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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脚印是不假,不可能有人到处作假,而且传说也有年头了,作假的人怎么可能一直作假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司机说还有化石脚印,那就更加真
实了,说不定搞上那么一块,马上就扬名世界了。凤凰,其实也是玄鸟崇拜里的一种。不过,现代科学一直把凤凰和龙当作虚构的动物,根本不存在于世界上,而且
也没有出土过凤凰的化石,所以这种虚构学说也未尝不可。
查老馆长对玄鸟崇拜很有研究,而他给我们的书籍很多也有关于凤凰的记载,包括许多正统学派,也有很多民间传说。凤凰的起源约在新石器时代,原始社会彩陶上的很多鸟纹是凤凰的雏形,距今约6700年的浙江余姚河姆渡文化出土,在象牙骨器上就有双鸟纹的雕刻形象,这双鸟纹应是古代凤凰的最早记载,而根据神话传说,凤凰是从东方殷族的鸟图腾演化而成。世界上许多民族都有自己特别珍爱的动物,在历史上,早期人类文明中似乎普遍的盛行过对某些动物的崇拜。
例如,欧洲和亚洲的许多民族都喜欢狮子与鹰。以之为徽记——因为它们是力量和敏捷的象征。在古华夏,中国人所崇拜的动物是龙与凤。然而千百年来,龙与凤的真相却一直是个谜。具体是怎么起源的。大家也都是猜测,谁都没证据证明自己的推论。这个地方的传说倒有些意思,我看过很多地方的传说,好象都没有一条信息有说到凤凰不能看,看了会倒霉的。这真是有悖众多传说。而直觉告诉我,越是反常于世界统一认识的事情,越是能突破问题的关键。或许这个失落的传说在暗示着什么事情。
我们激动的讨论着,大家都没想到还没真正进入羌塘就已经遇到了这么神奇的事情。要是进入那还得了。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是,关于凤凰的这种种传说,究竟只是一种神话,还是一种可能的历史真实?换句话说也就是,凤凰,在历史中是否确实曾有过一种真实的动物原形?对这个问题,正如对于龙的问题一样,学术界过去的观点多倾向于否定。但是,在我研究查老馆长的资料时。却注意到一条信息,那就是在商代甲骨文中曾发现过如下一条记载:“甲寅卜,呼鸣网,获凤。丙辰,获五。”这条甲骨文的意思是:商王指令臣鸣用网捕鸟,于丙辰这天捕了五只凤。由于是用网捕获的,所以捕获的是活着的凤凰。
由此看来,在商代,中国确曾有过凤鸟。我曾经也觉得这条甲骨文只是一条孤证,但是在早期金文《中鼎》铭辞中。我们还可以读到如下一则记载:“归生凤于王。”文中所提到的“生凤”一词,郭沫若也曾断定正是指活凤凰。无论甲骨文、金文都有材料确切无误的表明,直到商周之际,凤凰还是一种虽然稀见、但却并非不存在的鸟类。战国秦汉以后,凤凰方完全被神化成一种灵异之鸟。但值得注意的是,秦汉史籍中,关于凤凰出现的记载却仍然时有所见。两汉是迷信盛行的
时代,史籍中所记许多祥瑞奇异之时往往不足征信。但恐怕我们也不能认为,其中完全不会有某些可信成分。至少秦汉人所描绘的形体特征,有一个极可注意的共同
之处,这就是凤凰体型的奇大——由身高五、六尺直到一丈以上。
“所以,你说了这么一大堆东西,就是想说凤凰真实存在?”陈静有些嘲笑的意味。
“我也没说一定存在凤凰,只是想说,可能历史上真的存在过一种很特别的鸟类,只是现代人还没发现它的存在。”我耸着肩说道。
“今蔚说的也对,其实在人类刚出现不久,很多图腾,都有不同形式的记载了凤凰的存在,那个时候好象还很难编造同样的传说吧,除非是事实。你想,
中国文化五千年多,难道刚出现的时候大家就统一了认识,在不同的记载里就有了同样的描述?何况,世界在当时还是很封闭的,一个民族不认识一个民族,更别提
别的大洲里的民族。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关于凤凰的记载?”信宏帮腔道,弄得我心里不停的感谢。
“就是,两汉时代迷信得厉害,很多记载都不能相信,虽然也有原型演化过来。可是,之前,甚至文字和人类刚出现的时候,好象还很难编造神话,而且是从没交流过的民族里,有同样的凤凰描述。”我继续说道。游牧之神手打。
“好了,好了,又没否定你们,干嘛都急着解释,男人就是没劲。”陈静扫兴的转头走向车子,信宏则懵懵的看着陈静的背影,我则觉得他很好笑。
