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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好一说,莫泽晖的怒气更胜,“若不是当初你想要找人代替你妹妹死,依萍又怎么会受到牵连,依萍和蒋雨菲是不同的。”
“咣当”门被大力的推开,方瑜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她看着蒋少勋,脸上全是悲伤绝望,“你说,莫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一句话就带来了她的眼泪,“你说呀,你说你没有打算让依萍替代你妹妹去死,快说?”最后的话是声嘶力竭地喊出来的,但蒋少勋的闭口不言,已经让她心如死灰,她闭上眼睛,身体瘫软地坐在沙发上,房里只留下方瑜的哭声。
莫泽晖一脸歉意的看着蒋少勋,他刚才确实很恼火,却不想方瑜居然在门外。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也顾不得蒋少勋和方瑜二人的事情了,而是快步走出门,吩咐阿彪:“去,赶快去后院东边的地窖看看。”
方瑜听到莫泽晖的话,猜测他或许知道了依萍的下落,也顾不得其他,跟着莫泽晖就往外走。
莫家的后花园很大,但地窖却在东边的一个角落里,这里偏僻人少,除了打扫的佣人,根本不会有人来这里。而最近几年这里就是一个特殊的所在,因为这里关押着一个疯子,整天胡言乱语,自说自话,胆小的佣人都不敢太靠近。
莫泽晖他们赶到这里,看见地窖的盖子还被锁着,阿彪犹豫地说:“莫少,这里根本不可能。”
莫泽晖却看出其中的不对劲,“若是她逃出去了,难道还有时间去再锁上,快,打开。”招手示意管家把锁打开,却发现这个钥匙竟然开不了锁,心知锁或许被人换过了,莫泽晖继续下命令,“砸开。”
当他们费劲把铁门砸开的时候,立马迎来了一股乌黑的浓烟,呛得人眼泪都流出来了,待浓烟撒开一些,他们就看到依萍躺在石阶上昏迷不醒,而地窖底下已被火海包围。
莫泽晖看见这样的依萍心疼的就要上前把人给抱出来,他的手下自然不同意,莫少的腿可不适合下楼梯,还是阿彪他拦住了莫泽晖的去路,也没多说什么,进去就架住依萍的胳膊,把人从里面拖了出来,而蒋少勋也淋湿了衣服,不顾众人劝阻冲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明白了吗,不是情杀什么的,而是蒋少勋想要找一个人代替她妹妹死。至于为什么要找人代替他妹妹死呢,下一章揭晓
☆、残酷的真相
依萍躺在病床上,整张脸一片惨白,医生说:“幸好病人一直用手捂住口鼻,再加上吸入烟尘的时间不长,所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请放心。”这样的话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方瑜坐在依萍的病床前,怎么也不肯离开,所以当依萍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的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方瑜。
“方瑜,我没事了。”嗓音由于浓烟的熏染有些沙哑,轻咳几声,继续劝说,“你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事。”沉静如水的眼神,斩钉截铁的语气,让方瑜反驳的话无从开口,她默默地站起身离开病房。目送方瑜离开,依萍转过头,看向另一边的莫泽晖,“我问你答。”莫泽晖点点头,“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是蒋雨菲吧?”
