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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人气的上升和势力的扩张,吸血鬼们发现,花轮财阀为他们准备的食物中,居然多了血袋!
“怎么回事?”架院晓怔愣,“他们知道我们是吸血鬼?”
一条拓麻吮吸着A型血,点了点头:“锥生零收拢了月之寮的势力,与人类交涉成功了。我们的存在暂时在小范围内公开,一旦确定无害,就会成为‘合法’的居民。”
“月之寮……”瑠佳一愣,“枢大人呢?”
“枢大人似乎沉睡了。”一条拓麻说道,“玖兰李土大人和绯樱闲大人,都死在锥生零手里。”
“什么?!”
“他很强……不要正面与他起冲突。”
“难道就这么算了?他杀的可是纯血帝王!”
“但他也是吸血鬼。”一条拓麻远比他们想得远,“只要枢大人没事,我们没有必要为了别的帝君与锥生零过不去。”
“他如今是人类和血族的重要媒介,你们动他……level C和level D,甚至连level E都会倒戈。”
“不可能!”蓝堂英懵了,“下级吸血鬼服从上级吸血鬼的制度,一直没有变过……怎么会?”
“因为锥生零能为他们带来食物。”一条拓麻晃了晃血袋,“他能让他们活,他们就会为了他,与贵族抗争。”
“就像人类的社会历史演变一样,从奴隶制转向民主,似乎也是血族的归宿。”
“嘛,以后遵纪守法,应该能喝到不少血。”
“遵纪守法?”蓝堂英总觉得自己的逼格被拉低了,“要……要守法?”
“对,还得交税。”
众吸血鬼:……
交、交税?!
一条拓麻微笑:“人类的一部分税款,可以用献血的手段相抵。而我们吸血鬼,承担着更多的税率。”
吸血鬼们:……
“好好赚钱吧,我们要交更高的税……唉。”
……
是夜,女生宿舍楼最顶层的房间,灯火通明。
叶久泽和杀生丸分别占据在床的两端,床中间放着一只奶狗,瞧着无辜可怜又弱小。他们冷眼对视,整个空间的杀气飙得压抑。
事情的起因着实简单,外出好些日子不着家的狗子杀生丸回来了,一见叶久泽床头的位置被另一只奶狗占据,顿时拉下脸,觉得自己的茅坑被人占领了!
不服啊!
一群狗子缩在沙发后,探出脑袋静待事件发展。一个没忍住作死,竟是开了个赌盘。
【本王压三分之一的狗粮,最后妥协的一定是饲主。】吉尔伽美什低声汪道,【饲主最宠白柴,绝不会为了一只新来的奶狗排斥他。】
【我压四分之一的狗粮,最后妥协的是杀生丸。】江户川柯基仔细分析,【我和小兰吵架,最后服软的都是我啊!】
【为什么?】吉尔伽美什震惊,【为什么不是她讨好你?】
英雄王一生气,总有大把美人上前安慰,从未有过服软的时候。
他是真心不懂,为何男女吵架,最后都是男人服软?
江户川柯基严肃道:【小兰打人很疼。】
吉尔伽美什:……
哦,对哦,骑士王打人也很疼,最后他也只能……放过她==
“杀生丸,甭管他芯子是谁,他现在只是奶狗啊!”叶久泽头疼极了,“只是让他睡床头而已,你作甚要拿剑劈他?”
“不顺眼。”
“大爷喂!算我求你了!行行好昂!”
“他的身体真的很虚弱,我得照顾他。你一大活人放着那头的床不睡,死活要跟我挤一张我说什么了吗?”
“你要真想睡我的床,我的床给你,我和他睡沙发成了吧?”
杀生丸抬眼:“不可以。”
“那你到底想咋样啊?”
杀生丸冷眼看着别的奶狗:“除非他不是狗。”
白犬大妖,对自己的地盘看得很重,是常人难以理解的占有欲。
他从来在叶久泽的枕头旁睡习惯了,断没有将位置让出去的道理。
那是一只奶狗没错,可也是雄性,甚至跟他没有半毛钱的血缘关系,他为何要容忍他?
“好,成!成啊!”
叶久泽被气笑了,他转身从化妆台拿出眉笔,捞过床上的奶狗进了卫生间。
“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向你证明,这只不是狗!”
萨菲罗斯:……
凭着特种兵强大的直觉,他敏锐地感觉到了无法言喻的危险!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高端武器锁定了要爆头一样,让他……毛骨悚然!
