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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娆嬗内心一盆狗血,她直接明了地说:“几年前去过赛坦,她是我的旧友。”
资料上显示克洛诺斯几年前去过赛坦星。
谈话没进行下去,就到了宾馆,商队队长对路娆嬗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路娆嬗点点头,跟着他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拒绝了商队队长要陪伴的意思,送走了他,又安顿好了阿碧,路娆嬗带着相机打算出去走走,明为拍照,实为暗访。
街上很是荒凉,很难看到有人经过,而路娆嬗只是随着心走,因为商队队长给了她一个导航器,所以她不害怕迷路。
突然前面有热闹纷扰的声音,路娆嬗跟随热闹过去看,十几个人拥挤在那,路娆嬗有些奇怪,整个左拉荒凉极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让他们聚在这里。
“我没有。”
好像听到有熟悉的声音,路娆嬗一想,不是飞舰上受伤的那个男人吗?她用力挤了进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老奶奶,旁边跪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正哭得稀里哗啦的。
她诉苦着:“你们看看这个年轻人,看上了我母亲的钱财,故意推了她又抢了她的钱袋。”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看着苏云涯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不屑,这男人一身黑衣,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有血迹,估计经常干坏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路娆嬗内心啼笑皆非,这男人看起来是这么傻的?要是偷了他还在这里给你抓?不过凭他在飞舰上的表现,他应该是不会那么傻的就暴露自己,不会是有什么其他打算吧。
周围闹哄哄的,苏云涯不觉地蹙起了眉,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显得孤独、愠怒,但又透着点儿无奈。
苏云涯感受到一阵目光盯着他,他转头一看,是飞舰上的那个女人,最好她不要多管闲事否则……
“这当然是要报官把他抓起来。”路娆嬗眨眨眼,添油加醋的一句话。
“对对对,报给上尉大人。”几个人上前推了他几把,就要带他去见官。
这时候来了几个士兵,嚷嚷着:“怎么回事?我听说这里有人抢老人的东西。”
士兵们上前盯了苏云涯几眼,闪过几丝满意的神情,很快便不见了,却是嘴上说:“把他带走,回监狱收押起来。”
说完,就把苏云涯带走了。
这样子就收监了,还是一开始目标就是那个男人,这么简单的圈套是因为没有人管吗?路娆嬗如是想。
路娆嬗一路在后面偷偷跟着,直到看到苏云涯被带进了某栋大楼,她暗暗在心里作下了地图,打算今晚来看看。
一直到晚上,路娆嬗换了一身黑衣,戴上了面罩,又把那头嚣张的头发用帽子盖了起来,偷偷潜入了那栋大楼。
想当年,她摸在丧尸的后面可是一把好手呢。
路娆嬗打着手电筒,口袋里有着枪,一路小心翼翼地躲开巡逻的士兵,在楼里穿梭来穿梭去,可没发现什么,这就是一栋很普普通通的大楼,只是在大楼的边缘有一个地区,是专门关押犯人的。
左拉星只有这片区域比较繁华,其他的地方大多是荒地,可能是因为人口少的原因。
忽然有人在背后出现,路娆嬗赶紧转头出击,一个手刀横劈出去,想要把来人劈晕,同时想拿出口袋的枪,却被对方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是你,飞舰上那个女人。”低沉的男音响起:“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很努力地洗掉还是会有一点,露丝诺的香水。”
路娆嬗怒目,原谅她包得严严实实的只能露眼睛怒视了,这骚包的克洛诺斯干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凃金粉喷香水,真是有毒。
帝都的乔装打扮去买露丝诺香水的格温妮丝·克洛诺斯狠狠打了个喷嚏。
“你先把刀放下,只是现在看来我们有一样的目标,不过就凭香水味你怎么猜出是我。”路娆嬗内心哔哔,估计是女人睡多了,什么牌子的香水都闻得出来。
“这里的人很穷你没发现吗,精神态度一看就是营养不良,有闲钱去买限量款香水吗?只有你这个最近帝都来的外来客才有可能。”
“好的。”路娆嬗服气了,既然目的有所相同,那还不如放开谈:“我来这里是想找我朋友的母亲和妹妹,我朋友告诉我她们遇到了危险,我想来救她们。”
大楼里太黑了,路娆嬗看不清苏云涯的表情,只听见他说:“哦,原来你这么圣母的吗?”
