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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我提爱情,这玩意最是不可捉摸的。当它在你身边的时候,十个有九个不会珍惜,等过去了,又他吗的在那里苦喊着“你快回来”。
对不起,胡言乱语说在这里,实在是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就说这些吧,下线之前,我想起了一句老话,“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继续努力,哥们给我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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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再见巴老
“翔子哥,你走快点啊。”巴楚莉在前面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埋怨着王翔走的太慢。
“恩,来了来了,这不使劲走着嘛,这丫头。”王翔不急不缓地走着,虽说山路崎岖,但这条路走了多次,已经很顺畅了,走在高低不平的窄小山路上,王翔居然有种正在散步的感觉。
巴楚莉在前面走着,王翔加快速度快步赶了上去,道:“莉莉,你爷爷找我什么事啊?”
“什么事?”莉莉忽然回头搞怪的笑了笑,“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王翔一听,得,白问了。昨天晚上考试完之后心情不是很好,本打算今天去散散心,没想到当晚巴楚莉打了个电话过来,说巴老说了让他方便的时候上山一趟。
本来王翔可以不去或者过段时间再去的,但正好想去那里散散心,再加上上次对于那间小庭院里的奇异经历念念不忘,所以这次很干脆的答应了,于是今天一大早,王翔只来得及朝嘴里塞上两个馒头,汤都没喝一口,就随巴楚莉一起上山了,临上山之前王翔才丢掉那几本关于“茶道”、“收藏”方面的书,从昨晚到今天早上为止,恶补了一下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他以为老人又想找人喝喝茶,说说话了,所谓的临时抱佛脚,大概就是这样子。
时间还不过七点,王翔他们行走的小道上湿漉漉的,两旁的花草也仍然带着露珠,盛夏的日头起的早,太阳一射,显得晶莹剔透。
“呼——”巴楚莉在前面走着,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快要到了,累死了。”
王翔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闻言笑道:“这次怎么没有上次那样激动了?”
巴楚莉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是昨天晚上下来的,今天又要上去,能兴奋起来吗我?”
王翔摇摇头,不再说话,笑着和她一起赶路。
岔路口,一个身形削瘦的老人含笑站在那里,一袭青衫伴着山风随意飘动,就那样负手而立,隐隐有股稳如山岳的气势。旁边站着一个中年汉子,比老人稍微矮上几分,一身爽快的短衣,双臂横抱在胸,裸露在外的肌肉棱角分明,让人毫不怀疑里面蕴涵有极其充沛的力量。
王翔和莉莉隔着老远就看见了他们,莉莉有些得意地说道:“看见没?爷爷他们出来接我们啦。”说着生怕王翔不知道似的炫耀道:“我爷爷可是很少离开那间小屋的。”
王翔扯了扯莉莉,问道:“巴老旁边的那位大叔是谁?”
“哦,你说樊叔啊?他是我大叔啊,叫巴樊,和我可是一个姓,嘻嘻。”莉莉仍未从得意中清醒过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近了巴老他们,王翔一扯还在神游的莉莉,礼貌地说道:“巴老早,樊叔早。”
那个中年汉子微微一笑,颔首点点头,没有说话。巴老呵呵笑道:“翔子,快快,进屋里说去,早就等着你们了。”说着当先转身在前面走着,中年汉字也转身跟在他后面,王翔来不及问是什么事,就被莉莉扯着衣服也朝庭院那边走了去。
再一次踏进庭院,王翔少了几分初开始的惊奇,而多了几分期待。迈步走进堂屋,看见那张八仙桌和两侧分别摆放的太师椅,王翔不可避免的再次产生了时空倒转的感觉。
“榆福记”的檀木家具,还有家具上面那套青花瓷。王翔环视四周,和上次一样,没什么变化。
“翔子,来坐。”巴老坐在主位上,亲切的指了指旁边的一把椅子,“坐在这里,有点事情要和你谈谈。”
王翔有些受宠若惊地坐在了巴老的下首,记忆中还从来没有成年人和他“有事要谈谈”,于是他主动的开口道:“巴老,莉莉打电话说您有事找我?”
