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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恩笑了起来:这个洞里有和那个物体同样的东西。
我听了诧异地问:那个东西在什么地方?
科恩用手指了指四周:我们正在这个物体的里面。
我不敢相信地望了望周围,说: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说这个东西能自动往下沉降吗?那怎么可能停止在现在的位置上不动了呢?
科恩抿嘴笑了一下,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而是大声用德语朝着他的队员喊了起来,喊了几6句之后,又把头转向我,叮嘱我说:你也小心些,刚才上面发现的尸体上都有一厘米左右的洞状伤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弄的。
我想起武成和那两个解放军战士的尸体,从他们临死前恐惧的表情和眼神中可以判断出,他们是在刚刚看到攻击者时,还没有作出足够的反应就立即毙命的,但是此事也有蹊跷之处。由于当时设备所限,他们并没有类似夜视仪这样的设备,而且在整个洞里也没有发现提灯之类的物品,那么,在如此漆黑的洞内,他们是怎么看到攻击者的呢?
刚才科恩说他们的尸体上都有伤口,难道这个攻击者是某种凶猛的生物?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又拿起手提灯往周围照射了一下。四周除了那群德国人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
科恩走到德国人中间叽里呱啦地用德语说了些什么,然后这群人就散开了,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张纸,不停地比对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也好奇地加入到德国人的队伍当中,凑到其中一人跟前,想看看他们在寻找什么。
正文 第21章 袭击人的地下生物(1)
当我看着德国人手里的图纸时,另一只手不自觉地触摸到了洞内的金属墙壁,手心有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有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侵入到我的手中,使我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这时,德国人中有一人大声喊了起来,其他人听到叫声都围了上去。看他们的表情似乎都有些兴奋,我也急忙跟了过去。
只见喊叫的那人满脸激动地一手拿着图,一手指着墙壁上的一个部位,正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我看络腮胡子也在旁边,就绕了过去,走到了他的身边,悄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络腮胡子扭头看了我一眼,随口说了一句:终于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什么了?我不甘心地问。
这时,全体队员都看向科恩,络腮胡子也不再理会我。
科恩神色凝重地放下自己的背包,然后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东西。
看到这个物体,我不禁发出声:沃尔福斯贝格六面体!
科恩听到我的声音,眉头似乎皱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只见他在墙壁上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伸手点了一下,本来看似无任何缝隙的墙壁上竟然裂开了一个小口,从里面缓缓伸出来一个小平台。科恩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上去,然后这个平台竟然又自己缓缓地收缩了回去。
我身旁的络腮胡子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他也是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络腮胡子扭头低声对我说:知道吗?根据我们手里的资料,这里的一切全部都是机械联动的,没有一丁点儿是电子芯片控制的,在纯机械制动的情况下,能够做到刚才那样,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这时,科恩做完刚才的动作,向我走了过来,在我身边站定后,低声问我:你是怎么知道沃尔福斯贝格六面体的?
