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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得志一般的仰天大笑,杏里一脸洋洋得意的看着青木拓也越来越黑的脸。
终于,忍无可忍的青木卷起手中的信函狠狠的敲上了少女的脑袋,“你还有脸说?!最后一名啊你是!幸村君可是第一名呢!”
“嗷嗷!社长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谋杀啊!社长你肯定进决赛了吧,多少名啊!”捂着自己的脑袋,杏里泪奔,又不是我想名次这么差的!
“那你就不能多花些功夫?!”青木咬牙。
“啊、阿嘞?我说出来了?”抬头呆呆的问,杏里的举动引来了宫田翔太一阵笑声。
“给!组委会给你的信函,里面有注意事项和下次的题目。”青木拓也将信函塞到杏里的手中,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少女,“决赛里你要是还这么丢人就给我去反省!”
嗷~遵命,社长!
学童子军敬了个礼,毕恭毕敬的等待着青木社长离去,杏里孩子气的对着自家社长的背影狠狠的吐了吐舌头。哼!恶霸!
不过说真的,杏里自己是清楚的,她的确不是故意得到这个名次的。基本上可以算作第一次接触油画的杏里,能在人生中第一场油画比赛中进入决赛,也可谓是来之不易了,毕竟,80进15的淘汰赛制也是让很多人望而兴叹。
“前辈,我到底哪里不足啊?”杏里一脸认真的看着宫田翔太问道,后者见状也收敛起嬉皮笑脸的表情,接过杏里的手机,看向里面杏里拍下来自己作品的照片。
“唔,我只能说颜色处理的很到位,以及人物的刻画很写实。”看了半天憋出来了这么一句。
杏里:“那到底好还是不好?”
这基本和你长得很环保是同一层次了吧。
看了一脸期待的少女一眼,宫田眯了眯眼睛,“当然好了小朝仓!但是呢,这对于一幅油画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油画想要表达的不光是艺术技巧,还有思想内容,从一幅油画中,你可以推测出一个古老的故事,那是画家的艺术境界。而在感悟了画面冲击力之后,人们才会去认真品味画家的手法,整体与局部的关系以及各种技巧。
“所以,朝仓,你的画缺少深度。我知道你并不像拓也说的那样不认真,但是你的画的的确确缺少了冲击力。”宫田深深的望进了杏里的双眼,“你看,不管是幸村还是拓也,他们的作品可以在第一时间抓住人的眼球。再说你的技巧,我觉得很棒,真的!”
看着杏里不相信的眼神,宫田笑了笑,“别这么不自信,你好歹也是我们的老师啊!漫画家杏里小姐!”
被宫田前辈的调笑弄的难得的红了脸,杏里喏喏的说,“那,那我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么?”
好笑的瞥了一眼难得小女儿姿态的某人,宫田勾了勾手指,“除了深意,你大概需要多看些油画作品啊,你这画虽然已经很棒了,但是还是缺少点韵味呢!”
受教了!宫田犀利君!
“对了,社长到底多少名啊?”好奇的问道。
“噗,拓也啊!万年老二喽!”社长啊社长=。=你也是不争气啊┑( ̄Д  ̄)┍
认真的朝宫田前辈道过谢,鞠了一躬后,杏里离开了美术社。
走到教室外,杏里按耐不住好奇心,飞快的拆开了信封,然后——石化了。
妈妈,你能告诉我这个题目怎么表达深意么?
只见信封里的纸上写着“题目”的字迹,冒号后面是,《痒》。
痒你妹啊!我还浑身难受呢!
接受不了事实的杏里差点撂挑子不干,幸亏决赛的日期是4月底,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进行构思。
呵呵,我身体里那1%的天才血统一定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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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忍足你去哪里呦?”
