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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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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与他成亲当日自残,以江云的傲气与偏激,他不该救我。他应该更想杀了我才对。
  吞天大怪、二怪、小怪,三人又在屋外喋喋不休,他们在商议是否要砍掉莲塘池畔的一片枫林,他们梦想着将有越来越多人搬入宁芳来与他们同住,因此屋苑起了一座又一座。
  莲塘那处,是当初我与殿主藏身看热闹的树林,我还记得去年秋末叶黄凋蔽的情形,天空净蓝,萧瑟恬淡。
  时间过得真快,从殿主转身与我诀别,到如今红莲盛开,物是人非。
  我从房间的座椅处站起,今日苏樱上街收风,我虽被她下了猛药禁锢,但也不至束手无策,更何况距离上次受伤已过去整整两月,要害处再是毒发失血,养了两个月,养不好岂非连常人都不如?
  我不用刻意小心,便轻易避开吞天三怪的眼目,逃出宁芳。
  内力所剩无几,我原是想逃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如今变作何等样貌,可谁知走着走着,竟是走上了回安庆的官道。
  十日后,站在安庆城内。黎明时颇为清冷的街巷,终于找到昏睡在墙下一隅的江云。
  在我之前,另有五名点苍遗孤,同样找到了他。
  想当年,江云仇心柳一手灭点苍,如今,风水轮流转。
  仇心柳不知去了哪里,江云被人踹了一脚,渐渐张开眼。他手中没有酒壶,但睡眼惺忪,看着来人,眼中没有焦距。
  我躲在暗处以金针刺穴,务求激发内力,关键时刻能够冲出去救人。
  来人模样年轻,自称为雪点苍灭门之耻,说话间便将江云举了起来。
  江云的动作缓慢许多,长发散开了些,许久后他想起去摸腰间兵器,饶是慢了半拍,但拔剑的速度,仍是叫人叹为观止。
  他拔了剑,我见另几人都有些忌惮。江云似乎传出声笑,拿剑指着其中一人,忽然之间,那剑便颤了起来。
  江云握剑之手在颤,像多年嗜酒之人,他这般叫别人有机可乘,于是乎一哄而上。
  江云劈出一式化解,仇心柳恰巧赶至,见状大怒发力搭弓,穿云箭一箭射穿一人。
  眼见同伴殒命,寻衅之人来得快,散得更快。
  江云方才将手里长剑丢下,气喘着倚坐在地。仇心柳冷冷瞧着他这幅模样,站在一旁,动也未动。
  

☆、第八十八章

  安庆酒家,酒保开了店挂酒旗,一个人从他身旁经过,成了酒店今日第一位客人。
  鹅黄裙装的女子随后跟进,酒保挂好旗,拍拍手,回头看了我一眼,招呼道:“一起的?客官里面请。”
  我摇头,正瞧见仇心柳随手拎起酒坛,撕去泥封走至江云桌边,淋漓地当头倒了下去。
  “又来……”酒保摇摇头,进店自去忙活。
  我退到街角一处茶摊吃茶,一整日,朝阳初升到夕阳垂暮,死死盯着酒馆正门,也不见那两人从其中走出。
  我不敢贸然出现在江云面前,不是怕自己面对不了,而是怕江云再被我刺激。
  江云如今只是喝酒,比我想象中要好,我但愿他醉过之后能够清醒,却又不知这清醒要等到何年何月。
  一日、十日、一月过半……酒店中不安生,三天两头有佩刀挂剑的武林中人出入,小打小闹是有些,却都未成气候。掌柜与手下伙计都知道江云能耐,一时也不敢赶客,由得他一日日醉倒又痛饮。
  我喝了大半月的苦茶,如今见到茶水便想吐,却还未等到江云想开。
  这日秋分,风也萧飒,酒店中刚进了一帮豪客,很快便被人打横扔回街面。我直觉有异,未多时见宾客四散,店里跑堂的慌慌张张上街,面色煞白,像受了大惊吓。
  我起身往挂了青旗的店门走,每一步都想回头,却又怕江云与仇心柳真的出事。
  刚到门前,就见仇心柳身体瑟缩倒在地上,江云站在她身后,竟是酒醉的模样,眼中茫然一片。
  店里能倒的桌椅已全部翻倒,人也走个干净。我近前查看仇心柳,她将手紧紧摁住心口,像那里极痛一般,瑟瑟颤抖,已是不辨来人。
  我为仇心柳把脉,背身叫了江云一声,也听不到回应。
