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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激我出来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钟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怕我害你,对不对?可我为什么要害你呢?你手里有我和舒淑的照片,我现在有你要的手机,我们可以交换。你想想,你表哥的钱是都属于他的吗?不!不属于他,他的钱有一部分是属于你的。我和舒淑可以帮你把属于你的钱从你舅舅家里拿回来。你有了钱以后害怕什么呢?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人都会围过来跪在你的脚下。只要你有了钱,你想干什么都成。”
他连这个都知道,居然知道公司的股份有我妈的一份,看来他们谋划已久,就是为了搞具氏公司里的钱。他存了这个心自然怕我撞破他们的好事,如果被舅舅他们知道了,他和李舒淑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时候林建明绝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建明还在转圈找我,并且大叫:“你想想,你一个人怎么能行呢?你一个人怎么拿回属于你父母的财产呢?没有我们帮你,你孤身一人怎么行?我没毕业就去你们家的公司实习了,现在已经是部门的业务精英了。舒淑是财务部的部门经理,再加上你,假以时日我们可以里应外合把具氏的企业搞到自己的手里。”
原来林建明上班的那个气派的楼层居然也是具氏的办公场所。具氏,当初靠我爸爸倒来的古董起家,二十多年居然发展到这样的规模,可应该占有他们股份的我却连一杯咖啡都喝不起。
我低头望着自己所穿的破旧的帆布鞋,一种强烈地憎恨感觉涌向了我的心头。我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就是不开口说话。
突然,林建明的头突然从门里探了出来,他找到了我所在的房间!刚才他说这些只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而已。
他狞笑着朝我跑来,这里的房间很小,我才跑了两步就是墙壁,我靠着墙用腿去踢林建明。
他挥起一拳向我袭来,我闪身让了过去,他一拳没打中我倒是打中了我身后的墙壁。他的手击中墙壁以后疼得直咧嘴,拼命的倒吸冷气。
看来这个林建明也不怎么样,外强中干,起码比起齐雨箬差远了。
我趁他叫疼的时候,转身逃跑。再有两步我就能跑出房间门。猛然间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正文 第171章 与活人斗
林建明扑向我的时候,我正在逃跑所以他没有扑住我,但是他向前一扑摔倒的同时却牢牢地抓住了我的脚。
我被他抓住了脚裸,狠狠地摔倒在地上,而且脸朝下摔得不轻。磕住了下巴,疼得我眼前金星直冒。我整个人摔得趴在地上。我想站起来,可是林建明后来居上紧紧地攥着我的脚踝,让我没法起身。
我趴在地上,用手抠着地上的水泥希望能爬起来。林建明抓着我往后拖去。我的指甲抠在水泥地上划出了好几道长长的印子。
我被拖行,抬不起头来,我的脸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摩擦,脸已经被严重的擦伤。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印子。
拖了没几步,林建明把我往墙上一甩,在我头昏脑胀的搞不清东西南北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压着我。
他那双冰凉却带着汗湿的大手,牢牢地扼住了我纤细的脖颈。
我被他掐得双眼直冒金星。脖子像是随时会断掉,我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就是甩不掉压在他身上的我,脚想要踢却完全够不到。
我知道我要死了,要被林建明活活地掐死。我真的不甘心啊,我还没有找到真相,我还没有找到齐雨箬。
一种无法想象的痛苦,永远不能磨灭的痛苦。我真的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林建明面目狰狞扭曲的骑在我身上,他的脸也憋得紫红发胀,好像被掐住的是他。他说:“你为什么还要顽抗?你就安安心心的去死吧。你的钱,我们会帮你花。你看你一个人,失去双亲孤孤单单的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好活的。”
我被他掐得双眼发黑,眼睛几乎看不清楚他扭曲变态的脸,耳朵也因为缺氧阵阵轰鸣。我拼命的扑腾,想要甩掉压在我身上的林建明,可他像泰山一般纹丝不动,生平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到这种程度,他是真的想至我于死地。
