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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社长…?我感觉我受到了世界的恶意…”
“…呵…祝好。”
QAQ幸村求放过!!!
被称作秀色可餐的少年淡定的走上了展台,与前面杏里的表现可以说是大相径庭,显然是因为参加过太多次比赛而及其熟悉参赛流程的原因,还有那与生俱来的自信。
果不其然,与之前参赛选手上台的寂静不同,幸村精市刚在台上站定,台下就一片哗然,之后就传来了交头接耳的声音,这景象让杏里看的啧啧称奇。
喂喂!差别待遇也不能这么搞啊!我们这些当事人还在这里呢啊喂!
但是不管杏里再怎么抱怨,当幸村精市掀开画布的时候,还是森森的被震惊了。
“好、好漂亮!”瞪大了双眼,努力的向前倾着身体,看着台上那位自信少年的作品。
题目依旧为《藏》的作品,被这位幸村少年定义为“隐藏”——隐藏在人群中的孤独舞者。
画面不是很明丽,大片大片黑墨色的运用再加上少女们白色芭蕾服的点缀,给人了异常强烈的视觉冲击。黑色的歌舞剧院里,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黑色布景的台上正上演着年度剧目——《天鹅湖》。高傲的天鹅们在台上不断地舞动着身躯,洁白的羽毛漫天飞舞着,那种美丽的景象似乎另观看者们也渴望成为一只天鹅。
这其中也包括着一位坐在角落里的女孩儿,说女孩儿是因为她的年龄并不是很大,身着一袭白色的芭蕾舞服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是那么耀眼,但是更引人注目的是她手边的拐杖和身后的轮椅。和台上天鹅们相同的衣服告诉了人们这位女孩儿显然是她们之中的一个成员,但此时却因为身体的不便只能坐在台下看自己的队友们在台上翩跹。
“…这是一种隐藏,将自己置身与人群中的隐藏。女孩儿向往着舞台,向往着天鹅们,但是她却害怕自己的腿永远也无法直立。于是,矛盾的女孩儿连后台也不敢去,只能隐藏于人群中,静静的看着队友们的大放光彩。”
幸村轻轻柔柔的嗓音却饱含着感情,像是讲了一个关于女孩儿和舞蹈的凄美爱情故事一样吸引着台下人的注意。
杏里呆呆的看着台上风华绝代的人,喃喃自语道,“我觉得我一辈子也赢不了他。”
青木闻言转头看了少女一眼,出乎意料的没反驳什么,只是伸手揉了揉少女的发顶,“朝仓也是很努力的人。”
抬头看了一眼难得温柔的青木拓也,杏里笑了笑,“社长还真是个好人。”
“喂!不要随随便便给我发卡啊!”
参赛的人数其实还算可以,结束了比赛后天色还是比较早的,和幸村告别了之后迹部开车打算送杏里和青木回家。
“我就不用了迹部君,我家在这附近。”朝迹部点了点头,青木示意杏里上车就同二人告别,转身离开。
听话的坐上了迹部的阿斯顿马丁,杏里还是沉浸在比赛的感觉里没回过神来,车里的气氛很是凝固。
迹部从倒车镜里看见了少女低垂的眼眸,率先开了口,“啊恩,今天还算华丽。”
“迹部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苦笑了一声,杏里没有如往常一样和迹部斗嘴。
被堵了一下的少年抿了抿嘴角,天生贵族的男孩儿并不是很会安慰别人,正纠结着怎么去安慰少女的迹部大爷烦躁的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幸村君他国中三年级的时候是不是生过一场大病?”突然出声的少女打断了迹部的思考,“嗯,多发性神经炎,做了手术。”
“嗯…怪不得他今天谈起作品的时候那么难过,好像感同身受似的…”
听到少女的自言自语,迹部猛地扭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迹部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怎么,我倒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迷迷糊糊的随口答道,“也没有,就是觉得那样的少年很令人心疼…”
猛地刹车,没理会少女“哎呦”的惊叫声,迹部转身看着眼前的软乎乎的棕发少女,“朝仓杏里?”尾音的上扬昭示着主人的不平静,“你喜欢他?”眯着眼睛猛地贴近杏里的脸。