放学的铃声一响,杏里边扭头喊人,结果却看见忍足施施然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嗯?当然是网球部的训练啊!小朝仓找我有事?” 忍足挑了挑眉毛,看着少女写满了惊讶的脸,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可不想被小景骂。”
“唔…这样啊…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啦,就是找你补课……”
鼓着一张包子脸,杏里憋了瘪嘴,不情愿的说道。都是自家妈妈啦,非得让补课什么的。
被杏里幽怨的眼神逗笑了,忍足笑意盈盈的回答道,“那小朝仓看我们训练吧,你是不是还没有来过?训练完我们一起走好了。”
歪着脑袋,杏里思考了一下,好像也可以哦,反正回家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今天美术部也没有活动,而且自己似乎是真的没怎么去看过冰帝的网球训练呢。
“啊,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快速收拾了一下东西,杏里小跑追上了前方的忍足侑士,并肩走向了网球场。
“嗯,忍足,我就不进去了,我在那颗树下面等你吧!”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光溜溜的大树,杏里扭头认真的对着忍足说道。
忍着笑意,蓝发少年推了推眼镜,“并没有让你进去呀小杏里~网球部没有这种进场参观的规定呢!”
“… …”
哦!我自作多情可以了吧!
翻了个白眼,杏里转身走向大树,留忍足站在原地大喊,“朝仓你不看小景打球么?”
“啊~啊~看、看!”随意的挥了挥手手,杏里找了片空地坐了下来,视野刚好可以触及到网球场内的一切活动。
那个紫灰色头发的泪痣少年双手环胸的站在1、2号场边,看着正在比赛的桦地君和蘑菇头日吉若,不时的在说些什么,杏里猜测是在点评动作的精准度。
看着忍足侑士悠闲的走进了球场,迹部皱了皱好看的眉,让忍足抓紧时间热身然后去练习比赛。向日岳人看见自家搭档走了过来,一个飞扑挂在了忍足身上,看的场外的杏里顿时狼血沸腾,嗷嗷嗷!这对cp也是不错的样子啊!
看着网球部的正选在场内练习,铁丝外是激动呐喊的少女们,杏里撇了撇嘴,表示有点心塞,她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狂热,难道这个世界大家都会网球么?
只会正手接球的少女跪在地上看着那堆网球少年们眼花缭乱的炫技,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看懂的?!反正我是不懂→_→
不过也是,光看那群牛郎团的颜值就足够撑半年了!
迹部这次并没有出场,忍足侑士赌一百根黄瓜是因为他大爷没有看见杏里少女,自得的忍足君洋洋得意的想着,还是我眼光犀利,看出了些许奸、情!
啊,是的,没错,名侦探忍足!
看了会儿网球部的练习,杏里揉了揉已经开始发酸的眼睛,从包里掏出一本查尔斯狄更斯的《雾都孤儿》开始装逼,啊不,学习起来。
说起来其实杏里还真不是装逼,她自己还是蛮喜欢这种充满了历史背景的小说的,《雾都孤儿》其实就是一本写在19世纪英国的小蝌蚪孤儿奥利弗历尽千辛万苦找妈妈的故事,鉴定完毕!
微风,暖阳,少女。
以上是迹部大爷的视角,刚刚结束部活被忍足告知杏里少女来看自己的球队训练了,顿时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的大爷还没擦干头发就跑了出来。
但是,不是说来看本大爷训练么?这抱着书看的入迷的家伙是谁啊?!
无语的瞪着眼前的少女半晌,迹部景吾轻咳一声,“咳!”
被人从书中拽出来的杏里少女还没回过神,愣愣的看着头顶的俊脸,傻傻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朝仓,你来了。”
“……废话。”
“…真是不华丽!本大爷的网球部就这么吸引不了你的注意?!你这女人居然在这里看书?!”大爷气急败坏的追问道。
“并没有……只是看不懂啦!大爷消消气~”自知理亏的杏里少女满脸堆笑,对着迹部景吾谄媚的讨好着。
“既然如此,那小朝仓就和我们一起聚餐吧!怎么样小景?”声音从远到近的传来,忍足侑士迈着步子满满踱过来。
“啊恩,本大爷没意见!”傲娇的要死的人一仰头摸上了自己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