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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这个依旧年轻的人,李恽只是平静的相对:“近来过的很好,你呢?”风轻云淡,就好像是在跟一个日日相处的人打招呼一般的轻松。
红泪点点头示意自己也很好之后,两人就分别了。说不上为了什么,自那以后红泪就在秀水附近找了一处宅子住了下来。每一日依旧过得极尽奢华,脱身的时候金银珠宝取了无数备用的。关注着李恽一家的生活却又从不与他们相见。直到那一场变故发生之后,才重又相见。
嗯,是什么事情呢?红泪不由偏着头想了半天,妖精活得时间太长了,有些事情都忘了。好像是为了个女人吧……后来,据曲静安大人的补充说明,那件事情是这样的。
李恽改名换姓变成苏源在秀水镇生活下去了,每天只是读读书、观观景、再与三五个朋友一道开个诗会什么的,其余的时间里都与华姑恩爱过日子。恩爱的结果就是三年时间多了一儿一女,到也拼成了个好字。
再后来,儿女长成,李恽也步入中年。到了中年的李恽反到又添了几分风采,相貌就跟那二十多的男子一般,走在路上也什么的招女子的眼光。若是父子两人一同走在大街上,就像是两兄弟一般。
儿子长成了,就要娶儿媳妇了。于是一家人开始请媒婆张罗着这件事情了。李恽虽然自愿潜入民间,但身上的血统却是一天都没忘记,娶儿媳妇自当要娶一个清白出身的,最好是那种世家子女。再不然,也得是个贤惠的女子。
但是事情却是发展的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一部分传言说是给李恽本人取妾。对于这样的发展,李恽和华姑也只能笑笑就罢。顺便还被华姑调侃了句:“老爷,你看,是不是要真纳一房小妾呢?”三妻四妾是平常的事,一辈子守着一个老婆反到是不正常的。李恽也跟着说笑了:“要不,真娶一房小妾回来吧!”
没想到这一句话被一直服侍在旁的一个大丫头听了个正着,本就一颗心的想着李恽,又听到李恽自己说要妾,于是一颗心就活泛了起来。
于是某人李恽喝醉了,夜宿书房的时候,大丫头终于自荐枕席一夜欢娱,等第二天醒来之后,李恽大呼酒能误事。对于这样的事情,华姑是第一次遇到,心里不是个滋味,也就不理会,躲回武夫人身边了。
李恽对于这个半夜爬上自己床的丫头本就没什么好感,再加上坏了他跟华姑的感情,于是一怒之下便叫了管家前来,说是要卖了出去。
一听是这么个结果,丫头含恨在心,等管事真叫了人要把她买了的时候。丫头口出诅咒:“我诅咒你姓苏的子孙世世单传,一辈子过不了三十岁……”说罢就一头撞死在门口了。
因曲静安答案了岳观要摆平这件事情的,所以当事情发生之后的当天晚上就作法化去了一部分的诅咒,破了那个单传的诅咒。但一辈子过了三十岁这个结,在红泪自愿承担一部分诅咒之后,才得到了最终的化解。
这样也算是解决了苏诺的所托了。后来柳淑君想了想,其实红泪将他们送回唐朝,只是想借那个机缘化身罢了。真应了那句话了,庄周梦蝶,孰蝶是我,我是孰蝶?一梦至今,蝶我已难分。
(鱼跃龙门完)
……(本卷结束) ……
花妖(旧坑)
第一章 旧梦
“啊~”齐霏尖叫着从床上直坐起来。呼,呼,呼,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午夜听起来十分的响。伸手抹去额头的冷汗,慢慢的放松身体,缓缓的躺回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梦里的情节。不过说来奇怪,以前睡觉很少做梦,就是做梦,醒来也只记得一个大概,但从上个月家里新买了那张红木床后,就天天开始做梦,就像是在放电视连续剧。
开灯,下床,披上衣服,记日记。自从开始做梦的那一天起,就开始记了。
2006年10月25日夜
今天好奇怪,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小姑娘,圆圆的可爱的小脑袋上梳着二个圆圆的发髻,发髻上点缀着一对银质的小发钗,在太阳下闪闪发光,余下的头发,编成一条长长的辫子,拿一根红头绳系着,跑起来的时候,一晃一晃的。
梦见小姑娘每天都好开心的和小伙伴一起玩耍,一起放纸鸢,一起学女红。当她开心的时候,圆圆的眼睛就会笑得眯成一条缝,发出如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一直飘,飘得好远,好远。
小姑娘的情绪我都感觉得到的,真的蛮奇怪的。会不会是有人在托梦?
