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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见了相同的。
在署名的时候,为了配合混血王子,安娜签下了“血石女士”【Blood…stone Lady】几个字,她的生日在三月,血石是她的生辰石。
做完,安娜自己也觉得挺无趣,不过心情却奇异地好了很多。
因为霍格沃茨,她和很多人的人生有了关联,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她还不想离开,至少不是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方式。安娜告诉自己。
她从树上滑下来,一边往回走一边琢磨着校规,试图找出其中的漏洞。厚厚地十几英尺校规,安娜就不信她找不到一条,可以让她被停课几周的。
“安娜贝丝小姐。”
在走到接近公共休息室的地方,安娜听见有人叫她,下意识地抬手护住头部。然后她意识到叫她的人,是站在公共休息室门口的邓布利多校长,不是那些恶作剧的人。
她放下手,清清嗓子,向校长走过去:“您在叫我吗?”
“是的。”邓布利多教授温和地说,“你今天没有去上课,也没有回寝室。你的朋友们也不知道你在哪儿。我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噢,我忘记请假这事了。”安娜缩缩脖子龇牙道。
“你想谈谈吗?或许,你可以来我办公室,喝一杯蜂蜜茶?”
安娜点头,心想她这下要倒霉了。
但,旷节课而已,至于被请到校长办公室吗?
带着一点儿重燃的不愤,安娜沉默地跟在了邓布利多身后。
邓布利多果然招待她蜂蜜茶。向梅林发誓,安娜一辈子没喝过那么甜、那么腻的东西。
一定有添加甜味剂。
“我听说,今天下午,你向弗立维教授申请停课,被拒绝了?”
安娜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泄,沉默地轻点了一下头。
她告诉自己,不论邓布利多说什么,她都听了就好。一会儿回到寝室,她就立刻把霍格沃茨校规翻出来,逐条逐条地钻字眼儿——
“事实上,我认为你选择停课几周,是个好主意。”
安娜惊讶地抬头,看了邓布利多一眼。
“你是我亲自考察的学生,我个人相信你绝对没有做出学术作弊的事。但有时候,别人的反应,是我们控制不了的。特别是这个时候,全魔法界的神经都十分敏感和过激,人们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判断。”邓布利多教授温和地劝慰。
安娜深深吸口气,平复心情:“非常感谢您的信任,先生。”
“所以,我个人以校长的名义,给你签发一个三个月的停课通知。”邓布利多说着,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早写好的通知单,“你有足够的自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你是个好孩子,安娜,非常有天赋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快些摆脱这次阴影。相信时间过后,你会发现,这只是你生命中面临的无数挑战中的一个。而克服之后,它就会成为你人生宝贵的财富。”
安娜接过那张通知单。
她感到被信任的温暖,让她的自信复苏。
是的,她是安娜贝丝·布莱尼茨。她天生就是属于炼金学的,在这个领域,她从不畏惧和服输。
“我也相信,事实终究是不可掩盖的,时间会证明一切,我自己也会证明给所有人看。”安娜坚定地看见邓布利多眼里,“您不会失望的。”
“我期待着。”邓布利多肯定地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小灯灯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3…30 11:39:58
阿七在夏天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3…30 22:4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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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的臀部
安娜回到寝室,马乔里得知了她一天的经历,同样非常忧心。
“其实,你可以申请休学的。”马乔里劝她,“等这一阵过了再回来。”
在所有人都敌视她的时候,马乔里一直为她的声誉辩护,多次公开斥责那些恶作剧的人。
安娜对此十分感激。
“还有几个月,我们就毕业了。”安娜反而劝慰马乔里,“这个时候休学,等明年再来一次?谁知道到时候情况会不会更糟呢?”
