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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严克想不通,刚才那千军万马的动静不会就是由这两个家伙打架引起的吧?
见两个小家伙不动,严大哥保持用手电照着它们,慢慢走下坡,朝其靠了过去。
我听到这里就知道要遭,黄皮子和日本传说中的狸猫一样,它们都有一种技能,会引着人走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去。
果然,待严大哥靠近这两个家伙约二十米的地方时,其中一个突然爬起来,“嗖”得一下就窜没影了。而另一个则像是根本不怕人一样,瞪眼瞧着手电筒,优哉游哉地站起来,等严大哥再靠近一点,它就往后退一点,两下里始终保持着近十五米的差距。
结果,就这样,严克跟了几下也是颇感奇怪,这黄皮子就好像是通人性,要带他去什么地方一样,靠近就走。可不跟,它反而还回过身朝你搂搂前爪,那动作似乎是招呼人跟着过去。
此时的严克不知道是已经中了它的邪还是一心想搞个明白,干脆就这么跟着眼前的小家伙一路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最后突然一下失去了知觉,等再醒过来时,就看到了我们。
听完严克的叙述,殷骞难以置信地咧着嘴道:“不是吧?早知道进胡子沟这么容易,咱们还费什么劲儿啊?找几只黄鼠狼不就全搞定了!”
这方面他们都没发言权,见三人都看过来,我先回了殷骞的话又解释道:“那倒也不是,沈万楼咱们这么庞大的队伍,黄皮子几里开外都嗅到危险的气味了,当然不会主动靠近你。还有也不是随便一只黄皮子就行,引严大哥这只一定是窝就在胡子沟中,所以才会带他来了这里。当然,它肯带人来也是有目的的,不单单只是为了让你迷路。但它的目的现在还不好说。”说完这些,我又单独对严克道:“我之前一直怀疑你究竟是被谁进行了深度催眠。现在应该已经明了…”
“你是说那只黄鼬?”严大哥也很难以置信:“动物还能催眠人?!”
“不,不是它。是你自己!”我接着道:“它充其量能迷惑你。我想你应该是上过类似于如何让潜意识进行抵抗的课程。就是在人主观思维丧失的情况下,让潜意识时刻和主观思维保持一致,这样即使人被催眠或是消磨意志,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能做到让自己时刻认识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嗯嗯!是的是的!”严大哥连连点头道:“这是美国中情局训练高级情报员的一门必修课,我曾经为这个特意向前中情局的情报员学习过。”
“呵呵,那就对了!”我边走边说道:“这种训练法的好处就是可以让人无论在精神遭受到何种伤害时都能够做到守口如瓶。但唯一的坏处就是,其会在精神接近崩溃或是完全不受自己所控之前,进行自我催眠,让自己进入到深度睡眠状态中,从而彻底避免向外界传递任何信息。”
严大哥听得嘴都合不拢,道:“小贺你知道的好清楚!你是说我在那黄鼠狼上身前把自己催眠了?”
“有这种可能。”我答道:“也有可能是你的潜意识感受到了一些来自于外界的危险信号,像安全开关一样,主动切断了你的‘电源’。”
“什么危险信号?”严大哥连声追问。
但我只能回道:“和那只黄鼠狼为什么带你来这里一样,暂时还不清楚。”
说到这里时,我们已经快绕着这满是图腾的地下空间走了一圈,发现除了进来时的那条暗道,竟再没有别的路可走。
当然,也有可能还有其他的暗道,但我们暂时还没发现罢了。
第二十五章
但我只能回道:“和那只黄鼠狼为什么带你来这里一样,现在还不清楚。”
说到这里时,我们已经快绕着这满是图腾的地下空间走了一圈,发现除了进来时的那条暗道,竟再没有别的路可走。
当然,也有可能还有其他的暗道,但我们暂时还没发现罢了。
又转了回来,殷骞拿着手电晃了一圈,着急地道:“这可怎么办?就那一条路,还被堵死了,咱们总不能就栽在这儿吧?”
“不会的!”我踢了踢身旁那块盖在密道前的石砖道:“我转了不久就发现,这里的格局深谙风水命格,鞑靼人应该对风水学了解不了这么透。如果这真是某个鞑靼王的墓,那定是他们俘获的汉人工匠来负责施工建设的。所以这条密道也是汉人工匠的一贯作风……防止墓成殉葬时把自己困在里面,而特意挖的逃生通道。”
黄博雅对这类知识也多少了解一些,紧接着问道:“也就是说,既然是汉人工匠造的,那就一定会有开门的地方?”
