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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进来,她只是抬眼看了一眼,然后就低下了头。
但只是那一眼,差点让我的尿冲破最后的防线。因为,她长得真的很恐怖,苍白的脸上爬满了褶皱不说,那褶皱跟老树皮一样,上面还有一道狰狞的口子,而她的眼睛里,瞳孔已经浑浊的不行了,双眼无神,就像是瞎子一样,可是,你就是能感觉到她在看你。
我咽了口唾沫,飞快的跟着陈琳,踩着楼梯上了二楼。
楼梯是木头的,十分陈旧,脚踩在上面,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嘎嘎”的声音,这声音像是乌鸦在叫一般,听的人心里难受。
我紧张的秉着呼吸,四处看了看,发现整个宾馆都是黑色的,和外面的白墙截然不同。而这里十分昏暗,整个楼梯口到一楼,只有墙上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在亮着。
老实说,我感觉自己不是走在招待所里,而是走在鬼屋里。
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和陈琳平安的上了二楼,紧接着,我看到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漆黑的楼道,带着我朝一个房间走去。
此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我似乎没有开房,难道,陈琳准备让我住她的房间?我哩个草,她不会准备给我今晚的夜生活加点黄色的底料吧?
想到这里,我的小腹窜起了一股火,我看着她绝美的脸蛋,都忍不住想哼歌了。
陈琳在楼道尽头的房间停下来,然后掏出钥匙,打开门,示意我进去,我激动的踮着脚走了进去,见里面只有一张大床,更加的欢欣雀跃,转过脸望着她,心说小妞嘴上说着下辈子才给我做女朋友,但其实对我还是很热情的嘛。
陈琳关上门,没有看我猥琐的表情,而是一本正经的对我说,这座招待所里,每个房间都有专属于它的房客,让我不要敲任何房间的门,若惹恼了里面的房客可就惨了。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这里这么阴森,生意却这么好,我忙点头说我知道了,想到在殡仪馆看到的那一幕,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这里……不会住着一群鬼吧?
陈琳这时对我说她要去洗澡,让我自己坐在这里看电视,我立刻就把目光投向她,有点小激动的说好,让她快点洗。
没想到陈琳突然转过脸来,冲我莞尔一笑,可把我给迷得,七荤八素的都找不到北了!
当陈琳进去以后,我就开始摩拳擦掌起来,为了不让自己太丢脸,我还做了好几个俯卧撑,可是做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惶惶然的来到卫生间门口,跟陈琳说我想问她一件事。
卫生间的水声瞬间消失,陈琳问我想问啥,我就问她楼底下那个老太太是这里的老板还是打工的?
陈琳顿了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是老板。
一股凉气顿时从四面八方袭来,我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的问她,这女人有女儿么?
陈琳这次倒是没有停顿,直接说没有,说她孤身一人在这里很多年了。
身后突然发出“啪”的一声,我猛地转过脸来,看到放在床头的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跌落在地上,我四下看了看,发现什么都没有,但心里还是发毛,总感觉这个杯子不是轻易跌碎的这么简单。
我感到一阵凉意直逼发顶心,想也不想的就脱了鞋上了床,把自己紧紧裹在杯子里瑟瑟发抖,脑海里想的却是那天夜里出租车司机的话。
那个出租车司机说这个招待所是他前妻开的,可是那老太婆看起来至少有八十了吧?可那出租车看起来顶多三十啊!想到这里,一个从没有过的念头冲进我的脑海,这下子,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时,陈琳打开门,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刚刚沐浴过的她,三千青丝湿漉漉的披散在那里,玉颈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身上则穿着宽大的T恤和一条牛仔裤,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慵懒迷人。而那张本就惊为天人的脸,此时面色红润,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升腾着迷蒙的水汽,整个人如从大明湖畔走出来的夏雨荷般,美得惊心动魄。