我笑了笑,说:我看过《世界未解之谜》这本书,其中提到过这个沃尔福斯贝格六面体。然后我简单地把洛桑告诉我的关于这个六面体的情况说了一遍。
科恩显然并不相信,他紧紧盯住我的眼睛,说:我知道书上介绍的六面体的知识,但是那上面只有一个横切面的照片,实际上这个物体是个八面体,你一眼就能认出来,肯定是知道这个物体的。
科恩的这句话说得我有些不好应答。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只不过是之前洛桑曾经提到过八面玲珑是代表八面体这个东西的,所以我一看见科恩拿出一个八面的物体来,自然而然地就想起洛桑所说的那个物体,所以沃尔福斯贝格六面体这几个2字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了。
正当我不知怎么回答科恩的话时,突然看到络腮胡子手里拿着的那张纸,立刻用手指着那张纸说:我是看到这个图案才想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的。
科恩凶狠的双眼从我脸上移开,看了一下络腮胡子手里的那张纸,上面果然画着沃尔福斯贝格六面体的横切面,于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半信半疑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科恩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的疑惑更加多了起来:这些人自称是死士,如果说的是真话,那显然是在执行一项必死的任务。他们为什么要带着我这样一个和他们毫不相干的人呢?不但是个累赘,而且还得提防着我,难道他们让我跟着还有别的目的?他们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事必须让我来做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将来让我做的肯定是比死还要痛苦百倍的事。
络腮胡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想什么呢?快走吧。
我心里明白,络腮胡子表面上是在照顾我,实际上一定是科恩安排他来看管我的。
这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种咝咝的声音,就像蛇吐芯子发出的声音一样。我从小就对蛇比较敏感,所以仔细听了一下,声音似乎是从我的头顶上发出的。我抬头往上看了看,头顶上是那些盘根错节的玻璃管与铁管,就是有条蛇,恐怕也不太容易分清。
那群德国人看来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也都举头观望着洞顶。
我拿起灯,想把它关掉。科恩向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必关掉。络腮胡子站在我身旁说:从发出的声音来看,似乎是……动物。
我听了心里说:废话,能发声音的当然是动物,这一点儿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
络腮胡子又说:在深洞中的动物长年生活在黑暗中,视力已经退化了,基本上看不到什么,对光也不敏感,所以关不关灯都不会影响它们,但是它们的嗅觉和听觉是非常发达的,捕食猎物都是靠这两项功能。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络腮胡子:那你还不马上闭嘴!
络腮胡子咧嘴一笑,似乎不当回事,接着说:洞内生长的动物,由于空间所限,都不会很大,所以你也不必这么紧张。
虽然络腮胡子这么说,但是我看到科恩的表情比较严肃,如临大敌一般,我也不敢大意,不再听络腮胡子的唠叨。他在我旁边不停地说话,万一哪个动物真是靠听觉来猎食,那络腮胡子和离他最近的我就是最危险的了。
这时,科恩冲着大家做了个手势,似乎是让队员们集中退后,于是,这群3德国人便训练有素地围成一圈,然后慢慢退到墙壁附近,散开靠墙蹲下。络腮胡子拉着我也跟着退到了他们跟前。
咝咝声虽然仍旧不停地响着,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小,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我松了口气,把灯放在了地上,然后手往旁边的墙壁伸了过去,想借力站起来,正好按在一个嶙峋的树根之上,很轻松地就起来了。我刚想低下身子准备把放在地上的灯捡起来,脑子里猛然一惊:在这个如此之深的洞里,怎么可能有树根?再说,刚才下来的时候都看过了,墙壁全是光滑的金属,哪里来的什么树根?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头也没回,立刻往前面跑了两步,边跑边大声喊:快离开这儿!
等我转身看时,那个树根正挥舞着,碰倒了我放在地上的那盏灯。随着灯光一灭,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听到了一声惨叫。这声音肯定是德国人里的一员发出的。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紧紧地趴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把一个东西放在了我的手里。我摸了摸,知道是个夜视仪,急忙套到了头上,眼前立刻呈现出一片绿色,终于能看见东西了。
我看到科恩几个站在我的旁边,络腮胡子一反刚才满不在乎的神态,紧张地端着从解放军尸体上摘下来的冲锋枪,四下扫望着,一边问我:你刚才看到什么东西了?我们的一个队员失踪了。
看来刚才由于我提着手灯,所以他们都没有戴夜视仪,在我大喊的时候,他们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灯光就已经被碰翻熄灭了,等到他们戴上夜视仪,已经有队员失踪了。从刚才惨叫声的惨烈程度来看,恐怕没有什么生还的希望了。我现在戴的夜视仪,估计就是失踪队员遗留下来的。
我把刚才见到的情景讲述了一遍,科恩听后沉思了一下,对大家讲了起来。科恩一边讲,络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