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忉大叫了起来。
……
胸口还热的发烫——肖忉摸了一把,那是自己的血玉八卦——那上面的鲜血,如同刚刚染上去一样。肖忉忽然想起了那个传说——龙女的血,龙女的爱,溶入了八卦。自已刚才是做了一个梦吗?可是这个梦为什么如此的真实?连那种种的感受,都与亲身经历一般无二。真的是梦么?我,倒底是肖忉,还是明王?
挣扎着坐起来,肖忉倒了一杯茶水,平静了一下心情。
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是早晨六点多钟。肖忉拿起手机,给月盈打电话。本来是不想这么早打扰月盈的,可是就昨天晚上的这个梦,肖忉实在是忍不住,尤其是昨天晚上肖忉梦到月盈死了,虽然明知道梦是假的,可是关心则乱,肖忉还是想知道月盈现在的状况如何。
“小刀,你醒了。”电话那端没有习惯的月盈撒姣的声音,而是隐约带了些抽噎。
“醒了。盈盈,怎么又哭鼻子了?”
“我昨天做了一个梦,吓死我了。”月盈那面明显的惊魂未定。”刚才还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倒先打过来了。”
“你都梦了些什么?”
“那个梦太奇怪了。我梦见我们到了元朝,你还是什么‘明王’,而且你还有别的女人,可是最后我们全都死了。好可怕。”
……还是这个梦,同一个梦?!
“傻盈盈,别哭了,那么多年的学你白上了啊。梦是人类心理的一种反应,是大脑没有休息的一种表现。为了这件事,我的盈盈还犯的上哭鼻子啊?”肖忉怕月盈对于这个梦太过吃心,于是只好安慰他。至于自己,还是等见到陈若水或是法慧大师后象他们请教一下吧。
“小刀,你真的爱我吗?”
“傻丫头,我当然爱你了。不离不弃,生死不渝。”肖忉想起了梦中对那个“月盈”的承诺。
“不离不弃?生死不渝?小刀,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我,你又会如何?”月盈又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傻瓜,你不是你,你还能是谁啊?你永远都是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月盈。……盈盈,我们结婚吧,怎么样?”肖忉脑子里还是总是想着梦中的那个情景,他忽然迫不急待的想和月盈结婚。他要握住她的手,一生一世,永远不会再放手。
“嗯。”
“那等我忙完这件案子,我们就结婚。我要好好的陪着你。”
“小刀。我怕。我还是怕。我怕你突然间会离开我,就象梦中的那样,突然间,什么都没有了,一切的一切,都化为泡影,那种空洞的感觉,我受不了,小刀。如果我化成了一片泡沫,我甚至不知道,我们的感情,会在哪里……”月盈又开始哭泣。
“傻丫头。你不是人鱼公主,而我也不是王子。你怎么会变成泡沫?你会是我最最可爱的妻子,会让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嫉妒的好妻子;你还是一个好母亲,我们会生一最聪明的儿子或是最漂亮的女儿,会让天下所有的父母羡慕的好孩子。我们会一起走过一生的,一生,你知道那是多长吧?将来还会有一天,你会推着轮椅上的我,我们一起到海边看日出,那一轮红日喷薄而出,那红彤彤的光辉,会把我们脸上的皱纹全都填满的,那时候,你会伸出你没有牙的嘴巴,在我的老人斑上深深的一吻,然后我再回吻你,结果一不小心,我们的假牙掉在了沙滩上,正好打到了一只做窝的小螃蟹……”
“讨厌,为什么是要我推着你啊?应该是你推着我;还要我去吻你的老人斑,还要去咬掉你的假牙,小刀,你好恶心啊!”月盈虽然是这样说,却是扑哧一声笑了。
“那好,我推你,我吻你的老人斑,行了吧?”肖忉又说道。
“嗯,小刀,说好了,我等着你的那一天。你可不许耍赖皮啊。呀,我妈起来了,我得准备早饭了。”月盈说道。
“好吧。我一会儿也要去上班呢。注意休息好。”
“嗯,你也是。BYEBYE。”月盈说道。
“好的,BYEBYE。”
第111章:又去海城
许多天了,肖忉才又见到了郦宜。
郦宜一如既往的扮扮,长长的马尾,紧身的上衣,紧臀的牛仔裤,勾勒出了她姣好的身材。
“肖忉,好久不见。”郦宜主动伸出手来。
“是啊,郦宜变的更漂亮了。”肖忉伸出手来握了一握,换做以前的肖忉,肯定会用手紧紧的攥两下,然后用眼神痛快的吃一翻豆腐不可,只是现在肖忉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
郦宜的脸儿稍稍的红了一下。
“最近有什么案子么?”肖忉问道。
“最近还好,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听说你一直还在查张民良的案子?”肖忉问。
“是的。而且有一些相关的发现,相信朱队长也同你说过了吧。”
“嗯。”肖忉同几个刚来上班的同事打招呼,又继续和郦宜说:“我都听说了,只是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想怎么办?真的会一追到底么?”
