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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千百年来都是如此,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虽然思绪纷飞,但是苏晨动作没有拖泥带水,身体一跃,一头庞大的金色的狮子抖着毛发出现在众人面前。
“让开!”一边奔跑苏晨一边高声喝道,无论是受伤的没受伤的,正在战斗的准备战斗的,听到这话,迅速的撤离开来。
不知道是巨兽已经力竭,还是苏晨战斗力太过惊人,它一个俯冲,一下子就把对方掀翻。
低头,张口,锋利的的牙齿交合,像是最尖锐的兽夹狠狠的刺入对方的腿处,一大片肉被血淋淋的掀开,露出森森白骨!
苏晨猛的退后几步,再次一个俯冲!
这次,苏晨变的狮子已经将对方给死死压在了地上,他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沉痛,张开大口,就想朝对方气管上咬去!
“慢着!”
苏晨一顿,景木也一愣,在场的所有人都朝声音方向看去,不明所以。
纤瘦的少女一脸惨白,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胸前,她的气息甚至还不稳定,抓着风琴的手,骨节处发出骇人的苍白,明明是那样一个柔弱秀气的女孩子,却越发衬得那双眼睛——黑的发亮。
“能不能先让我试试?”
她其实不了解乐医的等级是怎么量化的,也不了解自己的那点能力能不能压住这样的情况。
作为和平年代成长的她,或许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许会淡漠的只关心自己。只是,只是啊……当一条人命突兀的横在她眼前时,无论如何,总要做到问心无愧,是不是?
也不管对方答应了没有,抱紧了怀中的风琴,她一步步的上前走着。
四周散落的鲜血,如盛开满地的红莲,刺眼的令人不想直视。
☆、24勾起,少年回忆
所有人缓缓的让开一条路,路的尽头,被狮子死死压制着的巨兽,眼中暴虐肆意。
少女一身白色长袍,乌发凌乱,抱着怀中的风琴,一步步的走近。
风中,尘埃漫天,血腥味还没有散尽,她停下脚步,对面的庞然大物近在咫尺,涎水混着血液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血色滔天的双眸,挣扎的嘶吼,周围各色的眼光 。
云澜的手有些颤抖,但她还是慢慢的坚定的,将手放在了琴键上。
闭眼,微微低下头,乌发散落在颊侧,食指按下第一个音。
指舞。
薄唇轻启,清透的声音从胸腔直传达到天边。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同桌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你还记得她吗?
上课时,你总会偷偷看她,树梢透出阳光,斑驳的撒了一地。
羞涩的笑意,长长的头发,飞扬的裙摆,秀丽的字迹。你路过她家都会下意识的抬头,叶子飘落,有暖风拂过你的脸庞。
那时以为,永远很轻易。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各自长大;各自生活;各自欢笑;各自流泪……
抱歉,很久没有想起你了,你呢?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你也曾无意中说起;喜欢跟我在一起;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
操场上的阳光永远灿烂的令人厌烦,挥洒的汗水,烈日的灼热,抵不住你一笑后的清凉。
草坪上,你坐在树地看书,恬静的脸上,有着最动人的美丽。
可是,怎么办?
我已经记不起你的样子了……
永远,太过遥远……
简单的旋律,清亮的声音,风琴朴素的伴奏……
勾勒起,他们少年最美好的回忆,记忆中的画面一点点的从尘封的角落里,曾经的如今的,美好的难过的,青涩的苦涩的……
那么多那么多的画面,单纯而美好,温暖到无可替代。
明明刚刚还是杀气弥漫,暴虐肆意,这一刻,叫嚣着血液随着胸腔里的躁动一同慢慢的平息。
苏晨从乐曲中回过神来,感受着地上不再挣扎的赵成言,他放松了压制,撇头看去,原本血色滔天的双眸,慢慢的褪去了刺目的颜色……
他抬头看向已经一脸平静的少女,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预感。
这么年轻就堪比大乐医的怪物啊,乐医界,在未来或许不再平静了……
一旁,淡漠着注视的年轻团长,看着舒了一口气,毫无形象坐在地上的少女,轻轻的勾起了嘴角的弧度。
云澜瘫软的坐在地上,半是后怕半是庆幸,脸上一时间悲喜交加,表情扭曲的有些厉害。
她原先想的是像那个学医一样,来一首金戈铁马刀光剑影的歌曲,再不济也要来一曲高亢嘹亮气势磅礴的,这样才能试图去压制那所谓的暴动。
只是,一旦真正弹奏起风琴,她看着那暴动失去意识的巨兽,看着对方没有丝毫人性的眸子,却忘了怎么弹奏。
或许,他比她大不了多少,或许他也曾经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或许他曾经爱上过某个女孩迟迟不敢走进……而现在呢?他能想起他的曾经吗?
