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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娇一提醒,我这才注意到,这门的下方果然挂了一把黄金之锁,金锁体积并不大,也没有丝毫起眼之处,难道我们并没有发现,于是我干咳几声:“阿娇,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们浪费了这么多力气。不过咱们也没有钥匙,看来这把黄金小锁是保不住了,只好砸了它。”
“不行,不行,你们不能砸,这是文物。”胖子急忙双臂张开,拦住了我和小刘。
“陆警官,怎么办?”小刘低声问道。
“砸!这文物再怎么重要,那也成了历史,眼下咱们四个人被困在这里,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去,砸吧,这文物固然重要,可是毕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好,既然你们主意已定,那我也无话可说,你们砸门的时候,一定要加倍小心。”胖子说着,从他的背包又摸出一支蜡烛,我和小刘面面相觑,适才胖子昏迷的时候,我和小刘都已经将胖子那个随身包搜过了,并没有蜡烛啊。
胖子拿出蜡烛,走到了灵殿的东南角,然后将蜡烛点上,嘱咐道:“这古墓沉睡在地底近千年,里面阴气太盛,如果门开了以后,这枝蜡烛要是灭了的话,那咱们就马上退出来,并将门给锁上,用摸金校尉的行话来说,叫作‘灯灭不摸金’,不是我迷信,也不是我吓你们,记好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并没有别的出口,整间墓室是密闭的,四周石壁上的油灯也都燃着,这枝蜡烛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灭了?当下也不以为意,敷衍道:“好,蜡烛灭,我们便不进去了,另找出口。”
胖子似乎松了一口气,点头道:“好,既然这样,那咱们开锁吧。”
“用什么开?”
胖子不答,走到王娇面前,说道:“阿娇,借你的别针一用。”说着,胖子从王娇的头发上,取下了一根别针,然后用力将别针拉直,走到门前,将尖锐细小的别针插进了锁眼里,只见胖子手中的别针稍稍转动了几下,“啪——”的一声,黄金锁落地,胖子长长吁了一口气。
我们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伸手一推,“嘎吱——”一声,几千年的木门居然轻轻一推便开了。
“呼——”的一声,一阵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阴风吹过,我暗道一声“不好”,东南角的那枝蜡烛“呼”的一下,灭了,而四周墙壁上的油灯,那火苗几乎就没有动上一动,这一点让我着实纳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突然间听到灵殿里一声阴恻恻的笑声传来,紧接着眼前黑影一闪,我似乎看见了一个人向我扑了过来,我大吃一惊,挥拳向那人面部击去,谁知道这一拳并没有将那个人打倒在地,反而我自己大脑一阵晕眩,身子摇摇欲倒,双腿用力才勉强站得住脚步,我揉了揉双眼,然后颤声说道:“刚才开门的时候,你们见到了什么?”
小刘这时胆子也细了,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好像感觉有个女人向我扑了过来,可当那女人近身的时候,却又不见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不奇怪!”胖子脸色铁青,人本来就长得很对不起观众了,这时他的脸色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只听他缓缓地说道:“鬼吹灯,这陵墓进不得。”
第三十一章契丹族消失之谜
蜡烛的熄灭确实有些匪夷所思,这灵殿并没有通风口存在,若说是门打开了以后,有风吹出来,将蜡烛吹灭还情有可原,可是一丝风都没有,这蜡烛就莫名其妙地熄灭了,而四面石壁上的十六盏油灯的火苗,却连晃都不曾晃动过。“灯灭不摸金”是摸金校尉的原则,至于什么原因,胖子他自然说不出来,然后灵殿的门已开,若是不进去看一看,找一找这陵墓的出口,确实心有不甘,我心中仍存有许多疑团未曾解开,而我本人又是一个抛根问底的人,当下我对小刘说道:“能不能出这个该死的陵墓,唯一的可能就在这灵殿内,门既然开了,咱们就进去看一看,怎么样?”