马乔里只好抱抱她,独自去上课了。
安娜倒没有那么伤感,原本上课对她而言,也不是特别重要。她只是有点可惜,不能再杀斯内普两盘棋了。
她也当然清楚,自己的数据不是造假的。而澄清自己的唯一希望,就是她能把那个恼人的能级跃迁发生的原因,自己琢磨出来,使其可重复。
一连几星期,除了用餐,安娜几乎都住在拉文克劳的天台上。但不论她怎么摆弄,那个神秘的能级跃迁,却始终没有再出现过。
一个大雨天,把安娜从天台上撵了下来。这已经是她连续一星期没有回寝室睡觉了。
第二天雨停后,安娜在前往天台,却发现——
有人把她布在天台的炼成阵毁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用红漆漆在天台上的“骗子该下地狱”几个大字。
安娜无奈地看着那个,自己一直忘记修理的警戒门把手。一开始她是很气愤,但之后转念一想,反正她的炼成阵也不能解释能级跃迁的问题,那留着也没用。
于是,真正安下心的安娜,开始和室友埃莉诺一样,整天蹲在寝室里,埋头琢磨纸面上的计算问题。
但是,这件事的影响并没有消失。
几天后,马乔里找到她,告诉她毁掉炼成阵的,是一个叫吉姆的六年级拉文克劳。
“谢谢你查出来告诉我,不过——”
“不,不是我查出来的。”马乔里皱皱鼻子,“是斯内普。”
“嗯?”安娜心跳漏了一拍。
“我承认,我过去对他是有一些偏见。但你也得承认,他那副傲慢的表情,让人很难想象他其实也是在乎朋友的。”
安娜不明白马乔里在感慨什么,不过她对这个说法很认同:“他只是习惯了冷漠的处事。他是个很不错的人。”
马乔里也只能点头道:“确实看不出来。事实上,他在几天前的天文学课上,就问我你的事,你为什么没去上课了。我告诉了他前因后果。他当时表情非常平静,我私心里还不齿他的这种反应呢。
“他一下课就走了,我根本没再去想这事。谁知道,他从红漆入手,按照邮购包裹的名单,挨个挨个地去查邮寄的商家,直到把吉姆翻了出来。然后,今天中午,我们还在上课魔咒学的课,他谎称校长要找吉姆,把他从课堂上带走了——”
撕拉——
安娜手下不稳,把自己的论文纸撕了一半。她干脆扔开写了一半的草稿,追问马乔里:“没发生什么,嗯,惨烈的事吧?”
“吉姆从脸到脖子上,被漆了‘我是狗娘养的只敢背后使坏的小人’几个字,就是用涂了你魔法阵的那种红漆。而且被施了定型咒,弗立维教授花了好长时间才弄下来。他已经没脸见人了。”
马乔里一脸无辜地说:“如果你认为这个算惨烈的话。不过,我觉得,斯内普还是手下留情了。他漆了红漆就把吉姆放了。如果是我,非把他绑到大厅的柱子上,让大家都来欣赏一下我的刷漆手艺。那个心理阴暗又嫉妒的小人,他居然敢……”
马乔里说着,恨恨地压低声音,骂了几句。
安娜独自傻笑了一会儿,然后想起什么,紧张地问:“斯内普没事吧?被处罚了吗?”
“这个嘛,如果你把它叫处罚的话。在斯莱特林院长的说情和校长的保全下,只是扣了一百五十分的学院分,然后罚了斯内普去清扫那个被毁了的天台。”
马乔里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个时候,他大概正在天台做清洗工作吧。”
安娜立刻丢了手上的事,风风火火地冲出房间。两分钟后,又风风火火地冲回来,换了衣服、整理发型、喷香水……三十秒火速搞定,重新出发。
“嘿,安妮,我很高兴你的活力又回来了。”马乔里在她身后喊。
“我一直都活力充沛。”安娜回头,对她抛了一个飞吻,“我爱你。”
马乔里抓住她的飞吻,塞进自己的心口,做出陶醉的表情。
安娜一路飞奔到天台,这条路她已经走得很熟了。但没有一次走得这样快。
她远远地听到唰唰的水声,跑近了,看见斯内普拿着一个大扫把,使劲对付“地狱”那个词。
他停下来擦汗,然后看见了安娜。愣了愣,然后不好意思地放下手,在身后擦擦。
“费尔奇收走了我的魔杖,不让我用魔法,呃,咳,我是说,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了,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