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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禁不住吐了吐舌头,叹道:“这么多人啊?!”“想什么呢?往前走!”我在后面拿着俩人的行李,催她道:“有的坐就不错了!你看有多少人还站着呢!”我们的座位在倒数第三节车厢的最后面,秋天挤到这里,指着前面空无一人的车厢朝我喊道:“流氓!前面没人,咱们去那儿坐吧!”说完,不等我的信儿,她就要过去。
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少见,铁老大经常会做出这种事情,专门为了后面的大站而特意留上一两节车厢,即使前面挤得上个厕所都恨不得踩人头过,预留的座位也绝对不会给人坐。
果然,这丫头来到门前,拧了好几下,发现锁的很死,只得又撅着嘴拐了回来。
我笑了笑,没理她,拿出车票一瞧,发现我们俩的座位上睡了两个染着黄毛的青年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打扮,倒有点儿像小流氓。
我先是将背包攒到行李架上,然后拍醒了外面这个人道:“兄弟,不好意思,这两个是我们的位儿。”
“啊~…开什么玩笑。”这家伙一边坐直了一边打着哈欠道:“我都坐了好几站了,都没个人,你票给我看看!”
我把票递给他,这个黄毛看了看,发现的确是我的位,又不甘心地前后瞧了瞧,指着后面车厢道:“那里不空着么?你们去那坐吧!”
“呵呵,给后面站预留的,能进去我也就不来找你了。”我耐心地和他解释道。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夏秋天早已挤了回来,她那眼里可容不得沙子,此时眉毛一横,瞪着那两个黄毛道:“占了人家的位,你还有理了?赶快给我起来,别在那赖啊!”
里面一直睡着的黄毛根本就不带睁眼的,换了个姿势,嘴里说道:“不让!爱咋咋地吧!”
外面的家伙瞪了我们俩一眼,也趴下接着睡起来。
“唉?!”秋天瞬间就要怒,赶忙被我拦下。拍了拍她,示意稍安勿躁,我按着外面黄毛的肩膀道:“我看你还是醒醒吧。”
“哎呦!疼!疼!”这家活被我一按,肩膀直接硌在了两排座位中间的小桌子上,顿时疼得他叫了起来。
我适时地松了手,黄毛一下子跳起来,挥拳就向我砸道:“你妈的!找死啊?!”
本来我想他如果识趣,就不再计较,谁知道这家伙是死脑筋,顿时心里也有些气,头一偏,躲过这一拳后,顺势抬起膝盖,顶在了他左胸下面第三根肋骨处。
这家伙一声也没吭,直接倒在了后面的同伴身上。
里面那个家伙也算是被吓醒了,发现同伴昏过去,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他过几分钟就好了。”我冷冷得道:“还不快起来?!要真想睡觉,我让你们一口气睡上几天!”
看来非得露一手,这些家伙们才知道你是豆腐还是石头。
待他掺着昏倒那个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我俩终于坐到自己位上。不过刚才这番交手下来,半个车厢的人都看见了,现在,特别是对面的几人,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点拘谨。
夏秋天可能这种事儿见多了,毫不在乎,竖起大拇指夸我道:“流氓!可以啊你!刚才两下还蛮有男子汉气概的!虽然你曾经是我的手下败将,但那一膝盖很有力度…”
我笑了笑,本来想和这丫头说上几句打个趣,但眼角看到附近的人都在往这里偷偷瞧着,还是忍住了。我可不打算当着N多人的面和这闺女胡说八道。
刚坐稳,前面挤过来一个列车员,冲我们车厢喊道:“大家注意了,由于本次列车人员严重超载,经过向上面汇报,我们决定现在开放餐车和个别卧铺车厢,提供少量的座位,有需要的请来餐车补票登记,每人十块钱!”
“呼啦!”话音刚落,顿时我们车厢站着的人几乎走了个干干净净,只是在连接处还站着几个,估计不是等着下车就是不打算补票的。
“怎么?火车还卖站票么?”夏秋天好奇地问我道。
“卖他个鸭子!”我骂了一句,接道:“铁老大多牛掰啊!现在等于是这些人花了坐票的钱,上来站着,完了他们还要再扎你一次!”
