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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以后,我们迫不及待地把西汉野史翻到了印有西水村的那一页。这些字句晦涩难懂,我和信宏看了半天,也研究了半天才弄懂了里面的意思。上面基本上都是说如今山西的一些往事,比较集中在锦城市那个区域,关于西水村的只有小小的一段。上面大概是说,在西汉的时候,西水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就突然出现了。村里人也很少外出,一次偶然,这本书的作者在西水村外看到村里人在打造一尊石像,他只瞥到了石像的一部分,那部分竟然是盘坐起来的蛇尾!后来这个人就再也没到西水村的旁边走动了。他在书上写到,虽然只看到了一部分蛇尾,但是他却莫名地感到很害怕,觉得那个村子邪气很重。之后,在他的书里就是胡乱猜测他没看到的那部分的蛇头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有九个蛇头,或者嘴巴有水桶那么大。
“上面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看来是被那个小贩给唬了。”我失望地说。
“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我们终于在古书上找到了有关西水村的记载了!”信宏看起来并不失望。
“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但是为什么那些地方性的正史里都像是在故意回避这个西水村呢,难道那个村的人都是反贼不成?”我想不出所以然。
“这倒不可能。从这本野史上看,西水村可能是在西汉就有了,都这么久的历史了,那个村子竟然还发展不成一个城市。这也有点奇怪。”信宏说。
“这本书的作者看起来是西水村周边的人,怎么书会到了小贩的手里。我看那个小贩也不像个好人。这么贵重的文物要是一直在他手上的话,怕是过不了多久就给他弄散了,他也不知道好好保养一下。”我最讨厌的就是文物得不到应该的保养还四处倒卖的。卖就卖,买就买。好歹也要把文物好好地保养,别弄伤了它们。不过这本书以前一定保养得很好,不然留不到今天的。
“我道是对这个作者看到的东西很感兴趣。”信宏还在研究那本书。
“你不是说这本的作者看到的那部分是盘坐起来的蛇尾吗?
“对,一个突然出现的又非常封闭的村子,打造的石像会是什么样的呢?“信宏思索道。
“会是什么?你这个问题也太幼稚了吧。他不是说了嘛,是一蛇尾吗?当然是一条蛇了!”我话一说完,心里就一惊。这该不会是阴离红吧!天山神殿的事情到了现在还让我心惊胆战的。我想了想,觉得应该不可能的,那件事情应该结束了,再说了那个时候也不见神电里有什么蛇的雕像啊,那个民族没这个习惯的。
“这个作者只看到了一部分,我好奇的是他没看到的那部分。”信宏说。
“你想得太多了吧,不是蛇难道是蛇身青蛙头的怪物吗,你会去做这种雕像吗?”我取笑信宏。
“我也只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总觉得他没有看到的那部分很关键。: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明天就要回去工作了,还得坐很长的一段路呢。车票贵死了,服务也不见得多好。“我抱怨着说。
信宏把书合上,把它放到了阴凉处。我们也各自回房休息了,明天还要坐一趟长途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去山西了,邹伯父去水西村是干什么去了?该不会是想去偷那尊雕像吧。给信宏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野史作者没看到的那部分石像很神秘,另外那部分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这些事情,到了最后竟然失眠了。
我想既然睡不着,就到伯父的房间去转转,看看还有什么以前没注意的东西,兴许能有点提示。邹伯父的房间我和信宏都看过很多遍了,基本上没什么可找的了。我在伯父的书架上看到了一本还算很新的旅游手册。我闲得无聊就翻来看看。这本书包括了中国十几个省市的旅游景点的介绍,我看起来觉得很乏味,但是在我翻到目录的时候看到在山西的那一拦被人用红笔打了一个勾。我心里一惊,这一定是邹伯父打的勾。我急忙翻到介绍山西的那几页。可是上面却没什么特别的信息,也没有什么什么西水村的介绍。全都是大家熟知的东西。这几页里,介绍了山西高平、长治两县的交界处有“神农岭”、“百谷山”、“羊头山”、“炎帝陵”等有关炎帝的遗迹。这让我有些迷惑不解,很多史料都足可以说明炎帝出生于陕西。等他长大后成为姜炎部族的首领后,他们也都是在关中一带活动。我看着手册上的内容,感到很奇怪,怎么山西境内为会有这么多有关炎帝的遗迹存在呢?