“是,她就是少勋的妹妹,蒋雨菲。”莫泽晖想要劝依萍不要多说,但看出了她的坚决,不得不回答。
依萍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是不知道自己说话困难,但若是让莫泽晖复述事实,她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到最后依萍还是选择了逃避,“我只想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她不想听过程了,只想知道一个结果,这样或许伤就不会那么痛。
莫泽晖闭上眼睛,停顿了数秒,沉声说:“那个时候我一毕业就回到上海,所以前面那一段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喜欢上阿海,而阿海偏偏喜欢的是一直青梅竹马的雨馨。”
依萍突然捂住脑袋,大叫:“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莫泽晖眼明手快的抓住了依萍输液的那只手,心疼地说:“你不想听就不听,我可以告诉你她变成这样是自作自受。”然后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依萍的头部,依萍本来就神经紧张,在温柔的安抚下,安静地睡熟了。莫泽晖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依萍的睡颜,思绪回到了三年前。
他的父亲久病缠身,所以他以优异的成绩提前毕业以后就打理家族生意,根本就没有参与到前面那一段上,而他和齐云海本就没有那么熟悉了,顶多算是比陌生人稍微好一点。三年前齐云海带着刚刚毕业的苏雨馨来到上海,就是为了给他们发喜帖,邀请他和少勋去参加他们二人的婚礼,本来幸福美满的璧人,却在他们举办的送别宴上出事了。
依萍知道事情的始末后,评论此为相当狗血的剧情,但在当时却毁了几个人。
酒宴之上喝多了并不为奇,这种场合被人算计也屡见不鲜,但令莫泽晖没有想到的是,算计他的竟是一直疼爱的妹妹,这也是让莫泽晖心寒的原因。
酒宴第二天早上,莫泽晖捂住肿胀的脑袋醒来,就发现苏雨馨全身□的躺在床上,身上青紫的痕迹证明了昨日的疯狂,当时的他依稀只记得自己全身发热然后床上有一个女人,就顺理成章的认为是属下给找的,哪里会想到,事情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接下来的事情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先是有人闯空门捉jian在床,接着莫泽晖被愤怒的齐云海揍了几下,最后几人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商量事情该怎么办。因为此事太过震惊,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苏雨馨的状态,在他们谈论不到半个小时,就听到楼上玻璃碎了,一个人从楼上跳了下来,莫泽晖记得那时的齐云海差点疯了。幸好跳下来的地方只是二楼,苏雨馨只是左腿骨折。
这种明显被算计的事情,莫泽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可当真相摆在他面前的时候,却不敢相信。蒋雨菲自幼丧母,蒋伯伯又工作繁忙,是他和少勋两个人看着长大的。就这样一个看着长大的小妹妹,居然狠心设计了他,偏偏他们还得替她瞒着。
莫泽晖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恰在这时,齐云海那边又传来要与苏雨馨结婚的消息,莫泽晖不顾蒋少勋的求情,执意把蒋雨菲关了起来,而他带着蒋少勋两个人带着诚挚的歉意去恭贺幸福的两个人。
异变就发生在婚礼举行前,他们左等右等苏雨馨都没有出现,着急的三人跑到后面的休息室时,那里已经成了一片火海,他们冲进去却看到轮椅上的苏雨馨双眼圆睁,腹部中了一刀,那时的她已经气息全无,而蒋雨菲怔怔地站在那里,嘴里呢喃着:“不是我,不是我。”
蒋少勋拉扯已经发疯的齐云海,而他则抱着吓呆的蒋雨菲,就在他们快走出火海时,一根房梁柱掉了下来,他推开蒋雨菲,房梁砸中了他的膝盖,使得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蒋雨菲跌入火海,成了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阿泽,我热,我热。”依萍嘴里发出痛苦的□,额间冒出细汗。依萍细微的声音打断了莫泽晖的回忆,他摸了摸依萍的额头,惊得缩回了手。而这时依萍也睁开了眼睛,莫泽晖在想事情的时候,她也没有睡,依萍真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面目去见莫泽晖,只能闭眼装睡,但生病的难受又让依萍又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个空档,屋里进来一个人,她不由分说的拿起一个枕头就捂住了依萍的头,缺氧的难受让依萍快速醒来,她用力挣扎的,可生病时的体力本就不如常人,况且这个人用劲极大,依萍感觉到自己即将窒息,莫泽晖带着医生回来了。
莫泽晖没有料到自己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儿,依萍就差点让人闷死,他气得眼睛都红了,不用莫泽晖吩咐,阿彪就提着那人的衣领,把她往墙一扔,“咚”巨大的响动周围人听得都牙疼。莫泽晖没有去管这些,他把枕头掀开,就看到依萍涨着红脸不住的咳嗽,他心疼得帮依萍拍着后背,注意到左手输液的管子里回流的血,心痛如绞。
“依萍,不要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莫泽晖搂着依萍,轻轻的拍打着依萍的背,依萍此时已经大脑混沌一片,她本能地抓住莫泽晖的衣襟,偎在莫泽晖怀里,寻求安全。
医生见依萍安静下来不再喘,在莫泽晖的示意下帮她清洗了滚针造成的伤口,又给她量了一□温,在输液瓶里注射了退烧药,才躬身离开。众人鱼贯而退,连那个要闷死依萍的人都被阿彪带走了。
依萍还是有些心慌,不住地问:“阿泽,他为什么要杀我啊,为什么要杀我?”依萍全身发抖,她紧攥莫泽晖的衣服,嘤嘤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