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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还是能听到的。
此时我甚至都不敢开口叫他,生怕没有人回应。
但不叫显然是不可能的,我试着喊了两声殷骞,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毫无这家伙的回应。他在说完那几个字后,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没了任何踪迹。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我此时内心的诡异感觉无以复加,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崩溃,尽量将害怕转化为愤怒,等稍微平静了些,再次关上打火机,开始考虑起自己目前的情况,和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和这家伙刚在“黄泉路”上回头有关?…不应该啊!我刚才也回头了,怎么我不消失?…不过这事儿可不好说,也许殷骞还觉得消失的是我呢!
但是这家伙究竟跑哪儿了?就算是被人强行虏走,至少也会哼一声吧?而刚才我拍的那一下…一想到这个,顿时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很多东西围了上来,赶忙又点着火机,却依然空空如也,只有空荡荡的墙壁。
第一百二十九节 别有洞天
正当感觉到打火机的金属帽开始烫手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眼前的墙壁,似乎和刚才的不大一样了!
不,我说的不是形状不一样,而是在我身前两米处的土墙上,颜色明显比刚才重了很多。黄土在什么情况下会变颜色?只有受潮的时候,颜色才会变重。这里常年干燥,还一直有风刮进来,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这么潮湿的一段墙壁呢?更何况,刚才是没有的,因为那截受潮的墙壁到我身前就好像绝缘似的,有一条笔直的分界线,把两边隔开,前面都是潮的,而身后则是干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我又打开火机,走过去,用手抠掉一小块,指头捻了捻…果然,这截墙面的确是因为受潮才导致其改变了颜色。
我再一次迷茫了,这里明显有问题,不走吧~这样呆着不是办法;可走吧~怕前面有什么陷阱,结果没救成殷骞和秋天,又把自己给搭进去。
反复想了半天,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可笑。不继续往前走,屁事儿都干不成,更别提救人了。
虽然不走也主要是为了想看看这一道潮与干的分界线是怎么回事儿,但时间上显然已经不允许了。我们几乎两天一夜都没怎么吃东西喝水,如果再这么耗下去,就会对生命造成严重的影响。所以,当务之急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人家,最好就是高唐村,补充一下能量,恢复体力,再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也不迟。
打定主意,我最后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眼这条干湿分界线,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在洞壁上头尾连贯,可见的确是分得很清楚。只是不知道里面的墙壁怎么就突然间变得潮湿了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冷却了一下打火机,将羽绒服里面的毛衣脱出来,又用钥匙割掉两个袖子,等再穿回去时,就变成了一件毛坎肩。
我先拿着一个袖管,用打火机点着后,尽量朝上举起,让火苗上窜,让其烧得多少能慢一些,这才迈步朝洞内的更深处走去。
可走了还没二十米步,我就愣住了,只见前面光秃秃地一堵墙,竟然已经到了尽头。
这…这绝对不可能!!!要是真的如此,那殷骞去了哪儿?他总不会是被墙给吃了吧?
走上前,仔细地敲打了一番,我可以肯定,这墙的厚度至少也在半米以上,也就是说,它后面应该是实心的,绝对不会有暗门密道之类的东西。
越是看似正常,我就越发得奇怪,如果真是突然出现个密道,哪怕是个鬼,我至少也能给殷骞的消失找到个合适的理由。可这里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到了头的山洞,只是平白无故地在身后突然出现个人,然后又平白无故地突然消失了一个人。
除此之外,其他一切事情都显现得正常无比。
我也曾一度怀疑是鬼打墙,但刚才手上所触碰到的每一寸地方,都没有任何的阴气,显然这里就是一堵墙。
…还是不对!至于什么不对,我也说不上,但联想到刚才那条干湿分明的线,我觉得应该再回去仔细地瞧一瞧,说不定问题就出在那里。
一条袖子已经烧掉了大半,我不敢再干耗下去,转身正准备回去,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脚下没有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儿?难道地震了?!
但等我再抬起头的时候,身后竟然隐隐传来亮光,转身一瞧,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两秒钟前还是土墙的地方,竟出现了一片巨大的区域!虽然那里面有灯,但依然昏暗无比,只能模糊瞧出来空间的大小而已。
…难道真的是鬼打墙?让我无意中破开了?
