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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见那老王头的担子里装着不少瓜子、蚕豆、核桃之类的炒货,便道:“以后叫你父亲每日用核桃和豆腐放到砂锅里煨汤喝,能缓解你父亲的病情。”
那年轻的学子闻言不由大喜,向他们二人连连磕了几头,“多谢两位恩公。”
燕脂与慕容复相视一笑,此时那老人也已经清醒过来,又是尴尬又是感恩,亦是连声道谢。燕脂道:“老人家,你这病症还须慢慢医治,这样吧,我如今就住在嵩山下,您每隔两三天来寻我,我替你施针。”
那对父子自是感激不尽,此时周围的乡民见燕脂医术高超,不由纷纷上前来寻医问诊。燕脂一时有些错愕,却也没有拒绝。反正她从前与程璧一路游历时也没少给人看病,此事也算驾轻就熟。
登封镇虽离少林不远,但少林高僧向来注重修行鲜少下山,镇里也没有好的郎中。燕脂刚替一个卖荷花灯的妇人开好药方,那妇人自是千恩万谢,又见燕脂身旁一直伴着一位英俊的公子,便道:“姑娘是小妇人的大恩人,只是小妇人身无长物,这两盏荷花灯就送给两位,只盼两位恩恩爱爱,和和美美!”
慕容复对于治病救人本无什么大的兴趣,只是因为燕脂这才陪在一边,听闻这妇人的祝福,不由颇为愉悦,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的接过两盏荷花灯,又见那妇人手里拿着方子,面上却并没有太多的喜色,便道:“令郎是断了腿,其实只要用新鲜的藕和桃仁一起炖汤就可以散瘀凉血。虽是好的慢一些,却要不了多少钱。”
那妇人正是担心儿子的伤还不知要花多少钱,如今听了慕容复的话不由十分欢喜,忙是连连道谢。旁人见了,便也在燕脂开方后对慕容复凑上去说几句吉祥话,只是有的人他却理也不理,有的人他却会指点一些药膳。渐渐的,便有人发现只要说些关于百年好合、天长地久的吉利话,这位俊美的公子定会分外贴心的附送用材便宜的药膳一方。
燕脂在旁专注的诊病开药,也没有注意这些,到了黄昏时分人群才散去,她这才发现慕容复已经陪了她许久,不由歉意道:“让你等了这么久,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慕容复微笑着摇摇头,知她辛苦,替她揉了揉手腕,“并不觉得无聊。阿脂教我的药膳果然有用,那些人欢喜的样子,我看了也觉得高兴。”
燕脂只觉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这样亲昵的揉着她的手腕,着实有些羞赧,便将手抽出来,轻声道:“我不累。咦?这两盏荷花灯是哪里来的?”
慕容复笑道:“是刚刚一个看病的妇人送的,原来七夕是要放水灯的。”
燕脂点点头,“是啊,传说是王母娘娘让牛郎和织女隔着银河不得相聚,两人便放水灯寄托思念之意。”
慕容复闻言颇是不悦,“原来是这样的缘故,那我们俩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就没必要放这莲花灯了。”
燕脂闻言面上又染了红霞,嗔道:“谁要和你长长久久在一起!”说着便夺过一盏荷花灯,转身就要走,却被慕容复一把拉住了手腕,燕脂只觉他的气息就喷在自己的耳边,竟连抽出手腕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那些人都说了几十遍几百遍的祝福了,都祝我们二人天长地久,白头到老了!你怎么还能不与我长长久久在一起?”
燕脂咬了咬唇,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甩开手腕道:“我没听到!你……我要去放灯祈福了。”
慕容复知燕脂是害羞了,只是看到她眼波流转,便觉得心头砰然心动,竟是下意识的一把握住她的手。
燕脂一怔,抬头去看他,许是因为街边的灯笼过于明亮,慕容复的眼眸透亮,仿佛燃着火。燕脂正要问他怎么了,嘴上便觉一软。
这个吻不同于那夜的浅尝辄止,而是深深的研墨,带着无尽的怜爱和难以抑制的情意,燕脂虽然意外却没有任何的挣扎,而是顺从的回应。上一次没有拒绝,这一次更不会拒绝,她愿意遵从自己的心,爱他、恋他,哪怕他是慕容复,哪怕他如今不会武功,只是一个普通人。
慕容复脚步一带,揽臂将燕脂搂在怀里,拐进了边上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此处无人,燕脂不会再羞怯的想要逃,虽然她并没有,可他还是不想。夜色有多温柔,这个吻就有多缠绵。待到两人唇齿分开时,都觉得面红心跳。燕脂柔柔的依在慕容复的怀中,第一次觉得他的肩膀这样宽,他的手臂这样有力,将她紧紧的裹住,仿佛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天地。慕容复亦是平复着激荡的心情,这样莫名的喜悦仿佛是他盼了许久的,他竟第一次有些好奇如果他没有失忆,是不是早就娶燕脂为妻了。
两人在河边放走了荷花灯,花灯摇摇晃晃的在水上漂浮着渐渐远去,在河与夜相汇的地方化作点点星光。慕容复问道:“阿脂许了什么愿望?”
燕脂笑道:“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慕容复闻言温柔的笑了,“好,那我也不说。”
燕脂双手合十,望着天上美丽的银河,这是在现代见不到的美丽的星空,她在心中暗暗祈祷:一愿父亲平安健康,二愿他慕容复能永远开心,三愿……我与他长长久久……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该回归原著剧情了,我的节奏真是慢的伤不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