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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正在蹑手蹑脚的跨过庭院像屋子走来。客厅的空气好像因为寒冷而凝结了。果然一切又重新来了一遍!和刚才一模一样!如果我再不做出选择,那我就要和来杀我的两个男人撞上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不发出一点点声音上了二楼的卧室。当我拉开门,满以为会在里面看到谁的时候,里面居然空荡荡的。我有些不相信的往床底下望去,如果“我”会在卧室里,那我只可能会在床底下。
床下什么都没有,没有“我”!如果没有我,那他们杀的人是谁?难道说,我将在这里被杀?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预言,而我却对这个预言,照做了?
来不及跑了,两个男人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我只能钻进柜子里,躲得一时是一时。我咬咬牙钻进衣柜里。我刚刚把衣柜的门关上,那两个人就进来了。
我透过衣柜狭小的缝隙往外张望,只见其中一个男人对床上的人说话。他们在我眼前,有一道的诡异的光照在他们身上,使得他们身上的光线和周围的不一样。他们身上是那种蓝幽幽的鬼火光,使得他们原本的实体看上有些虚幻。
一个男人一把拽起了床上的女人!
那是!
“妈妈!”我抛弃了心中所有的恐惧,也抛开了自己的头脑和理智。只因为,我看到我妈妈!她正在被那个男人一把抓起来!我简直破门而出,猛地撞开衣柜的门。
消失了!那道蓝幽幽的光和那三个人一起消失了!哪里有什么妈妈,哪里有两个熟悉的陌生男人,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衣柜前面对床傻站着。
眼前,还是没人住的屋子,和旧家具上覆盖一层薄薄的灰尘。
正文 第494章 又见他们
“妈妈,妈妈你在哪儿?”我叫嚷着,挥舞着双手在黑暗的四周摸索着找她。
我的妈妈还是昔日的模样,长长的黑色头发,白皙的皮肤。周围那么黑,但那一刻的她,却清清楚楚的好像放了光。
“妈妈!”我尖叫着!“妈妈你在哪里?妈妈!”
我清楚的记得,从头至尾我都没有睡着。也许以前见到的还可以以我在做梦搪塞过去,可这一次我是醒着的,我没有做梦,也没有被迷惑,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就在这间屋子里那个男人从床上把她揪起来。
如果这一切是刚才的重来,那他们刚才在楼上杀的人,其实是我的妈妈!那我是怎么死的?我在上来前明明看到了自己的尸体。那小小的用麻袋装的,被打断四肢的尸体,那被扭曲的不可思议的变形尸体,明明就是我啊。
难道说,我今天所看见的其实是过去?如果这一切是过去,那这两个人就是害我妈妈的凶手?可我怎么也死了呢?
我觉得非常的混乱。这一次,并不是我回到过去的时间点,而是别墅把一切放映给我看?
暴风雨还在外面肆虐,接连两道闪电,毫不留情地照亮整个房间。空屋子,就我一个人。
我按亮口袋里的手机,上面显示,此刻为:十点整。
突然,屋外的铁门出现明显的响动,有东西被拖动,甚至还能听到“咯咯”声。有人在试图进来,马上又是一片死一样的沉寂。有人正在蹑手蹑脚的跨过庭院向屋子走来。空气好像因为寒冷而凝结。
一切第三次重来!
