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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名侦探玛丽-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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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的双眼蓦然亮了起来:“那你岂不是要多住几天?”

    艾琳:“岂止是几天,我想一两个月没问题。”

    玛丽当即欢呼:“太好……呃,可、可是你的爱人怎么办?”

    她高兴到一半,笑容僵硬在脸上,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哪个姑娘不希望自己的闺蜜多住几日?但是艾琳到来是有理由的,她已经在伦敦待了这么久,她的爱人不会想念她吗?

    见玛丽左右为难,艾琳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

    “不用担心,”她说,“我要是想走,谁也拦不住我。我要是想留,就算是他亲自找上门来也无济于事。”

    艾琳·艾德勒确实是这样的人。玛丽和她相处的日子不长,但二人脾气相投,很快就成为了好友。玛丽格外喜欢艾琳的性格:她看起来柔柔弱弱、通情达理的模样,仿佛谁都能过来拿捏一把的端庄淑女。然而玛丽可是亲眼见过她掏枪射击的模样,而且明知道莫里亚蒂是个罪犯还敢和他打交道,来到伦敦更是不怕光照会的威胁,足以证明艾琳并未表面那么温和。

    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获得这种女人的芳心啊?

    玛丽终于还是没藏住一直存在于心底的好奇。

    “艾琳,”她小心问道,“你的爱人……究竟是什么人?”

    艾琳的反应则像是有颗星星落在了自己面前。

    她困惑和思索的神情在顷刻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璀璨光华和无尽的爱意。歌唱家纤细的睫毛抖了抖,而后她露出了玛丽所见过的,最为甜蜜、最为深情的笑容。

    “他是个天才,”艾琳不假思索地说道,“是位不亚于歇洛克·福尔摩斯的天才。”

    “他也是一位侦探吗?”玛丽瞪大眼睛。

    “不是。”

    艾琳哭笑不得地戳了戳玛丽的额头:“你啊,脑子里不是冒险,就是破案,要么就是写冒险和破案的文章,别说只有你能忍受福尔摩斯的脾气,天底下也只有福尔摩斯能把这样的你视为寻常人了。”

    怎么一个个都要戳她额头,她脑门都要被戳凹了!

    玛丽急忙捂住自己的额头,好在艾琳可不像伊丽莎白一样教训起人就没完没了。揶揄玛丽几句后,艾琳继续说道:“他是一名音乐家,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音乐家。”

    一时间无数音乐家的姓名在玛丽脑海中呼啦啦掠过:偏执的怪才,即便有这个限定,玛丽还是筛出了不少人选。

    别说十九世纪真实存在的音乐家,就光小说角色也不少啦!

    就在玛丽打算继续追问时,她刚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艾琳的女仆就匆忙地走了进来:“玛丽小姐,有一位流浪儿说要见你,有紧急事项。”

    流浪儿?应该是威金斯吧。

    玛丽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连忙请女仆将人请进客厅。果然是小威金斯,往日里神气无比的男孩儿此时面露焦急,拉着玛丽就要往外走:“玛丽小姐,你快去安慰安慰福尔摩斯先生!”

    哎?

    “什么?”玛丽茫然问道。

    “嗨呀,”威金斯风风火火地说道,“侦探迟迟找不到下一步线索,可着急啦。我们都不敢和他说话,只好来找你。”

    “……”

    你们不敢惹暴躁状态的福尔摩斯,就让她去吗!?

    玛丽很是无语,这些街头的孩子真是狡猾。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小威金斯,看他风尘仆仆,帽子上还沾着灰,显然是刚从什么室外场合钻回来。

    由此推断,福尔摩斯应该也在室外调查。

    “他人在哪儿?”玛丽问道。

    “在船坞呢,”小威金斯回答,“侦探打扮成了水手,在码头和我们找了一天也没什么突破。现在船坞思考问题。”

    “带我去吧……等等。”

    还没等小威金斯高兴,玛丽又想了想:“我先回家拿点东西咱们再走。”