小刘自然是点头同意,王娇虽然心下害怕,但她仍是对我充满了信心,只有胖子极力阻止我们进陵,还说了一大通什么“灯灭不摸金”的理由,他越是阻挠,我就对这灵殿越有兴趣,当下反驳道:“什么‘灯灭不摸金’?狗屁理论,我又不是去盗墓,只是进去寻找出口,犯不着遵守你们的规矩,再说,只不过是蜡烛熄灭了,有什么好奇怪的,那石壁上的油灯为什么不熄?”说着,不顾胖子的反对,我和小刘当先走在了前面,王娇稍稍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来,胖子只好无奈地长叹一声,走在了最后。
虽然我不相信那些唯心主义论,咱好歹是马克思列宁的粉丝,要让我抛弃唯物主义,那是万万不能的,不过刚才门开时,明明看到一个人迎面向我扑来,可是快要及身时,却又什么也没有,紧接着蜡烛就熄灭了,莫不是这灵殿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虽然我壮着胆子和小刘走在了前面,可我这心里发毛,忍不住轻声地问小刘:“刚才你确实看见一个人从灵殿里冲出来吗?”
小刘面色苍白,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安慰道:“可能是这几天咱们实在太累了,这人要是太累了,大脑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时间太长,就容易产生幻觉,咱们不必去理会。”
“可是那蜡烛……”小刘好意地提醒道。
“那只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看,咱们现在都在这灵殿内,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有,大凡如此规模的陵墓,里面自然机关重重,咱们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要不死在这里就不值了,这没人知道倒也罢了,万一让后人知道这里有几具尸骸,还以为咱们还真是盗墓的呢。”
原以为走了灵殿,应该就可以看到墓主人的棺椁了,可是令人意外的是,进门之后,又是三十余米长的甬道,这让人有些费解,甬道两旁都挂着各种各样的彩绘壁画,这些壁画大多已经班驳难辩了,在壁画上,都有一些奇怪的看似文字的符号,然而胖子仔细地看了看,却说那不是契丹文字,这就更让人想不通了,自从走近这陵墓以来,或多或少都发现了契丹文字,还有在先前的墓道里,那幅让我们猜年龄的壁画上,确确实实是契丹文字,胖子还将其译了出来,然后当我们走进这真正的墓主人灵殿的时候,胖子却说这些文字不是契丹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仔细地看了看甬道两旁壁画上的文字,与先前见到的确实大不一样,就连相似之处都很少很少,那胖子所说的不是契丹文字,那会是什么文字呢?我本人不是考古学家,对文字概念仅限于汉字和上学时学过的ABCD而已,从壁画上的内容来看,也看不出什么道道,于是我问道:“胖子,你说这些文字不是契丹文字,那会是什么?”
胖子没有作声,只是仔细地端详着这些文字,然后又拿出放大镜,借着从门口传来的微弱的光亮看了看,突然间他大吃一惊,手一抖,放大镜掉落在地上,摇了摇头,嘴里说道:“果然不错,果然不错。”眼里却又放出兴奋的目光。
我被他弄糊涂了,还以为胖子已经知道了这些文字是什么,当下问道:“怎么?你是不是知道了这些文字是什么文?”
胖子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这文字并不是契丹文,而且这文字要比耶律阿保机创立大辽王朝的时间还要早上一些。”顿了顿,又道:“中学历史上都曾学过,契丹文字也是大辽王朝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一手创立的,但从这壁画上的文字看来,与契丹文字相似之处并不是很多,但也可以依稀看得出来,契丹文字与这种文字颇有渊源,你看——”胖子说着,用手指着壁画上的其中一个字说道,“这里如果再往下延伸,往右一拉形成一个折的话,就是一个契丹文字。从年代上来看,这些文字出现的时间还要比契丹文字早上十余年,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这些文字是契丹文的始祖。”
“那这么说,这座陵墓并非是西辽时期的陵墓了?”
“错,陵墓确实是西辽时期建立的陵墓,只不过这灵殿建造的时间,要比陵墓建造的时间还要早,换句话说,这灵殿是后来移入到这陵墓中的。”顿了顿,郑重地说道:“看来,此间墓主人的地位之高,丝毫不亚于契丹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耶律大石一手创立了西辽,仍不忘建造陵墓,将此人的灵殿移埋在陵里,这足以说明了这人在契丹人心目中的地位了。”
我们几人同时点点头,胖子所说不错,只不过就连他也不识这些古老的文字,而这些壁画长埋于地下,早已班驳难辩,看不出画着一些什么,当下我们便不再驻足观看,而是径直往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