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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吧,陈琳让我休息下,我于是才睁开眼睛,见她站在那里不说话,我问她我表现的怎么样?
她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说:“虽然招式都记住了,但现在的你用出来只是徒有其表,对付普通的人类可以,但对付鬼怪就难了。”
说到这,她突然拿出一方锦帕,给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很快你就会能使这些招式强大起来的能力。”
此时的她靠我很近,我一低头,甚至能看到她衣领下那若隐若现的饱满玉兔,而她的头发,她的手帕都有着淡淡的清香,让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我就那么望着她那双漂亮的凤眼,窃喜的发现她的眼睛里此时满含柔情,一时间,我忘了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那道鸿沟,忘了她对我说的那些让我痛彻心扉的话,我鼓起勇气问道:“陈琳,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对我这么好,真的只是为了利用我吗?”
陈琳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她要收回手,我立刻抓住她的手,她的手依旧很凉,但也很滑嫩,我抚摸着她的掌心,望着她有些怔忪的神色说:“我之前说的话不是开玩笑,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了你变得强大起来,我想要成为站在你身前为你遮风挡雨的男人,你呢?你愿意等我强大起来么?”
陈琳的脸色很白,衬的那双墨如点漆的水眸更加的漆黑,她抬起头,我们四目相对,我几乎要被她眼中那迷人的风景给吸引进去。
陈琳抽回被我紧握的手,锦帕落在地上,她偏过脸去,说:“李白,我说过,你不该靠我太近,我也从来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我摇摇头,刚要说话,她就开口道:“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所以,忘了你现在的想法吧。”说完,她对我微微一笑说:“我要走了。”说完她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愣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心里困惑而又难过,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认为我不是真的喜欢她,难道我的真心,她还感觉不到吗?”
失落的站在那里,我无意中瞟到了那个锦帕,我弯腰将它捡起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随即,我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我紧紧攥着锦帕,想起陈琳为我擦汗的情形,心里竟涌起一种莫名的心酸。
陈琳,你一定也喜欢我对吗?否则你又怎么会对我这般温柔呢?只是究竟是什么让你一次次的拒绝我?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原本的身份,还是其他我不知道的理由?
想到这里,我对着虚空喊道:“陈琳,我知道你听得到,所以,你给我听着,我李白这辈子就认定你了!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会成为强大的男人,我会保护你,我会为你倾尽一切,哪怕你要与整个世界作对!我也奉陪到底!”
空气里刮起一阵冷风,就在我以为陈琳出现的时候,眼前却浮现出沈蔓的身影,她穿着水青色的道袍,梳着高高的发髻,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里含着一汪清水般的眼泪。
她站在离我很遥远的地方,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我顿时心虚起来,问她怎么会在我的梦里,难道她也是用术法进来的么?
可沈蔓却答非所问地说:“师兄……值得吗?难道在你眼里,大义还不如一个女人重要?”
我怔住了,问她怎么会喊我师兄呢,她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一双失望的水眸望着我,渐渐的,那失望中又透出了几分怨恨来。
我被那双眼睛盯的发寒,忍不住喊了一声师傅,她突然凄惨无比的喊道:“我不是你师傅……”
说完,她突然朝后飘去,我忙去追她,可她却很快消失在了我的梦中。
我喊了一声“沈蔓”,惊坐而已。
耳畔传来猫叫,门外,杨聪没好气的问我是不是发春了,怎么每天做梦都要喊女人的名字?还说要告诉沈蔓去。
我没理他,只是浑浑噩噩的想着这场奇怪的梦,这时,我感觉手上似乎缠了个什么东西,举起手一看,才发现是那方锦帕。
也就是说,陈琳真的入了我的梦?我拿起锦帕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想起她帮我擦汗的情形,憨笑出声,可很快我就想起了沈蔓,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心说她是入了我的梦,还是我梦里梦到的呢?
若她是入了我的梦,为何要喊我师兄?难道这是我们两个真正的关系?脑子越想越乱,我干脆不再想,而是起床,准备去看看沈蔓,我想若她真的入了我的梦,我应该能从她家找到蛛丝马迹吧?
