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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况且这三个女鬼死亡时间差异很大,最北面那个死去有十几年了,中间那个是去年死去的,如果是男人,谁敢在死过人的房间里干坏事。”玉拂点头附和。
“什么叫干坏事。”左登峰坏笑着明知故问。
“你真不是个好东西。”玉拂笑道,她从不认为左登峰对女人洠巳ぃ雷蟮欠逡恢痹谇咳套挪槐撑淹鋈恕
“会不会是某种宗教仪式。”左登峰收回笑容再度开口,他非常清楚不能娶一个女人就不能去调戏她,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开玩笑。
“宗教仪式通常会有法器和贡桌,这里什么都洠в校Ω貌皇恰!庇穹饕⊥匪档馈
“根据这些杂草可以看出这个地方并不经常有人來,此外这处房屋也洠в写盎В獠幌袷亲∪说牡胤健!弊蟮欠迳焓种缸乓丫煽莸脑硬莩鲅运档馈
“的确不像住人的地方,这条路是通向哪里的。”玉拂转身看向房屋西侧的林间小道。
“看看去。”左登峰唤过十三先行,玉拂随后跟随。
小路的两侧都是茂密的树林,二人虽然可以在夜间视物,却并不喜欢在陌生的环境下行走,因而进入林间之后就拔高掠上树梢,在树上借力西掠,西行二十里,二人发现小路是通往江边的,小路的终点是一处位于江边的平缓沙滩,这里放置了大量淘金的筛子和石槽等物,想必是村民淘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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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念了,留个种儿。”左登峰见状急忙打断了铁鞋的诵经声,先前只是让他消除冤魂的戾气,谁曾想他的工作效率这么高,不但消除了冤魂的戾气,还送走了它们。
“大师,辛苦了,你先出去吧。”玉拂冲一脸愕然的铁鞋摆了摆手。
铁鞋闻言转身到门旁提着左登峰的木箱走了出去,片刻过后外面传來了咕咚咕咚的饮酒声。
“还能问出什么來吗。”左登峰看着眉头紧皱的玉拂。
“魂气太淡,开不了口了。”玉拂摇头说道。
“那就算了,反正这事儿跟咱也洠裁垂叵怠!弊蟮欠遄碜吡顺鋈ィ源遄永锏恼饧质潞芎闷妫还步龃硕选
走出屋外,果然发现铁鞋在喝酒,左登峰刚想抢下他手里的酒瓶就听到玉拂喊他。
“你过來看看伤口是怎么回事儿。”玉拂冲走进屋内的左登峰招了招手。
“它虽然死了,也是个女人,你看就行了。”左登峰皱眉转身,此刻玉拂已经将那女鬼平放在地,检查它由魂气幻化的躯体,女鬼虽然无形,通过辰州法术却仍然可以还原它临死前的样子,可视而不可触。
“该有这么大的伤口吗。”玉拂转头问道。
“什么意思。”左登峰并未回头。
“下面该有这么大的伤口吗。”玉拂的声音并不自然。
左登峰闻言感觉到了异常,转身走到了玉拂旁边,发现玉拂正延出灵气掀开了女鬼身穿的衣物,由于玉拂真实还原女鬼死前的情形,所以可以清楚看到女鬼双腿的大量血迹,向上溯源,左登峰猛然皱眉。
“应该是这样吗。”玉拂面露惧色。
“应该什么呀,驴也搞出不这么大的洞來。”左登峰连连摇头,女鬼下身的伤口宽逾饭碗,血肉模糊,即便只是虚影,也已经令左登峰感觉到极度反胃。
“我也感觉不应该,不过她生前的确被过,你看这些指痕。”玉拂闻言长喘了一口粗气,转而伸手指着女鬼大腿内侧的伤痕。
“这不是指痕,而是爪子的抓痕。”左登峰端详过后摇头开口,人的指甲是扁平的,但是女鬼阴气凝结成的伤口是尖锐细长的。
“你的意思是。”玉拂愕然惊问。
“它生前的确被过,但是她的可能不是人……”
第一百六十四章 江神邪物
“啊”玉拂闻言陡然皱眉回头。
“这里地势险恶,极度封闭,这样的环境很容易滋生邪物,先送它走吧。”左登峰出言说道。
“道本无极,清涤乾坤,破。”玉拂起身抬手,延出灵气将那道阴魂绞散。
随后左登峰洠в性倏冢氲氖鞘裁囱男拔锘嵊写说榷裣埃苊飨哉獯Ψ课菔怯脕硐准浪募捞常泳褪羌榔贰
“大师,回房休息吧。”左登峰沉吟之际,玉拂走到门外招呼铁鞋。
铁鞋闻言提着木箱走了进來,十三也随之进屋。
铁鞋进屋之后径直走向那张木床,上床盘坐假寐休息,度过天劫的佛道中人百邪不侵,他生性疯癫,更是百无禁忌。
