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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到了,赚到了。唯一可惜的是她的台词,要是把‘只要是活着的东西,不管什么都杀给你看’改成‘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我都杀给你看’就更霸气了。”
这样,才对得起她“横走四天王”之“弑神根源”的名号!
听到慎二的感叹,橙子不由露出一丝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动漫看多了吧。”
慎二摸了摸鼻子,按下那颗属于月球厨师的死宅之心,仔细打量着陷入沉睡少女:“她就是两仪式吗?还真是个美人呢,干也的眼光不错。”
“式的眼光也不错,看上了干也。她这种死过一次的人,如果没有干也这样的人牵绊,恐怕真的有一天会堕入无边的深渊。”橙子一边感叹,一边对着慎二努了努嘴。
“看见死亡的直死之魔眼吗?确实。”慎二会意,把手伸向橙子的腰部。
不要误会,不是占便宜,而是从口袋里拿烟。每次说到这种事的时候,橙子就会想要抽烟。
拿出烟盒,抽出烟卷,放到橙子嘴边,用火焰符文点燃,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对了,你刚才说要教式使用直死之魔眼?”
“是啊。”橙子叼着烟,回答稍显含混不清。
“介不介意多教一个人?”
“又来?”
橙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浅神藤乃、巫条雾绘,每次找到这种异常之人,慎二就会想要丢给自己,她都有些麻木了。
“答不答应都可以,就是告诉你点你肯定感兴趣的情报。”慎二蹲在橙子身边,嘿嘿一笑。
“说说看,这次又是哪种异能?”
“和这位一样,直死之魔眼。”
“什么?这种几百年都不一定出一个的魔眼居然一次出现了两个?”
或许是过于震惊,橙子的嘴吧张得大了些,才抽了一口的眼就这么掉了下去,幸好慎二眼疾手快,这才没有让烟掉在两仪式的脸上。
“对啊,而且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一位的名字的发音也是shiki。”
“真的?”
“千真万确。”
“这可真是。。。。。。巧合,不,这已经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只能用宿命。”橙子说着又朝着慎二努了努嘴。
这一次慎二却没有回应:“还有更宿命的,想不想听?”
“说吧,你不把烟还我就是因为这个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记得你会制作专门用来封印魔眼的‘魔眼杀’?”
“是啊,我戴的眼镜就是,但材料太难找。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是要我再做一个?”
“不是,我是想说另一位shiki的鼻子上也挂了一副‘魔眼杀’。”
“。。。。。。具体描述一下?”
“黑色,式样和干也的眼镜类似——虽然做工不怎样,但细节上很有你的风格。”
“。。。。。。”
“顺带,那个少年的长相气质也和干也很像,说是亲弟弟都有人信。”
橙子第三次朝慎二努嘴,慎二递过烟后,橙子狠狠抽了一口,把烟圈喷在慎二脸上。
“你故意的?”
慎二虽然被呛得连连咳嗽,却依旧点头:“是啊,我故意的,看你让两仪式为你打工的时候我就想说了。怎么样?感不感兴趣?想不想去看看?”
那种“我就不信你不上钩”的态度,引得橙子又对着喷了口烟气。不过会有这样的反应,就证明她已经上钩了。
“你赢了,我去,不,是一定要带我去。同样的shiki,和干也类似的男性,被那个笨蛋妹妹托付了‘魔眼杀’的少年。。。。。。除了你拿出‘原初卢恩’‘勾引’我那次,就这次最让我感兴趣。”
“把你的这位shiki和撞脸的干也一起带上?”慎二眨了眨眼。
“当然,我已经开始期待他们见面时候的场景了。”橙子跟着一挑眉毛。
“哦呀,你很坏心眼嘛。”
“彼此彼此。”
一大一小,一女一男又一次确认了彼此的某种波段非常接近的事实。
“等式出院安定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吧。”橙子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式抱起。式的身体很轻,即使不怎么锻炼身体,力气和普通人没多少差别的橙子也不觉得吃力。
“我也是这么想的。”慎二抱住橙子的腰,羽鞋踏空,承载着三人回到那间窗户大开的单人病房。
“那个少年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他在东京,名叫远野志贵!”
