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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又动了下一下,感觉十根手指都有些僵硬。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出房门。
萧先生立在风中,惊道:“没办法吗?”
“人力果然有限。这最后的几日更是煎熬的。不知道其他两位门主能否撑住。”任笑书说道。
“任先生去休息一下吧。”萧先生说道。
任笑书见萧先生在风中守了两日都未曾露出疲惫之意,心中多少有些佩服,沉声说道:“萧先生和孟老先生还真是好朋友啊!”
两人絮叨几句,任笑书内力消耗过多,回到客房去休息了。
萧先生依旧立在风中。
如同一尊雕像一样。
在风中凋零。
孟少锟走到最中间的房间里面,十个大字浮现在眼前,正是从一到十这几个字。这几个原本就是清一色黑色颜体写成,字字都力道雄厚。
孟少锟一进门就被这十个字所深深地吸引住了。
术字门莫非是和这些个数字有关。
有十个数字演化出来的阴阳变化,而后构成的五行属性,天干地支都能从这十个数字之中推导出来。
却不知苏门主要用什么法子。
苏宝牛坐在一张椅子上,见了孟少锟进来,笑道:“那老儿毕竟是不行了得。弄出些怪办法出来。谁知道那能不能救人啊。我听说一以前有个皇帝就是这样子死掉的啊。我叫他跟我好好算数字,好好将这大好河山化为一道道活生生的数字不是很好嘛。他却要说‘那傻啊,那东西算的出来的吗。’现在好了啊,看我能不能算出来啊。到时候气死他。”
苏宝牛嘴上不断地说,但是手上的纸不断地算着。
七盏大灯哗哗地烧着,灯芯都掉了一地。
孟少锟见屋子里面只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放慢纸张,还有几只毛笔和倒在上面的砚台。
北斗七星灯一次散开,放入天上北斗七星。七人依上三颗“玉冲”星,下三颗“璇玑”星次序,占据七个方位,分别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对敌形成包围。
民俗书上就有记载:北斗星斗柄指东,是春天。斗柄指南是夏天,斗柄指西是秋天,斗柄指北,是冬天。
苏宝牛道:“你坐在七星阵里面。我倒是催动七星阵,你要跟着阵眼动弹。”
孟少锟实在是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机密在里面,苏宝牛不断地计算,嘴里叫道:“白虎煞来袭。”
双手一抖,牵动连着七盏大灯的绳索。
整个七星阵都换了方位。孟少锟赶紧往也随着变化。
每盏灯上面都灌满了上百斤的香油。
苏宝牛转动起来轻松无比,孟少锟立在阵子里面,不断地跑动。苏宝牛越算越快,到了最后整个七星阵越转越快。
七星阵越转越快,孟少锟跑得越来越快。
在任笑书房间里面本来就是全身灼热,体力消耗不少,虽然吃了馒头喝了清水,但也是疲惫得很,每每转动都是忽然来临,不得不集中注意力,随着阵法跑动起来。
几乎每过半个时辰或者一个时辰都会动一次。
苏宝牛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笔飞的越来越快,念叨着:“东南西北,甲乙丙丁等等。”有两只毛笔被写得脱毛早已丢弃一旁。
这个七星阵已经停顿下来。孟少锟才坐在中间不敢动弹。苏宝牛咬着笔头,皱眉紧缩,好似看不透这一瞬间的变化。
“南方有难,北方有难,东方有难,西方有难。死局了。”苏宝牛叫道。全身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忽然大叫一声,将毛笔笔直插在桌子上了,仰天长啸,随即悲声大哭,好似毕生追求的东西破败了一样。
双眼通红。
孟少锟坐在七星阵中间,喊道:“苏门主。我命由天不由你。你何必伤心啊?这术数繁衍上千年,怎么会因为我一个人救说不行的呢。”
苏宝牛摇摇头,道:“我不是说不行。是我修行没有到位,只需要在前面三次多算五步,多变三次,也就不会出现所谓四方皆为死局的局面了。是我学艺不精啊。我一声痴迷钱财,却没有半分储蓄。命中缺钱却想得厉害,到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了。”
原来苏宝牛命中注定缺水,却一直追求钱财,有时候得了钱财甚至放到朋友哪去,最后都得不到他。
可是越是得不到却越想要的。
