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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急忙道“柏贵人,本宫一向教导你,当年的事情是你错在先,你如何还在埋怨柔嫔,柔嫔向来是性子好的,你看看你,身为贵人,柔嫔是嫔位,理应请安问好的。”
皇后这一句一句,字字珠玑,把柏贵人和雨荷的恩怨越扯越大,这柏贵人害紫薇,就显得理所应当了。
柏贵人心里这个恨啊,夏雨荷,你安静了两年,现在我已经不能和你争宠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今天竟然还是带着皇上和皇后来奚落我。
柏贵人极不情愿“给柔嫔娘娘请安,柔嫔娘娘吉祥。”她现在的一言一语,在弘历眼里都是那么的不合适。
“柏贵人,这石块你可认得?”
皇后让小游子把石块拿出来给柏贵人看。柏贵人心里更加疑惑了,这皇上皇后和柔嫔一起来,就是为了给她看一块破石头。
“这,这不就是一块石头么?”
“是啊,这就是一块石头,可是却是要人命的石头,前几日在御花园假山有人从假山上扔下这块石头,意图要害死四公主,但是却被公主的奶娘替死。”
柏贵人一听,这是怀疑自己杀害四公主呢,四公主是柔嫔所出,定时柔嫔那个贱人和皇上皇后诬告自己。
柏贵人急忙跪下“臣妾没有啊,臣妾没有啊,皇上,您别听那个贱人诬告臣妾!她一直和臣妾不和,一直厌恶臣妾啊。”
夏雨荷摇摇头,这个柏贵人,真是往皇后的圈套里钻啊,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她一句,她倒是自己吓自己,这样在皇上眼里就是心里有鬼的害怕。
“大胆,柔嫔身为一宫主位,位分在你之上,岂容污言秽语!这件事都是朕命皇后查的,柔嫔一直都未插手,如何能诬陷你,倒是你此地无银三百两,害怕的先求饶了!”
皇后道“皇上别气,小游子,快把柏贵人的宫殿彻底的搜查一遍。”
“是,奴才遵命。”小游子带着人去了,既然皇后已经想要把脏水泼到柏贵人身上,必然早早的准备好了,这柏贵人凶多吉少了,只是这柏贵人现在一心还是愤恨的自己,却不知道,真正让她背黑锅的,是皇后。雨荷就算此次救了她,柏贵人也不会放过雨荷,以后会想更的招数对对雨荷,她已经恨透了自己,所以,与其拼命救一个日后会害自己的人,还不如就让她吞了这盆脏水,也能让皇后的罪行加上一笔,柏贵人,只能怨你自己头脑简单了!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柏贵人殿前的盆景里,发现了几块这样的石头,材质和凶器一致,花房的公公没有说谎。”
“柏贵人,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记恨柔嫔,不惜谋害四公主,四公主才两岁半,而且她是皇上的血脉啊。”
“臣妾没有啊,臣妾没有啊,柔嫔诬赖臣妾,臣妾真的没有啊,就凭几块石头,就能认定是臣妾做的么!”
此时,在柏贵人身边的宫女瑟瑟发抖,被弘历瞧见了“你说,如果不如实交代,朕定要了你的脑袋。”吓得那个宫女一下子跪在地上,抖得更厉害。
“只要你如实说了,本宫和皇上定不会怪罪你!”
“皇上,皇后,柔嫔娘娘,奴婢是被胁迫的啊,是柏贵人要奴婢去花房的时候顺便那几块锋利坚硬的石头,至于干什么,奴婢也不敢问啊。知道四公主出事,奴婢才明白了,可是奴婢怕柏贵人杀奴婢灭口,奴婢也不敢声张啊。奴婢是被逼迫的,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
雨荷知道了,这个宫女,也被皇后收买了。
皇后露出满意的微笑“此时昭然若揭了。”
柏贵人用恶毒的眼光看着那个丫鬟 “连你都被夏雨荷那个贱人收买了,夏雨荷,你费尽心机陷害我,你不得好死!”
弘历自然知道从头到尾雨荷都没有说过柏贵人一句,现在柏贵人的恶毒语言,在弘历眼中都是她怨恨雨荷的证据。这正是皇后所打的如意算盘。只有柏贵人一直对雨荷不敬,弘历才会更加清楚,柏贵人和柔嫔是长久的不睦,这才让柏贵人谋害紫薇有了正当的理由。
“来人,柏贵人,不顾尊卑,受到惩罚后不思悔改,谋害皇嗣加以报复,赐死。!”就这一句话,决定了柏贵人的生命。
柏贵人瘫坐在地上,嘴里低哼着“冤枉,冤枉。”
“至于这个贱婢,拉到辛者库去吧!”