    同艾琳告别后,玛丽先是回到自己的公寓拿走了放在桌面的小说稿件,然后喊了一辆马车,带着威金斯直奔船坞。

    当然了,她还不忘记换上一身低调的粗棉长裙——之前的女仆装因为钻了地下水道,沾了好几次污泥,着实不能要了。现在的衣物,还是布洛大妈拿钱找自己的左邻右舍换的。

    穿着粗棉长裙的玛丽,除了身材娇小、脸颊白皙外,倒是和在工厂的女工没什么区别。因而她拎着裙摆走进船坞时,倒是也没引起多少注意。

    在威金斯的带路下,玛丽跟着他左拐右绕,总算是绕进了船坞的一间柴房里,福尔摩斯就在哪儿。

    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在贝克街见过的孩子。

    歇洛克·福尔摩斯一袭条纹长衫,脖子上还系上红色手巾,加上那顶水手帽,几乎和刚刚出海归来的寻常水手没有任何区别——他甚至还涂黑了皮肤,做出了长时间接受风吹日晒的假象,要不是事先得知那就是福尔摩斯,玛丽可能仍然认不出来。

    他在昏暗的柴房里来回踱步,看那焦躁的步伐,就知道他陷入了思维的困境当中。

    威金斯一进门就大喊:“福尔摩斯先生,玛丽小——”

    福尔摩斯:“嘘。”

    恐怕就算是詹姆斯·莫里亚蒂亲临,福尔摩斯也得把自己该想的问题想完。玛丽也不着急,她拍了拍小威金斯的肩膀:“没事,我们等等就是了。”

    威金斯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好吧。”

    玛丽寻摸一圈,在柴房的窗边落座,这里是房间里光线最好的地方。趁着窗外的日光,玛丽干脆拿出了自己的手稿和铅笔,着手开始做最后的修改,完全不管福尔摩斯在室内反复踱步。

    他们就这么一个焦躁不已,一个心平气和地各忙各的事情?!这样的画面把威金斯看得目瞪口呆。

    “玛丽,玛丽小姐。”

    小男孩儿凑到玛丽身边,压低声音耳语道:“你就这么坐着?”

    玛丽一边改稿,一边开口:“急什么?他想要结果,我是能代替他思考,还是能直接给出答案呢?”

    威金斯:“呃……”

    玛丽:“既然都不能,就等到他结束思索后再说。”

    说完玛丽就继续忙着改自己的稿件了。

    别说,坐在柴房窗边的效率甚至要比坐在书房要高。平日里玛丽满心都是完成稿件,免不了走神摸鱼什么的。而今天被威金斯叫出来,她的目的在于同福尔摩斯交谈,现在改稿反而成了摸鱼,玛丽那叫一个气定神闲,进度飞快。

    这种诡异又和谐的气氛维持了有一小会儿,直到歇洛克·福尔摩斯突然停住了步伐,他不满地开口:“不,这也不对!”

    玛丽这才不急不缓地收起笔,将注意力再次转到侦探身上:“调查出了什么问题?”

    福尔摩斯抬起头。

    他就像是刚刚发现玛丽已然到来一样,盯着她端详片刻,而后也不打招呼,直入正题:“按理来说船应该在这里。”

    “船?”

    玛丽有些茫然:“什么船?”

    福尔摩斯颇为烦躁地舒了口气,似乎是不想浪费时间在解释今日的行动上。

    “你明明可以坐在塞彭泰恩大街等待答案,”福尔摩斯不太客气地说,“何必亲自赶来?”

    “我知道。”

    许久不曾面对福尔摩斯的直白,玛丽笑眯眯地回应道:“但是你得原谅一名女士的好奇心,歇洛克,我就是想听听你是如何用非凡智慧推断整个案件的,这不过分吧?”

    福尔摩斯:“……”

    虽然玛丽一番话发自真心,但在这节骨眼说出来,也是明晃晃的阿谀奉承。福尔摩斯挑了挑眉,瘦削的绅士绷着神情,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到底是没绷住。

    “好吧,”他的话锋一转,“既然这是你的要求,玛丽小姐。”

    果然还是受用嘛!歇洛克·福尔摩斯太懂得如何分辨一个人的真心和虚情假意了。所以就算是玛丽摆明了要奉承他,侦探也吃这套。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同华生这位“损友”关系那么好了。

    玛丽还是挂着笑容:“请,福尔摩斯先生。”

    她的虚心求教,多少转移了福尔摩斯的情绪。况且思路走进困境,重新捋一遍来龙去脉,也能够帮助他发现之前忽略的细节。

    “雷斯垂德将公文刊登见报后,”福尔摩斯解释道,“便将撒迪厄斯·肖尔托放了回去。我再次拜访他,他才将在兄长尸体上发现的一张纸拿了出来。”

    “一张纸?”玛丽问。

    “准确地来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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