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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脂知道乔峰一定是无辜的,却没有证据,但不论如何她也希望能够洗清乔峰的冤屈,便指着徐长老手中的扇子道:“乔帮主武功盖世无双,当世难有敌手,若真要潜入马副帮主家中偷东西,又岂会如三流小毛贼一般大意,竟将随身的东西落下。”
燕脂话音刚落,便有人小声反驳道:“说不定是乔帮主雇了个小毛贼呢。”他这话才说完,阿朱便笑道:“真是可笑,难道乔帮主雇了个小毛贼还让他随身带着这把折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在乔帮主的授意下去偷东西的?哦,我知道了,定是有人雇了个小毛贼假装去偷东西,再顺便将乔帮主的这把折扇扔在窗下,想要嫁祸乔帮主!对不对,薛姑娘?”
燕脂与阿朱相视而笑,接着道:“这个嘛,也不无可能。但我知道这把扇子定不是乔帮主遗落的。众位丐帮弟子想必对乔帮主了解颇多,乔帮主向来粗爽豪迈,可是那种会随身带着扇子的文人雅士?”
此言一出,众人仿佛都在脑补乔峰摇着扇子附庸风雅的样子,不由哄堂大笑。就连乔峰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只有那马夫人和徐长老两人面沉如水。
燕脂又接着道:“还记得去年三伏盛夏,我第一次见到乔帮主,当时烈日炎炎,乔帮主与一众丐帮弟兄们在一起喝酒吃肉,我只见到乔帮主敞着袍子,领口大开,狂饮冰酒解暑,却不曾见到乔帮主拿出把扇子来扇风。盛夏尚且如此,如今不过五月天,想必乔帮主更是没有道理将这把扇子随身携带了。”
燕脂此言一出,丐帮中便有不少原本就对乔峰十分信服的帮众出声附和。“不错,莫说乔帮主了,咱们丐帮又有几个兄弟随身带着扇子装酸文人的!这定是有人要诬陷咱们帮主的!”
见此时丐帮群情激奋,马夫人突然掩面泣道:“可怜我一个弱女子,先夫尸骨未寒,却又遭人蒙蔽。这都是我的错……”见她哭的可怜,丐帮众人不免心生怜悯,那白世镜便劝道:“嫂夫人不必自责,这本就不是你的错,只可恨那贼子心怀不轨,竟还想要加害乔帮主。”说着目光又向阿朱瞥去,显然意有所指。
这时,便听到一人冷笑道:“哼,我家公子爷做事向来光明正大,岂会做这等小人行径!你们丐帮自己内讧,竟与我家公子爷攀扯,我风波恶怎能轻饶你!”说罢,便见他纵身一跃,便向那白世镜而去。
燕脂亦见风波恶此时冲上去,只怕丐帮中人更会对姑苏慕容横生恶感,连忙道:“风四爷,且慢!”说着便飞身上前,她的佩剑被鸠摩智弹断,此时手中没有趁手的武器,便只能又使出了斗转星移。
风波恶见燕脂上前挡住,略带不快道:“薛姑娘何必拦我,这些乞丐言语之中对我家公子爷多有恶言,我风波恶怎能置之不理。”
燕脂无奈道:“刚刚白长老未曾提过一句姑苏慕容,风四爷如此冲动反倒平白惹下仇怨。”更重要的是风波恶是个打架狂人,这一架不论输赢,都势必与丐帮结下梁子。丐帮到底是天下第一帮,若真为自家公子爷着想,他又何必树此大敌。
风波恶还待说什么,阿朱便已经将他劝住。此时,徐长老却突然捻须问道:“咦?刚刚这位姑娘所用的招数似是慕容世家的绝学斗转星移?”
丐帮中立刻有人喊道:“原来如此,她竟也是姑苏慕容的人,怪不得会替乔峰说话。哼,这慕容复自己不出面,倒是找了一群娘们来替他说话。”
燕脂没想到这功夫竟被见多识广的徐长老看破,反倒弄巧成拙。风波恶闻言冷笑一声,“看,这群胡搅蛮缠之人,果然将屎盆子往我家公子爷身上扣了,竟还带及了薛姑娘。你们这群臭乞丐,哪个再敢污蔑我家公子爷,便吃我风波恶一拳!”