皇后又道“此时已经解决,柔嫔和四公主,本宫也还你们一个公道了。”
雨荷起身“多谢皇后娘娘。”
弘历道“朕累死,雨荷,陪朕去钟粹宫吧,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皇后,此等恶妇,朕不想让她见到明日的太阳。”
“是臣妾定当妥善解决。”
雨荷陪着弘历踏出柏贵人的寝殿的一瞬间,回头看了一眼柏贵人,柏贵人泪流满面,双目怒瞪着雨荷,雨荷无奈,这后宫真是人吃人的地方,皇后的心计颇圣,随手就可以拉来垫背的,上次是刘答应,这次是柏贵人,只是柏贵人没有刘答应幸运,起码还留得一条命在,而柏贵人,算是香消玉殒了。
☆、42章
夜晚;雨荷静静的躺在弘历身边;弘历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雨荷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雨荷有些被动,从紫薇被人算计;林嬷嬷替死;再到皇后陷害柏贵人;柏贵人怨恨自己;雨荷完全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这件事,让雨荷知道;公主在后宫;也不是完全的安全。只要是有嫉妒的地方就会有伤害;而后宫,却是一个处处都藏着妒忌,猜忌,和攀比的地方。
皇后自然是没工夫和一个出身不高的嫔妃所出的公主来费时间,但是她的宝贝儿女儿可是不一样。和敬在紫薇诞下之前是宫里的唯一一位公主,自然尊贵无比,又是嫡出,从小娇生惯养,自然是受不了一点的委屈。
然而和敬做了什么,皇后自然是要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倒霉的柏贵人就因为曾经和雨荷不和,更好的让人引起怀疑,而且柏贵人对雨荷心怀怨恨,所表现的也更让弘历确认她就是凶手无疑。皇后这一步棋,走的不可说不妙,雨荷决定,自己不能再这么被动了,虽说和敬和皇后暂时不能再做什么了,但是和敬的任性,对紫薇定是不肯轻易放过的。
第二日弘历去上早朝,茉雪急忙进来“主子,沐音堂的粗使丫鬟泽芯突然中了毒,满脸的乌黑,口吐鲜血。
雨荷道”这个芍药倒是心狠,下手也太重了。去找刘太医来瞧瞧吧,别是什么厉害的毒,也让沐音堂的所有丫鬟太监在庑房隔离起来,别把毒素带劲钟粹宫其他地方。”
刘世庸很快就来了,诊断泽芯是中了严重的毒,这种毒是从泽芯涂抹的金创药里渗入泽芯的肌肤,现在泽芯已经浑身乌青,口鼻发紫,瞳孔放大,怕是很快就不行了。
一般有宫女快要不行的时候,都是按例拖到乱葬岗上匆匆一埋,泽芯更是不能例外,一个宫女中毒,没有人回去调查是怎么回事,全当他自己误食误用了什么东西而已。
钟粹宫的粗使太监急急忙忙的拿了卷盖把尚有一丝气息的泽芯卷了抬到乱葬岗,茉雪扶着雨荷站在正殿门前看着太监们远去,魏氏也站在宫女里。
“这个泽芯也是福薄的,就这么走了。”雨荷看着魏氏道
魏氏说“该死的人就是该死,自己是什么样的命就该是什么样的命,想得到太多的人,总是死的早。”
雨荷微微一笑“看来你是恨毒了福家的人。”
魏氏一咬嘴唇“是,恨毒了,恨透了,奴婢恨一切把奴婢当棋子使唤的人!”
雨荷一笑“本宫和你一样,本宫也恨那些把本宫玩弄与鼓掌之间,牵本宫鼻子走的人。”
魏氏一福身“娘娘福泽深厚,定当吉人天相。”
雨荷不再说话,茉雪对着占得远一些的宫女太监们大声的吩咐“宫里殁了一个宫女,你们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整个钟粹宫都打扫一遍,以防其他人生病,柔嫔娘娘和裕贵人的殿内更要仔细着点,都赶紧干活去吧。”
茉雪和诺筠把雨荷扶进殿内,诺筠开心的道“魏氏果然如主子所料,是个心狠手辣,有仇必报的狠心人。虽然她在福泽芯身上自己没有动手做任何事情,但是芍药的一切行为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那个福泽芯死有余辜,丫鬟的命,还想当上主子,她也配!“
茉雪道 “主子,芍药主子准备怎么对付?”
雨荷喝了一口茶“先不用管她,留着她还有些用,让她继续留在沐音堂吧,福泽芯死了,没人和她较劲,想必她快要为她的主子做事了。”
茉雪点头“是,还有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