只是现在的我实在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美,因为我的心里已经被恐惧给填满了。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吓人了,陈琳问我怎么了。
我看着她说,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陈琳不说话,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杯,蹙了蹙秀眉,然后示意我继续往下说。
我说:“我知道那个降头师是谁了。”
☆、11镜子里的眼睛
当我说出我知道那个降头师是谁的时候,霸占我脑袋的是那夜在车上发生的事情。
摸了摸口袋,弹簧刀已经不在了,可那天晚上,上面的血却依旧历历在目,也许,那血真的是那个人的,而不是我手上的。
压下心里的恐惧,我说那个降头师就是我那天晚上坐的出租车司机,当时司机跟我说,这个招待所是他的前妻开的,但是招待所老板的年纪都能当他奶奶了,这说明要么他在说谎,要么他就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保持了年轻的身体。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男人为了钱娶了一个比自己大一倍多的女人,可这可能么?那老女人看起来可一点没有钱。
陈琳哼了一声,坐到床上,此时她身上的香气飘了过来,让我有种心猿意马的感觉,心里的那点畏惧也就消失的差不多了。
这时,她说降头师的确可以通过各种歪门邪道来提高自己的法力,甚至永驻自己的青春,如果我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那个出租车司机一定是造孽深重之人,不知道吃了多少人头,才让自己保持着年轻的样子。
她还说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察觉到那个降头师的存在,也就是说,这个降头师法力还是挺高的,至少他可以隐藏自己的气息。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那天晚上似乎真的太轻易的搭到了那辆的车,当时我以为是运气好,现在却觉得根本是那辆车在等自己。
那么,陈琳上的那辆车是不是也是有人专门在等她呢?不然的话,为什么她每次出门都能在那个地方打到车?
心里带着这么一丝狐疑,我不由多看了陈琳两眼,想着之前她说小坟堆不是她挖的话,我越发肯定她有一个帮手在暗处了。那么,这个帮手是不是那个司机,他又隐藏在什么地方呢?陈琳靠近我,究竟是想帮我,还是包藏祸心?
想得越多,我的脑袋越乱,心里也就莫名的空虚。我望着陈琳,突然发现她离我好遥远……
陈琳没有看我,也许她压根不在意我的想法吧,她继续说着关于降头师的事,然后突然问了我一句,“那个降头师如果早就想对付你的话,那么那天晚上应该已经出手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脑海里顿时出现那只黑色的大猫,于是,我把那天晚上的经历全部说了出来,还说出了今晚猫帮我对付小鬼的事情,陈琳微微皱眉,低声说猫么?猫是有灵性的东西,人人都以为它会带来灾难,却不知道有一种猫,它的血其实是辟邪的圣物,也许这只猫就是。还说那天晚上,它肯定是牺牲了自己,而让降头师有所忌惮,不敢再出手。
此外,她还说猫是很执着的动物,即使它已经离开了,它也会留在人世间,拼尽全力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我彻底愣了,她的意思是,这只猫就算死了也想守护我么?为啥?我看它看我的目光并不友善啊!难道是因为那个老头?
当下,我再也憋不住了,把关于那老头的事情全竹篓倒豆子一样全说了出来,说完,我就弱弱的问了陈琳一句,那个老头子,究竟是那种东西,还是人?他跟我是不是有所牵扯?
说到这里,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其实我是一个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能称之为家长的,只有那个慈爱温柔的女院长。那么,这个老头会不会是我的爷爷?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突然有种温暖的东西划过,我莫名的想要去调查一下那个老头。
而陈琳似乎知道那个老人的存在,在我说完这些后,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她说我当初根本看不到鬼,却能看到老人家,这说明他本来就是人,至于那只他头顶的猫究竟是不是救我的那只猫,暂时还不能确定,因为谁也不能保证,这个世界有两只相同的猫。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却觉得,那两只猫就是同一只,因为它们的眼神都是一模一样的,我想就是双胞胎也没有这么像的吧?我想了想,问陈琳明天可不可以帮我看看,我一定要知道那在老者头顶上的猫是什么才安心。
陈琳答应了,这么一想,我明天看来要和陈琳呆上一天了,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