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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咆哮奔流,我估计这群人都要双腿发抖。
一方面因为地比较滑,另一方面因为心理原因,所以在河岸上的行进速度比前面慢了很多,一个小时最多只能走一公里多一点,而且越走我越觉得有点不妙,因为河岸的倾斜角度好像不断的加大,明显和刚刚来到岸边的时候不一样。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但又往前走了一段之后,用肉眼都能看出前后的差异。坡度越大对我们越不利,随时都有人可能脚下打滑而翻落进河,我心里很不踏实,从背包里拿出一捆绳子,然后捡了块石头绑在绳子一端,随手掂一掂,觉得重量很合适,如果谁万一不幸落水,我把绑着石头的绳子扔下去,就能将落水者给拉上来。
铁柱在后面看我走走停停,来回摆弄绳子,就问我干什么。我得意的把绑着石头的绳子给他演示了一下,说:“看见没,简单有效的救生器材,因地制宜活学活用,谁掉下去都不怕,我一扔石头就能把人给拉上来。这办法你就没想出来?我早就说过嘛,智商是决定一个人的主要因素。。。。。。”
“是啊,只有你智商高。”铁柱嗤之以鼻:“能想出这么个神鬼难测的好办法,不过,受累问你一句,别人掉进河了,你扔绳子拉他,要是你掉下去呢?”
对啊!我一拍额头,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铁柱,很难得你也机敏了一次嘛。”我面带窘色的嘿嘿一笑:“有句老话你听说过吧,天才也有打盹的时候,是人就难免会松懈。赶紧,你也拿绳子绑块石头,双保险,万无一失。”
因为走的慢,所以体力消耗小,我们走了很长时间都不感觉疲劳和饥饿,只盼望这条见鬼的河能早点断流或者改道,把陆地给我们腾出来。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庞老二示意我们停步,回头说道:“前面有段二三百米的路非常陡,大家都小心应付。”
我横跨一步伸头看了看,果然,一直坡度还算缓和的河岸在前面不远处猛然的陡峭了很多,虽然没有六七十度那么夸张,但四十多度总是有的。因为我和铁柱提前预备好了救生用的绳子,所以用不着把神经绷的太紧。庞老二跟我们打过招呼后就继续往前走,最多三十米后,我也踩到了这段陡坡。
虽然刚才看着四十多度的倾斜角度不算太要命,但老话说的好,百闻不如一见,一脚踩上去,才知道自己的判断有误,在这样坡度的河岸上行进相当困难,必须全神贯注,而且时刻都要注意脚下的状况,万一遇到石头松动或者岩面打滑,重心稍一失衡,肯定得摔下去。
幸好,这段陡坡不算太长,咬咬牙就能挺过去,别的人我倒不担心,都是大风大浪里滚过来的角色,只有苏玉和严广让人不踏实,因为苏玉胆子比较小,而严广是初次涉足这种境地。所以我特意交代走在铁柱身后的严广小心,然后加快步子扶住苏玉。
我越担心越来事,刚交代了严广要小心,话音还没落,这家伙果真不负我望,脚下一滑,站立不稳,手舞足蹈的顺着河岸滚进河里。幸好水流慢,严广掉进河里后没被冲走,但他明显不会游泳,在水里来回扑腾,看样子河水还挺深。
我急忙掏出准备好的绳子,使劲甩了过去,然后用手电给水里的严广照明,嘴里大声喊道:“抓住绳子!”
水里的严广倒比在陆地上机灵一些,一伸手就抓住我抛给他的绳子,我和铁柱合力想把他拉上来,但刚一用力,绳子的另一端猛然传来一股大的异乎寻常的力道,差点把我和铁柱也给带下去。
“水。。。。。。水里有。。。。。。有东西!!!”严广象是被什么东西拖下水,然后拼命抓着绳子探出脑袋断断续续喊了一声。
他娘的!谁都没有想到平静的河水下面会有什么东西。我和铁柱一惊,连忙用尽全力使劲拉住绳子,走在最后的穆连山也赶过来帮忙,三个人的力量加在一起,才勉强和水中那股力量持平,严广显然吓坏了,不停的在水里呼叫哀号。
我拼命的拉着绳子,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乱冒寒气。水里肯定是个大家伙,我真怕严广的下半身在水面下被撕咬拉扯成重伤。在这种地方受重伤,唯一的结果就是死亡。
庞老二大宾卫攀也跑过来帮忙,六个人的力量,应该能把人拉上来。我大声喊道:“严广,你受伤没有!”