路娆嬗摸紧了口袋的枪,好想给他来一发:“信不信我一枪爆了你的头。”
苏云涯轻蔑一笑,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那双眼睛瞥过路娆嬗的脸:“看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先要了你的命。”
☆、鸿门宴呀
路娆嬗翻了个白眼; 这人怎么开不起玩笑,罢了罢了; 还是谈正事吧。
“感觉这里的士兵看起来很傻的样子,倒是我套话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套出来,看来这里是有聪明人在控制着。”
“我妹妹被送到了这里。”苏云涯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着; 可如果认真看,会发现他眼里都是怒火。
他的妹妹送到这里?左拉星就像个难民所一样,他是因为家破人亡了吗?
不过既然是难民所,人不应该这么少; 路娆嬗在想; 那些人去了哪里?
“来之前,我查过这里的事情; 也知道了一些,我们可以一路。”苏云涯说着。
“我们似乎第二次见面?”要合作还动不动想要她的命,一点要合作的态度都没有。
“我的身份在这里用不了; 要想接触到更深的内容; 得用你的身份去接近左拉星的高级; 在拖久一点,我妹妹就没命了。”苏云涯想起父亲背后那群恶毒的女人,恨不得杀了她们。
“这里到底在做什么?”路娆嬗回忆起阿碧在疯癫时和她说的话; 可还是猜不出来这里到底在搞什么背后交易。
“人口售卖,但是买家是谁我查不到,但那些人都失踪了,逃出来的人疯了; 只说那些人都死了。”
路娆嬗的表情有些凝重,涉及到了失踪和死亡,可是上面的人一点风声都没有,这是为何?难道有更大的人在隐瞒这一切?
虽然路娆嬗和苏云涯暂时达成了合作的协议,但是他们查访了一晚上,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得已的情况下,路娆嬗回了宾馆,苏云涯重新回到监狱里呆着,因为怕走漏风声被发现。
监狱里,苏云涯紧贴着墙壁站着,两腿随意交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旁边是已经生锈的铁床。
苏云涯用漠然的视线扫了周围一圈后,他转了个身,右手突然抬起,狠狠地一拳打在墙上。
似乎感觉不到痛觉,他的面部没有任何表情,眼睛微眯着。
那就只能等他们出黑手,才有机会接近那个所谓的地狱。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苏云涯想,以自己为诱饵,比起那些因为长期贫困以及营养不良导致的瘦弱身躯,应该会更有吸引力吧。
将他带去售卖,他就有机会接近那里了。
而另一边,路娆嬗一路潜回宾馆,晚上的左拉星看起来更加可怕,暗黑的路上一丝灯光都没有。
回到宾馆,路娆嬗看到阿碧还在熟睡着,路娆嬗叹了口气,过去把盖在阿碧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突然有点想念香子兰。
路娆嬗一把倒在了床上,睁开眼睛,瞪着天花板,翻来覆去的,试图让自己涌上困意。
睡不着,好怀念圣安宿舍里自己的床,路娆嬗伸出手指开始数数,离开好几天了,真是不离开不想念,一离开就想的不行。
烦躁,路娆嬗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她也不喜欢这个装束,招摇过世的样子恨不得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还是活着当自己舒服。
路娆嬗身子扬起,跳下了床,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她走到桌子旁想要倒水喝水,突然她发现了一根短头发,掉落在她的包旁。
一根偏褐色的头发,路娆嬗用手夹起它,细细端详,阿碧的头发是暗金色的,她的头发现在是蓝色,那这根头发是谁的?
房间门一直锁着。
那看来,在她不在的时候,有人进过这里,而且并没有寻她,是知道她去哪了还是别的?来她现在住的房间摸索,是对她的身份有怀疑?
会不会是有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个外来的记者,晚上就被别人进来偷翻了东西,幸好她包里没有什么,之前的个人资料在她看完的时候也销毁了,可他们撞到了她不在房间的时候,时间怎么掐得这么准。
路娆嬗眉头微蹙,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