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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淹了我家的储藏室啊!”
“喂你能不能对你的救命恩人态度好一点?”
旁边的蛇神绯鲤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嗖一声变成一条两三米长的蛇,盘起来开始继续冬眠。
也对,这个时候内讧好像不明智。我朝小猫做个大鬼脸,表示不跟你吵。傲娇猫手臂一抱,扇子敲肩不说话。
“为什么你们俩会凑到一起?”我真的是太缺乏对他们的了解了,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连线关系。
“我们本来就是多年一起修炼的老相识,凑到一起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回答着,冻红的鼻尖耸了耸。蜷起来睡觉的巨蛇突然睁开眼睛撇他一眼,干脆地把头绕到中间去了。
不会闷死吗?“诶,他把脑袋也缩起来,难道是害羞?”我悄悄问。而回答我的是盘蛇:“害羞?害羞的是你旁边那家伙。”声音丝毫听不出闷闷的感觉。
“紫应神君向来口是心非,枉我和他相交百年,竟然连朋友二字都不愿出口,何其悲哀。”
“睡你的觉少废话!”小猫顿时炸毛。
“……老实说,老相识这个词听起来好像红颜旧知己的感觉,是不大好听。”我挠了挠脸颊,小小的舌毒了一下。
结果一蛇一猫同时瞪我,蛇神特意把脑袋端出来朝我吐信子以示威胁。
那不舌毒的话,现在闲着也没事可做不是?
“诶,小猫儿。”
“……”
“怎么不说话?”
“……要说什么就快说。”
这又发什么毛病啊?我捡了一块碎砖头,在地上涂鸦了几个头像:“你过来给我讲解一下网状结构图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做。”
“什么网状结构图?”好奇心被吊起来,他果然过来弯腰看。
“就是到现在为止出现过的你们这些神明之间的恩怨情仇关系,我完全搞不清楚。”我敲敲地板。
他很不屑地撇撇嘴:“这有什么可搞清楚的,还不就那样。”
“什么就那样,”伸手就拧耳朵,上次在白鹭公园的仇还没报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鉴于旁边睡着个知根知底的老友,小猫儿龇牙咧嘴却不敢喊疼,敷衍道:“好好好,你松手,松手松手。”
“你看好,这个是你……”“等一下,你写的字怎么那么难看?”“……那是画!”“你画的什么?”“……猫。”“……”
苍天啊为什么跟他就那么难沟通,每次说不到两句话我就想吵架刀口刀。
“咳咳,好吧,我姑且当那是你画画技术太烂,继续,”他赶紧缓和气氛,指着另一个,“这个是谁?”“是狐狸。”
刚回答完脑袋就被扇子敲了一下:“你还跟他混在一起!”
“我、我什么叫跟他混在一起啊,不就和你们几个一样的吗?”
“不一样!”小猫儿一副提到仇家的样子,“那家伙根本就是口蜜腹剑,你不知道他骗了多少女孩子的心,然后又把人甩掉,根本就是臭名昭著!”
哈?哦……那跟我有啥关系?
不对,好像是有关系的,那家伙说我要娶他,这话似乎别人确实没跟我说过,就连常襄也只是跟我要了一个蛋孵出小孩以后就满意地走了。“嗯,好吧,我知道了。”这么看来那就是骗人的鬼话了,不用在意~
接下来的四个头像还算比较容易看懂——也不排除这只猫不想再挖苦我了——解释完毕以后,我把砖块递给他:“来吧孩子,连连看。”
小猫儿蹲在我旁边,一条一条边画边解释:“其实妖怪之间关系不是一两条线画得清楚的,同一族内也不只一位神明。你画的六个人中,我和那条死蛇是朋友,狐狸和公鸡好像是朋友;野狗跟我有仇,世仇,他家的小主人跟公鸡更是不共戴天,你上次也看到了;白老鼠和狐狸的关系不大好说,有种一厢情愿贴过去的感觉;其实我来到这里之后老鼠已经很少出来胡闹了,所以基本上我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明春上次咬伤了他,他现在可能还在病床上躺着。”
在他停下来思考下一条线该画哪里的时候,我指着鸡神重霄的头像:“他和深塬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你不知道?我看他上次那么无拘无束地跟你说话,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谁跟他熟谁倒霉-____-守财奴一个。
“这主要怪深塬那小子有眼无珠,当着好多人的面把鸡神当成姑娘调戏,人家自然火大,事后非但不道歉,好像还时不时揭开伤疤往上头撒盐,让人不记恨也很难。”
囧TZ……原来不只我一个人觉得大公鸡很伪娘,看来他真的有必要改换形象重头**,呃、这个句子听着歧义好严重啊扑地。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其实还有很多你没有见过的神明,现在战争还没有白热化所以都没有出现,大家有的时候关系是跨过了很多人联系在一起的,就这么六个图说明不了什么。”
“那好吧,就这些也够了。”
我拍拍手上的砖头渣,正准备起身,车库入口处突然传来凌乱的一串脚步声,其间夹杂着一个声音在说:“就是这里没错的!”