型月社经典作品《月姬》男主角,“里·横走四天王”之一“出入月球”是也。
ps:青子控正太,橙子貌似也有点年下控,呀,慎二年纪小还真是占便宜啊。
ps2:《月姬》原来的舞台是三咲市,然而重制的时候蘑菇决定吃书,把舞台改到东京,那奸少也就跟着调整到东京好了,毕竟《魔法使之夜》的舞台也设定在三咲市,有这个剧组的人在,月姬那边的反派根本嚣张不起来。
第三十六章 重逢与新的相遇(本章继续发干也和式的糖,不喜请跳)
向着梦中坠落,意识模糊时仍然在不停地思考着。
已经不在了的织,已经独自一人的我。
他为了什么交换过来然后消失?他是为了守护什么才消失的吗?
追溯两仪式的记忆,终于明白了。
恐怕…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梦,他那幸福地活下去的梦。
是那个同班同学吗?还是令他把他作为自己想成为的人的,那个少年呢?
那已经无从知晓了。
织,是为了他和两仪式都能存在而消失的。
给我,留下了如此深邃的孤独。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亮了病房。已经回复了视力的式的双眼,从那温暖的睡眠中睁开。
身下是洁白的病床,看来叫橙子的魔术师已经妥善处理好了昨夜的事情。不,那都是些小事。比起那种事,现在只想好好考虑一下他的事情。
式维持着侧卧的姿势,头也不动地感受着清晨的空气。
因为光而醒过来,那已经是多久不曾体验过的事情了。淡淡的所有欲,只是新鲜的阳光,就把心底的阴暗照亮起来。
现在我所拥有的是暂时的生命…已经无法返回的另一个我,如同融化般,在光之中消失了。两仪式的存在,和他梦见的东西一起消失了。
如果能够哭泣的话,式也很想流泪。但是眼睛始终干涸。哭泣只有一次…因为这种事情流泪是错误的。纵然已经无法返回,她也不会再后悔第二次。
就像在朝阳下渐渐淡薄的阴影一般。只是干干净净地消失,他应该也是这样期望的。
“早上好,式。”身旁传来声音。
式是将头向一边侧过,在那里的,是很久以前就认识的友人。
黑框的眼镜,毫不修饰的黑发,真的是一点都没变。
“还记得,我吗……?”声音微微地颤抖着。
啊啊,记得的,怎么可能会忘呢?你一直在等待着式。
只有你,一直守护着我。
“黑桐干也,像是法国诗人的名字。”
听到式的话,干也笑了起来。完全像是相隔一日后在学校见面那样,如常的笑容。
在那之中隐藏了多少努力,没有人知道不知道,只是…他也依然,记得那个约定。
“今天是晴天真是太好了,我来带你回去。”眼中盈着泪水,他尽量装做自然地说道。
对于空荡荡的式来说,那比什么都温暖。
比起泪眼而更欣赏笑颜,就选择这个友人。
比起孤立而更认可孤独,就选择织。
——尽管我,还没有式选择过哪一方。
“啊啊,也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式呆呆地眺望着他的笑容,如阳光一般的温柔,直到看够为止。
尽管那种事无助于填补她胸中的空洞,但是现在除此以外她什么也不想做。
温柔的他的笑容,因为那是,和她记忆中的存在相同的笑容。
一如当年那个午后,同班的他锲而不舍地来找自己搭话时所带着的永不褪色的笑容。
干也也是一样,安静地,恍惚地注视着式。
注视着这位从两年的沉眠中睁开眼睛,让她自己的时光再度流动,让他的思念终于不用空置的少女。
雪夜的初见,开学的再会,课后的搭话,午间的闲聊,假日的约会,深情的告白,执着的坚守,一切都恍如昨日,历历在目。
所有的等待没有白费,所有的付出都在这一刻有了回报。
能看到她醒来,能像以前那样看着他,能再听到她的声音,他就觉得一切都足够了。
她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
就这么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