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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直都不肯见我,我怀疑他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种事你应该去找警察才对,找我有什么用?”
“这只是我的怀疑而已,而且他这个意外找警察也没用。”
“你说话能不能直接一点。”
司徙含烟像是经过一番斗争后说道:“我怀疑现在的冯衡已经不是以前的冯衡了。”
莫问‘嗯’声道:“有点让人难以理解,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冯衡,我想不可能吧!如果是这样,那他的家人不是应该会发现吗?”
“我也是奇怪这一点,我去找了他几次,都是他妈妈见我的,在最后一次,我偷偷溜进去终于见到了他,但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他一眼,就被人发现了,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他的样子也没有变,可是给我的感觉却很陌生,陌生的让我有点害怕。”
莫问站起来在房里来回的踱了几趟,她搔了搔头后说道:“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如果你真的那么害怕,你大可以拒绝,等事情搞清楚了再说也不迟啊!”
司徙含烟皱眉道:“如果我拒绝的话,我将会一无所有。”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莫问打开门一看,是个陌生的年青女人,她看着莫问冷冷的道:“请你马上离开冯家村,这里不欢迎你。”
第三章
莫问一听当下就沉下脸说道:“小姐,就算你姓冯,也没有权力说这句话吧!”
司徙含烟走过来讶声道:“冯玲,你怎么会来这里?”
冯玲狠狠的瞪了莫问一眼,接着对司徙含烟不屑的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弄了个莫明其妙的女人回来,我警告你,赶快把她弄走。”
说完就转身大跨步的走了,莫问双眸闪过一抹怒火,她跟出门外高声道:“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本来呢我打算参加完司徙的婚礼就回去的,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就算司徙她要赶我回去,我也不会回去了。”
冯玲听了身子一僵,转身阴声道:“你会后悔的。”
看着冯玲气势汹汹的背影,莫问‘哼’声道:“谁怕谁啊!”转身看着司徙含烟的脸时,她抢先开口说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你想现在让我回去的话,那就你不用开这个口了。”
说完就走回了房里,司徙含烟跟进来叹声道:“她是冯衡的妹妹,性格强悍霸道,连冯衡都要让她三分,她一直都认为我配不上她哥哥,所以从没给过我好脸色看。”
莫问‘哼’声道:“你们是未来亲戚,但是我可不用看她的脸色做人,这种女人,一定是做老姑婆的命。”
司徙含烟脸现异色的道:“那你可要失望了,她已经结婚了,而且她老公可算的上是有才又有貌。”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有这个必要吗?不过说起他老公,可是个神秘人物,三年前他突然来到我们村子,又那么凑巧救了冯玲,一个月之后他们就闪电式的结婚了,婚后的生活还幸福的让人眼红。”
“真的会有那么有眼光的人,我真的很想见见他,请问他高姓大名啊!”
司徙含烟微笑的道:“他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易水寒。”
“易水寒,名字倒是挺有诗情画意的,可是百家姓里有姓易的吗?”
“我怎么知道,他说他是个孤儿,在没遇到冯玲之前一直都是独自到处流浪,直到遇见冯玲后,才让他有想安定下来的想法。”
莫问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我不信凭她能遇到这种世纪末好男人,这个易水寒接近她一定是别有目的的。”
“你也不用酸葡萄心理,这也许是人家命生的好呢?哎呀!都扯远了,明天你就做我的伴娘跟我一起去冯家吧!”
“明天你就要嫁人啦!可是我看你好像什么都没有准备吗?你家里其他人呢?”
“我家里人你都已经见过了。”
“不会吧!这么大的房子就你和司徙向阳二个人住啊!你可真够奢侈的。”
司徙含烟兴奋的一把握住莫问的手说道:“那你是同意喽!”
“事到如今,不同意也不行了,不过我可事先申明,我从来都没做过伴娘,到时候丢你的脸你可别怪我。”
“不会的不会的,很简单,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这确实够简单的。”
事情进展的那么顺利,让司徙含烟不由雀跃不已,她双眼一动,突然跑到另一只衣柜前,打开门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露肩婚纱对着莫问说道:“这是我存了好久的钱才买的,给你作伴娘服怎么样?”
莫问走过去看了看说道:“很漂亮,不过这不是新娘服吗?”
