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边开车王凯边说:“今晚我算是领教了,以前还不信呢。”
没了外人,我爆发了:“王凯,你说你缺不缺德。你在外面惹了仇家,把我也拽到里面。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王凯盯着前面黑幽幽的村路,叹口气说:“稻子,咱们毕竟一个寝室住过,不说同窗吧,那也是同床之情,你就见死不救啊。”
我记得这小子以前在学校跟闷嘴葫芦似的,现在也会说了。转过头看他,王凯被看的有点发毛:“看什么?”
“王凯,你的魂魄在我的身体里,说句不好听的,咱俩现在同气连枝。我倒霉就倒霉吧,不过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你到底惹着哪路神仙,人家这么恨你。你说出来,咱们也好想想对策。”我说。
王凯沉默半晌,眼睛直直盯着车窗外,好半天才说:“我怀疑是一个人。”
“废话。”我没好气。
“一开始我还不确定是谁,等到济公师傅说那个人用经血害我,我一下就明白过来。”
“谁?”我皱着眉问,心里似乎隐隐猜到了什么。
“很可能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王凯一字一顿道。
“我靠,”我眨眨眼:“烂桃花啊。你把人家怎么着了,她这么害你。始乱终弃?劈腿了?你小子行啊,看着不哼不哈,也是个情种,闷闷的尽干大事。”
王凯苦笑:“你就别讽刺我了,我都愁死了。这个女人给我上了一课,我现在才知道,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上的。说实话,我和她没什么太大的感情,萍水相逢,刚开始觉得这人吧挺漂亮,人还算不错,可越相处就越别扭,她身上有很多东西我都不喜欢。就想分手,刚一提出来,她就歇斯底里,骂我是狗娘养的,说我白玩了她。然后她说,她知道我的单位在哪,手里还有照片,她要到单位去闹,在网上发照片,要把我搞烂搞臭。”
我倒吸了口冷气:“这女人是真够狠的。你也是,艳照门的教训还没吸取啊,还敢拍那种照片。”
王凯苦着脸:“我现在都后老悔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在床上实在……太勾人了,当时我就想留个纪念,以后即使分手了,也能拿出来看看。谁知道会这样。”
“那你们后来怎么分手的?”我问。
王凯说:“我当时一看,这女的实在惹不起,长痛不如短痛,怎么折腾我都认了。我毕竟才二十来岁,就算遇人不淑自己瞎了狗眼,熬过去我还是一条好汉。我就不辞而别,单位也换了,手机号码也停了,爱咋咋地吧。谁知道……她居然不知从哪学了邪术,专门对付我,她这是想折磨死我啊!我这是怎么了,上辈子造了啥孽?!”
说着,恨恨地摁了几下喇叭。
我忽然心念一动:“济公师傅说,害你的和害那个小孩子的是同一个人,难道就是你前女友?”
“不是她还有谁?!那个女人如此恶毒,要说她害小孩,我是一万个相信。”王凯闷闷地说。
车子在黑暗中前行,我非常压抑,摸着脖子上的肉疙瘩,心里极其郁闷。我们没有再交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王凯道:“要下高速了,晚上吃个夜宵。咱哥们聚聚,我把女朋友也叫出来。”随即他打了个电话。
我恍惚记得他说过,他现在的女友叫陈暖。
王凯放下电话叮嘱我,一会儿见了他的现女友,别提以前那些龌龊的往事。
第十七章遭遇邪事
到了城里,已经十点多,这时候找一家吃饭的地儿也不太容易,大部分饭馆已经打烊。我们在商业街附近找了一家挺干净的24小时烧烤店,我、王凯和铜锁三人找个小包间就坐。服务员过来问要点什么,王凯看看表说:“还有一个人,她到了再点。”
把服务员打发走了,王凯掏出烟递给我和铜锁一人一根,我用鼻子嗅嗅:“玉溪,不错啊这烟,这两年看样子你发财了。”
王凯淡淡笑:“发什么财,凑合过吧。”
他简单说了说毕业以后的事情。这小子在学校不哼不哈的,可出了社会突然就像开了窍,也是走了狗屎运,一毕业就机缘巧合进了一家世界五百强的大型企业,进去还不算,如有神助,频频升职加薪,堪称春风得意。就在前途无量人莫予毒的时候,遇到了他的前女友,自从认识了她,王凯说自己开始气运颓丧,好运气全没了,在单位辞了职,而且身体愈来愈差,一直落魄到现在行将就木的样子。
铜锁还没听过他前女友的事,王凯又简单说了一遍。
