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子夫愣了一下,不由怀疑的望着他道:“不同乐器韵律不同,混在一起,是否会产生杂音?”
李逍遥道:“未曾试过,怎知会产生何种效果?如果不去尝试,你永远不会发现新的事物,逍遥建议你还是试一试,也许会有意外的惊喜,在圣洁歌曲,无不是打破常规。”
卫子夫思索良久,方才点头道:“李公子说的有理,子夫受教了。”
“其二,过于注重技巧了,卫姑娘的琴技固然出神入化,可是过于将自己的感情溶入其中,须知人为弦之主,弹奏之人若无真情实感,便空有靡靡之音,却难润人肺腑,但是,姑娘却过于投入感情,若说姑娘的技巧,不对,那也是错的,只能说,卫姑娘选错了曲子。”
卫子夫沉思了一阵,并未反驳,算是默认了,刚才看见李逍遥转移视线和她们笑谈,她的心不由黯然,忍不住借音发挥。
“第三,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听卫姑娘唱的这首曲子,说的好听点,叫做为赋新词强说愁,说的难听点,就是无病呻吟,秦姑娘年岁不大,想必尚未经历这些情爱之事,这种幽怨深邃的小曲,卫姑娘还未得神髓,也不太适合姑娘的天籁之音。”
李逍遥笑着说的意思就是你还是个小姑娘,这些事情都没真正的经历过,现在唱得如此幽怨,不是无病呻吟又会是什么?
这些话,别人认为没错,可是,对于卫子夫来讲,这是天大的错误,却羞难启齿,心里是烦又是怨,不得不违背自己心意的点头:“公子所言甚是,子夫唱这曲子,也确实是有些别扭之处,多谢公子提点,但是,公子所言当中,却也有恰错之余,子夫曾经是历经过男女之情,不过,在子夫唱那曲子之时,却也尝试到了何谓情爱。”
面对着卫子夫那双含情脉脉直勾勾的眼神,李逍遥的头忍不住低下,缓缓移开视线笑道:“就那一瞬间,逍遥不知子夫姑娘尝试到男女之情中的哪些要点?”
众人忍不住望着卫子夫,只见她嘴角动了动,那双眼睛丝毫没有离开李逍遥,非常认真道:“是怨,也是无奈。”
“何为怨?何为无奈?”
“情难却,既为怨也是无奈。”
“逍遥想不到卫姑娘对情场欢爱,有如此深刻的体会,真感三生惭愧,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卫姑娘多多见量。”
卫子夫心头一紧,望着他幽幽而道:“子夫虽在风月场所,但是,素来卖艺不卖身,若是真谈论及男女之情,子夫又能懂几分,公子如此说子夫,子夫真不知公子是称赞子夫,还是在讥讽子夫天生贱玩弄风月。”
李逍遥有些愕然的望着她,缓缓避开她的眼神,徐徐道:“姑娘误会,卫姑娘出淤泥而不染,实在难得,逍遥只是一介江湖莽夫,今日能坐于此间,已感三生有幸,不如,今日茶水宴谈就到此吧!逍遥另有要事在身,卫姑娘,逍遥先行告辞。”
卫子夫不由慌忙拉住他道:“李公子,刚才子夫多有冲撞,还请公子莫要怪罪。”
眼前的卫子夫不再是那个曾经光彩照人、风华不可一世的卫子夫了,反而像是一个小怨妇,李逍遥此刻就像被充当成了一个无情的硬汉,面对这种情景,他尴尬之极的望着她,手比鱼还滑搬的轻而易举的从她手中抽出,反而握着她的手,卫子夫本被他的他轻易挣脱而感到一丝哀怨心悲,却不想被李逍遥给握住了自己的手,这不得不让她脸蛋变得微微羞涩,内心也感到一丝丝暖甜之味。
众女是羡慕又是嫉妒。
李逍遥缓缓放开她的手,怔怔的望着她,暗喘了口气,半晌才道:“姑娘心意,逍遥明白,只是……”停顿了好一会继续道:“逍遥早已无心,如果姑娘因为一见倾心,那么,卫姑娘所犯的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因为,直到至今,依然没有人了解我,也包括她,她也不了解我。”眼神移到王宜君身上,众人立即怀疑李逍遥对她有意,但王宜君心里明白,他所说的‘她’,无非就是那个和自己长得很相似的李无双。
王宜君心里是甜又是凄荒,望着李逍遥站起笑道:“李兄真乃痴情痴性的奇男子,和子夫姐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曾经的,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李姑娘若是有知,她也一定会希望李兄能为自己开心的生活下去。”
李逍遥望着她惨然苦笑:“情感之事,岂是说放开,就能放开,逍遥告辞。”身行一闪,人已经到门口去了。
“子夫就这样让公子觉得不入眼吗?”