章节末来个题外话:其实在第一卷里杀害邹教授的凶手就已经出现了,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了吗?呵呵。大家猜出来了吗?
3。真人祭
在我手中的这本旅游手册里,山西的那一栏介绍了山西高平、长治两县的交界处有“神农岭”、“百谷山”、“羊头山”、“炎帝陵”等有关炎帝的遗迹。这让我有些迷惑不解,很多史料都足可以说明炎帝出生于陕西。等他长大后成为姜炎部族的首领后,他们也都是在关中一带活动。我越看手册上的内容约感到很迷惑,山西为什么为会有这么多有关炎帝的遗迹存在呢?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本来想打个电话向叶老师求助的,可是现在都已经晚上十二点了,我想还是不要去打扰叶老师了,还是明天或者后天再问他吧。不过,从这本手册看来,邹伯父也是有计划地去山西做研究的。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房间里继续睡觉,大概折腾到了凌晨的两三点我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我被信宏叫醒,朦朦胧胧之间就已经被他拉到了汽车站。这几天也不是什么节日,可是汽车站的人却比火车站还要多。好在信宏在我们刚从新疆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把直达快巴的票买好了,省得我们今天排对去买了。现在买车票的队伍是不能有正常的逻辑来看的,因为这个队伍会越排越长,本来前面只有二十个人,一眨眼的工夫前面就有三十个人了。
“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这里看好行李,不要走开。”信宏边说边擦掉额头上的汗。现在的夏天就想是在撒哈拉裸睡一样,皮都想拨掉一层。
“你还去买什么东西,时间都快到了,上车吧。吃的喝的车上都会发的!”我想不出信宏在这个时候还要去买什么东西,吃的喝的直达快巴不是都有发的吗?
“你除了了吃喝能不能想点别的,我是去买份报纸,车上的那种不好看。”信宏说完就转身走出了车站。
我一个人坐着,闲得无聊。我四处张望来来往往的人群,这些人全都是很陌生的面孔,没一个人是认识的。突然,一个贼头贼脑的人钻出了人群,他慌忙地乱跑,而他的后面则有一个中年妇女在追赶他。那个中年妇女撕破嗓门地大喊:“抓小偷,他偷了我的钱包!”我看到那个被中年妇女叫做小偷的人的时候,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看到有人偷钱包而感到惊讶,而是那个人竟然是当时把西汉野史卖给我们的小贩!
中年妇女拼命地叫喊个追赶着,可是周围的人似乎一下子都变得又聋又瞎的,好象这个中年妇女和偷东西的小贩是空气一样,没一个人去理会他们。这些人去演盲人的话,一定是最一流的演员。我本想去追赶那个小贩的,可是身边有这么多的行李,万一我走开了就成了我是被偷的人了。可是我又想去追赶那个小贩,叫他把钱包还给人家是一定的,主要是我想问清楚这本野史他是从哪里得到的。一本如此古老的书籍怎么从山西流落到了他的手上,这里可是不山西省。也许还能从他口中得知非常有用的信息。可是这个该死的信宏却在这个时候去买什么报纸,我就只能这样眼巴巴地看着小贩跑远了,真是气死人了!
一分钟以后,信宏买了两份报纸回来。我一看到他,马上生气地说:“你怎么才回来,他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你叫我怎么去追他?”
信宏听得一头雾水,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怎么了,我不是就是去买了两张报纸回来吗?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小贩,”我心急如焚地解释道,“就是卖那本西汉野史给我们的那个小贩,刚才他在这里偷东西。”
“不会吧,他不是刚得了八千块钱吗?怎么还来这里偷东西?”信宏一脸惊讶,他竟然抱怨地说,“你怎么也不去追他,反而站在这里?”
“你没搞错吧,要不是你去买什么破报纸,要我在这里看行李,我早就去追了。我走开了谁来帮我们看行李?”我没好气地说道。
“行了,行了,我们快上车吧,车子马上就要开了。”信宏催促我。
我心情郁闷地坐在车窗边,等待车的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