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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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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神情暗了下来,只说:“我自己并不介意。”忽而又问:“江瑕与你说的那事,是何时之事?”
  我渐渐烦躁起来,“那事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好自己就已经谢天谢地。”
  他忽然转过身去,我以为他终于气恼起来,谁知他只是走往墙边一只矮柜,弯身下去拉出最底一层抽屉,从其中拿了样东西出来。
  我眯起眼,他又将柜子关好,走回我面前。
  他手中提着的是一只包袱,松松垮垮,显然并未装多少东西。
  “我随时……”他看着我的脸,“都可以走。”
  我瞪着他,又瞪向他手中包袱,“这算什么?千方百计来了,你如今告诉我要走?”
  他也不回避,坦然答:“那日我已说过,若是走,会与你一起。”
  我嗓子痛得厉害,又想起他这几日反反复复说过的话,那些、我在从前应该觉得无比珍贵的言语,如今却成了每日必演的戏码。“我不想你难做。”他字句肯定,“若随你走了,只叫他们当我死了。”
  “我看你是病傻了!”我瞬间发作起来,“如今你倒来说这话,当日是谁口口声声叫着铁心兰,让我将他由昆仑带来蜀中?你也是明明白白的人,一家子为你焦头烂额你难道看不出?别告诉我,连那抛妻弃子之事你也做得出来,也别告诉我是为了我!”
  他脸色惨白,手指紧紧抓着那卷东西,低着视线,声音里却不见许多动摇,“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隔了隔,又道,“我不认得他们,也记不起从前那些……”
  “你是病得厉害,”我转过身去,“等你病好了再同我说这话。”
  “盈余!”他伸手来抓我肩膀,想是出手太急,没有控制力道,五指扣在肩头就好像铁钳般叫我吃痛一记。我背身拧起眉来,他也没看见,也没有意识,只不放松抓着,竟有些发狠的味道。
  我内力一震将他手指震开,回身时,见他那手垂着,指尖一阵阵地发着抖。
  “我也不同你计较。”我道,“你若清醒,我还真希望这话由你口中再说一遍,只怕到那时,你躲我都躲不及,哪里还会要随我走?”
  他一双眼睛沉静地望着我,也不似方才般小心翼翼,看了我许久,才说:“若等我记起来,你也无话好说了?”
  “等你真记得,不是一个名字、而是这里每个人究竟是谁,我就同你将这件事说清楚。”
  “好。”

☆、第七十九章

  江无缺武功废了,但人还算清醒,失忆这种事,却又急不得。
  他倒不是一丝恢复记忆的灵感都无,至少与铁心兰重会那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就想起五仙教与我夫妻相待的情景。
  这回便有些混乱了。我若是他,也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也要在两位妻子间权衡一下轻重。
  可我又不能告诉他,那场亲事是假的,是他为了防备我,拿一枚金钗诱我入局,又在我目眩神迷之时,给了我贯胸一剑。
  如今看来,时过境迁,但当初的矛盾切实存在,我处心积虑去对付他身边之人,这是事实,不是我伪装得好,他便永远不会记起。
  现在我理当脱身,将自己置身这种敌我难分的境地,本身就欠缺考虑。
  正巧的是,小鱼儿也似乎耐心有限,既然我和苏樱都不能令江无缺复原,他便决定出海去寻万春流。
  在一切俱备的前一日,我始终不知道这个消息。
  那日黑蜘蛛于九秀庄中大排筵席,礼貌起见,我也在宾客之列,但我不知道是为江氏两家人送行,因此连借口也懒得想,只说不去。
  到了月上柳梢之时,便听得前院中觥筹喧闹,一片红烛灯火的景象,人影川流,竟比白日还要热闹上几分。
  我这一端,却是幽暗僻静,假山花木分立两侧,夹着一条石子小径。
  尽头处是一座六角凉亭。
  适时月色隐入云中,很快落起细雨。
  我本是闲逛,却忽然觉得头顶有一道寒光闪现。