“相爱不如相知,与其执着的痴爱,远不如化为祝福;被爱所磨蚀,到不如放手高飞,也让自己成就了一个新的自己,假若真的有缘,就算是相隔天地,又有谁能将谁分开?”整个绿玉楼飘荡着李逍遥从远方传来的声音,众人忍不住默默念叨着这句异样感慨的话,毕竟,这话是出自一个不同寻常的人的口中,那么,这样的话,就会成为名人名言,让人回味无穷。
第85节进宫
“宣各位大人晋见。”
数十名官员陆续进入殿内,跪下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无忌没有接到传招就没资格进殿。
弘治帝坐在上殿的赤金龙椅上,冷竣的脸色没有一丝笑容,口气淡得逼人道:“平身吧。”
当下又是一阵狂呼:“谢万岁。”然后按班就位各走到两边,垂手而立。
弘治帝用看似平静却又不平静的声音道:“想必已经有人揣摩到今天朕会在这大殿之上说什么,不过也许有人还不清楚,朕就再说一遍,你们可都给朕听好了,前不久,朕的锦衣卫从西北来报,西北边境起了战事,据说,这是李家军主动向火筛诸多部落挑衅,李家军以李顺年位主,发兵是数十万,正与他们打得昏天暗地,同时,蒙古小王子诸部也浑水摸鱼,两大外敌结合一起,向我朝开始进攻,他们的兵马大概是李家军的两倍以上,诸位爱卿你们可有什么好办法没有,都说来听听。”
话还没说完,下面顿时乱了起来,有的说什么“李家军狼子野心”,有的说什么“忘恩负义”,有的说什么“天朝上国,不怕他国来犯”,有的说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等等,具体的没有人拿出什么章程来。
弘治帝看看下面的人,心里的火是越来越大,大喝道:“住口,现在是叫你们想办法,怎么就没有人出主意了?朝廷养你们是白养了?兵部尚书王琼,你且说说你的看法。”
一位年过半百甩着长须之人站了出来,奏道:“皇上,臣以为应当发兵伐北,让天下人知道凡是背叛大汉的是没有好下场的,至于李家军,当打败两大部落之后再攻伐也不迟,毕竟,这是内战,自古以来,家丑不可外扬,何况……”
兵部左侍郎熊绣走上前道:“臣以为应该两处同时发兵,各打一处,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方得安宁。”说完退回原位。
吏部尚书张津上前道:“老臣以为两边作战实不可取,应该只重打一方,防守另一方。”说完也退回原位。
其余的人各个都说出大致相同的意见,但是,十之八九也就是将的六部尚书各抒己见的意见重复了一遍,数载未上朝一见的老臣王恕,今天可是弘治帝亲自下旨要他上朝,当六方的各个下属侍郎们忍不住开始进攻自己的上司时,又形成十二股势力时,王恕开口了,王恕是老臣、重臣、重臣,更是军方拥护意见,渐渐的,就变成了文武两股势力不妥协的争论。
弘治帝实在看不下去,愤怒的一掌拍在龙头桌案上,气道:“朕是让你们议论国策,不是让你们吵架的,你们一个个拿朝廷的俸禄,难道你们就不觉的脸红吗?一个个没事的时候兴风作浪,一到有事时,不是推卸就是乱说一通,现在还争了起来,你们当皇宫是市集闹市…咳…咳…”气得咳了起来。
众人看到皇上这样,忙跪下喊道:“臣等罪该万死,请皇上惩罚。”
弘治帝实在拿他们没有办法,下面的人大多是先皇留下的老臣,一个个都是倚老卖老,他们的根,弘治帝也不敢说拔就拔,当下摇摇手道:“你们先起来吧。”
众人又是连呼:“谢万岁。”纷纷站起,而话题又回到原位。
此时,弘治帝实在是懒的说话,就在上面看着下面;而下面则是抱着“多是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看戏,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
就在此时,张津也是心里憋闷得慌,走了出来,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