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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实话,维多利亚时期的小裙子好看是好看,然而姜花想了想,让我天天穿我真的能脑壳爆炸,好看归好看,但真的麻烦。你们姜花是夏天基本不是抹胸就是吊带配一裤衩拖鞋就出门的邋遢妹【x
感谢 zoey27040、张幺歌、似寒、梧桐 的地雷,感谢 沐墨留白x3、梧桐x10、流木x10、妮妮子x5、靖猗、大乌鸦嘎嘎嘎x8、小梅子、似寒、666x10、诺子威x20、小狐狸x10、星の辰x10、不語x3、咕咕顾青、格物致知x10、千年伊吾x20 的营养液,爱你们么么!
67、红娘好难当69
69
深夜迎接玛丽; 已经是整个计划部署的最后一个环节了。
等到玛丽和福尔摩斯趁着夜色来到汉普家附近的山坡时,所有人员已经就位完毕——站在山坡上,刚好能看到汉普家的宅邸亮起的灯光。
身为委托人; 桑顿先生今夜自然无法安眠,他左右难以放心; 干脆主动揽下了陪同汉普的职责,免得怕死的他在关键时刻暴露自己。
现在汉普的身影端坐在窗子旁边; 其中怕有八成是桑顿先生的功劳。
几日前提供狙击点的希金斯也不放心,拉着布彻一起在山坡下的灌木丛隐藏待命,以防来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还带了同伙,或者出现其他的意外。
而山顶上; 自然只有福尔摩斯和玛丽两个人了。
他们二人躲在山坡顶端的树木之后。夜幕深沉,可挂在幕布之上的月亮却是无比明晰,映照着整个天空不见星星、大地也一片清明。
这是个适合狙击的好天气; 更重要的是明亮的月光拉长了树木的影子; 使得漆黑的阴影完全掩盖住了两个人的身形。
站在背光之处; 反而更不容易被注意到。
只有两个人呀。
玛丽左摇摇右晃晃,见莫兰上校迟迟没有出现的意思,便忍不住转头看向了歇洛克·福尔摩斯。
侦探靠在树边; 黑夜笼罩住他的面孔; 即便离的那么近也看不分明。但他一刻也不闲着; 不住攥着空空如也的右手。
玛丽想了想:“你是想抽烟吗,先生?”
福尔摩斯:“……”
被说中心事的侦探颇为烦躁地吐出口气:“太引人耳目,现在不适合。”
玛丽失笑出声。
这几天他可是暂住在马尔堡工厂里; 以工人的身份混迹其中,歇洛克·福尔摩斯再拥有特权,也不会被允许于工厂抽烟。
白天不行,到了晚上要探案也不行。虽然玛丽觉得吸烟有害健康,但比起原著中歇洛克·福尔摩斯注射可那个卡因可要好得多。
于是她好心地开启新的话题,帮助侦探转移注意力:“你在海外的调查都经历了什么,先生?既然莫里亚蒂教授发现了你,想必一定困难重重吧。”
“一开始并不困难。”
福尔摩斯心领了玛丽的好意,回答道:“我先去了埃及,他在原材料市场部署的人手并不知道其真实面目,调查顺利的很。”
埃及!
玛丽双眼一亮,她也很想去埃及。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玛丽从小就对神秘的古代文明倍感兴趣。可是等到她工作许久,有了积蓄可以出国旅游后,两河流域在打仗、埃及也乱糟糟一片。出于安全考虑,旅行的计划一直被搁置着。
或许在维多利亚年代,有朝一日她能够成为和狄更斯一样著名的作家,可以自己花钱去埃及看看。
——虽然这个未来遥不可及,但做梦还是可以的嘛。
“只是到了法国之后,”他说,“我很快就确认了詹姆斯·莫里亚蒂其人目前就在法国。正是如此,我才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玛丽心中一惊。
“你亲眼见到他了吗,”她迫切地问,“见到莫里亚蒂教授了吗?”
福尔摩斯沉吟片刻。
他侧了侧头,小半边冷峻的面孔转至月光下,玛丽读出了几分凝重的意味:“我远远地瞧见了他。”
“哎?”
“目前的詹姆斯·莫里亚蒂是索邦大学的客座数学教授,”福尔摩斯解释,“他的课程备受欢迎,甚至是专门开设了公开讲座。我混进了学校礼堂,瞧见了他。”
“什么样子?”
