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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说,他们会一直问,这几个臭盗墓的。我只好原原本本的把我看见的说了一遍。
话音刚落,张全贵便说:“女老板真是仙姑转世下凡,我那块承包的地里,听村子里的老人们说过,解放前就是一条河沟,因为河里时常会平白无故的淹死人,村里人合计乘着有一年大旱河水断流,所以填平了。后来就把这块地给原本是贫农的我家老太爷种了。”
“所以,钟淳看见的是几十年前的事情?”老周谄笑道。
齐雨箬摇摇头说:“如果真有其事,那女水鬼必定怨气非常重,否则也不会一来就找上钟淳。”
老周收了笑容说:“齐老板我记得你明明是历史唯物主义,而且我也不信这套。”
“还他妈历史唯物主义,再唯心主义的人也没有我们见得鬼多,你当兵上的课就只记得这一个?”
我打断他们,说:“你们说,那个死了的张全福会不会也是水鬼拖下去的?你们这么开玩笑可要小心哦。”我“善意”的提醒他们。
“哪个女鬼晚上敢来找老子,老子就把她压了,让恐怖片变成a片。”齐雨箬那张嘴又开始胡说八道。
老周跟在后面哈哈大笑一个劲得起哄。
我皱着眉头说:“说正经的!真有女鬼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起码应该了解一下张全福是怎么死的。”
“还真是,我们应该好好了解一下,你那个堂弟到底怎么死的。张全贵,麻烦你带路。”齐雨箬这话说完,我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的问题,张全贵的脸没了正色。
张全福的家在村西头,我们由他堂哥张全贵一路领着去了。张全福的家早早晚晚是一定要去的,因为红木棺材里的东西大多都落在了他的手里。
他家昨天刚出了殡,我总觉得现在去似乎不大是时候,若是未亡人又要哭哭闹闹的,现在去可真是自己找麻烦。
可齐雨箬一定要去拜访一下这位张全福的遗孀,我们只好排成一溜跟着去了。
张全贵有点心怀鬼胎的在前面带路,一路把我们领到了村西头。
村西头的房子比张全贵住的村子东头房子要气派多,两旁边就是敞亮的三层小洋楼,瓦蓝色的玻璃窗,小院子地上铺得整整齐齐的水泥路。
我们进了张全福的家,就看见他老婆一个人坐在底楼,守着一大间空屋子。昨天看到的她儿子,现在不在这里,大概回学校上学去了。家里就她一个人。
这个女人大概只有三十岁上下,穿着一身半新半旧的大衣。这天也不算暖和,不过她身体大概很好,这个温度,下面只套了条裙子和丝袜。生得头发溜光水滑的,面孔圆润,皮肤白皙,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总之是个美丽的少妇。
我想起昨天看到遗像上的张全福,长得真丑,真不知道那死了的家伙怎么会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张全贵这家伙的眼睛在他堂弟老婆身上滴溜溜转,瞪着人家的大(和谐)屁(和谐)股、大(和谐)胸。
再看那个大(和谐)胸的女人却是望着我身边天生一副小白脸样子的齐雨箬。
我心里有点底了,这女的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的男人刚死就这么瞧齐雨箬。
空房的寂寞少妇忙不迭的请我们都坐下。我们也说明来意,不隐瞒的告诉她,我们是准备收古董的商人。
少妇又瞟了一眼齐雨箬,说:“真是不巧,全福走之前刚把东西都卖了。”
“卖了?卖给谁了?”张全贵突然问。
正文 第130章 见鬼男孩
那少妇想想,说:“这我不知道,全福最近常去县城里,究竟给谁了,我曾经问过他,他叫我一个妇道人家别管。”
张全贵气恼地说:“不是说好一块卖的吗,他要是能卖,我干啥还要跑这么远去找买家。”同时,看见他又偷瞄少妇浑圆的大腿。
我听着有点不对头,这和之前张全贵在钱老板的古玩店里面说的有出入,当时张全贵说是他堂弟抢了他的东西,只分给他很少一点,现在怎么又说是互相约好的一起卖。
齐雨箬看我要说话,对我摇头并且笑笑,让我不要插嘴。
少妇看了看张全贵,说:“我哪有主意啊,还不是都听全福的,谁知道,他怎么就这么没了呀,让我一个女人拖着个孩子咋活呀。”说完这话,她带着一点愁容,显得惨淡和可怜。
齐雨箬显露出百分之百的同情和理解,马上说:“大嫂,我想你是真不容易。全福兄弟是怎么走的?”