“真黑!”秋天听完两个字,道出了我的心声。
这是趟慢车,晃悠悠地每站都停,估计要到西安得明早七八点。车厢里绝大部分的人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就连秋天,新鲜劲儿一过,也靠在窗户旁,起了轻轻的鼾声。
我也困得不行,但仅仅是闭着眼在休息,因为不久前,我看到刚才被我打走的那两个小流氓,在上一节车厢里隔着老远,和另外两个差不多打扮的人,朝这里指指点点,看来是打算对我们不利。所以一直没敢睡觉,时不时地眯眼瞧一下。
第二十九节 情况不对 也不知是半夜几点,列车又一次在一个小站停下。减速时,一个站牌在窗外一闪而过,我却清楚地瞧见了三个红色大字……土地陈。…好熟悉的名字!我愣了一下,终于想起来,这就是爷爷故事里的那个车站!但是,这辆车就算再破再慢,按理说也不应该停在这种小站上啊?唯一的可能,就是它要为其他快车停车让道。正琢磨着,眼角瞥见有两个人蹑手蹑脚地朝我们车厢走来,赫然便是刚才没被我打的那个和另一个染红头发的小子。我赶忙把眼闭上,只留了很小的一条缝,想看看他们究竟打算干吗。没想到这两个人走进车厢,并没有径直朝我们这里过来,而是左边摸一会儿,右边摸一会儿,前进速度十分缓慢。我看了几眼就明白过来,这俩人是小偷!此时车厢上的顶灯关了一半,光线昏暗,而人们又基本上都在睡觉,我们后面的车厢里又没有人,刚好给了他们绝佳的作案机会。只见他们偷了大概两三个人,其他的可能是把钱包看得比较紧,比较不易得手,很快就来到了我们这排。我故意装作睡觉中转了个身,将衣服的内兜露了出来,吸引他们上钩。当然,我内兜里没装多少钱,但这两个家伙既然已经偷了别人,就没有再放过他们的理由。两人明显一愣,那个黄毛趴在红毛耳边说了什么,然后染红发的小子拿出一把小刀,用右手指着我,左手朝我兜中摸来,我早就把全身肌肉绷紧,只等这两个家伙动手,出其不意地放倒他们。却没想到身旁的秋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那红毛的手刚碰到我衣服,这丫头突然飞起一脚,刚好踢在他鼻梁上,同时小声朝我说道:“小偷!”这一脚的力道可真不小,我估计那小子恐怕是要破相了,被踢后刀也不要了,捂着鼻子退后好几步,差点撞到身后一排的乘客。既然秋天已经动手,我也就没有必要再装了,身子一挺,站了起来。后面的黄毛显然吓了一跳,但要说这家伙胆子也够大的,只是一愣,立刻从兜中摸出一把弹簧刀。“咔嚓”一声,将刀锋推了出来。我看到这架势,嘴角一歪,示意他尽管放马过来。臭小子要是跑了,顶多算是个小偷,但这一出刀,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按最轻的判他,也是个持刀抢劫。所以,我打算狠狠地教训这小子一顿,顺便抓着剩下那两个,到时候一起送到车站派出所去。黄毛显然是铁了心要跟我拼上一拼,低头看了脚下的红毛一眼,拎着刀就向我冲来,而且是直刺心脏。好家伙,抬手就是要杀人的架势!我怕伤到其他乘客,侧身躲开他这一下,同时脚下使了个绊儿,这家伙冲过去后一个没站稳,就朝后面的车厢门口摔去。位置刚刚好,等下在车厢连接处先狠狠教训他一顿,也不怕伤及无辜。“秋天,你看着地上这家伙,我去抓那个过来。”我低声吩咐着,慢慢朝那黄毛走去。不过我忘了一点,这丫头是个有热闹一定跑在最前面的主儿,只见他跳到过道上,对着地上的红毛脑袋,“啪”就是一脚,将其踢昏了过去,紧接着抢在我前头朝那黄毛冲去。“唉?你这丫头!”等我反应过来伸手去抓她,这闺女早就来到了黄毛身前。见我们两人出手利索,黄毛彻底没了信心,刀一收,转身拧开后面的车门,就钻了进去。我一愣,刚才明明记得上车时秋天拧了半天也没拧开,应该是关着的才对啊?难道半道上乘务员给打开了?再回头看去,刚才秋天叫那一声,包括我们过了几招。按理说至少附近几人都应该会醒过来,可此时却都还睡得东倒西歪,好像根本不知道一样。情况似乎有些不对…我正打算提醒秋天,却发现这丫头早就跟着那黄毛冲进了后面的车厢。没办法,我也赶忙追了过去。此时已是半夜,后面车厢也不知道究竟是留给哪一站的,灯早就被关了,里面黑咕隆咚,只有站台上那微弱的灯光能勉强照进来一点。我一边摸索着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