“谈吐风趣、沉稳得体,”侦探回答,“更重要的是,他的讲座确实很有价值,深入浅出、旁征博引,把无比新颖复杂的数学原理讲述的通俗易懂,甚至是令我受益匪浅。”
“……”
玛丽不会错过歇洛克·福尔摩斯语气中惺惺相惜的意味。
假设不是错觉,她还觉得侦探有点兴奋和可惜——倘若两个人不是站在对立面上的话,一定会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
“听起来是位绅士。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是试图搅黄世界市场的人。”玛丽嘀咕道。
“坏人不会把身份写在脸上,”福尔摩斯一哂,“正是因为他是一名数学天才,所以全球的经济形势在莫里亚蒂教授眼里不过是个庞大的数学模型而已。他精于此道,并且乐在其中。”
好吧,倒是有理。
“除了教授之外呢?”
玛丽又忍不住好奇问道:“既然这位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是教授的心腹,他把心腹留在了国内,身边总不会不带其他人吧?”
福尔摩斯闻言点了点头:“他身边有一位女士。”
女士?
玛丽茫然地眨了眨眼。
原著中可从来没说过詹姆斯·莫里亚蒂身边有固定的女伴——事实上柯南·道尔爵士花在侦探这位宿命之敌身上的笔墨少之又少。
“那位女士年纪不大,”福尔摩斯说,“看起来像是他的女儿。”
……原著里倒是也没说詹姆斯·莫里亚蒂是位独身的老绅士。
玛丽的心免不了紧了紧:超出原著所阐述的部分,算是这个同人小说世界中补充的设定了。这部分线索完全不在玛丽的掌控之内。
有位年轻姑娘,可能是教授的女儿。
她在心底默默重复了一遍这条线索,牢牢地记了下来。
一切预计之外的变数,必须好好思索。
“我知道了,”玛丽微微颔首,“巴黎的环境如何?离得那么近,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巴黎观光。”
埃及有金字塔,可论文化影响来说,巴黎也不遑多让。特别是在十九世纪,无数法国文学艺术大家影响力波及了几乎整个欧洲。
不说别的,起码未来会葬在拉雪茨神父公墓和蒙马特公墓的几位艺术大家,现在可都好好活着呢,说不定玛丽运气好还能在街头碰见文学大神们本人来着。
然而玛丽的一句幻想,不过是换来了福尔摩斯直接了当的泼冷水:“你会法语?”
玛丽:“…………”
其实还真会点。
大学时期玛丽的第二外语选择的就是法语,读书写作未必能行,但日常简单交流是没问题的。
然而关键在于,穿越来的玛丽会,而“玛丽·班纳特”可不会,她可不能说实话呀。
这可怎么办才好?
没办法出口承认的玛丽,只好简单地含糊过去:“我只是……”
她话说一半,福尔摩斯猛然伸手:“嘘,来了!”
不用侦探多说,玛丽也听到了来自远处的阵阵脚步声。
山坡之间立刻安静了下来。
沉重的军靴落地的声音由远及近,直至山坡顶端。福尔摩斯几乎是立刻拉了玛丽一把,半是保护、半是提醒地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后。
从玛丽的角度,她只能看到一名身形高大、体格结实的黑色影子精准无误地停在了福尔摩斯预设的狙击点上。
黑影放下了手中的箱子,蹲了下来,打开了箱子。
他从中拿出了狙那个击枪的枪托部位。
玛丽立刻屏住了呼吸。
她再次看向福尔摩斯,但侦探并没有动。
福尔摩斯甚至伸手轻轻碰了碰玛丽的手臂边沿,以示安抚。
等到那个黑影以熟练却稳重的速度拼好完整的狙那个击枪,将其架到了肩头时,玛丽忍不住以很小、很小的声音开口:“先生?”
接下来也不用玛丽提醒了。
因为歇洛克·福尔摩斯已然冲了上去。
他的动作敏捷、身形极快。但踏出脚步声的一刹那,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已经听到了动静。
上校的反应同样迅速,他立刻转身,丢下狙那个击枪,拦住了福尔摩斯的第一次攻击。
玛丽也没闲着。
在侦探同上校第一次接触的时候,玛丽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