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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刘霞,其实……我——”
“嘘——”刘霞突然间站起身来,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按在了我嘴唇上,“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什么也别说,好吗?”
“我想说什么?”我反问道。
“我知道的,其实在你的心里,一直有一个解不开的谜团,就是当初为什么我会那么决然地离开你,对吗?”
我点了点头,这个谜团在我的心里压抑了这么多年,本来我想应该可以忘记的,可是在火车上,又突然间说起了这段往事儿,我知道,这一辈子我恐怕都无法忘记了,毕竟这是我的初恋嘛,初恋的回忆,又有谁能够说忘便能忘记的?当下我微微笑道:“我知道的,你离开我一定有你的原因,既然你不说,我也不便问。”
刘霞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陆轩,现在我已经离婚了,你能够给我幸福吗?”
我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刘霞竟然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从她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她对我仍是余情未了,虽然这段初恋对我来说,已经成了过去式了,但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和刘霞在一起,当下我嘴巴张了张,没有说出话来,但嘴里的那半截香烟却因此而掉落在地上。
刘霞凄然一笑,说道:“我和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啦?刚才那个王娇小姐,我看挺适合你的。我都徐半老了,而且还离过婚,你怎么会看得上我呢?”说完,自嘲地笑了笑。
我也笑了笑,说道:“王娇她是我上司的女儿,我那上司到是有意思让我和她处处,可我和她年纪相差也大了些,我都快三十的人了,她还只是二十出头的小女孩,不太实际了。”
刘霞“啊”的一声:“不会吧?她才二十出头啊?”顿了顿,微微一笑,说道:“陆轩,咱们十多年不见,你要不留在昆明多待几天,只怕说不过去。”
我本来就打算多待几天,毕竟刘霞母女两人今天给我的感觉都挺神秘的,似乎她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当下我说道:“本来我是打算待一天,毕竟我到云南来不是渡假,而是看病的,不过咱们这么多年没见,待几天也是应该的。”
刘霞奇道:“陆轩,你生病了吗?”
我点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胸口长出了一个囊肿,王娇她本来就是医学专家,她看了以后,也不能确定这是什么病,不过我朋友他认识一些苗医,所以我便到云南来了,看看能不能治好,若是不行,只好到医院冒着风险动手术了。”
刘霞脸上微微变色,关切地问道:“在哪里,我看看。”
我将胸口的钮扣解开,露出胸膛上的那块囊肿,刘霞凑近前来,一手轻轻地按了按囊肿周围的皮肤,问道:“什么感觉?”
“没什么,就是奇痒难忍,拍过片了,里面有一个像虾的形状的一个物体,像是寄生虫,是活的……”
刘霞脸色一白,突然间“啊”的一声尖叫,吓了我一跳,忙问道:“你怎么啦?”
刘霞突然间像是发疯了一样,双手紧紧地扼住我的脖子,我明显感觉到刘霞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的手越收越紧,我顿时感觉呼吸困难,我惊呆了,我不知道刘霞她为什么一见到我胸口上的囊肿反应居这么大,像是发了疯一样,嘴里发出怪叫声,但却又有些竭斯底里,一双妙目瞪得老大,没有了平日那种柔情,就像是一个乒乓球一下,嵌在眼眶里,而且还布满了血丝,神情极是恐怖,她面部肌肉可怕的扭曲着,抽搐着,那神情,仿佛要将我掐死一般,无论我怎么叫唤她的名字,她就像是没听到一样,我的喉咙处越收越紧,已经没法呼吸了,我知道,只要她的力道再稍稍大一些,我很可能会窒息而死,事到如今,我再也顾不了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曾经深爱过我的女人,我艰难地举起右手,准备在她的脖颈上的大动脉砍下去,这样会让她的大动脉血管一时间闭塞,使得血液无法到达大脑而造成她昏迷,正当我要砍下去的时候,门开了,刘妈妈走了进来,看到这副情景,大吃一惊,手中的菜篮子也掉到了地上,她顾不得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菜,操起桌上的一个钢化玻璃杯,向自己的女儿后脑砸去。
在我惊愕之余,刘霞那双扼住我喉咙的手渐渐松开了,然后她的身子失去了平衡,像是一堆烂泥一样,瘫倒在地。我揉了揉脖子,大口地喘着粗气,刘妈妈手中的那个钢化玻璃杯上面,还沾着一些血迹,而她也在发愣,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过了半晌,才略带歉意地问道:“小陆,你没事儿吧?”