乔峰眼见因为自己的缘故,将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不由长叹一声,先向阿朱和燕脂抱拳一礼:“多谢两位姑娘为乔某仗义执言!当下乔某的身世来历,虽未确知。但既有这许多前辈指证,乔某须当尽力查明真相。这丐帮帮主的职份,也自当退位让贤。”说罢,乔峰又抱拳向众人团团行了一礼。“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众位好兄弟,咱们再见了。乔某是汉人也好,是契丹人也好,有生之年,决不伤一条汉人的性命,若违此誓,有如此刀。”说着伸出左手,凌空向单正一抓,夺过他手中的长刀,手指凌空一弹,那单刀“当”的一声短程两截。他向单正说道:“得罪!”便扔下刀柄,扬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下章慕容公子会出场,写这种和原著重合的场景最麻烦了,不能抄原文,但是又怕写得太烂。
14殷勤更假天吴手
乔峰走的慨然痛快,留下的丐帮众人却是有的心思难过,有的又想要争那帮主之位,一时吵闹不休。阿朱迎了上来,拉住燕脂的手笑道:“阿脂怎么不留在燕子坞那边,我们回去的时候看到你留下的信笺还遗憾呢,后来便干脆和表姑娘一起出来去寻公子爷。既是碰上了,阿脂就和我们一起去吧。”
燕脂双颊微微泛红,正要推辞便见到王语嫣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如今的王语嫣果然出落的清丽出尘,而一旁的段誉则目光痴然的凝视着王语嫣,果然如原著中一样犯了呆性。
燕脂正迟疑不定,忽听杏子林外传来阵阵马蹄声,丐帮的白世镜大叫道:“不好,是西夏一品堂的人来了!咱们光顾着乔峰之事,竟是忘了大敌当前,实在不该!”
见徐长老捻须凝眉,似是毫不知情,白世镜连忙三言两语的解释了之前与西夏一品堂的比武之事,刚刚乔峰已派了弟子前去推迟时间,却不想他们竟是直接找上门来了。果然那些西夏武士来者不善,上来便高声喝道:“你们这群鼠辈,毁约不至,原来都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丐帮帮主何在?我家将军听说中原丐帮有两门绝技,一是打猫棒法,一是降蛇十八掌,快耍出来给我们将军见识见识!”说罢,那群西夏武士轰然大笑,显是嘲讽至极。
此言大大激怒了丐帮众人,一群人威武呼喝便想要冲上去,树林中却猛然窜出一根瘦竹竿似的人,桀桀笑道:“我家将军要来瞧瞧丐帮的两大绝技。你们这些虾兵蟹将就别出来丢人啦!”说罢手中钢爪向前一挺,便将一名丐帮弟子提至半空,钢爪一扬又把他狠狠甩出。
段誉一见此人,惊叫道:“是云中鹤!原来四大恶人也归附西夏一品堂了!〃
云中鹤出来叫嚣挑衅,早已惹怒丐帮众人,奚长老越众而出,对云中鹤道:“哼,对付阁下岂还用得着打狗棒法,便让我老奚来会一会你!”说罢,他便挥舞起一柄小臂粗的钢杖向云中鹤打去。
程璧皱紧了眉头,拉了下燕脂的胳膊道:“咱们走吧,看这些人打架没甚意思。若是缺胳膊断腿了,只怕还要麻烦我们去救。我刚刚已经取了段誉的一些血,咱们赶紧回去找师父一起参研参研。”燕脂敷衍的点点头,目光却忍不住向那群西夏武士投去,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慕容复是不是就在其中,若是他仍然扮作了那李延宗,那么他便依然没有放弃兴复大燕的念头。此刻……她已是无论如何难以将他当做一个于己无关的人,又如何忍心见他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程璧见燕脂不动,刚要再催促,突然觉得双眼一阵刺痛,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丐帮众人亦纷纷呼叫:“不好,鞑子搅鬼!”顿时“哎呦”、“咚咚”之声不绝于耳。
燕脂自然也着了道,这迷药力道不弱,又十分刺眼,她试着动用内力来抵抗,竟发现内力全失,“师弟,这……这和你改良的迷魂散好像!”
程璧语气之中也带了几分意外,“不错,想必也是改良过的一种迷药。嗯,我猜猜,这其中必是有蛙毒、乌头……”
燕脂简直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程璧倒还有心思研究配方。耳旁又听他在念叨:“嗯,能消去内力,想必还要有毒蝇蕈、旱莲草。唉,不对,毒蝇蕈的味道太冲了,怎么会没有味道呢……”
燕脂看不清楚现场的情况,耳畔只听得到西夏武士在喊:“赫连将军下令,务必要将这个懂武的小姑娘带走。”,紧接着便是段誉焦急的声音:“你干什么!快放开王姑娘。”
此时又冒出了云中鹤的奸笑声:“刚刚这丫头一直跟在将军身后,定有古怪,看她生得倒是不错,不如让我先抓回去享受一番!”燕脂顿觉一阵劲风向自己而来,然云中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