他的直觉没有出错,就见叶久泽把他摁在盥洗台上,拿起纯黑的眉笔,像是涂鸦似的刷着他的毛。
“忍忍啊,爱国。”
“马上,你就能睡温暖的大床了!”
萨菲罗斯:……
他选择睡在厕所,也不想再被大型妖物盯上!
这身子太过脆弱,如果对方杀气再飙升一些,奶狗的身子绝对承受不住!
五分钟后,叶久泽抱着完全懵逼的萨菲罗斯回来,将涂满黑色条纹还刻了个“王”字的奶狗搁在床头。
他觑着杀生丸,义正言辞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不是狗!”
叶久泽一手指着萨菲罗斯。
“是小脑斧!”
杀生丸:……
众狗:……
饲主,你当我们是瞎子吗?
还小脑斧……小脑斧==
第187章 第一百八十七只狗
当叶久泽开始作天作地; 就连杀生丸也只能妥协。
无法,在一个女人下定决心播撒母爱时; 谁敢动她的崽子八成得被剥下一层皮。
眼见叶久泽铁了心要保新来的幼犬,杀生丸心头虽不舒服,但也不想同她闹得不愉快。他愈是同她僵持,她愈是将幼犬放在心上。
何不如以退为进?
毕竟; 以她三分钟热度的性子来看; 他的“妥协”只会增加她的愧怍。
渐渐地,在他不愿理会她、开始疏远她的时候,她就会自罪自责地反省“错误”; 绞尽脑汁地重新接近; 寸寸沦陷、割地赔款、向他低头。
既如此; 何必争一时之气?
杀生丸不动声色地扫过床头的“小脑斧”; 带着冰冻三尺的寒意; 在室内的另一张床上歇下。
倚靠着柔软的绒尾; 他侧过脸看向给幼犬掖被角的叶久泽; 顿时一阵气闷。只是他面瘫惯了,饶是生气; 也从不显山露水。
他仰躺着注视天花板; 思绪难得有些纷乱。
他是真想不通; 既然女人是那么复杂多变、任性不讲理的个体; 为什么他的生父还不嫌麻烦,不仅娶了一个,还养了另一个?
而他愚蠢的弟弟更甚; 一个还没娶到手,又栽了另一个……
也难怪,他的父亲几近千年的岁数,前头一直顺风顺水、威名甚大,后头却因多了一个女人,不仅声名狼藉,还死得惨烈。
啧,十六夜……一个不省心的人类女人。
而他的弟弟只活了两百来岁,就因身边女人太多,不仅被骂被打被封印,还为她们生为她们死,她们说东他不敢往西,她们说一他绝不说二。
半妖就是半妖,活得连奴隶也不如……
看来,桔梗和戈薇……也是不省心的人类女人。
所以,人类的女人这么不省心,他现在做的事情又算什么呢?
他曾深度厌恶人类,却不想第一个上心的女人,依然是个人类……该说不愧是父子和兄弟么?
从他开始对叶久泽妥协起,他就明白,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能让他杀生丸屈就成这样。
她在他的眼里、心里,使他再也不愿看别的女人。
他原以为只要得到她,或许心头不会再有执着的念想。但如今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熄灯了,光线陡然暗淡了下来。
室内的狗子叼着窝去了阳台,他们可不愿夹在杀生丸和叶久泽之间做狗,一个不好使,没准就下了火锅。
这微凉的夜色,美得迷人;这寂寞的狗生,醉得心疼。
卧室内一片安谧,只剩叶久泽窸窸窣窣的换衣声。他可算有了点害羞的意识,晓得睡时套个背心小裤,不至于随时走光。
他躺了下来,翻身秒睡,压根不理会隔壁床失眠的犬妖还等着他去顺毛。
爱咋咋吧!谁伺候你大爷的!
反正他已经觉醒了七秀二内的面板,奶自己不求人,也算是有了当家做主的底气。绑定奶脾气臭咋办——
晾他几天呗!
这男人嘛,骨子里都是贱的。就像他一样,没奶时能抱杀生丸大腿,有奶时就跟杀生丸顶嘴,浪得一批,骚上天!
杀生丸也是男人,八成逃不过男人的秉性。
等他不理会他、疏远他、不找他,杀生丸大概就能冷静一番,仔细思考自己究竟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