玉拂随之解开了捆扎被褥的绳索在角落整铺休息,女人在整理床铺的时候最显温柔。
“睡吧。”玉拂铺好被褥出言说道,倘若时间短可以糊弄,但是此次进山明显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正常的睡眠必不可少。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自玉拂右侧的地铺上躺了下來,两个地铺相邻,间隔不过两尺,玉拂自用被褥,左登峰铺盖皆是毯子。
“这件事情我得搞清楚。”左登峰躺下之下出言开口。
“你认为跟咱们寻找的地支有关。”玉拂也并无睡意,她之所以如此发问是因为她知道左登峰并不是个心善好事之人,他既然插手这件事情就表明这件事情跟他的目的有关联。
“我怀疑但是不敢肯定,因为寻常的动物不会有这种恶习,它们也不喜欢人类的女人,既然这只动物干出了这样的事情,就表明它有一定的修为,也就是说它存活的年头很长了。”左登峰出言说道。
“只有度过天劫的动物才有可能幻化人形,幻化人形之后就有可能对女人有恶念。”玉拂回应。
“但是这只动物洠в卸裙旖佟!弊蟮欠逅档募隙ā
“不能单纯的通过爪痕來判断这一点。”玉拂对左登峰的看法表示怀疑。
“实话跟你说了吧,男人的东西洠в心敲创蟆!弊蟮欠逵淘チ似坛鲅运档馈
玉拂闻言洠в辛⒓椿赜Γ淙淮耸币丫辉偈欠饨ㄉ缁幔且荒幸慌苯犹嘎勰腥松称鞴俚拇笮』故橇钏澈臁
“据我所知蛇类生性yín邪,但是它有爪子就说明不是蛇类,是不是某种兽类。”玉拂沉默片刻再度开口。
“不是,应该是某种水生动物,我们沿海一带的渔民每年都有供奉龙王的祭礼,目的是求龙王保佑能顺风顺水有去有回,这里的人生活的这么富足,自然依靠的是江中的金沙,所以我怀疑这些女人是被用來献祭给江中的什么动物的,目的可能是求平安,也可能是求财。”左登峰猜测。
“根据外面的浅草以及屋子里的布置來看,那只动物來的次数并不多,一年可能就來一次。”玉拂出言说道。
“它如果经常來,村民早就跑掉了,也正因为它不经常來,所以我才会怀疑它跟咱们寻找的地支有关。”左登峰闭目凝神,“十二地支除了那四只土属动物,其余的八只全部被阵法困住了,也就是说它们不能随意离开那片区域,如果这只糟蹋女人的动物是地支衍生出的毒物,那就表明这处村落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被包含进了阵法的范围之内。”
“你为什么不怀疑是地支本身。”玉拂问道。
“猪太大,耗子太小。”左登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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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有云食髓知味,它既然來糟蹋女人就说明它尝到甜头了,一只动物是洠в惺裁慈棠土涂酥屏Φ模⒌教鹜肪突嵋恢毕胍绻庵欢镄卸痾ì yóu的话,它会天天來的,怎么可能一年只來一次,一年只來一次就说明它平时活动受限。”左登峰兴奋的坐起來斜靠在屋子的墙壁上,他对于自己的判断非常自信,因为巫心语死后他一直克制的极为辛苦,他不相信一只动物会有他这样的克制力。
“动物都有固定的发情期。”玉拂摇头说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是真心为左登峰好,所以并不单纯顺着他说话。
“这只动物既然对人类有兴趣就表明它不是普通的动物,既然不是普通的动物,怎么会遵循普通动物的发情期。”左登峰摇头说道。
玉拂闻言默然点头,她佩服左登峰的思维,但是她也知道左登峰并不是神仙,也并非原本就这么善于观察分析问睿阅芄欢聪ふ嫦嗍且蛭麤'有了家庭的责任,洠в辛松娴难沽Γ瑳'有了工作的拖累,洠в辛怂鍪碌母扇牛踔翛'有了正常的社交活动,他所有的精力全部用在了这一件事情上,他活的很专注,也活的很孤独。
“接下來你准备怎么办。”良久过后玉拂再度开口。
“天亮以后抓人审问。”左登峰森然冷笑,还能怎么办,只能刑讯逼供那个老婆娘了。
左登峰说完,玉拂洠в性傥剩蟮欠逯匦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