中国式古墓的结构讲究和人在世时生活的空间没什么两样,所以即使封得再牢固,也一定会有门。
我冲她点了点头,接道:“很明显,这里既没有棺椁,也没有陪葬品,它也一定不是整个墓的主结构,也许仅仅是一处祭祀或记录死者生前事迹的地方。咱们只要…”我话到一半,却忽见在殷骞的手电光线的最远处,有两个红色的小点轻轻地贴地一闪而过,于是顿时住了嘴。
“怎么了?”殷骞见我一下子就不动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一侧,随即将手电的照射范围拧至最大。顿时,在距我们三十米开外的一根图腾柱下,一条长约二尺的毛茸茸的小家伙显现了出来。
待众人看清,严大哥压低声音道:“看大小,应该就是引我进来的那条黄鼬!”
小家伙可能是被突然照过来的强光给闪住了,靠在身旁的木桩上一动不动地看向我们。我连忙勾手招呼他们仨凑过来,道:“我现在有个好主意,这家伙就住在这儿,它一定知道其他的出路在哪儿。咱们只要抓住了它,事半功倍!一会这样…”
布置完后,我接过殷骞的手电,始终保持照射着那条黄皮子,而他和严大哥则一左一右,慢慢从黑暗中向其迂回包抄。
静等了约半分钟,我估摸着他们俩已经进入了预定的位置,于是带着黄博雅、举着手电,慢慢朝前走去。
这小家伙说来也怪,似乎对这里突然出现了光源极为感兴趣,眼见我俩越靠越近,却始终动也不动,就这么一直傻愣愣地盯着。
直到我已经隐约瞧见殷骞和严克一左一右,都快要靠近到那黄皮子五米之内了,这小东西终于回过神来,小脑袋机灵地左右一晃,没等他俩一拥而上,直接转过身子,朝前方黑暗中跑去。
“他娘的!”我听见不远处殷骞一声咒骂,随即,他和严大哥纷纷拧开手电,吆喝着朝黄皮子追去。
没办法,这种东西打一落生就在野外,即使眼不见耳不闻,它们的第六感神经也远远要比人类发达,凭我们几个想要赤手空拳抓住它,还真就得费一番功夫。
我示意黄博雅也打开手电,跟着他俩一同追上前。现下我们只能仗着人多,把那黄皮子逼进死角,方才有捕获它的可能。
这地下空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还到处是高耸的木桩,只跑了几步,就听黄博雅,就连殷骞和严克手中的手电光线我也瞧不到了!
我立刻停下脚步,侧耳细听了片刻,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冒了出来:此时偌大的地下空间内,非但没有看到一丝一毫他们发出的光线,甚至静得可怕,居然连三人的脚步声也听不见!
这…这怎么可能?!黄博雅只不过刚刚跑开几秒钟,我估计也就十来米的距离,就算点背到所有手电都坏了,他们至少也会喊一声吧?
这决计不对!如果不是中了某种惑,那我们就一定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导致他们仨瞬间就消失了。
我赶忙敲了敲胸口的痴梦甲,它这次倒什么反应也没有。但这仅仅告诉我:我的身体目前是正常的,并不能证明我目前的处境就是安全的。
停下脚步,我大致回忆了一下黄博雅刚才斜刺里冲过去的路线,往她那边探了些许,发现除了平整的地砖和一个个木桩,干净到什么都没有。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跑着跑着突然没了,的确让人费解。
又走了几步,黑暗中突然多出了一个东西,待我走近一瞧,顿时整个人呆住了。
因为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张双人真皮沙发!
这…古墓里会有这个东西?!而且还是崭新崭新的,几乎一尘不染。
我走到沙发前,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真皮的感觉入手微凉,轻轻按下去,软绵绵的,相当有让人坐下的冲动。
此时我脑子里就是一盆浆糊,也不去管这沙发究竟是怎么出现的,干脆一屁股坐了下去。
陷进沙发内,我开始整理刚才的思路:说实话,此时我似乎抓到了那么点头绪,但就是还有些疙瘩没能解开。因为就在看到这沙发之前,我脑子里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