巴老看了看询问的王翔,微微一笑,“是的,有件事我们想和你说一说。之前我们已经考虑了有一段时间了,但在说这件事之前,还得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够如实的告诉我们。”
王翔抬头看了看坐在上首的巴老,有些吃不准他到底要说什么事,转身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莉莉以及就坐在她身旁的“樊叔”,见他们一脸的平静,想是都已经知道巴老所说的是什么事了。
“恩,巴老,您尽管问,我对老人是特别诚实的。”
巴老见王翔如此说,失笑道:“哦?那就好。”转头看了看另外两人,道:“我们进书房说吧,阿樊你先和小莉一起吃早饭吧,不用等我们。”
王翔跟在巴老的后面,穿过堂屋和弄间,走到书房里。
如果说,上一次初进庭院王翔是“吃惊”的话,那这一次进入书房就可以称得上是“震惊”了。
王翔的震惊不是没有他的道理的。
古朴的一张书桌,放在进门靠右手处,上面摞着几本厚厚的书籍,似乎是字典或者词典一类的东西。左侧靠墙竖立了三个大书柜,一看样式就知道和外面八仙桌等家具出自同一家之手。王翔看的暗暗咋舌,难道这几个大柜子居然也是出自清代“榆福记”之手?
再看到里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线装书籍时,王翔暗暗苦笑若是被他们县城以收藏古书而出名的几个家伙看到的话,恐怕会佩服的五体投地吧,三大柜子书,几百册线装书啊,甚至比他们县图书馆的线装书籍还要多,最起码保管的要比图书馆保管的好。
想到这里王翔不由回想起以前每次通过关系跑进图书馆的仓库时,经常可以看见一些发霉的线装书,甚至还有不少拆散的,每次想到这里就暗暗心疼,那些捐出这些书的热心人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的心血会被别人毫不在意的扔在仓库里吧。
王翔一时走神,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动,手撑着书桌,连巴老示意他坐下来都没有注意到。
“王翔?”见喊了几声没有反应,巴老随手拿起桌上的镇纸石轻轻一拍,“噗”的一声,让王翔从走神状态恢复正常。
“翔子,你刚才怎么了?”巴老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有任何不悦的地方。
“巴老,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想起了在图书馆曾见过的那些管理员不太珍惜这种线装书籍,心里有些难过罢了。”王翔摇摇头,苦笑道:“对不起巴老,我又走神了吧?”
巴老一笑,问道:“翔子,你对中国的各种宗教流派和武学门派有过多少研究?” 巴老不问他是否有过研究,而是问他有过多少研究,这就是王翔前一次来时的谈吐带出来的效果,一句之差,往往含义迥异。
王翔一愣,郝然道:“巴老,我对您所说的这些并没有什么研究,只是简单的知道一点点而已。”
巴老点点头,道:“恩,那好,你先说说你都知道一些什么?”
王翔本是要坐下来的,闻言复又站起,望了望窗外,朝前走了几步,刚好站在巴老的直视范围之外,但是余光又可以看到的地方。巴老心下诧异,需知这几步走得大有学问,只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想到此刻也不是发问的时刻,只好打算等会旁敲侧击一下,正想时,王翔已经说开了。
“关于您所说的宗教流派,我个人是这样看的。宗教和流派其实可以分开来看,比如很早就在中国流传开的佛教,这是一种宗教,但同样是信仰佛教,却产生了很多的流派,道教也同样如此。”
王翔看了看巴老,又补充道:“当然,它们当中还是有很多差异的,而且根据书中描述,流派的诞生,有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各自修行的法门不一样而产生分歧造成的。比如佛家里面有一部分僧人,坚持苦修,吃穿住用行,都只用最俭朴的,这是通过苦修的手段来悟透禅理,好象他们叫做‘苦行僧’。”王翔笑了笑,问巴老,“巴老,我这样说行吗?我经常把话题扯远。”
巴老笑道:“说的很好,继续说下去。”
得到巴老的鼓励,王翔也没有了顾虑,接着道:“关于我们中国的宗教流派,说的比较多的就有佛教、道教这两个了,这两个是影响最为巨大的。至于其它的,我就没有太多了解了。但如果根据您所说的武学门派来分,那就多了。好象每一个能够自成一家的武术大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