“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被发现了!”小猫儿快速瞄了瞄四周,“玑翎你躲到那堆建材后面去。死蛇你给我醒醒!”说着一脚踹向盘睡的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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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服洗到忘了时间,这次不做任何辩解,伸出手心给大家打—V—bbb
第五十一话:左手克敌右手制胜
我躲在那些钢筋木棍背后,黑线地看着小猫儿对水管一样堆放着的蛇神又踢又打,心想蛇神恼了会不会干脆咬他一口。不过我明显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他要是醒了倒也好,可问题是他睡如烂泥,追兵一群涌进车库,作战重任只能交给小猫儿一个了。
这可相当不妙啊。
“蛊母在哪里?”从钢筋的缝隙中我看到菊花脸段迷藏走在最前面,也不问候一声直接质问小猫儿。我偷笑,这只要面子的猫肯定会问他无礼之罪。
“你这是在跟谁说话。”果不其然,小猫儿有发飙的征兆。
“当然是跟你啊,这里还有别的人不成?”
“你在家也是这样跟你爷爷说话的吗?”
我汗,就算你按年龄可能是有人家曾祖父那么大,也别说出这种拖累祖宗的话吧?
“大胆妖孽,竟敢侮辱我段家祖先!”看吧看吧,人家火了。
小猫儿扇子一开:“段家?那就更要好好侮辱了。”我立扑。
一旁祝喇叭拉住了段菊花:“何必跟他做口舌之争,收了他回头好好教训,我们家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刑具。”敢情是一习惯性S。
距离有点远光线也不大好,我眯起眼睛仔细看了半天,也只认出他们两个,另外有两个大概是段菊花的随从,还有几个停下来就没动过的大概是僵尸,那还有一个看起来有点小眼熟的是谁?
“嗯。人和妖素来不和。你们这样口出狂言本座倒也不怪你们。不过本座比较好奇地是。为什么堂堂犬族一族之长。会跟捉妖师为伍?”
原来是深塬那小子。我还没报一摔之仇呢你又找上门来。
“紫应神君大概不知道有句话叫为达目地不择手段吧。捉到了蛊母我也能分一杯羹。何乐而不为之。”
“本座只知道有能者独闯天涯。无能者寄人篱下。今天受教了。”
犬神不好使。于是投靠人类去了。也对。最早投靠人类地动物好像也就是犬类。大概是江山未改本性也不移吧。
“深塬。我们把这只猫拿下。你把藏起来地蛊母拎出来。”祝喇叭说到。
“没问题!”
我提了一口气,动也不敢动,恨不得自己学会了隐形术,或者深塬瞎了他的狗眼-____-
那边开战了,我自顾不暇只能盯着深塬的一举一动,大气不敢出。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突然后悔穿一身白棉衣出门,太惹眼了。深塬突然转了过来,直直看着我的方向。
“还是被发现了啊。”我摊手,正准备走过去认栽,他却突然摸了摸鼻子,转头朝另一边走过去了。
咦咦咦咦咦?这算什么,放水吗?
袖子突然被人轻轻扯了一下,我回头,没人。是被钢筋挂到了吧?才这么心理安慰了一下另一边袖子又被扯了扯。……有鬼O口O
“别、别害怕……我、我施了隐身术。”一个蚊子一样小的声音缓解了我的恐惧。
“你是谁?”
“我、我……”
……这么结结巴巴的,好像是:“白檀……?”
“你……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为啥要忘掉呢-____-你偷了我一条内裤我切了你一条尾巴,这种深情厚谊谁忘得了啊。小小声在心里想——内裤可以再买,尾巴可是长不出来了,所以还是我比较占便宜。
“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