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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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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主不吝赐教:“因我告诉他们,那岔道中的其中一条可以救铁心兰,另一条则能见到孙盈余。”
  “这岔道之说,他们可信?”
  “不信。”
  傀儡师等了一等,实在等不到殿主主动谈起,冒险再问:“那为何……”
  “他们不信我光明正大,却不代表他们认为我所说必定为假。”
  “属下不明。”
  “数年前于宜昌,我与小鱼儿有过一场赌局。”殿主隔了隔,道,“那场赌局胜负暂且不论,只说小鱼儿与其他人眼中,我并未如他们预料之中的使诈出千,单是这一点误判,便足以令小鱼儿耿耿于怀至今时今日。所以此次我为他指明营救铁心兰的路线,他以为我再次故弄玄虚,反而照我话中方向前行,认为自己能顺利救下铁心兰。”
  “然而主人的话却半真半假,救孙盈余之路才真,救铁心兰的岔路则通往幽冥险境。”
  “……”殿主异于寻常地沉默,片刻后,问道:“你觉得孙盈余与铁心兰,于他们心中孰亲孰疏?”
  “自是铁心兰,重要许多。”
  殿主便道:“那小鱼儿多么聪明,入域穴前必然商定了计策,由他自己去救铁心兰,江瑕则领人去救孙盈余。至于江云,必定是救母为先。所以岔道当前,小鱼儿与江云不约而同选同一条路,因为他们都经历过当年的对赌;相反,江瑕并不知情,他想当然质疑我话中真伪,因此我告诉他们孙盈余在左,他们偏偏就往右而行,其不知与小鱼儿江云走了同一条路。”
  “那么,只剩一个江无缺了。”傀儡师道。
  殿主却问:“傀儡之时的记忆,江无缺果真能在日后一一记起?”
  傀儡师答:“确实如此。”
  “那便怪了。”殿主哂笑一声,“宜昌对赌,江无缺也在场。”
  傀儡师发出纳罕:“如此说来,他究竟是要去救铁心兰,还是孙盈余?”
  “……”
  “若是去救孙盈余,却因此令铁心兰失救,怕是罪过大了。”
  殿主又问:“他在苗疆那时也刺出一剑,听说是为了救你?”
  “……”傀儡师出奇缄默。
  “为一个素不相干的人都可轻易下手,又何况是铁心兰死在他面前?危难当前,他江无缺第一个想到去救的是孙盈余,见了一些小场面却改弦易张怀疑起孙盈余的人品来——”
  殿主呐,我在心中低喊,那不是小场面,是人家等了二十年的爱妻惨死,并不是人人都像你一般,活生生便能将自己夫人的脖子咬断……
  殿主却是一连数声冷笑,语气一转,“不信她,又跑去救她——不知所谓!”更不知随手打翻些什么,稀里哗啦一片。
  我听到这里就知道殿主又要动怒,傀儡师若有先见之明,该是早跑早好以策安全。
  果然傀儡师出声禀退。“等等。”殿主却道,“将这人带走。”
  对方似是有所迟疑:“又该……如何处置?”
  “剁碎喂狗。”
  我心神一颤,殿主声音再次重复:“剁碎喂狗。”
  “是!”
  忽然一股大力便将我由地面携卷而起,傀儡师抱住我,一刻不停往外走去。
  ……
  傀儡师这一路,走得又急又快,却走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几乎没有停过一步,一直到有日光普照,山风湿润,才忽然站定不动。
  看来目的地到了,我侧耳倾听,何处有狗叫?分辨一阵才确信是没有。
  殿主的种种作为,从他放任我死来令江无缺崩溃,再到如今轻易说出剁碎了喂狗,我已经再也不怀疑他有多么地恨我,无论有无催眠术都好,他也不会再让自己沉迷半分。
  我已做好准备随时恢复心跳,不介意将傀儡师一并解决,谁叫他何处不选偏偏选了个人声孤寡之地,若他在殿主面前牵出条狗将我喂了,我一定没本事逃过此劫。
  偏就在这时,这人抱着我喃喃自语起来:“喂狗?”语调中多有不屑,“若哪日又改了主意,问我孙盈余尸体收在何处,我说归于狗粪之中,还不得一并把我跺碎了?”
