,可是这时候上哪去找啊,都火化了。那个大仙还说最好是新鲜的。后来老陈家开价一万要买个新鲜的尸首,吴东澧也不知道从哪就弄来一个。看见老陈家没事了,俺们就琢磨着也给自己的孩子娶个媳妇,省得过来磨人。就找到吴东澧问问还能不能找到尸首,好说歹说才弄来两个。俺们这是最后一个,才下葬两天啊。”
我和五哥对视一眼问道:“那吴东澧现在在哪呢?”
老头说道:“弄不好在家呢吧。也说不准不在家。”
“拿你手机给他打电话,就说有个买主,愿意出大价钱。马上就想要。先给一万块钱定金,事办完了再给一万。你就让他上这来就行。”
老头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东澧啊,我是你三叔,那什么,我这有一个人要买个尸首,愿意出两万,先给一万定金,然后再个一万,听说你能干这活,想问问你,能不能干。啊?不行啊,得五万?”老头说完看了看我。
我抢过手机说道:“你好,兄弟,你要的高点了吧?”
就听那边笑道:“高吗?你知道我弄一个多费劲。五万块,不讲价。爱要不要。”
“要,要,这么着,我先给你一万块钱,其余的拿到尸首再给你行不,我兜里没那么多钱。”
“哎呀,你不知道啊,最近风声太紧了。实在是不好弄啊。你再等等行不?”
我说道:“行,那你说,几天?”
“我在外地呢,也说不上几天。等我回去吧……”
“喂!喂!喂……他挂了。”我叹了口气,妈的,他好像知道了。再打。
“您好,您拨的电话以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再拨……”
把手机递给老头,长叹一声:“唉,功亏一篑啊。”
秦冲忙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我苦笑一下:“唉,是我疏忽了,把尸体运出村口这么大的事,他能不知道吗?或许他现在已经跑了。你们容我想想再说。”
十八(完)
我们四个人分道而劫,我坐在车里等着,看见老吴头低着头不说话,我叹了口气:“唉,实在是对不起啊,我不应该骗你,可是我也是情非得已啊。你放心,只要好好的表现,一定会给你个机会的。那吴东澧偷盗尸体,肯定是要制裁他的,他跑不了,这里主要也是看你表现啊。你看,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吧。”
话音刚落,就听道前满四轮子声响,莫非五哥他们追过来了?
老吴头一指前面:“看,骑摩托的就是吴东澧。”
我仔细一看,远处一个人骑车铃木125,穿着红色的跨栏背心从远处冲过来。果然,就是那天晚上我和五哥看见的背尸体的那个人,我一脚油门将车横在道上。随时准备拦截他。
估计此时的吴东澧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连忙要从我身边穿过,看见他向我冲来,我连忙把车往后一倒,他看见前面露出空挡,刚往左一拐,我又连忙向前一冲,他又往右一拐想从我后面过去。可是我又把车向后一倒。
吱………………
一阵刹车过后,摩托没有拐好,贴着地面向边上滑去,我连忙推开车门,几步赶到他的身边,还没等他反抗,一把按住他的脖子,膝盖往后腰上一按,抓这一个手往脖子后面一拐。猛的将他按倒在地:“说,叫什么名。”
他被我按这抬不起头,良久才答道:“吴东澧”
我死死的按住他,等五哥和秦冲赶到,才将他铐了起来。
拉住衣领往上一拽,我才看清他的面貌,此人身高一米八,腰圆体胖,浓眉大眼的。长的也算精神。唉,当鸭子也比这有前途啊……
把他拽到车上,我问道:“知道为啥抓你吗?”
他抬头看了看老吴头,低头说道:“知道,偷尸体。”
我点了点头:“既然知道了,还想隐瞒点什么吗?”
吴东澧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我问道:“说吧,那尸体都是有人看护的,你是怎么偷出来的。”
吴东澧低头说道:“我就是等他们后半夜的时候,我透过窗户缝往太平间里倒了一瓶乙醚。这样,他们越来越困,等睡了,我就可以搬走了。”
“你怎么把尸体弄出外面的铁门的?”
“系腰上就带出来了。”
我笑了笑说道:“然后你就往他身上撒酒,有人问你就说喝多了,是吧。”
吴东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对秦冲说道:“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来,你把他俩拷在四轮子上,打电话让局里过来领人吧。”
秦冲说道:“那怎么行,人是你抓住的,咱们给他送到局里去吧。”
我笑了笑:“不用了,这样的事还是你自己处理吧。秦冲啊,以后别太冲动了,你姐姐已经离你而去了,你要好好的生活才是,警察不容易当啊,好好干。呵呵,你们下车吧,我们要走了。”
秦冲道:“不行,你们走的也太快了,既然你不想露面,那说什么也的让我请你们吃顿饭感谢感谢啊。”
“吃什么饭,不用了,呵呵。去,把他们都拷那边去。我们就不和你回去了,对了,秦冲,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
我住**酒店,那有个记者,女的,长的挺漂亮的,我和她打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