谁知我刚出门,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杨聪无奈的起来开门,然后,沈蔓进来了,她看了我一眼,说懒虫今天挺自觉的嘛,不用别人叫就起床了,走,去晨练。”
我见她面色如常,不由狐疑,问她现在才几点啊。我记得我在梦里没有多久啊。
沈蔓白了我一眼说都凌晨五点了。
我一愣,这才想起昨天我也是在梦里呆了很短的时间,醒来就天亮了,看来梦里梦外的时间不一致啊。
沈蔓这时催我快走,随即转身出了门,我说我刷牙洗脸再去,她就说在楼下等我。
等她走后,杨聪说了一句让我错愕的话,他说:“她的脸色好难看啊,没睡好吧?”
☆、51她们都受伤了
没睡好?若她真的入了我的梦,虽然在我梦里的时间短,但是现实中却要很长的时间,所以她一定会没睡好。
想到这里,我赶忙去卫生间胡乱洗刷了下,就跑去找沈蔓了。
当我来到她面前时,才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一般,眼睛里也有很多红血丝,脸色苍白而憔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了,但我并没有直接问,因为我知道她心思缜密,若果真入了我的梦,出来以后,她肯定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应付多疑的我。
我想了想,故作平常的问道:“沈蔓,杨聪说你气色不太好哎,你是不是没睡好?”
沈蔓似笑非笑的说杨聪看人可真仔细,这意思不就是说我压根不关心她,还要别人提醒么?我顿时觉得十分委屈,是杨聪靠她近,我靠她远,所以才没看到好么?而且我这么说,就是怕她以为我醒来之后仔细观察过她。
她扫了我一眼,说昨晚被我气的一夜没睡。
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忙懊恼地说我错了,说我不该跟她凶,不该自以为是,下次我一定不耍小聪明了。
沈蔓的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一些,我想她此时应该放松警惕了,就蹲下来装作系鞋带的样子,她看了我一眼,继续朝前走,我等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喊道:“师妹!”
沈蔓的身体在那一刻微微颤动了几分,但很快,她就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朝前走去。
我顿时心慌起来,若她此时转过身来,问我乱叫什么呢,我也许还不能肯定她入了我的梦,可她没有,大概她是真的大意了,又或者她太急于想表现出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样子,所以才选择继续朝前走。
我的脑袋瞬间炸开了,难道,我真的是沈蔓的师兄?我记得沈蔓说过,我可能是钟南山的弟子,而若我是她师兄的话,她为何不记得我呢?又或者,她那日哭泣就是因为记起了我?
越想越觉得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那么,现在困惑我的问题就是,我为什么不在终南山,而跑到了这里?又是谁把我害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沈蔓的记忆为何也被动了手脚?而她的记忆又是否属于她?
想到这里,我无比的郁闷,因为我觉得事情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而沈蔓入我的梦,却不肯承认,是不是害怕我知道一切呢?那么,她又为何要对我这个师兄隐瞒呢?
这一道道问题,就像是千层丝万层茧一般缠绕在我的心头,更让我郁闷的是,似乎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知道答案,而她们又不肯告诉我。
思前想后,我狠狠甩了甩脑袋,决定不再询问沈蔓这件事情,因为我知道她是不会给我答案的,我还是抓紧时间提高自己的能力吧?而终南山的事情,我想我可以求助杨聪,我记得他说过,他师傅和终南山掌门是多年老友了,那么,他师傅肯定知道这些吧。
决定下来以后,我就追上了沈蔓,她没有问我我刚才喊的是什么,我也装作什么都没说过,好像这件事情从来都没发生过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跟着沈蔓学习道法的应用,晚上则在梦里接受陈琳的训练,而沈蔓自那夜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想,她一定是害怕我追问她,又或者说,她觉得那夜的提醒足够让我觉悟了,可惜,她真的是小看了我对陈琳的痴迷,甚至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