铜锁吐着烟圈,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好半天才道:“这个女人让我想起了一个熟人。”
我和王凯互相看看,等待他的下文。可铜锁干抽烟不说话,我正要细问,包间门一开,从外面进来个女孩。
这个女孩留着短发,鹅蛋脸,双眼皮,长得眉清目秀,让人一看就如沐春风。她看见我和铜锁,大大方方地说:“你们就是王凯的老同学吧,我叫陈暖,你们好。”
我和铜锁赶忙站起和她握手,这个陈暖的小手细腻润滑,王凯长得一副衰样,还真有个狗屎桃花运。
王凯叫过服务员,上羊肉串大腰子之类,酒就不喝了,大家都没有兴致。我们互相聊聊,这才知道陈暖是在电视台工作,算是文案一类,写个节目策划、主持人台词什么的,也算才女。有时候栏目组要出外景,她也要跟着跑来跑去地帮些杂忙,挺辛苦。
聊着聊着,都是年轻人也就放开了,大家都没什么拘束。陈暖这个女孩,让人相处得很舒服,不矫揉不造作,大大方方,绝对是个贤妻良母的料。
王凯一直拉着她的手,就算吃饭都不松开。陈暖好像有很大的心事,一直闷闷不乐。王凯便问:“暖暖,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吧,怎么了?”
陈暖说:“今天吓死人了,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怪事。”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因为今晚遇到了太多的匪夷所思,大家神经都非常敏感。铜锁喝了口茶问:“怎么了?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一下。”
陈暖说:“今天出外景,司机临时有事,我便开着道具车先走一步。到了三环那块,前面有个出租车,不紧不慢就是卡在前面的位置。我往左开,他也往左,我往右开,他也往右,来来回回这么四五次,明显就是找事嘛,我很生气就想骂他。找个机会,一踩油门我就冲过去,开到旁边我就去看,到底什么人开的车。可这么一看,可把我吓坏了。”
王凯紧张得要命:“怎么了?”
“出租车司机竟然在睡觉。”陈暖心有余悸,抚着胸口说。
我眨眨眼:“我怎么没听明白,出租车司机在睡觉?那么车是怎么开的,他又是怎么睡的?”
陈暖说:“司机就在驾驶位上,他趴在方向盘上,睡得可香了,哈喇子都出来了。”
“奇了大怪了,既然他睡觉,车又是怎么开的?”我好奇地问。
“听我说啊,他在这睡觉,后座居然有人。”陈暖说。
我们听的目瞪口呆,后座拉着客人,司机在睡觉?这怎么听怎么像段子。
“后面的那是个女人,仰面躺在后座上,好像也在那睡觉,最奇怪的是,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睡觉的她好像知道我在看她,竟然慢慢转过头,隔着车窗紧紧盯着我。”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王凯问。
“长得圆圆脸,有点婴儿肥,还挺漂亮呢,就是眼神太毒,就那么直愣愣看着我,像是要吃人一样。她怀里那个孩子也醒了,趴在车窗上也看向我。我一看这孩子,吓得尖叫,脚一滑差点把车从桥上飞出去。”
我们听得屏息凝神,铜锁问:“孩子怎么了?”
“那个小孩竟然是个连体婴儿,一个身子上长着两个脑袋,好像还是一男一女呢。我到现在也忘不了那女人和小孩两个脑袋的眼神,太阴森太吓人了。这里最诡异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岛东丰技。
我们三人已经哑巴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面面相觑,手抖得厉害。
“什么?”铜锁颤抖着问。
“最诡异的是,竟然这辆出租车前面亮着空车的牌,也就是说这个司机其实在跑空车,根本没有拉客人。你们说这件事怪不怪?”陈暖说。
我咳嗽一声说:“陈暖,你不是在说段子吧?”
陈暖瞪我一眼:“这是实实在在的真事,就在白天我亲身经历的,当时给我吓得,差一点就出交通事故,车毁人亡了。”
我和铜锁对视一眼。济公活佛作法,我们清清楚楚看到那个叫做啖食夜叉的妖孽形象,就是个连体婴儿,一个身体上长着两个脑袋,后来又化成一只怪物,恐怖非常深不可测。
莫不是祸害王凯的那个人,又要开始祸害他现在的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