“是的。小刀,以你的个性好象也是不会放弃的吧?”郦宜盯着肖忉问道。
肖忉左右扭了扭脖子,不置可否。”可是,这个案件接下来还是很困难。”
“嗯。但是至少有一个头绪了,对吧?知道了乔拓和习琴的关系,便有了一个突破口,至少我们现在如果假定习琴是第一个被杀者的话,那么可以说,乔拓必然逃脱不了责任。而这之后的陆续被杀者,甚至都有可能会与乔拓产生或多或少的关系。”郦宜说出了自己的假设。
肖忉不得不承认,郦宜在这个案件上投入的精力远比自己要多,早就已经超过了她做为一个法医的职责范围;而她的的推理事实上是很有可能的。
做为一个女人,如果太过敬业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假如以乔拓做为一个突破口的话,我看最好从乔拓的岳父那里下手。乔拓当年在古镇的时候,他是不可能不认识他的,所以他很自然会能记的起乔拓和习琴的一些往事。”肖忉说道。
“我已经着手在查了。可是现在还没有什么重大的线索。不过我相信,我们距离这个案件的真相已经不远了。”
“是啊,已经不远了。很快,我们就会给以往的死者和李卓文一个交待了。”想到李卓文,肖忉又不禁的神伤,同时又想起了李响这个丫头。这丫头现在已经三个月不能用法术了,对于她来说,这应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吧。
“什么,什么?啊,是吗,好的,好的,太好了……”朱队长一面讲着手机一面走了进来。看到肖忉和郦宜在讲话,对着他们点了下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拍肖忉的肩头,示意肖忉跟自己走:“好,先扣着他,我们这里马上就会派人去了。”
肖忉跟着朱队长进了办公室。朱队长挂了手机,猛的回过头来,抓住肖忉的警服。
肖忉给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刚想问朱队长,朱队长却连声笑道:“肖忉,你马上再准备一下,给我再去海城。马上去,今天就得到!”
“朱头,你脑子没烧糊涂吧?我昨天刚从海城回来啊。”
“废话,我还不知道你昨天刚回来。我让你去自然有我的理由,我告诉你——昨天全浙江开始了扫黄打非活动!”
“打黄打非又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海城警队缺人,想把我给调去?”
“别胡说。告诉你,昨天海城在打黄活动中,对各个娱乐场所进行了逐个排查,结果在一家名字叫做‘一吻定情’的酒吧中发现有卖淫活动。将酒吧负责人抓到警队时,突然意外的发现那个人就是你一直想找的——”朱队长卖了个关子。
“乔拓?司兴然?”看着朱队长连连摇头,肖忉绞尽脑汁,想不出来还有谁。”朱队,你别卖关子了,告诉我,倒底是谁。”
“我告诉你吧,这个人是——赵学军!”
赵学军?!肖忉一激灵——赵学军,这个案件的在张民良之前的一个受害者,也是在习琴出事后每次的闰月事件中唯一一个没有死的人,但是,他居然在乔拓的酒吧里?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学军不是疯掉了吗?”
朱队给肖忉倒了一杯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恢复了以往的不苛言笑的领导形象:“所以我才说要让你马上去海城,去查清楚,赵学军倒底是不是一直在装疯;如果他是在装疯,那么习琴——张民良案件背后说不定还会有他一份。”
“这太好了。朱队,我马上就去。”肖忉站起来,忽然想起来了些事情:“但是朱队,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要是不答应我,那么你就只好再找别人去了。”
“哈?小刀,出去一趟学会讨价还价了?好,你先说出来,我听听。”
“朱队,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要是去的话,就让我一个人去,我可不要寥仲年这个小跟班,否则,您只好另请高明了。”
“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