越野车在司机的修理下,终于又能上路了。我们钻进了车子里,心里都在祈祷车子被再出问题,要不然我们可能就被排除在行动的外面了。陈静在车上和
信宏斗嘴了好一会儿,随后她又严肃的对着我说道:“其实,我们红崖族也有关于神鸟的传说,不过我不知道能不能把它当作凤凰,但是红崖族的传说有一点和司机
说的传说一样,那就是千万别直看神鸟。”
第六章 挖眼
“你们也有这么一个传说?”信宏颇有些意外的看着陈静。
“别这么大惊小怪,传说而已,能说明什么事情,再说也没谁见过凤凰或者神鸟之类的东西。”陈静不已为然的打发道。
“可是,你们也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千万不要看凤凰,有说为什么吗?”我问道。
“没有,反正别看就是了,我倒是想看也没看到,大概是唬小孩儿的。”陈静说完就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然后啧啧称奇。
“为什么不能看到凤凰呢,在中国,甚至别的国家,都把凤凰当作吉祥的代表,真是怪透了。”我摇晃着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你们还挺认真的,一个问题居然能说这么久。”司机在前座笑话我们说,“其实,我们这里也有人见过凤凰,是一个老人见到的,但是他神经有些问题,大家没有相信他。”
“那后来呢,这个老人怎么样了?”信宏有些焦急的问道。
“死了?”陈静插话答道。
“别打岔,你听大叔说完,好不好。”我迫切的想听到那位自称见过凤凰的老人,他的命运最后如何。
“是死了,都很久的事情了,好象那时候都没解放西藏,不过我听长辈提起过,好象那位老人说自己见过凤凰后,就对世界失去了热情还是什么的,老水世界变了,没味道没意思了,好象是这个意思吧?”
“你是说变得消沉?”我接过话答道。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司机专心的开着车,没注意到我们脸上的表情,“他是精神有问题的,他的话你想当时谁信?”
“说的也是。”信宏有些失望这样的答案。
“那后来呢。怎么死的?”陈静问道。
“自然死亡的吧,好象是太老了,就死了。”司机漫不经心的答道。
“他死前是不是眼睛瞎了?”陈静本来在看着窗外的风景。但是她有转头问道。
“是瞎了。”司机答道。
“看过凤凰就会变瞎子?”我很是不解。
“不是,我猜想,他是自己把眼睛挖出来的吧?”陈静略为兴奋的说道。
“这小姑娘不错嘛,居然猜中了,你应该去买彩票的。说不定会中大奖。”司机开玩笑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迷惑的问道。
“红崖族以前有个老族长,他说在非洲时见过凤凰,后来也是对生活没了激情。接下来就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了,我也是听说的。那族长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眼睛挖下来。”陈静朝我吐了吐舌头,“要是我看见了,铁定到处炫耀,怎么可能挖自己的眼睛,他们的脑子都有问题吧。对了,司机大叔不是说了吗,他们的那个老乡脑子真的有问题。”
“那你的老族长脑子也有毛病?”我问道。
“他倒没有,要是有毛病怎么当族长?”陈静说起自己的成长的地方,眼睛里沉淀了很多思念的颜色。
谈话之间。我们已经穿过了羊八井和当雄盆地,来到了藏北重镇——那曲。这个地方位于怒江上游支流那曲河畔,海拔有4500米。由于气候寒冷偏
湿,遍野都是低矮如毡状的蒿草草甸植被,还有那些散落其间的低洼积水沼泽,而这些也成为了西藏主要的天然牧场。现在天气已经转暖,放牧季节也已经来到,我
们车子开进来的时候,很多地方都有成群的牦牛或者绵羊慢悠悠的在辽阔的草原上走着。
我们的车队停在不远处,那里有许多黑色帐篷。大概都是牧民的居所。何凯教授才刚看到我们的车子开过来,她就在大老远的地方大喊道:“你们终于来了,还以为跑回头了呢,资助人都已经到了,你们可比人家大牌多了,要我们等这么久。”
“不好意思,我们也想快,谁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