我咳了两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摆摆手,俯下身,将刘霞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知道她并没有大碍,这才稍稍放下心,问道:“伯母,刘霞她这是怎么啦?”
刘妈妈老泪纵横,哽咽道:“都怨我,都怨我,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严肃的说道:“伯母,刘霞她可能是间歇性神智失常,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朋友是医学专家,让她来看看。不过你得告诉我,刘霞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您则一个劲儿地怪自己,难道说刘霞的病是因你而起的?”
刘妈妈既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只是望着昏迷中的刘霞怔怔发呆,不过我可以肯定,刘霞的病绝对是在结婚之后才出现的,我和她同校三年,从来没有见过她犯过病。
刘妈妈轻轻抚着女儿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庞,哭道:“我的女儿啊,妈妈对不起你,害了你一辈子啊,要是当初让你嫁给小陆,今天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女儿啊,你一定要原谅妈妈,你现在也离婚了,你想要嫁谁,妈妈都不会拦你,只是你要快些好起来,妈妈还要喝你的喜酒呢,你还要给妈妈生一个大胖孙子呢。”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寻思道,这刘妈妈怎么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刘霞生病,结婚,和生儿子有什么关系,可是仔细琢磨一下她的话,似乎这几件不相关的事情,又能联系在一起,首先,刘霞当年弃我而去,一定是被迫的,这一点儿我早就猜到的,而且多半是因为她妈妈的关系,其次,从她妈妈的话里可以推断出,刘霞的病是在她结婚以后才犯的,若是她当年嫁给我,她便不会放这种病,难道说这种病是一种传染病?可是也没听说过什么传染病能使一个正常人像发了疯一样,最后,从她妈妈的语气里可以听出来,刘霞的病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了,而且刘霞看到我胸口的囊肿才犯病的,不敢说和我的病有莫大的关联,至少的我的病也起到了一定的催化剂的作用。当下我拿出手机,拔打了王娇的电话,王娇在电话似乎很是不悦,“哼”了一声,才道:“陆大警官,你终于想起我来啦?你要和你的旧情人‘叙叙旧’,我在场可不方便。”
“你快上楼来。”
“不要,我才不要当电灯泡呢。”
我沉声说道:“你快上来,再不来可就真的出事儿了!”
“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出什么事儿?别告诉我你对于男女之事不懂。”
“刘霞刚才要杀我。”
“啊——”电话那头传来王娇惊恐的声音:“她……她要杀你……为什么啊?她不是你的初恋情人吗?你……陆大哥,你有没有受伤,你等等,我马上就上来。”王娇说着挂断了电话。
五分钟后,王娇推门进来了,她奔到我面前,慌道:“你有没有受伤?伤在哪里?我看看——”
“我没事儿,你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王娇点了点头,仔细地检查起来,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没什么事儿,只是昏迷过去。陆警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刘霞姐姐她为什么要杀你?”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刚才她掐住我脖子的时候,确实是像要杀我,可是却又说不通,她没有杀人的动机啊,更何况,我和她……嗯,是好朋友,她为什么要杀我?”
刘妈妈这时叹了一口气,冷冷地道:“她哪里是要杀你,她爱你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哦?”我奇怪地望着刘妈妈,问道:“那她刚才怎么会……”
刘妈妈一怔,没有回答,不过那神情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突然间,她“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说道:“小陆,伯母已经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人,今天,伯母要求你一件事情。”
我急忙伸手去扶她,说道:“伯母,您别这样,您是长辈,我是晚辈,您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尽力去做就行了,快起来。”
“不——”刘妈妈坚决地将我伸过去扶她的手推开,毅然地说道:“你若不答应,我便不会起来。”
我见刘妈妈很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