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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弄得像地下党接头一样吗小朝仓?”来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顺势坐了下来。
“……这是成为中二病的必经之路,你觉得我可能不照做么?” 认真的语气另忍足侑士塌下了肩膀,解开了衬衣的上两颗扣子,露出结实而性感的胸膛。
顿了顿,杏里取下装13用的无镜片的框架眼镜,用食指绕着两个洞不停的进进出出(…),看的忍足侑士一阵心惊,“忍足,卖肉的出门右转一直走到底,新宿歌舞伎町分店欢迎你!”
“…………”僵了半晌,忍足侑士默默的系上了扣子,轻咳一声,“朝仓,找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么?”
淡淡的看了忍足侑士,杏里摆了摆手,“啊~啊~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我有点闲,想找个人和我一起作伴,你看起来很闲的样子,所以…..”
抽搐了一下,忍足无语。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喂!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事情!我今天可是特意为了你翘掉了网球部的训练啊!小景会杀了我的啊!
如果杏里听到了忍足的心声一定会反驳,没人强迫你来啊,有本事别来啊!
忍足耸肩,我这不是担心大爷和小朝仓之间的情感问题吗?这都多少天了还在冷战。
说是冷战,其实也只是不太说话而已,就如同平时在学校一样啊。在同学们的眼中,朝仓杏里和迹部景吾是八竿子打不到边的人,所以不说话当然是正常的事情吧。
但是这可是假期啊!
在网球部看来,这简直是火星撞地球的暴击,不敢和迹部搭话就算了,连这两天的训练也得战战兢兢的生怕哪点惹恼了不爽的大爷,还要把自己搭进去训练翻倍。
于是,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态,忍足侑士成为了身先士卒的敢死队第一人,在接到了朝仓的电话的时候大无畏的翘掉了训练,和杏里进行了神秘的接头活动。
“那我们现在在这里做什么?”翘起二郎腿,忍足闲适的靠在凳子上。
“其实,我还没有确定决赛的作品到底画什么。”
“…决赛?”忍足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国际青年美术大赛…吗?”
杏里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怪叫一声,惹来了图书管理员大妈的瞪视,缩了缩脖子,“没错,决赛的题目是《痒》,但我完全没有头绪!”
“痒?!”表情奇怪的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题目?就好像命题作文这样么?”
“是啊是啊~”杏里没有精神的回答,“快帮我想想该怎么办吧,这两天在忙松本小姐的稿子我都焦头烂额了,昨天青木社长打电话给我,我都完全忘记还有比赛这个事情了!”
忍足摸了摸少女的头,安慰道,“那小朝仓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但是,你问我我也完全不懂油画啊,怎么帮你啊!”
“你脑洞那么大…”
“… …”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忍足侑士无语。
“那忍足陪我去神奈川找梅太郎吧!”杏里鄙视的看了眼不靠谱的蓝毛先生,瘪了瘪嘴抛出另一个方案。
“梅太郎?就是你提到过的青梅竹马?”暗暗地记下这个名字,忍足侑士打算要好好和迹部汇报汇报。
“嗯对啊,现在就去吧!”想到哪儿就做到哪儿,杏里“腾”的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摩擦出“刺啦”的刺耳响声。
又被大妈瞪了QAQ宽面条泪的杏里连连向管理员低头道歉,拽着一旁看好戏的忍足侑士,飞一般的逃走了,背后依稀能听到大妈小声的抱怨。
——*——*——*——*——
“什么?不在家?”
神奈川街头,川流不息的车辆与行人。
正值工作日,又是学生的春假,路上的人们都是急匆匆的赶着去自己的目的地。唯有二个衣着学生风格的人久久的站在十字路口,女孩子还对着手机不停的咆哮着。
“你们现在合什么宿啊!这不是春假么!”
“……咳,那个…朝仓?”
“你别拉我!没说完呢!…moximoxi?梅太郎!”
“朝仓,春假是合宿的好机会呢!”
“……哦。”
翻了个白眼给忍足侑士,杏里恨恨的挂上了电话,“现在怎么办吧!梅太郎和千代御子柴他们去合宿了!”
