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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瓶儿记-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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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玉楼跟着笑:“就赌五钱银子,你又不是拿不出来,输了又算什么!”
  正说着话,西门庆抱着晏哥儿进来了,听她们在说话,便问在聊些什么。
  吴月娘又说了一遍给他听。
  西门庆在饭桌前坐下来,点头道:“牛肉好吃,老牛不如小牛犊肉嫩。下回若有机会,我弄头小牛犊回来给大家尝尝。”
  孟玉楼听得神往:“片得薄薄的,在暖锅里一烫,那滋味可好了!”
  吴月娘频频点头:“这时节吃暖锅倒也不怕。”
  李瓶儿什么也没说,她有点不好意思看向西门庆,便微微低着头。
  西门庆看她拘谨地坐在那,便把晏哥儿放下来,拍拍他的屁股:“去,找你娘去!”
  晏哥儿蹦跳着跑过去,扑进李瓶儿怀里撒娇。
  李瓶儿连忙把儿子抱起来,神态自然了些,问他刚才玩什么了,早上起床可有喝热水之类的话。
  晏哥儿还没有回答,西门庆笑着抢答:“喝过热水了,我俩一人一大杯。我抱着他看了会儿书,还在花园里走了走。”
  吴月娘很欣慰,虽然老爷不在她这里留宿,总强过流连妓|院。头回宴客,席间孙二娘不无羡慕地对她说:西门大官人都不去妓|院了,不像她家老爷,难得回府一趟,还要去妓|院打个转儿。
  说得吴月娘当时脸上很有光。
  晏哥儿喜欢新鲜的牛肉粥,连吃两大碗,就着熟牛肉片又吃了一个大馒头。
  虾粥用的是虾干,虽然不太新鲜,胜在还有一股海鲜味,李瓶儿喝了一小碗也就饱了。
  用过早饭,西门庆起身去了前院,李瓶儿和孟玉楼则留在上房陪吴月娘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各自散了。
  今年蔡太师的生辰将近,早前西门庆就四处搜寻礼物,备了各色好礼,比去年的更重了几分。
  他坐在书房里,亲笔写了两封书信,一封给蔡太师,一封给翟管家,然后叫来玳安。
  他道:“京中蔡太师的生辰快要到了,我想着这回还得你去才行,托给别人我不放心。”
  玳安严肃道:“老爷放心,小的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西门庆:“你和来安一起去,我再派差役沿路护送。今年动身的晚了些,你们在路上要加紧,越快越好,不要迟了。”
  玳安应了,小声问:“老爷,我走了那库房怎么办?”库房的钥匙还在他这里。
  西门庆摸着下巴想了想:“钥匙交给我,回头我找个妥当人管着。”
  玳安从腰间解下钥匙,也不多问回来后是不是还接着管,径自回了下人房收拾行李,准备次日出发。
  西门庆问一旁伺候的春鸿:“去后院看看,六娘在哪儿呢?”
  春鸿去了,回来报说六娘已经带着晏哥儿回了自己小院。
  西门庆点点头,把库房的钥匙装进袖子里,去了后院。
  李瓶儿正带着儿子学习。
  晏哥儿太小,还不满两岁,硬让他写字也太早了些,笔都握不稳,写起字来像画画似的。
  不过,小孩子记性好,背诵是强项。李瓶儿慢慢教他背三字经,然后指着书上的字让他认识。你可以不写字,但认字总行吧?
  她正在教晏哥儿认“工”、“土”这两个字,细细教他:“一竖出头的就是土,比如外面的泥土、土地。没有出头的就是工,工人、工作、工具……”
  晏哥儿眨着大眼睛,问她:“工作?”
  李瓶儿赶紧解释:“就是活儿的意思。比如说绣春,她的活儿就是伺候我,所以伺候我就是她的工作。”
  “工部、开工、帮工、分工……”西门庆跨进门槛,“这么多词,你偏要挑一个他没听过的。我看你还是让开,等我来教他。”
  李瓶儿站起身,微红着脸,暗想:我一个大学毕业生还比不过你这个纨绔了?你才重捧书本多久啊?
  “老爷来了。”她行了礼,喊绣春上茶。
  “嗯。”西门庆坐在窗前的榻上,端着茶盏喝了一口,“不是说要去花园里喝酒玩乐?儿子还小,等明年就让刘秀才教他。”
  “明年?”李瓶儿惊奇道,“秀才要教些什么?”