2006年10月30日夜
我又梦到小姑娘了,不过小姑娘长大了一点。听小家伙们叫她玲珑。我想玲珑应该就是她的名字吧。
玲珑的笑声引起无数小伙子的注意。不过,玲珑最在意的还是那个黑小子。他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子。齐霏形容男人,不喜欢用“帅”这个字,在她的词典里,帅=好看,很帅=很有味道。为了她那与众不同的形容词,那些闺中密友,没少笑话她。
用现代的眼光来看,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这是常年在田间劳作的成果。齐霏称呼他黑小子。
黑小子的相貌长的还是不错的。眉毛浓而粗;眼睛大而有神,可以称得上为星眸;雪白的牙齿;适中的嘴巴。把这样的五官组合起来,再怎么看也是一个中等帅哥。
黑小子就这样经常出现在玲珑的身边,当他出现的时候,玲珑常常是一抹红霞飞上颊,小小的手儿握着衣角不住着打着圈圈。时不时的用眼角偷偷的飞快的看一眼他,而后又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抚平衣角。
慢慢的,玲珑常绣点手帕,荷包给黑小子,黑小子去集市的时候,也常帮小姑娘带点做女红时用得着的丝线。对了,有一次听见玲珑叫黑小子“虎子哥”。原来黑小子叫虎子呀。不知道大名是什么。
2006年11月3日夜
这一回,场景换了地方了。
市集。黑小子的脚步在脂粉摊上停留了好一会,看着小摊上琳琅满目的各式各样的脂粉,脸上流露出为难的表情,我猜,也许他是在为买什么样的好而为难。桃红的?抹在她的唇上一定会很好看的,会像那春天开的桃花一样,香香的,漂亮的。粉红的也很漂亮。感觉嫩嫩的。买粉红的好,还是桃红的好呢?
摊主看着黑小子,笑眯眯的说:“小伙子,是想帮心怡的姑娘挑选口脂,还是脸上用和香粉呀?”
“嗯”,不仔细看,还没能发现,那古铜色的脸上的那一抹可疑的红。
“那你可就来对了,老婆子可不是自夸,我这儿的东西都是上好的。都是从京城那传过来的。不论你买什么样的,姑娘一定都会喜欢的。”
“嗯”。眼前一亮,好一支别致的发簪,伸手,拿了过来,虽然只是用了普通的桃木,但雕刻者用寥寥无笔,就雕出了一枝生动的桂花花枝,几朵小小的桂花,几片桂花叶,还有一二滴露珠,拿在手上,仿佛还能闻到那香甜的味道。
“婆婆,这二样多少钱?”将选中的发簪和那一盒桃花香味的桃红色的口脂递给店家看。
“看小伙子喜欢,老婆子也不抬价了,二十铜钱得来的,加上五个铜钱你拿走,你看如何?”摊主的小眼睛笑得更是一条缝都看不到了。
“嗯。”伸手就从怀里掏出还带着体温的铜钱交给摊主。将手里的发簪和口脂,细细的包了起来。小心的放进褡裢里。
也许下一次就能梦到虎子把东西送给玲珑了吧。
2006年11月5日夜
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通向山角下的那个小村落。远处的田地里,还有些赶时的人在耕种着。近处,炊烟袅袅,家家户户都在开始生火做饭。
小姑娘的家,在村子的中间部位。黑小子在快到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站在小姑娘家的篱笆外面,动作之间有些犹豫,想喊姑娘出来,又怕喊出来的是她家大人。
这时,也巧。姑娘端着一盒要洗的菜出来了,要去井边洗干净。不过,姑娘好象没有看到黑小子,就这样,一前一后,一快一慢,黑小子也跟到了井边。
“玲珑”
“啊?谁呀?”姑娘回过头来。但一见是黑小子,脸就突得红了。“虎子哥呀。”后一声明显比前一声低了好多。
“嗯,那个,给你丝线,顺便给你点别的。”面无表情的递过东西。面无表情?真的是面无表情吗?
“别的东西?”带着疑惑,接过了东西,打开一看,一张小脸更红了。带着一点期待,更有一点急切,急切想从黑小子口中掏出他中意她的言语。抬头看着黑小子,那眼神是那样的明亮。
被玲珑看得不好意思了,虎子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吱吱唔唔的说:“那个,你让我帮你带丝线,带的时候,正好、正好看到的。如果、如果你不喜欢,就顺便处理了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