这是人的常情。
得不到光明的人渴望光明。
苏宝牛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悲痛之中悔悟过来,走到七星阵前,一把抓住孟少锟的脖子,叫道:“告诉我。你天平天国覆灭后最后的宝藏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啊?”眼神之中闪耀着精光。
孟少锟心道:“凡人心中皆有心魔。苏门主心中的魔障就是这个吧。他拼尽全力救我,内力消耗,正是意志力薄弱的时候。此刻心魔发作,使他疯狂,这一切都怨我,我若知道这个秘密我一定告诉他。我是个快要死的人了,就算有太多的钱财也是没有用的。”
孟少锟有些同情地看着苏宝牛,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若是我真的知道,我一定告诉你的啊。”
“少跟我狗屁啊。你不告诉我,我就扭断你的脖子,前几天你害得我被人笑话的啊。”苏宝牛叫道。
孟少锟被苏宝牛抓起来,不知道从何处吹来的风,将七星阵上的灯吹熄了三盏。孟少锟急忙将双手去解开苏宝牛的五根手指,哪知道苏宝牛的五根手指如同钢手一样,不管怎样用力都难以动弹。
苏宝牛的眼睛已有刚才的悲痛变得通红,闪烁着原本不属于苏宝牛的变化,孟少锟心中大惊,惊的是。
有一次见到了“夺舍”。
苏宝牛作为一门之主,在耗费了大量内力的时候,心魔也是没有办法乘虚而去的。
而且刚才苏宝牛的变化太过迅猛,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人了。
奇的是,到底是什么人能够乘虚进入到苏宝牛的意识里面去。
门外的萧先生,还是那任笑书,或者是隔壁的屠三娘。
或者就是那无形人。
结衣的叔叔吗?
孟少锟一脸想过几个念头,都不得而知。
喉咙越来越紧,身体里面的空气也是越来越少,双腿使劲地踢着他,拼力地大叫:“你是什么人?”
“你个小娃子,告诉我。你们孟家的那本帝王风水术到底藏在哪里了?”苏宝牛叫道。孟少锟听到这几个字,想起几天前,无形人的提问,已经确定就是无形人了。
可是萧先生在外面,无形人到底是怎样进来的。
难道他的意识能够飞跃这么远的距离。
孟少锟已不能想这些问题。
苏宝牛虽是内力耗费太多,但至少也是绝顶高手。孟少锟如果不说,很可能会被苏宝牛的那个意识给逼死的。
“我告诉你……你放我下来……”孟少锟叫道。
苏宝牛顿了一下,将手松开,单掌将他压在地上,冷冷地问道:“到底在哪里。”
第五盏灯也灭了。
孟少锟咳嗽了两声,叫道:“三娘。救我。”声音在整个屋子空荡荡地回震,却没有一丝声音。苏宝牛伸出手在孟少锟的脸上打了两下,骂道:“你小兔崽子,心眼还真多啊。我告诉你吧。这屋子虽然是相通的,但是我们各人用的都是秘书。声响都是不传出去的,而且外人也是休想看到里面的。”
说完,又干笑了两声,像是尽力装成苏宝牛原来的样子。
“我只知道那风水帝王术秘书的下落,但是却不知道宝藏的下落。我说出来,这样子还能不能活命啊。”孟少锟躺在地上,说道。
苏宝牛一愣,道:“快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我就绕你不死。”
苏宝牛的话音一落,孟少锟已经已经完全确定这苏宝牛不是真的苏宝牛。苏宝牛如果真的是心魔入侵,这个心魔也只对对金钱让步的,绝对不会为了一本书而动情的。
这到底是谁?
孟少锟在心中默念了口诀,正是要一跃而起,逃离这个房间。苏宝牛一掌压在他的身上,孟少锟内息运转不开。
整个后背已经凉了,还剩下两盏灯。孟少锟如果不快点离开这里,两盏灯一灭,整个人就会死去。
到时候大家只知道孟少锟死了,却不知道我是被人害死的,既然要死,为什么要告诉他啊,孟少锟想道。
伸手去抓抓脑袋,笑道:“你不是苏宝牛吧。我知道你是谁?”
苏宝牛一惊,脸色一变,手掌上的力气更大,笑道:“你这小儿胡说些什么啊?”孟少锟道:“我告诉你吧。你就算杀了我,也得不到什么。我反正现在要死掉。告诉你也是要死,不告诉你也是要死。我何必要告诉你啊。”
“苏宝牛”愣住了一会,语气倒是软了不少,指着去往屠三娘的门口,叫道:“你去那边还有一线生机。不去的话就不好说了。只需要你说出来,现在过去还来得及的啊。”
孟少锟望着那个门口,摇摇头,道:“最后两盏灯一灭,我就要死掉了。带着这么大的秘密去。也是好的。哈哈。你果然不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