  那光中透着一股披荆斩棘的劲力,似能划破黑暗。我仰头去看,便见夜色的雨幕中,一人挥洒舞剑。深色的衣裳与整个黑夜融于一处,更显得剑上的锋芒如银绦迸发,快如流星赶月,远远便听得宝剑饮雨的嗡鸣。
  这一招天外飞仙,不乏霸道,华丽异常。我在心中计较,即便江瑕被黑蜘蛛认作未来女婿,尽得其岳父真传,那银丝飞渡的身法,也快不过而今江云这把利剑。
  我临时起意,拔出腰间短剑去与江云比划。
  半空腾飞之人,乍见黑夜中多了个人出来,身影于空中一滞,却似乎有默契一般,与我视线交汇之时,一言不发,接下我手中剑招。
  江云是青出于蓝,我却是半瓶子水晃荡。与他对打,攻守应对得紧迫刺激,却又始终不会太落于下风,致使心中生出些自豪之意。
  上次与他过招,他还不能如此自如地向我放水,这次却叫我打得筋骨舒畅,直觉自己也成了高手。
  我不知道别人饮宴之时,江云为何会独自出现于此处;也不知道他心中是否有何苦闷,要借练剑抒发。但雨中比剑,却不折不扣为人生一大快事。
  我有些得意,不想叫江云频频留手,便使尽解数向他劈头盖脸一顿猛攻。他见我如此,也认真起来,可一来二去,我渐渐觉出不同。
  江云拿出实力与我交锋,这本是欣慰之事,可他剑法太快,我不仅应接不暇,更是应对吃力,少挡一剑,不是败下阵来,而是有伤残之忧。
  他却不知由何时开始,手下再不留情分,眼光也在那夜色中变得怪异,一柄长剑,划出星罗密网,叫我避无可避。
  “铮”一声,他凌空劈下一记,雨水纷散,我虎口被震得剧痛。其时大叫“江云”,他手下一顿,我趁隙逃脱,却饶是如此,仍被他剑气在手臂上划出一大道口子。
  提气飞上亭顶,脚踩在那中心处凸起的顶尖上,高高由雨中去望那人。
  他没再追来,垂着头似是闷喝了一声,丢下手中长剑。
  “下来吧。”他抬起头来看我,声音嘶哑,却已恢复正常。
  落地与他进到亭中,我坐在石凳上,他俯身端起我受伤的手臂,半晌,都默不做声地瞧着那道渗血惨状,面色阴郁,忽然抬起头来,我清楚地在他眼中看到了懊悔。
  “刀剑无眼,”我想抽回手,“其实也没什么。”
  可他手指硬如铁石,不愿放松半分。
  我也是许久未见他,自那夜冰窖之事,他一直是闭门静养。
  后来我听人说,当初劳烦小鱼儿与铁心兰九秀求药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江云。
  他那病也可大可小,除了背上由巨石所砸的内伤,还有一样,走火入魔。
  我大概可以想象,由认贼作父再到营救生父,江云一路所抱持的压力,已经濒临临界。
  万象窟那时,江无缺十死无生,而江云救父无能,又愧对家母,换了哪人,都是一番不小的打击。
  况且他体内还有明玉功的功底,那不是寻常人能练的武功,当初殿主为威胁江无缺,强制江云修炼,如今于他精神极限时走火入魔,倒一点也不出奇。
  方才对阵,他是一时错手还是入了魔,我也说不上。
  “对不起。”他道,小心卷高我衣袖,露出上臂处那道剑伤。
  血还在流,四周皮肉像孩童咧开的小口,惨白且翻卷,我看着便觉疼痛,握紧手心。
  江云从衣下取出一绢丝帕,他周身被雨淋湿,可丝帕是贴肉收藏,只有微微的潮意,却有一股人体而来的温暖。将伤口四周的雨水与血水擦净,经我指点,他将伤处裹缠起来,再放下衣袖。
  他应是极不放心,皱着眉道:“我送你回去上药。”
  我无奈起来:“包好了,就别再拆来拆去。”
  那条缠住我手臂的丝帕,原是最素净的白色,被血染污就再难除去。我想着应是仇心柳送与江云之物,忽又心中电光火石,起了一丝印象,“这帕子,是我送给你的?”我问他。
  见他点头,我放下心来。
  却又茫然起来。
  他那长发被雨浸了,有几丝贴着脸颊,脸色也好似素帕般干净而苍白。
  他有些局促,没有开口说话,他一定以为我接下来要问他有关病情或走火入魔、甚至方才一剑是怎么回事,可事实既定,诘问或是深究,根本毫无意义。
  我与江云随意聊了几句,直到他说江瑕与熊霸那个小团体,明日就要兵分两路,一路随江无缺小鱼儿出海去祁族见万春流;另一路则是陪伴黑家大小姐前往安庆,接受什么舞国小娘子第一舞神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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