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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想说,他隐约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他活了三十多年,带香味的雾,不但没见过,听都没有听说过。
关云霄想先和寥仲年进屋。拿个电棍出来照明,或许用处不大,但是总好过什么都没有。可是他一回头,竟然发现门没有了。诺大的一排办公室,居然全部都没有了。寥仲年更是呆住了。他刚刚从门里走出来不过三秒钟,他们俩现在站的位置就是应该在门口,伸手可及的,而现在,居然什么出没有。一幢办公楼就这样凭空的消失了。现在在他们前后左右,尽是苍白的雾和呛人的香气,把他们浸在其中。感觉就象是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尸体。
“靠,怎么他妈回事?”关云霄忍不住骂了一声。
寥仲年感觉头皮发紧,他惊惊的呆立着几秒中,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已经想不起来应该说什么了。
“走,咱们往前走,看看倒底怎么回事。”关云霄说着还兀自在发呆的寥仲文。”妈的,还真邪兴了。”
在队里十几年,对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关云霄都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就算是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这还真不算是吹牛。往前走二十米就是看门的老赵的屋子,现在应该刚刚夜里十一点钟,老赵不知道睡觉了没有?
关云霄一面想着,一面往前走去。寥仲年就跟在他的后面。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主意,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直跟着走出这场莫名其妙的大雾。而现在倒处都是白茫茫的雾,找不到尽头,找不到边际,世界呢?难道都被这场大雾给一口吞掉了吗?那么自己呢,现在是不是就正在一个巨大的胃里,等待着自己的,就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寥仲年不想去想,可是他的大脑却拼命的运转着,在这场大雾中,在这阵漫天的香气中,他感觉到了恐惧,他感觉到了死亡。他感觉就在前方的不远处,就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他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全部在它的监视泛围之内。
不知道谁说过,未知才是人类恐怖的源头。因为人类对于黑夜的恐惧,这才有了火,才有了光明。可是他们现在手中没有火,就算是有,在这根本对面不见人的大雾中,能有什么用?对,打电话,打电话求助。寥仲年拿出手机,他按出通迅录,没有看姓名,就真接按了绿键。电话嘟嘟的响着,是忙音,“有病啊,半夜的还打电话。”寥仲年一面骂着,一面又拔了另一个电话号码。还是忙音。”操。”寥仲年又拔了别一个号,可是还是忙音,一连拔了十几个号,那个温柔的女生不是说:“您拔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就是说:“对不起,你拔叫的电话号码有误,请您查证后再拔……”极尽客气。
一下子仿佛全世界忽然消失了,就剩下他们两人了。
往前走了不知道有多远了,根据时间推算总得有十几分钟了,可是别说是人影,就连一珠草木都没有见到。只是这雾却发生了变化,不在一味的浓重,而是流动着的,忽浓忽淡了。香味却更加的浓烈,甚至仿佛有了重量般的,压的关云霄和寥仲年抬不起头来。
“真见了鬼了,不是鬼打墙就是咱们掉到异次原空间了。”老关在这会居然还能想起小时候看的动画片的情节:“明儿你小子写恐怖小说的时候把这段给用上。说不定能行。”
寥仲年喜欢写恐怖故事,经常到网上去发,可是却天生胆小,在这种场合下,他哪里还能和老关开的了玩笑。他倒有些佩服老关的胆量,只是不知道,老关这时候也不过是在强言欢笑罢了。
他们还在一直的走下去。其实也没有路,就是一片开阔地,而且开阔的仿佛没有了边际,没有一点障碍物,一行走下来,在寥仲年的提议下,他们不知道变换了几个方向,却始终找不到任何一点做为地理标识的东西。
寥仲年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不想走下去了。在这里面走来走去,其实和等在这里,等着牢牢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来处置自己有什么区别?就好象是猫捉老鼠一般,而自己,居然成了倒霉的老鼠,连猫在哪里都不知道。
关云霄踢了寥仲年两脚,让寥仲年站起来走。寥仲年就坐在地上,死也不肯起来。无耐,关云霄也挨着他坐了下来,发现自己居然出了一身的汗,警服快要湿透了。他点着根烟,吸了两口。