“所以?”推了推快要掉下来的眼镜,忍足看向一边的路牌,“小朝仓你,其实是生气他们去玩没带你吧?”
被拆穿的某人可疑的四处张望了一下,“咳,那我们现在没有地方去了,人没见到,画的主题也没定。”越说越难过,正当杏里纠结着是去横滨撸一发好吃的还是直接回家的时候,就听见背后响起了一个中性又富有柔美之感的声音。
“朝仓桑?”
杏里转头,一抹紫罗兰色就这么直直的冲进了视野里。
“幸村?”惊讶的叫道,杏里有些不可思议,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走到哪里都有资格碰到男神?
顺着前方的路看去,大大的牌子立在门口——神奈川立海大学附属中学。
呵呵,果然想多了。
“幸村君,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忍足侑士有些感叹,自从去年的全国大赛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这位俊美又强大的少年了。
“啊拉,是忍足君啊!还真是稀客啊,有些遗憾呢冰帝总是不来立海大这边进行练习赛,迹部君这次没有一起来么?”笑眯眯的回敬,幸村看了看眼前神奇的组合,他还犹记得前两个月在比赛时见到朝仓和迹部一起谈笑的场景呢。要说没什么,打死他都不信。
“…………”果然就这么冷场了,杏里本想说些什么但又怕不合时宜,于是便抿了抿嘴吞下了即将出口的话。
“呀嘞呀嘞~我们部长可是要进行网球部的训练呢,虽然是假期,但是比赛快要到了,我们怎么能松懈呢!”意有所指的看着在校门口晃荡的幸村部长。
“说的也是,我也正要去训练呢,朝仓桑和忍足君要来么?说起来朝仓桑并没有参观过立海大吧?”没有理会忍足的挑衅,幸村依旧摆出笑眯眯的神情,“忍足君没有参加网球训练么?那么今天正好在我这里来一场只为你开的练习赛吧,弦一郎一定会开心的!”
忍足侑士:… …
你个腹黑!不就是说了你们家弦一郎的口头禅么?你至于欺负我们大爷的小情人么!
脑补的已经出离了愤怒的杏里面上却滴水不漏,直直的盯着前方的路牌,好像在认真的研究些什么。
“朝仓桑?”刚抬起脚便疑惑的看着愣在原地的杏里。
“哦哦,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校服的问题,就连立海大给人的感觉也是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3月多份的天气,樱花还没有盛开,但是却已经有了春天的气息。澄明的天空不似东京那种被严重污染了的都市,神奈川的天依旧保持着最初的纯净,就如同神奈川的海。立海大的校园中没有冰帝那种奢华到极致的西洋式宫殿般的教学楼,反而是完全对立的厚重沧桑感。
墙壁上还微微有些青苔,杏里和忍足跟着幸村穿过一栋栋的教学楼,来到了网球场。立海大的网球场不似冰帝那样单独分开,而是和田径社的操场跑道挨在一起,之间用铁丝网隔了开来。
白毛的少年一滩烂泥一样倚靠在儒雅的紫发少年的肩上,绑着红头绳的辫子一摇一摆的舞动着,令杏里有种上去拽一把的冲动。
“呦,这不是朝仓桑么?怎么来我们立海大了?找文太还钱么噗哩!”左脚稍稍翘起,绕道右脚背上点了点,仁王雅治一脸调笑。
“咳,雅治。注意场合!”眼神示意了下一边事不关己的忍足侑士君,柳生比吕士推了推下滑的眼镜一脸平静的说道。
瘪了瘪嘴,仁王更加得寸进尺的趴在了柳生的身上,让初次来到立海大的杏里进一步认识了立海大这所学校的“严谨之风”。
目瞪口呆的看着你侬我侬的二人,杏里默默的从随身小包中掏出了手机,但是却被忍足侑士按住了手,“快停下朝仓,请一定不要这么做!”
“…………”便宜你们了= =
“忍足君,请不要松懈!”高大的黑脸少年不知听幸村说了些什么,正了正头顶的帽子来到了忍足侑士的面前,语气认真严肃的说道。
被来人吓了一跳,忍足磕磕巴巴的回答,“真、真田君这是做什么?”
“请务必不要手下留情!就让我来领教领教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