  回过头,见江云怔怔地望着我,他眼中先是混沌,渐渐转为冰冷。过程不长不短,那目光半垂着盯着我的脸,衣衫上全是酒渍,衣带错系,显得滑稽,却一点也不好笑。
  江云的眼睛因酒醉赤红,他忽然上前握住我的手,以前我在仇皇殿里,最常听到的一句话,是他们的少主有多么可怕!那时我不觉得,是因为江云从来也不会叫我领教。
  他这时神情变得凶狠,拖我出酒馆,毫不留情推我到街上。
  我被门槛绊了一跤,伸手想抓他,他面容冷肃退后一步,我抓个空,倒在出外归来的跑堂身上。
  跑堂小二原是去给仇心柳请大夫,请来个花甲老头,我跟在两人身后进店,又被江云拦住。
  江云一言不发,也让人觉得狠戾,他全身上下俱是冷意,一点也不像我这几日观察的醉汉一名,竟是连靠近一步,都觉得自己要被他冷得窒息。
  “我只想帮你。”
  “滚。”他话越来越少,喝了几月的酒,这字还是咬得清晰骇人。
  “我医术虽称不上天下第一,却绝对强得过市井郎中,你让我瞧瞧仇心柳,她向来健康,这般心痛绝非寻常。”
  江云冷冷看我,我以为他在犹豫,“滚!”他声音更低,颈间挣出青筋。
  “江云……”
  他的脸,从凶煞、忽然间起了一种本质的变化:“滚——!”
  大喝,老郎中刚刚捏在指尖的金针,身子一抖落在地上。
  “江云,我不是为仇心柳而来,我从来也不在乎她的死活,但我在乎你!仇心柳在你心中何等分量、有多重要,你比我明白,若她果真有个万一,自此落下病根或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怕你一辈子也无法原谅你自己!”
  他眼神又深又冷,我推开他,再将哆嗦的郎中挤开,去为仇心柳把脉。
  酒馆中静了一时三刻,我却一点点皱起眉来。
  仇心柳的脉息再平稳有力不过,根本也不像有病,偏偏她又痛成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装病博取同情,我以往见过那么多人痛,见过那么多种痛法,她这也算最逼真的一种。
  找不出病因,唯有先点住仇大小姐穴道致她昏睡,叫郎中写下祛痛的方子给小二拿去抓药,再将仇小姐扶起身,回头问江云道:“你们平日落脚何处?”
  我犯了明知故问的错误,江云黑夜白天都离不开酒馆,仇心柳与他寸步不离,两人除了这里与街头,还能有何去处?只好随便找了家客栈给仇心柳休养,江云早将人从我手上接过去,一路抱着进了客房,安置在床。
  我嘱咐江云把人看牢,自己去厨房煎药。回来后见江云还是站在一个时辰前所站的位置,竟是没有挪过一步。他这点倒是与他爹很像,像尊木头一般。
  我把药递给他,他走到床前喂药。他的手抖得并不如我想象中严重,但在这种年纪,已属罕见。
  他是剑客,剑客用剑,胜负毫厘之间,他的手废了,再似这般日日饮酒,人也要废了。江无缺是没见到,那人要是见到,不知心疼成哪般。
  我打发江云上街买些吃的,他一去不回,我便猜到他去了哪里。
  掌灯时又喂了仇心柳一剂药,便坐到客栈的墙头等江云回来。
  一直等到三更,才见那人身影。
  江云没有回客房,跑到院子中吐得一塌糊涂,吐完便歪在一边动也不动。
  我真怕他秋夜里和衣而睡,不病才怪。
  翻下墙去瞧他,见他眼睛半张,恨不得踹他一脚,又要蹲下扶他起身。
  我内力被苏樱以药限制,虽勉强冲开一些,爆发足够,但扶一个醉得半死的男人多走两步,便觉气喘,尤其那人还不配合。
  江云眼中没有焦距,想来不是故意,我把他连拖带拽安置在仇心柳隔壁,看着这人少年脸膛,却是失魂般畸形与消瘦,那衣下全是新伤,想是连日荒唐,吃了不少亏。
  我记得自己与他拜堂,按礼法来算,我已是他江云的妻子。
  他在安静时一动不动,这点也与江无缺极像,我始终都想在他身上找江无缺的影子,即使江云比江无缺果决、冷漠、强势……他们之间原是如此不同。
  “你爹真的爱你,”我坐在床边自言自语,“若我有那样的父亲,跪他一晚,便能令他将自己的女人出让给我,我一定做梦也会笑醒……”
  江云闭着眼,脸色苍白。我突然间很想跟他讲讲自己的事,讲自己是如何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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