这样想着,手下的指尖就跟着自己的思绪而动,前世,流行了30年的《同桌的你》,水到渠成的演奏了起来。
没想到……还撞对了。
她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心惊肉跳的后怕后,她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
这一曲,不仅仅将暴动的赵成言给压制了下去,还将景木带来找云澜的那一帮人也顺便给音沐了。
周围除了收拾伤员打扫战场的人外,其他人要么敬重她的身份能力,要么意识到男女的差别,要么就是还沉浸在音乐里没回过神……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搀扶她。
于是,便演变成红果果的围观……
云澜恨不得捂脸,这一群大老爷们用崇拜的眼神盯着她看,是要闹哪样啊!
低头装鸵鸟,云澜盘算着等自己缓过来后,用什么办法才能迅速的打破这种诡异的局面,当然,自己最好能迅速消失,他们能全部失忆……
思绪刚开始漫射,云澜身体一轻,感觉自己突然腾空而起,她惊呼了一声,同时也听到周围频率不同的抽气声。
半抬起头,从她的角度,只看见对方下巴华丽的弧度。
比起被景木公主抱……她宁愿坐在地上装鸵鸟:“你个……”神经病!最后三个字还没有吐完整。
一道冷冷的眼神扫来,顿时,冰冻三尺。
于是,世界安静了。
除却了,他们背后,仿佛见到鬼的军人们。
他们宁愿相信团长独自灭了狼帮,也不相信他们现在所见到的……这世界,又要逆天了吗?
说句实话,景木的怀抱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硬邦邦的,军装上的金属纽扣硌的慌,再加上他本人纯天然的低气压,云澜要不是腿软到站不起来,估计早就跳出去了。
而且,她不喜欢他这个人。
从第一次见到起,她就觉得他淡漠,绝情,冷酷的仿佛什么都不能入眼,刚刚自己的属下暴动,语气平淡成那样,冰冷的和机器人一样,没有丝毫人类的感情。
所以,一到飞行器上,云澜手脚并用,迅速拉开与对方的距离,有多远离多远。
对方连正眼都没有看她,自顾自的俯身,修长的手拿起安全带的一头,以虚抱着的姿势,将云澜的安全带系好。
随后坐回主驾驶位置,淡淡的说:“我送你。”
她能拒绝吗?
回到学校宿舍,她的气息似乎还没有匀回来,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各种神奇奇葩狗血血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上演,压根就没断过。
虽然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态,但是她不是没有自己人生的计划的。
只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现在想想,她似乎已经偏离正常的轨道十万八千里了。
好像,她的那位哥哥,离正常轨道也不是很近就是……
真是一团乱麻。
这一夜,她梦见自己鲜血淋漓的躺在棺材里,有人在棺材外面不住的拍动着,哭的撕心裂肺。
她全身上下仿佛被凌迟的痛,眼泪含着眼眶怎么都流不下去。
她听见景云在外头一声一声的说:“对不起。”
然后?
然后,天亮了。
☆、25明白,精神力的关键
一整天,云澜都觉得浑浑噩噩的,像是脑海里有什么东西都被抽尽了,头重的不像自己的。
晓作为特招生有翘课的权利,所有的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轮到她这个走“后门”的,连交作业都得当成一项任务完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