不!我在心里呐喊,不能死。我的手无力的在地上摸索,与其说是摸索倒不如说是临死前的挣扎。抽动的手指在无力地挣扎。
“放弃吧,你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不如就此放手,你就成全我和舒淑,让我们过上好日子。我们会多给你烧纸钱的。”他在我的耳边说的如泣如诉,似乎他才是那个被逼到绝路,没有退路的人。
我被林建明卡着脖子,眼睛已经漆黑一片,只有耳朵能听见近在咫尺的林建明的喘息声。
尽管我曾经反反复复的问我自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死呢。尽管曾经模糊想到过要结束自己痛苦的人生,可真的临死前的那一刻,我在问我自己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妈妈、爸爸、齐雨箬、周卫国……
我的手指剧烈地抽动着,触碰到了一边地上的木头棍子。这棍子大约是拆房子的时候,施工队留下的。
我的手指尖终于触到了那块木头,那是一根粗细可供握在手里的木条。我的右手快要被他的膝盖压断,痛得几乎没有知觉,可我还是拼劲全力伸长了手臂去摸索那根木条。
我最长的中指指尖终于够到了木条。木条上的木刺横生,木剌倒钩住了我的皮肤,我终于把木条捏在了手里。
我已经因为缺氧完全的看不见了,眼前是一轮一轮发黑的光圈,我凭着自己的感觉挥舞了木条狠狠地向林建明打去。
正文 第172章 我杀人了?
随着他一声鬼叫以后,脖子上和身体上的压迫感消失了,我马上坐起来。爬起来跑到了一边。
本来我无力的一挥对林建明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但是我抓住的木条的一头上嵌了三颗硕大的钉子。此刻钉子的尖锐一端浸满了鲜血。
刚才那一下,把有钉子的木头插到了林建明的头上。这些钉子,一头长钉在木条上穿透了木板,全长应该有三寸,不知道施工的时候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他按着自己的流血的头,大声的哀嚎:“我要死了,好多血。”
他用手捂住的地方,一颗锈蚀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钉子插在人头颅上最柔软的地方——太阳穴。
林建明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大号的婴儿在哭号不断。他捂着血流如注的头颅在哭号,“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头好疼。”这钉子若是再往里扎半分他就会当场丧命。只不过我刚才被他压着,力量不够,三寸长钉也只是扎进去尖端的一点而已。
林建明为人极度自私,视别人的生命如草芥,对受伤却在意的很,将自己视作珍宝,只知道自己享乐。
林建明的手指哆嗦着想要捂住头却怕碰到伤口,又不敢去捂着。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显得特别手足无措。
他的鲜血流个不停。俗话说得好,山上的泉水,头上的血水。它们都喜欢喷涌而出,一时半会不容易止住。
我不会告诉他,你应该去医院而不是坐在那里吓得鬼叫。我不会多此一举,我一把气喘匀了就爬起来,马上拔腿就跑。
离开的时候,林建明仍旧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上鬼哭狼嚎。不过我只跑了几步就听不见林建明的哭喊声。
走回去的路上,一开始我颇为慌乱。怕他去找警察抓我,如果断定我是故意伤害怎么办,况且我还倒过斗。到时候两罪并罚我是不是要把牢底坐穿了。
不,我边走边摇头。我想,我不怕他,他要是敢去报案那他林建明就是谋杀未遂,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这点小伤,最多就是轻伤。不,我又一次否定自己,可能头被打破以后轻伤都算不上。对于轻伤的论定在头部是头皮撕裂面积达到十平方厘米或者创口长度达到八厘米。这一个钉子没扎多深,伤口也不大。况且他还有力气在那大哭大喊的,应该死不了。就算是轻伤也不过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我暗暗给自己打气。
一口气跑回家在路上因为慌张差点被车撞了,司机骂我找死啊我也没心思理他。
我心里担忧的厉害,隐隐约约害怕他万一再出点意外。
“不要慌。人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我对自己说。
我一回到家就马上想起来一件非常致命的事情!我爸的手机还在林建明那里!我刚才害怕慌乱的忘记把手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