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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哈哈大笑,招呼着我和胖子坐下,重新给我们倒了两杯酒。
胖子看着桌子上的两杯酒,还是有点害怕。
后来,七爷说了句:“放心吧,小强,这是普通的啤酒,没有千斤坠的。”
听了七爷的话后,胖子嘿嘿一笑,半撒娇道:“七叔,我知道你老人家对我最好了,怎么可能舍得用千斤坠来压我。”
一个一百五十斤的人在我面前装嫩撒娇,差点就让我忍不住把喝下去的酒吐了出来。
我连忙岔开了话题,向七爷说起了李逊的事。
谁知道,七爷听了之后愣了一下,狐疑的看着我们两个。
“你们两个,不是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解决不了吧!”
“额……”我俩语塞,这问题,很简单吗?
“当然简单了”,七爷一拍大腿:“我就是小小惩戒了那骗子,封住了他的气穴一阵子,只要开一剂活血化瘀,疏通气管的中药喝下去把气泄出来就好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街边卖凉茶的都会呀。”
我:“……”胖子:“……”
这意思,是在说我俩连街边卖凉茶的都不如吗?
七爷看着我俩楞神的模样,乐得哈哈一笑,:“这不怪你们,山相医命卜,你们这年纪不可能样样都精通。”
说完,七爷跑到屋子放药材的地方用黄纸包好了两剂中药递给我们,七爷说,只要那李逊吃了这两剂药之后,把闷在身体里的气泄出来就没事了。
我接过中药,把钱递给了他。
谁知道七爷却摆了摆手:“这样吧,钱我就不要了,你和小强替我去买一块上好的玉送来给我,只要不耽搁我孙女的生日就行了。”
我和胖子答应了下来,但随即,我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向七爷问道:“七爷,说句实话,以你的本事应该不缺钱呀?怎么会住在这……”说完,我看了看房子破落的四周,那意思不言而喻。
七爷爷微微一笑,背手望着门外。似是自问,又像是对我们说的。
“你说,人这一辈子住多大的房子,死后占的地方又有多少。生前拥有再多的钱,死后到了阴间,又能花多少呢。”说完,他乐呵的一笑,指着屋子里的药材向我们说:“七爷这辈子就喜欢这行,你别看每一株药都是死物,但其实他们都有灵气,每一株药,都是七爷的孩子,他们一起同心协力跟着七爷我去救人。这其中的乐趣,远远比钱快乐的多。”
七爷的话让我瞬间明白,他这并非是穷,而是一种对金钱的淡漠,对人生的洒脱,这是一种心境,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
在我们临走的时候,胖子又神色古怪的转过身,挠着头问七爷:“那啥,七叔,你真的结婚了吗?连孙女都有了?”
谁知道七爷听了之后,脸居然涨红一片,他慌忙得像胖子解释:“七叔我没结婚,只是认了一门干亲,那是我干孙女。你知道的,七叔我心里一直只有……”
话到一半,七爷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硬是把说出去的话收了回来。
“赶紧滚,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你要是有心就有空的时候多跟海生来看看七爷就是了,别管那么多废事。”七爷甩手,不耐烦向胖子下了逐客令。
胖子嘿嘿一笑,拉着我跑出了七爷的房子。
第十九章 生意
出来之后,胖子小心翼翼的嘱咐我,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能告诉他爸,也就是青松叔,而且更不能在他爸面前提起七爷这名字。
听胖子的语气,似乎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刚才我听那七爷对青松叔的称呼“烂树皮”就体会出了这两个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差。
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八卦,死缠着胖子让他给我八一八这两老的陈年旧事,有何奸情。最后胖子被我缠得不耐烦了,才道出了一件事情。
“七爷他是我爹的师兄。”
这消息虽然让人惊讶,但是也说不上劲爆,当然满足不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继续缠着胖子追问:“师兄弟的关系不是应该很好吗?为什么我看他们好像不共戴天一样?”
