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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慎二毫不隐瞒，因为这没有意义。她早晚会知道，会认清真实的自我。
“那是什么地方？真的在那里吗？”阿尔蒂拉又一次抬头望月。
“就在那里。”
“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只能告诉你那是人类暂时还触及不到的地方，剩下的要你自己慢慢去挖掘和探索。”
“我吗？”阿尔蒂拉越听越迷糊。她从来就不是头脑派的从者，明明有着强大的计算能力，还是很容易被绕晕。
“就是你，那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真正的你。”
“真正的我？”
“你就不感到好奇吗？为什么会在那样的地方醒来？为什么会被蒙杜克收养？你真正的来历又是什么？你身上的纹章又是怎么来的？”
“纹章……”阿尔蒂拉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与生俱来的纹路，“星之纹章，不，应该不是这个名字，还缺了点什么。”
“是，确实缺了点东西，所以你难以发挥出‘军神之剑’的真正力量。”
不仅是纹章，站在地球上的，作为匈人之王阿尔蒂拉的整个人生都有着缺失，这正是阿尔蒂拉总会对这个世界产生疏离感的最重要原因，也是她明明有着顶级英灵的位格，却表现不出顶级的实力的最大障碍。堂堂“上帝之鞭”只有这点点力量，如何能横扫欧洲？
“在那里，你会得到答案，一切的答案。”
“是这样吗？”阿尔蒂拉将信将疑，“但我总觉得，知道了答案，我可能会变成其他的什么，不再是现在的我。”
慎二默然，在这方面，她还是这么敏锐。
阿尔蒂拉又问：“你希望我变成那个样子吗？”
“不，我希望你好好享受第二次的人生，不再去做破坏的兵器。”
这才是慎二衷心的期盼，无论是在Mooncell中，还是在这现世。无论是在前世，还是今生。
“但是，到底要怎么做，只能由你自己来决定。不管哪里藏着什么？又有着怎样的真相，决定权始终在你手上。你愿意变成原本的样子，那就会变成原来的样子，你愿意维持现状，那就不用改变。如果你想尝试，作为战士以外的人生，我很乐意提供协助——想在草原上纵马奔驰也好，还是想在面包房里烤面包，又或者在大地上到处游览。”
在月球上的你，受到种种限制，但在地球上，却没有那么严苛，至少目前还没有。
慎二的话，点亮了阿尔蒂拉眼中的某种神采，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期盼，虽然很快就被什么东西压了下去。
“我，真的可以这样吗？真的可以去做这些事吗？”
“当然，只要你想，就可以。”慎二欣然点头。
“可是，我这双手……这样的我……除了兵器——”阿尔蒂拉犹豫着，将手搭在城墙上，而后，手指碰到的地方迅速变化为三原色的晶体，并逐渐向外蔓延。
“笨蛋！这种小事很好解决的，接着。”
慎二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小球丢了过去，阿尔蒂拉顺手接过，然后小球的表面也变成了三色晶体。
不给阿尔蒂拉开口的机会，慎二直接将表皮剥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是一颗不起眼的棕色圆球。
“张嘴。”
丢。
吞咽。
“怎么样？”
“甜，好吃。这是什么？”
“巧克力豆。”
“巧克力？嗯，这是好文明。”
阿尔蒂拉说的很认真，慎二却笑得很开心。他本想用这种方式告诉阿尔蒂拉，你的能力必须要直接触碰才生效，隔一层，哪怕是薄薄的纸都不会发动，没想到她直接来了这样一句。
“按照这个标准，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好文明。”
“真的？”
“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只要你记着现在的心情，不管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见到了什么，都不会迷失的。”
这才是慎二真正的用意。用自己为媒介，建立月球上的巨神和地球上的从者之间的联系不仅是为了给那幽闭一万四千年的囚虏一个好梦，不只是为了让地球上的匈人之王明了真相。
她要的其实是地月上的两个阿尔蒂拉心灵上的互通，那份最纯粹，最美好的憧憬一旦成长起来，即使是捕食游星刻入本能的命令也能够抵抗。