忽然在大雾中一处细微的声响传来,仿佛有人在走路。那细细碎碎的声音,在空旷沉寂的大雾中,被压缩了,尖锐的发出。
老关一下子跳了起来,拉着寥仲年:“走,看看去。”看着寥仲年无耐的抬着胳膊,老关扶了他一把。
寥仲年无耐的又跟在了老关的后面。他不想和老关一起去找那莫名其妙的响声,可是他又害怕关云霄把自己丢下。就算是死亡,两个人在一起也好过一个人。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恐怖小说中那种种古怪的情节,也许今天他会同他小说中的人物一样,怪异的死去?也许?寥仲年忽然打了个激灵:也许,本来他也只不过是他人小说中的一个人物呢?在某一个晚上,忽然死于非命。面他整整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二十几年的意义,只是为了吊起读者的眼球?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在越来越浓的香气中,前方的声音居然也越来越接近了。再赶几步,他们已经看到了前面那个人的背影。可以依昔看出那个人长的很胖,仿佛还赤着身体,径直往前走着。老关叫了一声,那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关云霄又紧走了几步,他一把拉住了那人肩膀。那人猛的一回头,露出一双仿佛被塞入了剥皮鸡蛋般的两只眼睛。老关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认识他——他就是今天刚刚死去的张民良。
任关云霄胆子再大,还是被吓的摔倒到了地上。寥仲年也载倒在地上,居然还昏了过去。
关云霄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雾已经散了,漫天的香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离他刚刚摔倒只不过一两秒的时间,就仿佛是在做梦一般。他发现原来自己和寥仲文居然就在停尸间的门口,而停尸间的门敞开着,里面躺着的张民良的尸体,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关云霄拍打着寥仲年的脸,把他拍醒,然后这才给几个同事打了电话。他和寥仲年年两个人又坐在一起,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直等到肖忉等人的到来。
第7章:包子铺老板的假口供
肖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朱队长和老关两张阴沉地老脸,竟然一直坐在了天亮。空气异常的压抑,肖忉一点都不怀疑,现在在南极洲一只蝴蝶的咳嗽都能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问题是南极洲有没有蝴蝶?蝴蝶会不会咳嗽呢?
老关低着头,肖忉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么颓废的表情。朱队也还在一面抽烟,一面思考着这件离奇的事情。他们俩个前面的烟灰缸都满了。也难怪,这件案子简直比那个无聊的张飞没事儿吃个铁秤砣还难以消化,一个死亡了的尸体,无缘无故的失踪,而且现场没有任何其它人员的线索,比如指纹,比如足迹,比如其它,总之一无所有。去查现场监控录相,却发现电脑中根本就没有当天的录相,二十四个小时之内的录相全部没有保存下来,技术人员检查说是程序出现了问题,本来硬盘满了后可以自动删除最早的一批录相的,可是却没能删除,因此昨天的监控设备虽然运转正常,却没有保存下一点数据。
肖忉清楚朱队长的心情。一个案件尚未查清,而死者尸体竟然莫名的失踪,他怎么样对上面交这个报告?这样来写:“2006年9月8日23:00许,禹王镇刑警队内有鬼出没,将尸体一具(系当日一案件死者张民良,死因不明)偷走。”这样子恐怕不只是朱队长了,估计全队所有的人都会被送到市精神病院去疗养。
肖忉给在场的几位同事都泡了碗面,就当做是早餐了。实际上看他们怎么都没有食欲。郦宜对着肖忉说了声“谢谢”,却并没有抬头。李卓文小子倒是不客气,接过碗来呼呼的往嘴里塞着,唉,人要是没心没肺活着也真好啊。肖忉一面往嘴里塞着面条,不由的感叹。
朱队掐灭了最后一根烟,他看着面前的口供,就是昨天那个送肖忉来的司机关于最后见到张民良在禹王亭的口供。他对肖忉说:“小肖,这个案件是你负责的,你现在有什么看法?”
突击考查啊!不过这也难不住肖忉。在他们一直阴沉着脸学着包公的绝技的时候,肖忉的大脑也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运转。
“就张民良的死而言,从那个胖司机的口供来看,似乎说明张民良死的时候在梦游?而且一般民间传说一个梦游的人在突然受到外界干扰突然醒来的时候极易死亡。所以现在我们可以再找一下张民良的亲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