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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房屋里走出一位大汉,出场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名腮邦胡子,他手中拿着一根粗粗的鞭,用力地挥动着。
“你们来吧!我才不怕你们,你们看清了,我手中的鞭子可不是一般的鞭子哟。”腮邦胡子说话了,声音倒是响亮,有几分领导的味道。
未等腮邦胡子把话说完,那被上了身的魂魄就禁不住了,扑向腮邦胡子,并以跳跃的姿势前进,只见腮邦胡子男人挥动着鞭子,左一下,右一下,把附在人身上的魂魄全给打散了。
魂魄被打散后,被魂附身的人却醒了过来,他们真是莫明奇妙自己怎么胆敢在上司的屋前撒野,于是,非常害怕,跪倒在地上求腮邦胡子不要杀他们。
腮邦胡子说道:“没有你们的事,你们先回去,回去好好睡觉。”那七名清朝的平民千多谢,万多谢不杀之恩。
我们也跟着他们偷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后,火轮倒是不明白了,他连忙问我道:“小子,你们中国这鞭子怎么这么好用,这么抽几下,就能让一群本来要造反的民工不造反了?”
我笑笑道:“呵呵,你还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魂上了人的身,正好又遇到了打魂鞭,那魂那里受得了,当魂飞魄散后,人不就是清醒了吗?”
火轮还是不明白,我也不好多解释,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魂上了人的身,想做生前未做完的事,正好遇到腮邦胡子男人手中有“打魂鞭”,真是很不巧,我想这些魂都是生前被这腮邦胡子打死的魂,他们一定是想回来报仇来了。
天亮了,这里没有鸡打鸣,我们来得及又没有带钟,更何况不了解这里的规矩,加上昨天几位清朝的民工这么一闹,全房间里的人都睡得不知醒。
这一天,我们睡得最美,睡到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这一觉我们是让腮邦胡子男人的鞭给打醒的,他让我们列成队站在房间的门前,腮邦胡子男人笑嘻嘻地来到我们的面前,一副奸人得道的样子。
“今天,你们一个两个都以为是过节啊!给你们放假呢!还睡到不知醒,妈的,老子还记得开工呢!”腮邦胡子男人粗暴地说着。
我真不想听到这清代的男子在这里狂暴叫喊,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拿起“开符天笔”涂掉了他脚上的鞋子,腮邦胡子男人说着说着,再轻轻地抖动一下自己的脚,发现自己的脚没有鞋子了,用手抓了抓脑门,还认为自己恩过度发火,而忘记了穿鞋出门了呢!光着脚在那里说话。
我还想给他点教训,于是再轻轻地涂掉了腮邦胡子男人身上的衣服,他光着膀子在批评着我们,再用手一摸,自己也没有穿衣服。
腮邦胡子男人惊慌失措地说道:“真天怎么这么邪门,我想真的撞鬼了。”由于腮邦胡子男人没有穿衣服,真有一点“黄帝的新装”这书上写的差不多场景,腮邦胡子男人大大的肚腩,还有没有太阳晒过的皮肤,白皙,并白里透红。
过于失态的原因,腮邦胡子男人落荒而逃,没有再罚我们,逗得我们大声地欢笑,平民们真的没有这么笑过了,这实在是太压抑了,他们简直是笑弯了腰。
特别是腮邦胡子男人背过身跑步的样子,白皙的大圆屁股对着我们,真像是刚刚出笼的面包。
“你们一定有人会玩魔术,你们等着,有你们好看的,哼,”腮邦胡子男人扭过头来说话,恶性狠狠的样子,大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过几天,他却带来一群法师,这群法师可真是不简单,打扮入流,相当时髦,在清代这年代算是这样牛气了,什么都可以说是打品牌,法师也是这样,法术好不好我不知,首先我是让他这广告打出来的品牌给吓蒙了。
这一群法师,真有来者不善之意,我想我应如何去对付这群法师,要真是玩法术,也许我真的会输给这一群法师,再加上我的修红还不是很够,还得多加小心为上,就这么样,我就在腮邦胡子男人的安排下,就在清代这样的地方开始了我们之间的决赛。
我准备好了“画符天笔”,随时迎接这群法师的来临,珍惜这一切机会,想办法将这群法师们打败。
正文 第四十四章节 敢和清朝法师斗法
更新时间:2009…12…4 10:55:18 本章字数:3058