  话落便运起一股劲力,将我向高处远处大力一掷,我感觉自己身体被抛向至高,而后急速下落——砰一声落入水中,寒水刺骨,人便向水底沉了下去。
  本就闭气,水下多呆一时三刻也并无大碍,我刻意等得久一点,等到傀儡师回去交差,才由水底渐渐伸展了身体,无比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安静浮出水面的过程并不狼狈,在经历域穴中的九九八十一难之后,我甚至觉得即使手足抽筋、阳光之下窒息淹死,都好过那幽闭空间中多一刻的苟延残喘。
  事后我没有急着逃走,躲在荒山树丛间以野果清泉为食,恢复体力,等待身体自愈。
  半月之后,第一次走出那片山林,仍是在域穴范围之内,我却见到了许多名门正宗之人。
  打听之下,才知道他们仍在为我爹那道江湖追缉令筹划,希望一举拿下域穴,杀死殿主,找出殿主的姘头孙盈余,夺回被孙盈余偷走的丧神诀秘笈。
  我也同样打听出小鱼儿与江无缺一干人的下落,他们向西北而去,那里是昆仑山方向。
  途经之处不乏死人,我找了几个尚未腐坏的、面相大众的、容易叫人脸盲的,剥下他们的面皮,做了几张现成的□□。
  这之后便有些彷徨,接下来要去往哪里?
  就在主意未定之前,我的一双脚却早已将我带往了江无缺他们近旁。
  伤员两名,又抬着灵柩,想走快都难。
  可我其实并没有打算让任何人知道我活着,包括江无缺,包括江云。即便他们痛心疾首,我也无法说服自己再与他们相见,心地善良地告诉他们我还活着,好了,从此就再不必为孙盈余之死感怀愧疚。
  肩上、心上,那两剑还隐隐作痛,我就算能体谅江无缺诸多苦衷,却还是难忘,剑□□尚有窟窿,况且人心。
  江云要怨,就去怨他爹江无缺,我对不起他的已经车载斗量,也不差这一星半点。
  可人天生就矛盾,一边要怨,一边又舍不得决然离开。
  哪怕等到江无缺伤势好上一点,我每每如此宽慰自己,便跟得更紧。
  起初之时,那十数人的队伍也确实走得缓慢,雇了马车,雇了脚力抬棺,其余人骑马。江云伤势未愈,偏偏走在棺前扶灵。
  我知道江云是个死心眼,他若不是太过偏执,就不会一次走火入魔,次次愈演愈烈。
  江瑕几人并没有换上白衣,应也不想一片煞白太过惹眼。
  一路以来,几个女子轮流坐上马车,但从头到尾没有露过面的,是江无缺。
  身为女眷却也身负武功,若非为照顾病人,不会镇日车中。
  而缓行归缓行,路途却从未耽搁半步,看来是有人急于回归为铁心兰下葬。
  正因如此,他们时常走到正午或是暮色四合,却仍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那日队伍在荒郊的一处茶寮休整,人人面色深沉,叫了茶,各自拿出干粮裹腹。便是最爱斗嘴的江瑕与黑惜凤,从头到尾都安静得异乎寻常。
  路过的人看上一眼就知道,这是队奔丧的亲眷,可人人爱看热闹,却又没有人敢对他们多看少顷,盖因有江云在场。
  江云几乎从没有第二种表情,白衣丧服,坐在单独的一张桌前吃茶,神色冷冽,边上停着木棺。
  他身上如今的煞气,便连不懂武功之人都深感避忌。我躲在远处,哪怕他只是不经意将视线一扫而过,我只要与那目光对上,都会觉深陷冰穴,骇人心颤。
  小鱼儿算不出江云何时失去自控,便叫熊霸江瑕二人轮流将人盯死。其实若不留心,便很难察觉另二人戒备的目光,可一旦察觉了,又叫人从头到尾地不舒服。
  我很反感,他们将江云当作杀人放火之徒般提防,虽然这并不能怪他们多心。
  另一边,若湖借了茶摊的炉子煎药,煎好了,小鱼儿亲自送往马车所在。
  我眯起自己独剩的一只眼,看清马车的车帘最终被一只手掀开。那手白得刺目,尤其在明亮的天光之下,我只觉得他身体中的生气该都散得尽了。
  江无缺接过药没有半刻,人忽然探出马车作呕。
  江瑕、若湖、巧巧、熊霸……所有人皆回头查看,唯独江云全无反应。
  仇心柳在马车上扶着江无缺,隐隐约约,双目通红。
  江无缺披散一身长发,滑下车辕,沾染秽物,小鱼儿便举着手巾等在一旁,其实我看得清楚,那秽物多半是血。
  殿主的一掌,打在武学深厚之人身上,尚需一年半载调理,又何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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