甭管怎么个样,先进去看看再说。好在脚下的地面只是晃了那么几秒钟就停住了。反正有了灯也不怎么怕,我拍拍屁股站起来,朝这巨大的空间内走去。
细看之下,还真是吓了我一跳,这空间完全就是在山体里面,上看不到顶,下面种着许多叫不上名字的植物,模样千奇百怪,就是不知道在没有阳光的条件下,它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林木间有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道,弯弯曲曲地通向更深处。在植物从中,每隔不远,都笔直地竖着一根木竿,大约五六米高,顶上架着一盏油灯,忽明忽暗,也不知道燃了多久。
我走下来,顺着小道一路上过了大概四个这样高高架起的油灯,前方的景象开始有了变化。林木丛尽头,是一条两丈宽的小河,河面上还修着一座白色的石桥,连接着两岸。而在石桥的两端,还分别种着一些果树,上面结的是发着幽蓝色光芒的果子,让我这饿了两天的人看后是口水直流。
第一百三十节 还好没丢
但在一切没有搞清楚前,我努力让自己不去碰这些东西,即使再渴也得忍着。由于光线太暗,这河水只觉得油黑,看不清原本的颜色,但全无流动的迹象,能不能喝还真就不好说。
我也曾想过,过了那林木丛,会不会就是十八层地狱,又或是哪个帝王将相的坟墓。但偏偏没有猜到,竟然是这样一幅光景。如果放在外面,还真就以为是一座小公园,奇花异草,小桥流水,好不惬意。但它们却偏偏出现在此,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诗情画意,徒增了几分诡异阴森的氛围。
我正要上桥,去往小河对岸,没想到那边竟然率先传来了一个较为沉重的脚步声。
有人!我来不及细想,赶忙躬身躲进了身后的草丛里。这次我拿定主意,甭管是个什么东西,豁出去了,尽全力拿下,然后逼问出高唐村或是殷骞的下落。毕竟走得弯路太多了,如果因为一块什么破齿寒铁,把他们两个人的命都赔在这儿,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那油灯实在太过昏暗,只够照清物体的大概轮廓,别看这桥屁小一点,直到那人来到身前五米左右的地方,我正要等再走近两步就搞个突然袭击,却终于看清了他的面部。
“殷骞!!!”当我看清这个人就是刚丢了不久的殷骞后,立刻高兴地跳起来喊了一声,朝他跑过去。
来到近前,我抓着他肩膀问道:“你怎么回事儿?刚才躲到哪儿了?”
但是,他的眼神却让人不由得从心底发寒。这家伙两眼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之前怀里一直抱着的木头牌位也不见了。任由我晃了半天,他那副表情,总介于半睡半醒之间。
“水…我要喝水…饿…我要吃饭!”这家伙虽然被我扳着肩膀,但嘴里一边念叨,还一边努力往前走。
又问了他两句别的话,无一回答,我猜想这家伙可能是中了邪了。怎么中的虽然不知道,但看其印堂发黑,横着向眉骨两边扩散,看来是一时的丧失心智。
“看着我!”我见他没了思考能力,也不心软,“啪”地先给了一巴掌,待这家伙目光停滞的一刹那,我在双手拇指上蘸了点口水,紧跟着按在了殷骞的印堂发黑处,然后开始从中间,顺着眉骨往两边搓。
搓了十几下,这家伙的眉心明显不再那么黑了,都被赶到了两边太阳穴的附近。我看差不多,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瞄准殷骞的太阳穴,双掌掌心拍了上去。
这一下其实最重要,因为黑气都被赶在了两边,如果用力得当,一下就能将其拍散,使人苏醒。但危险的是,如果用力小了,会重新被拍回去,而大了,则一下就会把人给拍晕过去。
虽然是第一次拍,但这是武术中常用的一招,舅爷也教过我们,用多大的力道会让人昏过去,失去行动能力。所以我只要拿捏着在快要将他打昏过去的力道即可。
果然,两下掌击只发出了一个声音,殷骞晃了几晃,要不是我拉