“没。。。。。。没有。。。。。。有东西。。。。。。拉着。。。。。。拉着我的脚踝。。。。。。快。。。。。。快拉我上去。。。。。。”
一听他没受伤,我就放心了,六个人一起用力,水面下那东西无法和这么多人抗衡,随后松开严广,我们的压力顿减,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拉了上来。
严广失魂落魄的蹲在地上瑟瑟发抖,我大概看了下,他身上没有血迹和伤口。庞老二拍拍严广,说道:“咱们先走完这段路再说。”
我以为严广是因为落水后体温散失的太快才身体发抖,但扶他起来的时候,竟然发现他脸庞和眼神中沾染着沉重的恐惧。不过也能理解,不论谁,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河里的什么东西给拽着,吓晕过去都有可能。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所以铁柱照看着严广,一点一点走出这段最陡峭的河岸。
直到河岸地势趋于缓和的地方,我们才停下来休息,看看时间,早已经过了饭点儿,所以大家顺便吃了点东西。铁柱蹲在严广旁边,递给他一支烟,大大咧咧说:“老严,你就这么大的胆子?这不是好端端的嘛,连一根头发都没少,来,抽支烟。”
严广哆哆嗦嗦把烟卷点燃,面色惨白,完全失去了平时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铁柱看他不说话,又问道:“老严,刚才水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应该不是大鱼吧,我瞧你身上连个牙印都没有,说说,是什么玩意儿?”
严广猛抽了两口烟,心有余悸的看看河面,慢慢说道:“我觉得,是。。。。。。是鬼。”
当阳地宫别传 六大家、金律鹏
更新时间:2010…10…30 14:00:12 本章字数:4094
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可能没有听过金律鹏的名号,不足为奇,这个名字对很多人来说确实十分陌生,但如果提起金律鹏的另个称谓,恐怕不知道的人寥寥无几。金律鹏就是金七爷。
侯马金家六只虫,唯有幺儿是真龙。就如许多人所说,金家这些年来的名头、威风,大半儿都是排行老幺的金七爷挣回来的。
金家的人丁一向平常,但到了金律鹏父亲金老太爷这里却异常兴旺。老头儿娶了两个老婆,大发神威,一气生下六个儿子。看着满地打滚儿的一堆儿子,金老太爷心中很贴慰。有了六个儿子,传宗接代就不是个问题,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想必也一定后继有人,金老太爷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做“买卖”以及教导儿子上。所以,大小两个老婆的肚子连着折腾几年后终于恢复平静。
有道是岁月如钢刀,刀刀催人老,任他是六根清净尘缘殆尽的方外僧道,还是开疆裂土一统六合的帝王将相,没人能逃脱的过,更别说金老太爷。在江湖摸爬滚打半辈子后,金老头儿终于消停了,拖着一条无法痊愈的伤腿歇菜回家,从此,他再未离开过金家大院。
金七爷的降生说来是很带着些戏剧性的,喜剧,悲剧,或是悲喜剧。金老头儿退休的时候他的小老婆年纪还不算太大,至少比着正房要少性的多,加之家境富裕,保养的好,所以看上去颇有几分丰姿。这个出身戏子的小老婆给金家生下老四、老六两个儿子,于是在大院稳稳站住了脚。正房太太是个醋坛子,嫉性大,当年金老太爷刚把小老婆领回家时,她就闹着要上吊,这些年明里暗里始终没有平息过,不过到了小老婆产下两子后,即便大太太想办法挑刺儿惹事,也没那么容易了,不但老四、老六不答应,连金老太爷也极力回护。
如果日子一直这么过下去,以后的江湖有没有金七爷这个人物,实在是个未知数,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小老婆是金老太爷从外地带回来的,所以回趟娘家颇不容易。这一年有人稍信儿,说是小老婆的老家遭了旱灾,婆娘有些坐不住了,毕竟老家还有她的亲人。于是收拾一番后,小老婆辞别半瘫在床的金老太爷,带着两个仆从回娘家省亲。老四、老六正练拳练的热乎,看着娘亲坐在大车里扬长而去,还没忘抹着汗珠子挥手告别。
那个年月正逢乱世,草寇响马多如牛毛。小老婆去时运气不错,一路顺风顺水的赶回娘家,小住几天,丢下些活命钱就张罗着回金家大院。可惜好运道不会总跟着一个人,走到离金家约莫还有百十里的地方,一股山上的土匪恰好将主仆三人劫个正着。
两个仆人虽然出身金家,但平时只干跑腿打杂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