司徙含烟一脸遗憾的道:“就是我不能穿,所以只有看你穿过过眼瘾了,要不要现在试试看。”
莫问带着些许的激动点了点头,但是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传了过来,接着门外传来了司徙向阳的声音:“小姐,晚饭已经煮好了。”
莫问耸了耸肩说道:“反正明天有的是时间试,吃饭最大吗?”
司徙含烟笑着点了点头,把婚纱挂了回去,接着就和莫问走出了房间,在司徙含烟关上房门后,房间里放着那个人形木偶的柜门突然打了开来,那个本应该没有生命的木偶,慢慢的从柜里走了出来,‘她’走出衣柜后,就直接走到了另一只衣柜前,打开门把司徙含烟刚拿出来过的那件婚纱拿了出来,跟着就把婚纱穿在了自已的身上。
吃完饭后,莫问就悠闲的在泡热水澡,她看着这只比普通浴缸起码要大四、五倍的木质浴桶,心想自已家也是不是也弄个一模一样的,突然一个人影从窗前一闪而过,莫问惊声道:“是你吗司徙?”
几分钟过去了,可是没人应声,莫问双手抓着木桶边,只露出个头向外看着,心中想道:“不会有色狼吧!难道是司徙向阳,看他的样子不像啊!”
正当她联想翩翩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莫问脑中即刻闪出一个人‘司徙含烟’,她顺手拿起一边的一条长浴巾往身上一裹就冲了出去,等她冲到司徙含烟的房间时,发现有人比她更早一步到,她先看了一眼躲在司徙向阳怀里大叫的司徙含烟,跟着就看向了他们恐惧的源泉。
在一张靠墙的坐椅上,坐着穿着雪白婚纱的人形木偶,在‘她’的胸前还有一滩疑是鲜血的红色液体,突然看到这付诡异的画面,确实让人不能接受,而且这个木偶还长的和自已分毫不差。
莫问轻轻的走到木偶身边,伸出手指沾了沾红色的液体拿到眼前仔细的看了看,又闻了闻后说道:“这不是真的血,只是番茄酱而已。”
司徙含烟一听抬起头转过身子说道:“你说什么?番茄酱。”
莫问在旁边桌上抽出一张餐巾纸一边擦手一边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四章
司徙含烟飘了一眼莫问这身引人犯罪的打扮,边擦眼泪边说道:“莫问,你觉不觉的先换套衣服再说会比较合适呢?”
莫问低头一看,红着脸说道:“那还都不是你害的。”
说完赶忙回房换了件衣服,等她再回到司徙含烟房间时,那个恐怖的木偶已经不见了,司徙向阳也不在了,只留下了个坐立不安的司徙含烟,看见莫问,司徙含烟立即迎上去说道:“莫问,你怎么那么久啊!我一个人好害怕。”
“你哥哥呢?”
“他把那个木偶拿到仓库去了,莫问,今晚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不要,我不习惯跟人一起睡,再说事情还没弄清楚呢?究竟是谁跟你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这个玩笑是有心还是无意。”
想起那个木偶,司徙含烟一脸后怕的道:“这还能算是玩笑吗?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话,我决不轻饶了他。”
莫问轻笑道:“那也要先找这个‘他’才行吧!现在我们来分析一下,在整栋房子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和你,还有司徙向阳,你是受害人,可以优先排除嫌疑,那剩下的嫌疑人就是我和司徙向阳,你认为我们二人之中,谁会有这个动机呢?”
司徙含烟一听马上摇头道:“哥哥不会这么做的,你就更不可能了。”
莫问‘啧’声道:“这就奇怪了,总不可能是木偶自已把婚纱穿上,再把番茄酱倒在自已身上的吧!”
司徙含烟搓着双腕上倒竖的汗毛说道:“莫问,你不要把普通的事件灵异化好不好,听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你有什么解释吗?”
司徙含烟皱眉‘嗯’声道:“虽然我现在还解释不了什么,但并不代表我以后也不能解释吗?”说到这她突然转言道:“好了,就算有你说的那种可能,那‘她(木偶)’的动机是什么呢?”
莫问想了想后说道:“‘她’是你爸爸送给你的,和你有仇的机率应该不大,除去恐吓,那剩下的就只有示警了。”
司徙含烟听了脸色即变的道:“难道‘她’想暗示我,如果我结婚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