Σ( ° △ °|||)︴
“没、没有啊!”被吓了一跳的少女缩着脖子屏住了呼吸,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俊脸。
“啊恩?”发出了一声疑惑的鼻音,迹部欺身又靠近了杏里一点。
“我、我不喜欢他,就是觉得幸村精市那样很可怜啊…”被迹部弄得满脸通红的少女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眼前的人,不自觉的就想到了某天晚上…车…树咚…
尴尬。
不自在的偏了偏头,少女却迎着大爷审视的目光,坦然的看进了那双曾经吸引过自己无数回的深蓝色眼眸。
我本来就没做错啥事啊(挖鼻)。
看着面色潮红却依旧固执的盯着自己眼睛的女孩儿,迹部勾起了嘴角,留给了少女一个魅惑的笑容。不理会被自己放倒的少女,迹部缩回了身体继续开车。
“幸村不会因为你可怜他而开心的,他是个战士。”被迹部的话吸引的杏里转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大爷,“他不需要。”
“Adel sitzt Gemüt,nicht im Geblüt(高贵不存在于血脉,而源于心中。)”华丽的咏叹调式生生的将杏里带到了中古时期的贵族城堡。
“好厉害啊大爷!”星星眼崇拜的盯着旁边的人,“幸村君是和迹部一样的人呢!迹部你果然华丽!”杏里一脸敬佩的看着开车的人的完美侧脸。
只见那人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左手打了个响指,一脸荡漾的说道,“本大爷的美学无时不在闪耀着光芒!”
“… …”草!= =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郁卒的盯了那个笑的一脸自得的男人,杏里默默的扭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
这样的维护对手,我该说迹部景吾这个人还真是别扭又温柔么。
想着想着不自觉就勾起了嘴角。
迹部瞥了眼身边留了个后脑勺给自己的少女,突然说道,“礼物不错!”
“…哈?…嗯,…圣诞快乐。”
“…辛苦了。”
一脸错愕的看着迹部,“你知道是我织的?!”
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少女的大爷磨磨蹭蹭的回答,“朝仓先生和父亲聊天的时候抱怨自家女儿天天…”
“啊啊啊啊!停!我知道了。”
朝仓健太郎你这个卖女儿的大尾巴狼!
斜眼看了正在开车的男人,杏里再一次的扭过了头,用屁股对着迹部。
闭上眼睛补眠的她再一次错过了某个男人一点都不华丽但是却惊艳了岁月令天地为之失色的温暖笑容。
☆、chapter20
听说,初雪的时候要吃炸鸡喝啤酒呢。
1月1日,新年,大雪。
“嘶…嗯…哆…嗷…”哆哆嗦嗦的靠在电暖气的旁边,杏里不停的咒骂着东京的电暖公司,尼玛刚好在下雪的第一天供暖不足= =冻死了嗷嗷嗷嗷!
天生怕冷的人就算裹成了球也还是会觉得冷啊!
不过说起来,今年的雪来的好巧,正好是新年的第一天。将暖气搬到窗边木质的飘窗台面上,杏里裹着毯子圆润的趴在了旁边,远远地看和汤圆一样,望着窗外已经覆上一层素白的美丽新世界,虽然雪已经停了,但是地面上还是有那么点积雪。
有些担忧的望着头顶并不明显的太阳,杏里生怕今晚的“初诣”活动取消,想到前两天麻美子在电话里的邀请,杏里傲娇了半天才答应,并且原谅了她和小御御瞒着自己的某些小秘密。
虽然没有去成北海道,但是东京的雪景依旧是美如画的。入眼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杏里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窗户上已经有了小小的冰花还有杏里呼出的热气。好美,突然诗兴大发的杏里少女想到了毛爷爷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虽然一点也不应景,但是好歹这是少女唯一能想到的了。
愣愣的看着雪景,杏里突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