“哎,你烦不烦呀”胖子一甩手,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瞬间,我的脸憋成了一个苦瓜脸。不是胖子的力气太大,而是他的手刚好拍在我移位的锁骨上面。
有人说,当人受伤受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开始并不会感觉到疼,只会在过后才能感受到。比如出车祸的人,有可能被车撞了还能站起来走几步,跟没事一样。但过后有可能脑震荡中手术都不新奇
这是因为在受伤的时候,意识和肉体会有短暂的分离。
比如我现在就是,一开始过度的亢奋,没感觉到疼。出来之后,肩膀就渐渐的感到酸痛。尤其是被胖子用力一拍之后,那痛就翻江倒海的涌了上来,我跌坐在地上,左手完全动不了。
“喂喂,你没事吧,别吓我呀。”胖子蹲下来,紧张的看着我。
我跟他说肩膀很痛,锁骨走位了。
胖子二话不说,挽起袖子:“来,我帮你揉揉。”
“你行吗?”
“行,绝对行,专业跌打二十年,专治各种不服……不对,专治各种男士跌打,女士闪腰。你得相信你兄弟我。”
这一次,我再次选择相信了胖子,让他给我推拿。
可是,不到片刻,我马上后悔了,我的信任换来的只是胖子无情的蹂躏。
“靠,死胖子你放开我,你轻点,轻点呀,不要那么用力,痛死我了”巷子里传出了我悲痛欲绝的哭喊。
胖子抓着我的左手,满头大汗:“你忍着点,很快你就感到很舒服了。”
说什么都不肯放开我,可是他手势实在是太渣,痛得我受不了。于是我俩开始在小巷里拉扯,最后,胖子被我一拉,整个人扑倒在了我身上。
“靠,我都说了,我再用力扭一扭,你很快就舒服了。”胖子整个人骑在我身上,使劲的抓着我的手臂。
偏偏这时候,有一大妈领着一个几岁的小男孩在小巷子里路过,她捂着鼻子,对我们不忍直视
“我蹉(广东俚语),大白天的两个大男人在这里乱搞,还叫的这么大声,真是造孽了。”大妈说完之后,双手捂着小孩的眼睛,语重心长的教导:“小宝别看,看多了生针眼。”
大妈这话气得我气血逆流,如果有盆子的话,我绝对吐血三升给她看,不带假的。
更坑爹的是,我胡乱的挣扎想撇开胖子,不知道怎么着居然抓住了那小孩的手。吓得大妈差点跪下。
“两位大侠,我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搞就自己搞好吗?不要看上我儿子,他还小,不懂事呀。我全家就这一个儿子,我和他爹还指望他继承香火,我求求你们了。”
我:“……”胖子:“……”两人互望一眼,心有灵犀的一个90度的弹跳,整整齐齐的落在了大妈的面前。
胖子汕汕一笑:“那啥,大妈,你误会我们了。”
大妈趁这时候一把拉过孩子,给我和胖子一个“我懂的”眼神,拉着孩子落荒而逃。留下我们在后面欲哭无泪。
大妈呀,我该怎么向你解释,其实我不搞基,我真的只喜欢女人。
大妈走了一段时间之后,胖子幽怨的盯了我一眼:“都怪你,叫的这么大声。”
我:“……”尼玛的,到底是我大声还是你不靠谱。
一路上带着憋屈和郁闷,我和胖子拿着中药回到了禅易堂。
李逊虽然躺在担架上要死不活的唉声叹气,但估计一时片刻估计还挂不了。
我和胖子煮了一服中药,给他服下。最初,我很好奇这中药怎么泄气,不到片刻,我彻底的懂了。
这李逊喝了不够半个小时。居然在禅易堂噼里啪啦的放起了屁,搞得禅意堂没有一点儿禅意,还像个粪渠一样臭。
只不过能放屁,就意味着他身上的经脉通了,已经无伤大碍,接下来好好调养下身体就是了。
虽然这李逊被七爷惩治过了,但我和胖子怕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出了禅易堂之后继续骗人,就添油加醋的撒了个慌。
胖子画了三道符咒给他,骗他说:“你要想你的病完全的好,你就得按我说的去做。”
这李逊吃了中药之后,伤势已经好转了很多,这个时候他对胖子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王师傅你说,我一定按照你说的去做!”
胖子吩咐李逊道:“你拿着这三道符回去,分三天烧一张来喝,每天晚上的六点钟,你须得面朝东方磕够九十九个响头,诚信忏悔。还有,你从现在开始,回到你以前骗人的地方,找到被骗的那些人,把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