  西门庆微笑道:“该教什么就教什么。你别操心,我心里有数。”他放下茶盏,摆出一副疲累的模样,叹了口气,沉痛道,“还是做女人好。你看你们,整天不是绣朵花就是喝酒玩闹,哪像我,日夜操心,府里府外哪样离得了我?一点闲功夫都没有。”
  他又接着说:“前些天,我忙着四处治办生辰礼,刚才又写了两封信,明天一早就让玳安上京去,把蔡太师的礼给送了。唉,我的命好苦,就是个劳碌命。哪像你们,只记挂着首饰够不够鲜亮,衣裙够不够时新就行了。”
  他伸手揉了两下肩膀,苦笑一声:“瓶儿就连这两样也不用忧心的,我都替你办完了。” 
  李瓶儿讪笑一声,站在一旁不接话。
  想当年,她工作后最大的愿望就是赚够养老钱,然后辞职回家。每天养养花,散散步,吃喝不愁,快快乐乐地到老死。
  到了这里,她的钱已经够多了,又不能随意出门,真是越过越懒散。
  要不是有儿子,这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打发。
  西门庆见她不上道,眯眼斜视着她:“还不过来给我捏捏?”
  我这么辛苦,你还不来哄哄我?
  李瓶儿先看了一眼儿子,晏哥儿正握着笔在纸上胡乱画画,全神贯注。
  她走过去,伸手在西门庆肩头慢慢按着。
  西门庆闭着眼,满脸享受:“老爷我累死累活的就是为了你和晏哥儿,要是没了我,你们母子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李瓶儿不屑地想:我有的是钱,西北风还轮不到我呢!
  西门庆握住她的手向自己胸口送:“这里有点疼,好好按按。”
  李瓶儿气极了,他是泰迪精变的吗?不是摸别人的胸就是让别人摸他的胸。儿子还在呢,他怎么敢这么放浪?于是死命往外抽手。
  西门庆顺势松开她的手,一边起身一边道:“这地方太窄,不如去床上,你好好给我按按。”
  李瓶儿一听见床字就脸颊飞红,一把将他按着坐了回去,道:“就在这里,这里风景好。”
  “风景再好又有什么用?我躺不开啊!”西门庆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调戏道,“我说什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
  李瓶儿嘴硬道:“刚才累的。”
  “我看不像。”他摇着头,摆出一副认真的神色仔细盯着她,像在审犯人似的,“想骗我?我不知见了多少个像你这样不见板子不掉泪的人了。你老实说吧,实说我还能放你一马。”
  “真没有!”李瓶儿羞恼起来,粉脸更红,怒瞪着他。
  “真没有?”西门庆凑近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他的眼里全是笑,黑亮的瞳仁里印着李瓶儿那张快要恼羞成怒的脸,“我怎么觉得瓶儿一听见床字就联想翩翩了呢?”
  李瓶儿正要发作,他又摇头晃脑地道:“罢了,既然瓶儿这么喜欢,那我就委屈一回,大白天也陪你胡闹一次罢了!走吧,我们进去。”说完,他就拽着她的手把她往里间拖。
  李瓶儿在他手背上狠狠掐了一把,趁着他挨不痛而松了手,飞快地走到晏哥儿身边,理理发鬓,小声问儿子:“晏哥儿画的是什么呢?”
  西门庆看着手背上的月牙印,无奈地笑了笑,重新坐回去,端起茶盏。
  行动间,装在袖子里的一串钥匙叮当作响,他这才想起来,招手喊李瓶儿:“瓶儿,过来!”
  不去!
  李瓶儿看也不看他,假装没听见,只和儿子说话。
  “来啊,我有正事和你说。”西门庆大声喊她。
  声音太大,吵得晏哥儿停下笔,扭头看过来。
  李瓶儿没奈何,只得扭头问:“到底有什么事?”
  “你过来。”他继续招手,不满道,“离那么远,我还能吃了你?再说,我都吃了你几回了,还怕什么羞。”说完,嘿嘿笑起来,满脸淫|贱。
  晏哥儿听不明白,她娘什么时候能吃了?
  他眨着大眼睛看着他娘,正准备提问。
  李瓶儿受不了,把好奇宝宝的脑袋按回去,哄他:“接着画。你爹生了病,病人最爱胡说八道了。”
  哄好儿子,她转身走过去,站在榻前,脸上还带着残红,冷冷地说:“什么事?”
  西门庆把钥匙掏出来:“玳安被我打发上京送礼,前院的库房没人管。我自己揣着也是麻烦,你替我收好。若有人来找你拿东西,你见了我开的条子再找给他们。”
  李瓶儿哪里敢接,吴月娘若是知道,表面的一团和气又该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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