今天晚上连续经过三次十点整,我有些慌了神。我对这所别墅有所估计,估计到里面的时间有问题,但是这样的情况,完全不在预料范围之内。它怎么能重来三次呢?不但有两个我,同一件事情还重来三次。之前那个倒霉的妻子也没有重来三次,她的时间线虽然一直在倒退,但最多同样的经历重来两次。
十点钟第三次来临,会发生什么?我瞬间手脚冰凉,不知所措。
从脚步声判断,还是两个人正走上楼梯,一个人的脚步声响一点,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简直弱不可闻。如果不是因为之前经历过两次,我绝对无法判断有两个人正在上楼。他们上了一半楼梯,我就感到极度恐惧。
一步、两步,他们在往上走,除了那些叩击在我心头的脚步声,周围静的像宇宙尚未形成,天地还未诞生。
我的心中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我紧咬嘴唇,呼吸像火焰一般炙热,简直要把我的鼻子烧焦。
突然脚步声没有了,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锁上的门一下子被大力撞开。我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地按倒在地。我一头栽倒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有人一脚踩在我的背上。就在我震惊到脑袋完全空白的时候,踩在我背上的脚突然收回了力气,然后他迅速把脚拿开。
有人把我从地上抱起来。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意想不到,但无比悦耳动听的男人声音,他说:“钟淳(zhun),我们又见面了。”
那是!伽陵的说话声!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他会叫我钟淳(zhun)。
我挣脱拉起我的那个人的怀抱,一转身对上柳昭近在咫尺的脸。他的脸色不太好,似乎他在欺骗我以后也过得不怎么好,正为什么事情烦心。他的眼睛比以前见过的更加深邃,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
妈的,原来刚才那么快被人推倒,是这小子干的。我后退几步,看见除了柳昭还有一个蓝灰色眼睛的人,居然是个外国人,压根就没有那个又脏又臭的伽陵。
伽陵身上的那股味道混合了草药、腐烂的臭肉、腥臭的毒虫等等复杂的味道,别说在一个屋子里我早就该闻到,就算他在屋外我也能闻到那股让人永生难忘的气味。但是只有柳昭和眼前的这个外国人,哪里有伽陵?
我们三个人站着僵持一会儿,直到那个外国人打破沉默,扭亮了手电筒照着我,说:“你们的事,以后再说。”
“你是伽陵?”等他开口我才发现,他其实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一时之间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不然?你是?”伽陵冷眼看我。
他的意思是,我不是难道你是?他和柳昭就不能好好说话。刚才在光线暗弱的时候看,他是有几分像外国人,现在手电亮起,就不怎么像了,顶多像一个外族人。不过,他蓝灰的眼眸倒很妖冶。
伽陵的皮肤不再溃烂,肌肤颜色是古铜色,肤色很深。他和柳昭站在一起,两个人在手电从下往上打的光线中都显得格外冷酷,配上柳昭有些白的泛青的脸色,两人活像阎王殿里走出来的黑白无常。
“你的身体好了?你不是说你没几日可活了?”我问。
伽陵皱着两条浓眉看我:“没想到你八字轻,智商也轻。我花这么大的力气去‘塔墓’为的就是救治我这一身的溃烂,如今能活着走出来,自然是好了。”
“八字轻?”
“八字轻的人容易见鬼见神,沾染的阴气重了,抵销阳气,会让人头昏脑胀,显得格外的倒霉。”
在我和伽陵说话的时候,柳昭自顾自在房间里翻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只有你们活着出来了?其他人呢?”
正文 第495章 解释
“是我们。”伽陵纠正我,“盆地是一个阵法,‘莲花胎’是阵中的阵眼,一旦阵眼动,整个阵就会塌。”
在柳昭旁若无人的翻箱倒柜中,伽陵大概给我讲了我昏迷以后的事情。
他们比我们早到好几日,却迟迟没有动手,等的就是一个时机。盆地是一个阵法,在这个阵法中无日无夜,所见所闻都是幻象。“莲花胎”是阵法的核心,就是它撑起整个法阵,只要它稍有异动,这个法阵就会崩塌,里面的人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因为一切都为梦幻泡影,所以进去就不一定能出的来。但也有例外,这个法阵和奇门遁甲有一个相似之处,就是都有变局之时。法阵每六十年一个变局,只有在变局时才能有机会活着出去。今年的春分刚好是变局之日,所以他们早就到了,但拖到春分才动的手,为的就是等待春分的第一缕阳光照到“塔墓”上,“塔墓”形成变局之日。
我不管伽陵说的法阵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只想知道他话中明显的漏洞。我是怎么在春分的时节即在医院里,又在“塔墓”下。医院里有很多人可以作证,证明我春分那天确实躺在医院里,但我也确实在春分那天的凌晨解开了机关。
伽陵道:“未必有两个你,却可以有两个春分。”
“这话什么意思?”
“我们身在幻象,无天无日没有时间的概念,你所见的日月星辰,时光流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