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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人(武易)-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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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大少爷结结巴巴地会道:“一,一百两……”

“嗯?”

沈玉山脸色一变,顿怒道:“你他娘的这是在骂我,还是打我脸?”

陆少爷连忙改口道:“五,五百两!”说罢,抬头瞧着沈玉山颇为不满意地努了努嘴,便急忙问道:“沈,沈爷……你说赔多少?”

沈玉山闭起了眼睛,张口说道:“不难为你,多了我也不要,就把你家‘福德茶楼’给我一半吧!”

“什……什么?”

陆少爷惊叫道:“那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家业,怎么能给你?”

嘭!

沈玉山没睁眼,抬手便是一枪,正打在陆少爷脚下。吓得陆家大少爷缩成了一团,口中急叫道:“给给给……沈爷别开枪,我给我给!”

沈玉山听后睁开眼睛,朝周围人递过去一个眼神。当下便有人打怀里掏出来笔纸,摆在陆少爷面前。陆少爷一见,纸上的字儿早都写好了,就差了他的名字。顿时暗道不妙,心知这是栽了窝,这一跤算是跌得狠了……

没法子,刀架在脖子上,哪敢不从?

陆少爷抓起笔来,抖着手签了字,卷起衣服来不得穿就慌忙跑了……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裹着衣服,眯着一双媚眼,拿话去逗沈玉山,说道:“沈爷这买卖来的真是轻巧,眨眼间就赚了人家半个祖业!”

啪!

沈玉山先是瞥眼瞧了瞧这女人,跟手在怀里掏出一包银子,朝床上丢了过去,呲牙一笑道:“拿着,这是沈爷赏你的!”

……

咯吱!

二十分钟后,酒店门前驶来了一辆黑色‘福莱狄’轿车。停稳后,先是从里面下来两个粗壮的保镖,紧紧着打车里钻出一人。只见这人瘦长个子,年约四十岁左右,西装革履,风流潇洒,一脸略白干净的面孔,瞥眼朝四周扫了一下,随后稍低着头急忙走进了酒店里……

正所谓:风云摇雷轰,一动诸事变!

此人正是——时任‘国。民。委。员’的汪。精卫!

待汪。精卫走进房间后,沈玉山等人站成了一排。汪。精卫坐在椅子上,抬头瞧着沈玉山,开口慢慢问道:“事情办得怎样?”

“事情都办妥了……”沈玉山连忙将陆家大少爷签的契约递了过去,说道:“请先生过目!”

汪。精卫端着契约慢慢瞧了一阵,随后点头道:“全部弄到手后,将这宅子设成秘密联络点……”说罢一抬手,身旁保镖递过手上一张折子,转手交给沈玉山,说道:“我知你有能力,接下来的事情,你就看着处理吧!”

沈玉山接过折子一瞧,上面的名字直闪眼睛,当下回道:“承蒙先生信得过我,我定当做的干干净净!”

汪。精卫满意地点了点头。

呯呯呯!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叩了三声。两名保镖警惕地握了握怀里的手枪,只见一人推门进屋,径直走到汪。精卫身旁,趴在耳朵上悄声低语了一阵。听得汪。精卫脸色突变,惊呼道:“真的?”

“不错!”

汪。精卫又追问道:“他人现在哪里?”

这人回道:“住在北平的一间老宅里!他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极难找到”

唰!

汪。精卫听后站起身来,急叫道:“快去准备,我这便过去!”

“先生不可急于一时!”

“我找了他这么多年,现在才有消息,怎么能不急?”

“先生你听我说……”只听这人慢慢说道:“眼下重庆的形势正在吃紧,我们原定在广东的会议不能推迟,这是其一;其二,北平不是我们的地界,先生消息若是走漏出去,势必会引起慌乱……再者说,你与白先生已经多年未见,为避免一时生疏,依我看,莫不如先送去一张拜帖问候,再派人暗中将白先生请过来与先生一聚……”

汪。精卫听后眼前顿时一亮,当下抓起笔来‘唰唰唰’地写了一道拜贴,写好后,汪。精卫仔细读了一遍,随后又添了一笔,写道:“……特请白先生拔冗光临,不胜荣幸之至。兆铭鞠躬六月十三日。”

“等等!”

汪。精卫将拜帖交给下人后,又说道:“你递过拜贴后,如白先生有意前来,你再去藤田大佐那里送一句话,就说那位奇人已经被我请到府邸,请藤田大佐也务必前来!”

“好!我这就去办!”