少妇收起哀容,“别叫我大嫂啊,把我都叫老了。那天他喝完酒,借着酒劲又把我打了一顿。”
张全贵咂舌,估计他堂弟醉酒打人不是头一回了。
“后来,他就出门去了,我一等,等到深夜他都没有回来。到了第二天早上才有人告诉我塘里漂了个死人,就是我们家全福。”
这么说起来,张全福还真的是喝酒多了,然后不小心掉水塘淹死的。
齐雨箬一眼扫过少妇起伏不定,波涛汹涌的胸口,说:“嫂子,全福兄弟他最近这几天有什么异常没有?”
“异常?”少妇扭动腰肢说:“你们是警察呀,问得那么详细做什么?”
齐雨箬突然腆着脸说:“没啥意思,就是想在姐姐家里多坐一会。姐姐,你给我们讲讲呗,我们这些收古董的就是爱听故事,什么都听。”
齐雨箬这么快嫂子不叫,叫姐姐了!我在心里暗暗补充了一句,特别爱听房中密事。我突然想起一句老话,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齐雨箬公然这么说,身边还有人呢,就算他可以不顾及我和老周,但是张全贵再怎么说也是外人。
不过我发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张全贵盯着她的大腿已经看酥了,估计要是少妇的大衣领口再低点他就可以看醉了。
听了齐雨箬的话,少妇并没有什么表示,由于我们大家都面对面坐着,估计她也没法表示。我的位置正对着少妇,她的身后是一扇窗,窗上拉着窗帘。我和老周是并排而坐的,齐雨箬和张全贵则是坐在她的左右。
只是她说:“要说真有什么不寻常的,就是全福的脸突然白了。”
我的心中便是一懔,就说这脸白了必定有问题。
我无意识地抬头看了一下张全福老婆身后的窗户,吓了一跳。玻璃窗前的左右都垂着窗帘布,窗帘中间露出一条手指粗细的缝隙。那道缝隙后面,赫然贴着一只黑眼珠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老周也看见了,他一个闪身就跳起来,跑过去双手扯开窗帘布。窗户外的面孔露出了全貌,原来是我们昨天见过的那个手捧遗像的小男孩,张全福的儿子。
这个男孩生得有点奇怪,既没有他爸丑陋的样子,也没有他妈妈漂亮的五官,不知道长得像谁,说不定是隔壁老王家的儿子。
老周扯开窗帘以后,那个小孩子老气横秋地瞪了老周一眼,便扭头跑了。
一屋子人都跑到窗口看,倒是他妈妈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就说:“这孩子老是小鬼似得不声不响地,从学校回家来了,也不知道知会一声。”
我点点头没作声。其他人也没怎么在意。大家又都坐回去了。
如果这个小鬼成天喜欢探头探脑,那他一定是知道点什么,我总感觉他不会无缘无故地窥探我们。
坐回去以后,齐雨箬和张全福的老婆一直在热热乎乎的聊天。齐雨箬这么热情主动的和少妇聊天,除了想要多弄点消息大约有一半出于私欲。
我懒得听他们聊天,所以时不时左顾右盼的,刚巧看到门口露出一只鞋尖,是运动鞋的鞋尖。
又是这个小鬼头,他要偷窥到什么时候?
张全贵还在如痴如醉的看着他堂弟老婆的曲线,而老周被齐雨箬说的内容吸引过去了,齐雨箬又在那儿吹牛说自己如何擅长古董,曾经在北京混过,胡说自己当年称霸潘家园。
我心里暗暗地呸了一声,心想,你怎么不说你是古董的男人。
乘着他们在热闹的聊天,我从门口溜出去,找那个小鬼。
那小鬼头见了我还想跑,但是没跑出院子,就被我抓住。
我友好地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他眨巴眼睛不说话,挣扎不停。
我犯了难,他大概有十岁了,又不是特别小的孩子给块糖就能骗他说实话。
他又想跑,我一把扯住了他的校服领子,不由分说拽住了他。他只是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