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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厉声制止住小刘,“未经别人允许,私看他人财物,虽然构不上犯罪,可是咱们也不能这么做。”
小刘说道:“管他呢,看看打什么紧?反正咱们也不要他的东西,这胖子神神秘秘的,他的包里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我们且看看,万一胖子携带了枪支,到时候咱们也好防备着他。”小刘说着,手里动作不减,早已将胖子的包打开了,从里面几样东西。
胖子的包里除了那个罗盘、黑驴蹄子、《太平要术》残卷外,还有一块白玉圭和一个古色古香的藤状植物的藤条所编织的一个小盒子,这个藤织小盒和那块白玉圭看上去已有些年代了,白玉圭色如白玉羊脂,白而不纯,中间略带有一点杂绿之色,光泽却又十分柔和均匀,摸在手里略显温凉,确实是一块上好的白玉圭,而那个藤织小盒更有古朴之意,虽然用青光漆漆了一遍,但编织手法却很特殊,藤条间并没有一丝空隙,而让人更为奇怪的是,这个藤条小盒居然上了一把小锁。更为奇怪的是,这种小盒,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小刘,再找找看,胖子包里有没有钥匙?”
“没有,我都找遍了,没有钥匙,说不准钥匙并不在包里,而是在他身上。”小刘说着,伸手便要往胖子身上摸钥匙。
我急忙阻止了他,摆摆手,说道:“算了,既然胖子将这个小盒锁住,其间一定有隐私,咱们还是不看的为好。我只是奇怪,这藤织小盒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小刘点点头,说道:“我也有这样的感我。”猛然间,我全身一震,这……这藤织小盒,不就是在梦里那个老者喂胖子吃虫子时,用来装虫子的小盒吗?想到这里,我不由地起了一身冷汗,这诸多事情联系起来,这胖子肯定有问题。如果说这些梦境是真实的话,那个喂胖子吃虫的老者,他又是谁呢?看他的服饰上来看,像是苗族,可是又和苗族有些很大的区别。于是我说道:“阿娇,你梦里看到的那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穿着什么衣服?”
王娇见我没头没脑问出这么一句话来,说道:“怎么啦?是不是梦境和这个有什么关联?”说着,王娇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苗族的服饰,不过我对少数民族并不怎么了解,只是觉得像是苗族人的服饰,不过和平日里见到的又不太一样,至于哪一点不一样,我记不得了。”
我苦笑道:“就算你记得,你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顿了顿,又道:“我梦见的那名老者,确实也穿着少数民族的服饰,像是苗族,却又有些区别。”
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当然有区别……区别了,这……这苗族只是一个统……统称,其实如果再细分的话,有上千个民族呢……常见的又分为黑苗、白苗、花苗……这个民族,正是苗族的一个分支派系,人数也不多,整个民族只有两百余人,叫阿夏克族……”
我大吃一惊,寻声望去,只见胖子已然醒来,正吃力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了,我急忙上前扶住他:“你才醒来,先别动,多躺一会儿。”说着,我向小刘连连使眼色,小刘很机灵,立时明白我的意思,当下“嘿嘿”一笑,道:“胖子,我们几个闲着无聊,所以就打开你的包看了下,你……你不会介意吧?”
胖子“哼”了一声,脸色铁青,说道:“既然你们都看了,那就应该知道我到这里来的目的了。”
我心中一凛,果然,这个胖子到这里来是早有预谋的,更加是有备而来的。莫不是他是一个欺名盗世之辈,打着人文考古学家的名义,实为摸金校尉?
第二十九章凤椁
我向小刘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别多话,然后问胖子:“刚才你说的那个民族叫什么阿夏克族,确实闻所未闻……”
胖子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道:“阿夏克族是苗族的一个分支,整个部族只有两百多人,生活在云南苗疆的深山老林里,不问世事,与外面的世界也没有什么联系,不过虽然只有仅仅两百多人,但在当地,只要是谈论起阿夏克族,人们都会谈虎色变……”
“为什么?”听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区区两百余人的濒临灭绝的民族,居然可以让当地人谈虎色变,难道他们民族有着什么样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在南美洲也有一些民族,人数少但极为凶悍,甚至有的民族还保留着吃人的习俗,在当地被称之为“食人族”,难道胖子嘴里的“阿夏克族”,也保留着这样的原始部落的习性吗?当下我想了想,又问道:“阿夏克族在云南苗疆,而这座陵墓却是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天南地北,相隔几千公里的距离,难道说他们之间有联系?”