第235章白头辫,老人祭孤坟

口之城廓,舌之门户,开合所言,荣辱所系;厚薄棱缩,观知人事,唇如青黑,苦疾贫寒,唇色丹砂,衣食齐福;唇薄色紫,毒杀妨亲;唇平不起,言事妄语,唇缺而陷,灾而夭寿;唇生不正,言词难定;此名曰:说唇。——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

铛啷……铛啷啷!

一阵盆沿儿敲打声响过,打巷子北边走来个糟老头。

眼瞧老头身上的灰布马褂上破了几块,黑布鞋梆开了线,透出一股穷气。脚下疾步如飞,一条扁担挑着营生的家什,一头是烧得热气腾腾的炭炉,另一头是花梨木箱,箱子敞口没盖儿,里面装的尽是剃刀梳子篦子水盆火罐,还有收拾碎发的箩筐……

来的这位——正是担挑儿剃头刮脸的张老善!

俗话说:没有几手本事,填不活一张嘴。

张老善是通河人,颇有‘本事’。年年春来一暖,他便扛着一把长杆扫帚,走街串巷给人打烟囱;再暖一些,等南边的鸟来了,他就在南门外的土冈或杂树林子里支上一面小网逮鸟卖。逢谷雨一过,天明时,他去上街卖伞,天晴时又改做泥瓦,蹬墙上房掀瓦修顶子;再入冬后,他在街口摆个大水缸,将熬好的红果梨片杏子水倒在缸里,打上头再压上大冰块一镇,盖块湿布,当成冰凉透骨镇口拔牙消火解渴的冰汤来卖……

当然。平日里他也不闲着,挑着一副剃头担子游街窜巷,专门为人剃头刮脸。

这才是他的本业!

听旁人说。张老善当年在老家学艺时,拜了一位‘还俗和尚’。功夫能耐本事一招全都学了。还把功夫揉到手上,能抱着一个挂霜的老冬瓜剃。只剃掉瓜皮上的一层白霜,老冬瓜表面坑坑洼洼的,能练出这一手来才算真有手活儿。

眼下!

张老善径直走到街头儿,抬头见有间土坯打墙围的院子。院墙挺高,上边只露出三两个青瓦顶子。院子里几棵老枣树黑紫黑紫,没发芽儿,带刺的树杈密密实实地罩在上头。院里没有动静,树上没有鸟叫,烟囱眼里也没有烟往外冒。冷眼一瞧,倒感觉像是有什么奇人怪客住在里头……

咯吱!

张老善目光一跳,跟手推开院门,大步几下迈进了院子里。院子不大,颇为空敞儿,院内仅有一间小屋,屋内有明有暗。说话间,正有一人迈着方步,不紧不慢地打屋内走了出来!来的是一位干瘦的老头。五旬有余,偻腰曲背,穿着一件素黑的褂子,后脑勺上拖着一条长到腰际的白辫子。辫子尾上缠着一道红线!

“老主顾!”

张老善连忙拱手叫道:“瞧着日子到了,我又给您打辫来了!”

干瘦老头嘴角微微一笑,拱手回道:“敢情又要劳烦您了!”

简短寒暄后。张老善将挑子卸下,从院子里搬过一条方长凳。叫这位老头座定。跟手在花梨木箱底取出来一口铜盆,左手提壶往盆里倒了一盆热水。又打盆里捞出个热手巾,冒着气儿滴着水儿,往这老头的头顶上一罩,先用热气腾润了发根……

张老善跟这位老头并不算熟悉,心中只道他是个怪人!

为什么说是怪人?

因为常听街坊四邻讲,说这老头整天憋在院子里不出门,不到吃饭拉屎不露面,无论是谁都不准进他的屋子,逢人也无话,问也不多答,想什么干什么谁也不知,整条街有他没有他一个样儿……可凡人不能免俗,到了剃头的日子,这老头就招呼张老善进院,为他把辫子精心梳洗整理一番。

往来如此,这二人也就有了些话聊……

擦擦擦!

张老善一边用磨纸打着剃刀刃,一边嘴不闲着,张口说道:“你说这人活在世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张嘴!两只手都是为嘴长的,一天不忙乎,嘴就得饿着……现在世道变了,有吃官饭的,有吃洋饭的,可咱们人家吃什么?专吃‘猴子们’手里掉下来的‘枣儿’,捡来的吃不着新鲜……”

“人活世,明处乐,暗处歇!”

老头开口回话道:“热天躲在阴凉地界打盹儿,冷天就躺在阳光的地界睡觉!”

“您说的这叫享福……”

张老善瞧着刀子被擦锃亮,又用手摸了摸刀刃快了,便取下热毛巾,开始刮老头脑门上的新发茬。一面刮一面又说道:“……人生在世,热热闹闹,全靠折腾,官人们折腾品级权势俸禄,咱们折腾的是吃喝穿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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