我们的作坊民工的队列还是保持原形,没有任何人敢走开一步,法师有五位的到来,他们身穿清朝法师特制的袍,在袍的上面有各种符文,他们的到来给我一副装神弄鬼的样子,手拿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木哩卡马地,木森稀华里……”他们这让我听不懂的咒语不断地念着,想不到他们真有两下子,在我的队列中有一位清朝民工应声而倒,倒地时却化做一只狐狸。别的民工看见都显得很惊恐万状,异口同声地说道:“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杀我,不要让我化成狐狸。”
“吃了东家吃西家,蹦嚓、蹦嚓、蹦蹦嚓……”这样的念咒声此起彼伏,接二连三地有民工倒地化作狐狸。
很快轮到了火轮,未等我反应,火轮就化成了狐狸了,这是怎么回事?真有能让人化成狐狸的伎俩吗?我就等着法师们的法术来临,很快轮到我了,我忍不住出了手,我用“开符天笔”在法师们的嘴上都画上一条杠,禁住了他们的念咒声,怒气冲冲地说:“还我好朋友火轮的命来。”声大如洪钟,真把法师们给震住了。
真想不到,有一位法师会解封我这一条杠,这法师是一位秃头,他轻轻用手在嘴上一抹就像是恢复了一个嘴,他那张嘴对着我笑,不过始终保持着笑容,那种笑很木讷。别的法师也按照秃头的做法,在嘴上一抹,同样出现了这样的嘴。
“你们还真行,”我挥动着手中的开符天笔,大笔地挥洒着,一位法师的脚被我的开符天笔画断了,却很奇怪,他的这条腿居然一跳一跳地又回到他的肉身上去。
我绝不相信有这等邪门的事,我再画断了一位法师的手,居然他的手会长出翅膀来,“扑扑”几下,飞回到断手法师的身上,又重新组装了回去。此时此景,太让人紧张,也太可怕了,这清朝年代还真有这等法师?为何这种法术在中国会遗失了,在我这年代根本没有机会看到这一幕。
“傻瓜,我打不过你,我逃还不行啊!”我虚挥一笔,急忙画出一辆四轮汽车来,一蹬腿上了,发动油门,想向前冲,真是大脑门了,居然少画了一只轮子,车子一歪没有轮子的轴擦着地面往前冲,“逢”的一声,撞在一堵墙上,这堵墙简直就脆弱,应声而往外倒,我看见了一个热闹的清朝集市。
“哦,哦,清朝,我来啦!”我高兴地边说着,边往车下走去,冲过了这道墙。
一名老头正在高声叫卖:“冲糖葫芦,又甜又脆,来咧,来一串。”红通通的糖葫芦,一副很好的买相。
“老头,多少钱一串?”我想吃,不管那些法师的追逐,还是先要尝一尝清朝的冰糖葫芦再说,我手拿着一根冰糖葫芦匆匆忙忙地吞食着,边吃边转头回去看那群法师,他们还正在呆木鸡地呆在原地,也许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他们接受不了,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汽车。
“一文钱一串,不算贵了,这可是品牌。”
“老头,给你,不用找了,”我掏出一了百元,在这个年代给的是人民币,给了钱就走,不,应是说逃。
“这年头都怎么了,都兴用假币,造得也太差了吧!不像银票啊!你给我回来,吃东西是要给钱的,”莫明地望着我。
“是真钱,有水印的,你想要散钱,到中国银行换去,”我边逃边说。
“你想哭死我呀!这那有什么银行啊!”
我想了想,这才意识到我是在清朝,在这里用人民币,这不是害人嘛!“老头,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就还你,”我拼了命地跑着。
法师们清醒过来,齐声说:“追。”
我在清朝这陌生的环境里跑,左转右拐的,也不知跑了多久,天也慢慢地变黑了,我看到一间道观,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过去敲了门,想在这里过完一宿再说,出来开门的居然是一名小法师,他的穿着与那五名法师有点类同,他居然非常好心,让我进去了。
我进了道观,小法师给我端来洗脚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是什么年代,要收费的吗?这等服务可不得了,现在好像在那间宾馆都没有这服务了,也只有按摩院一直延用到至今。
“小法师,不要客气,不要客气,”小法师要给我洗脚,我连忙推搪。
“要的,我说要就要,”小法师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我的性格也有点固执,就是不愿意,反正这么做我的心就是不舒服就是了。
突然,冲出几位尼姑手拿厉剑架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