胖子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这些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有没有联系尚且还不知道。”说着,他环顾了一下四州,大吃一惊:“这……这里……”
王娇问道:“这里怎么啦?”
“这里竟然是陵墓的主墓室,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让咱们这么快便找到了这里。你……你们是不是触动了机关?”
我想了想,指着其中一面石墙角说道:“刚才我去那里拿长矛,似乎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当时并没有发觉,可是一觉醒来,似乎感觉到咱们所处的这块石台高度有了一些变化,还有,你看,这十六盏油灯下面伸出来的金凤头,嘴里不断地往外泄着黄沙,而这些黄沙并没有堆积进来,就像是江水入海那样,落到了周围的沙地上,就此融在了一起,而咱们所处的这块石台,也随着‘水涨船高’,不停地往上移动。”
胖子又惊又喜,双手紧紧地和我相握:“太好了,太好了,没想到被你误打误撞,竟然让你找到了墓主人的石椁,太好了……这下子我有希望了……”胖子的双手拼命地摇动着,似乎要将内心的欣喜全部发泄出来的样子。
我有些莫名其妙:“你说我无意中找到了墓主人的石椁,在哪里?我们怎么没有看见。”这间墓室虽大,可是周围却并没有什么陪葬器,完全就是一间空荡荡的石室,除了大片的黄沙外,就咱们所处的这块青石平台了,难道说……
胖子喜道:“不错,咱们所处的位置,就是石椁,你们感觉到没有,它正在缓缓地升起,哈哈,用不了多久,它将从黄沙中全部暴露出来。”
我见胖子那种欣喜若狂的样子有些不大对劲儿,他那种欣喜,不像是一名考古学家发现古代遗迹的那种欣喜,反而更像是那种死里逃生的欣喜,当下我向小刘使了使眼色,我们两人退到一旁,我在小刘的耳旁轻声说道:“喂,小刘,你觉得胖子是不是有些不大对头?”
“有什么不对?”
“你想想看,咱们来这里之时,并没有想过这个土城居然是一座陵墓,就算发现了这里是一座陵墓,那也是尽快去报告国家文物局,请他们派人来勘察才对,可是咱们却全部人困在了这里,就算发现了墓主人的石椁,可咱们都出不去啊,按理说应该犯愁才对,没道理胖子会高兴成那样吧。”
这时王娇也凑过来,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胖子的样子太夸张了?”
“何止是夸张,简值是颠狂,大家可要小心了,这胖子说不准就是一个来盗墓的,咱们要防着他盗墓,更要留意,别让他在我们背后下手,这种人,一旦盗墓得手以后,一定会想办法将我们杀了灭口。”
小刘“哼”了一声:“怕他个鸟,就他那个样儿,老子一只左手就摆平他。”
“要说打架,胖子除了能打赢阿娇,根本不是咱俩的对手,不怕他动手,而是怕他使奸的,反正大家听我的,没错。”
“胖子,你不至于兴奋成那个样子吧,就算找到了墓主人的石椁,咱们可都被困在这里,根本就没有路出去,按理说咱们应该愁才对,你却高兴成那样,你是不是大脑有问题?”
胖子微微一怔,收起笑容,正色道:“我知道你们大家都在怀疑我,可是这其中的原委,现在我还不能说出来,等到能说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大家的。”顿了顿,又道:“虽然咱们发现了墓主人的石椁,可是这危险也向咱们逼近了,大家可要小心了。”
我不知道胖子为什么说危险也逼近了,不过从他那凝重的神色上来看,他的话应该有些份量,毕竟无论他是摸金校尉也好,是考古工作者也好,他在这方面的专业知识确实远胜于我,当下我和小刘后退了几步,等待着胖子所说的墓主人的石椁从黄沙中升起来。
约摸过了三个小时左右,当四面石壁上的十六个金凤头嘴里的黄沙停止喷洒时,一座让人瞠目结舌的宏伟建筑展现在我们面前,为什么说它是建筑而并非是石椁呢?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