你们，从来不是破灭的兵器，你们是人类，活生生的人类。
PS：目前型月类似的能力有兰斯洛特的“其实不死于徒手”，摸啥啥是宝具，有狮心王理查的摸啥啥是圣剑，有大王的摸啥啥是彩笔——尤其是大王这个，侵蚀现象不可逆，简直是赚钱神技啊，不过貌似对生命不起效。当然，最狠的就是大蜘蛛的水晶溪谷，不需要碰，身边的东西自动变成类似水晶的水星环境。
PS2：有书友问我要幼大王叫爸爸，学猫叫的视频号，统一发一下24741554。又重温了一遍，幼大王真是赞的不行，又软又萌又乖又听话，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要尽快长大，好帮上爸爸的忙。
第一百七十八章 剑圣、拳皇、斧王！
某代表月亮的存在正在抓狂。
这个人当然不是阿尔蒂拉，虽然本体的巨神已经在月球上住了一万四千年，但她终究只是外来的入侵者。在月球文明已经灭绝，最后的月之王也被消灭的现在，能代表月球的只能是两位流着月之王血脉的黑白公主。
而此时，正在抓狂的是白之公主，爱尔奎特·布朗斯塔德。
原因很简单，慎二举办了这么有趣的活动，她这个最喜欢凑热闹，最喜欢玩的人却不能参加，这让她如何能忍。
更不要说，最后还举办了那么大规模的宴会，有那么多的美食，那么多的饮料——这让她如何不生气，如何不抓狂。
“啊呜呜呜呜，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想去参加宴会啊。”
“不管你怎么发疯，我都不会让你去的。”
另一位代表月亮的存在，黑之公主爱尔特璐琪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那个——其实我也挺想去的。”以黑猫姿态趴在一边的梅林突然开口，“想当年，我可是不列颠有名的一枝花啊，穿梭各大宴会，好多名媛小姐，贵妇人都喜欢我。”
爱尔特璐琪的头上开始冒加号。
凯茜·帕鲁格出声纠正：“芙芙芙芙芙——”（最受欢迎的明明是我）。
爱尔特璐琪的头上的加号变成了一排。
“白骑士”布拉德也加入讨论：“嗯，我也挺喜欢这种气氛的，因为有很多美少年。”
爱尔特璐琪终于忍无可忍：“你们这帮家伙能不能不要添乱！那帮人类也是，好好的圣杯战争不打，搞什么大奖赛，开宴会？脑子出问题了？”
“嘛，嘛，不要这么说嘛，美丽的黑之公主。”梅林挥了挥爪子，“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谁想整天打架啊，你看这样多和谐？”
“可是——”
“可是什么？”
“没什么。”爱尔特璐琪偏过头，懒得搭理这群脱线的混蛋。
“不过说真的，如果想去参加宴会，我有办法不被其他人看破。不是我自夸，我的‘幻术’世间能看破的屈指可数。”
一听梅林这么说，爱尔奎特、凯茜·帕鲁格和布拉德的眼睛全亮了。
“真的？”
“芙芙？”
“吾主——”
“你们——”爱尔特璐琪那个气啊。
“别急着生气啊，黑之公主。大家在暗中闷得久了，心里多少都有点情绪，一味去堵并不合适，不如有节制的释放一下。”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梅林还是很有大贤者气场的，说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当然，被爱尔特璐琪回了一句后，就现出原形。
“你其实就是想玩对不对？”
“啊啦，被拆穿啦。”
“不过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对于我等长生种而言，最大的敌人就是无聊，所以死徒圈才会一直无法安定下来。如果你真的能保证不出问题，不会被拆穿，不和麻烦的人物，尤其是那个‘苍骑士’接触，我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
“以大贤者的名誉起誓。”梅林果断答应，“你们呢。”
“芙芙——”（同意）。
“同意。”
“附议。”
“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吧，大贤者梅林的无双幻术。”
“包在我身上——噶——”
“怎么了？”
“啊呜，好久不念咒文，咬到舌头了，等我缓一缓，缓一缓……”
“芙芙（白痴梅林）……”
爱尔特璐琪眼皮直跳——我怎么就脑子抽了，选择相信这群笨蛋？
虽然出了点小小的意外，但梅林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